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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1 / 1)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名字的。“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欢。”她很想回给他一个翻白眼的动作,可绵软无力,她嘤着:“欢,欢乐的欢,欢喜的欢。”谁的手在点着她的鼻尖,很亲爱,很亲爱的声音在夸奖着她:“回答得一点都没有错。”在那种很亲