的角色,今天的设计虽然精心,可是却保不齐不出事。所以她才一听说有人说后院出事,就立刻过来问问情况。太子妃一边问,一边看向那个从盆景后走出来的侍女。这一看可是非同小可,太子妃看着眼前的玉玲珑,如同看见了鬼一般,吓得面无人色:“你你”玉玲珑冷冷一笑,没等太子妃开口叫喊,直接一记手刀,将她砍晕了过去。人搞到手了,下一步就是怎么把她运过去。看着太子妃身上那繁冗的裙子,玉玲珑不禁笑了,这不是现成的吗古代女子的裙子虽然麻烦,此刻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脱下来两头系成死扣,就成了一个麻袋了,装个太子妃绰绰有余。玉玲珑就这么扛着被打晕的太子妃,堂而皇之地走向了后院。途中也遇到几个侍女,她一律说这是太子妃吩咐送进来的东西,竟然无人查看。打着太子妃的名头,当然没人会怀疑她,单就这份镇定和胆识,也就玉玲珑才有。走到后院,就看见那锁仍然端端正正地挂在门上,玉玲珑放下麻袋,直接把太子妃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三两下就撬开了锁。以前做小流氓的时候,溜门撬锁是常事,这种古代的大笨锁,更不可能难住她。甘霖看见她回来,立刻面露喜色地站了起来:“玲珑。”玉玲珑压根没看他,将肩上的麻袋往床上一丢,床板立刻发出了一声巨响。甘霖很是奇怪:“这是什么”玉玲珑将麻袋打开,把仍旧昏迷不醒的太子妃扯了出来,冷冷地说道:“这就是要害我的人。”甘霖一看见是太子妃,顿时惊住了:“是是表嫂不可能”玉玲珑斜睨了甘霖一眼,他是太天真还是太笨要不是主人家允许,谁敢在他的酒杯里动手脚甘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这不、不会的”他越想越是害怕,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嘴唇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玉玲珑没空理会他,拿出那根黄金护甲,毫不留情地扎向了太子妃的人中太子妃被这一下戳得一声痛呼,醒转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玉玲珑,她的脸立刻变得惨白:“九九弟妹”玉玲珑冷喝:“谁是你九弟妹”要不是她机智敏锐,此刻早就被她设计的捉奸在床了,到时候她还是旭王妃吗,还是她的九弟妹吗她会立刻沦落为皇族的耻辱,旭王的弃妃,甚至连这条命都不一定保得住想到那可能的后果,再看见眼前太子妃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她就觉得恶心看着玉玲珑那张冷酷绝伦的脸,太子妃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阴谋被人已经戳穿,她颤抖着嘴唇,低声求饶道:“九弟妹,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为了我的夫君”她也是被人利用的啊,要不然她何必冒风险去招惹京城最出名难缠的玉玲珑得罪她的后果有多可怕,难道她还不清楚吗看着太子妃那心惊胆战的模样,连甘霖也觉得于心不忍了,他忍不住开口说道:“玲珑,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同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太子妃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这都是误会误会”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他们两人的话,玉玲珑只是居高临下地盯着太子妃,那眼神,似乎是一只饥饿的母狮在打量着猎物,考虑着从何处下嘴,才能吃到最鲜嫩最美味的血肉。对不起对不起值几个钱如果此刻是她沦为砧板上的鱼肉,谁会来替她想一切是不是个误会谁会听她说句对不起抱歉,姐的心不是,没那么软被她冷冰冰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太子妃微微颤抖起来,哀求地看向玉玲珑:“九弟妹”玉玲珑终于阴渗渗地开口了。“很快,我不是你的九弟妹,你也不是我的大嫂了。”那声大嫂,是她叫她的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玉玲珑一把抓起还在发愣的甘霖,毫不客气地将他从房间里扯了出来。“赶紧走,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咔嚓一声将房门锁住,玉玲珑头也不抬地说道。甘霖摸了摸头上的伤:“那我的伤”玉玲珑冷冷地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谎都不会撒”甘霖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你要怎么处置她”看她的脸就知道,太子妃肯定得不了好,玉玲珑怎么可能是吃哑巴亏的人,让她吃亏的人,不让她整死也会被她整垮。玉玲珑的语气仍然如雪山般冰冷:“这,跟你没关系。”被她接二连三地呛声,甘霖却仍然不肯离去,他不依不饶地问道:“你不怕我把这些事说出去”玉玲珑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打量,又似乎在审视:“你有那么笨”甘霖是在太子府被下的春药,想也知道,今天这场戏中,甘霖不过是个棋子,太子利用他对玉玲珑的痴情,再加一点点春药催化,最后达到他那卑鄙龌龊的目的。他虽然有个当皇后的姑姑,但是很可惜,在他姑姑眼中,她的儿子,她儿子的皇位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她甘家唯一的嫡子,他仍然逃脱不了被利用的命运。在这种情况下,甘霖还要去帮助太子,与她为敌,那可真是蠢到家了。甘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蠕动着嘴唇,几次想要把当初皇后问他的话告诉玉玲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即使被她利用,他却仍然不得不维护她,只因为他和她拥有同一个姓氏。如果他告诉玉玲珑,这件事皇后也有份,那么以玉玲珑的性子,势必不肯善罢甘休。她如今是皇后的儿媳,要怎么跟权势熏天的皇后斗无论她们之间斗得怎样你死我活,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最终,他还是决定缄口不提。看着玉玲珑脚步匆匆地向外走去,甘霖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选择了另一个方向离开。或许,他真的不该搀和到这些皇家内部的争斗,他的身份注定了,他若是掺于其中,要么就会伤害自己心爱的人,要么就会伤害自己的家人。除了沉默离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一条路。156 女干夫房间里,太子妃听见玉玲珑在门外锁门的声音,心里不禁一片绝望。尽管不知道玉玲珑打算怎么处置她,可是她却知道,让玉玲珑出手,肯定没好事。动了动发麻的胳膊,她蓦然发现一件事,玉玲珑就这么把她扔进了房间,却根本没有绑住她。她的心底涌起一阵狂喜,挣扎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扑向了大门。“开门,开门快来人哪”她叫,她喊,直喊得嗓子都哑了,却根本得不到一丝回应。身子颓然从门板上滑落到地面,她真有一种自落陷阱的感觉。这是她特意挑选出来的院子,是太子府最僻静的地方,经常大半天也没人经过的。她环视着这个房间,这是她亲手设计的房间,甚至窗子上的暗榫,也是她亲眼看着钉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玉玲珑逃跑。她不用起身查看,就知道她根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从这里逃出去,连老鼠洞都被她命人堵死了,她又怎么可能逃出去呢不知是不是喊得太久的原因,她忽然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心底像是烧了一盆火,直烧得她浑身发痒,喉咙干涸,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堆满了燃烧着的炭火的炉子,被烤得无比难受。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却让她心里升起一种恐怖的预感,她的目光四处搜寻着房内,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要找什么,可是她就是觉得,有什么关键的线索被她遗漏了。她的目光猛然落在床边那根黄金护甲上,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摸向自己的尾指,因为紧张,她的手忍不住一阵阵地颤抖。那里是空的。她的护甲呢那只暗藏春药的护甲哪里去了她什么时候掉的护甲,怎么竟然都没有发现一步一步走近床边,离得越近,她越是看得清楚,地上那根护甲就是她的,就是那根放了春药的护甲,尾尖还带着点点的血迹。颤抖着手,她摸向自己的人中,那里微微肿胀着,此刻仍然疼痛难忍,她记得很清楚,在她醒来的前一刻,有一件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人中,将她从昏迷中扎醒。这么说,扎在她人中上的,就是这根带着血的护甲了。她的心,倏地落进了万丈深渊。这是药性最猛烈的春药,只要一点点,就足以让人失去神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给她药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哪怕是最贞洁最刚烈的女子,沾上了这药也无法可施,只能任人为所欲为。而就是这药,刺入了她的人中。给她药的那人的叮嘱,此刻历历在耳,让她的心如同遭受到了啃噬,充满了尖锐的痛和浓重的绝望。“此药若是从血液里进入人体,效力会是平时的百倍”身上越来越烫,越来越痒,太子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比平时敏锐得多,她的身上每一处肌肤都在发出饥渴的嘶吼,女人特有的某处更是敏感异常,极度渴望着慰藉和填满,她心里无比的恐惧,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双手紧紧抱住肩膀,她想用这种姿势让自己保持理智,也想控制自己的双手,免得做出什么有辱身份的事来。谁知道她一触碰到自己的肌肤,身体立刻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她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她忍不住地颤栗。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从衣领伸了进去,响应着身体的召唤,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情感和触觉上的刺激给了她更大的诱惑,让她沉沦其中,无力自拔。双手无意识地扯脱了身上的衣裳,滚烫的肌肤碰触到坚实的地面,只觉得无比凉爽,她迫不及待地脱光了所有的衣裳,的身体紧紧地贴近着青石地面,享受着这片刻的舒适。她已经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幻想,在幻想中,她身下的青石仿佛是男子粗砺的指腹,在不停地抚摸着她,安慰着她,可是她却越来越无法满足,指尖深深地扣着石板缝,她的齿缝中无意识地泄露出喃喃的自语:“给我我要快点儿”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开了。太子妃已经完全感受不了外界的声音,即使是外面的阳光打在她的肌肤上,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的双手,全身,都在饥渴地搜寻着安慰。玉玲珑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一刻钟之前还无比高贵无比端庄的贵妇,此刻那白嫩的肌肤上泛着旖旎的潮红,因为在地上的不断蹭动而沾染着灰尘,眼神迷离,双手更是不堪入目地摸索着自己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玉玲珑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目光。将肩上的袋子打开,她把一个昏晕的王府侍卫扔进了房间。几乎是本能地,太子妃猛然从地上爬起来,迫不及待地扑上了那个浑身散发着雄厚的男子气息的人体。太子妃如同一只发了情的母兽,拼命抓挠着侍卫的衣裳,只一会儿,两具的身体就滚到了一起,只不过,其中一个完全是被动的。轻轻关上大门,玉玲珑的声音显得阴毒而冷酷。“好好享受吧,这是姐送给你的大礼”宴席间,仍旧是一片欢声笑语,享用着美食和美景的贵族女子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离她们不远的太子府后院,正上演着一出秽乱不堪的场景。玉玲珑坐在席间,纤纤的手腕优雅地抬起,扶了扶头上的鎏金修翅玉鸾步摇簪,冷眼看着身边这些王妃公主们的虚伪笑脸。前面的铺垫都做好了,接下来就是部分了。这原本就是太子妃设定好的戏份,只不过,主角换成了她自己而已。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注意到太子妃已经离席太久了。齐王妃抬头看了看日影,说道:“大嫂这是去什么地方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一旁的鲁王妃说道:“好像是刚才有人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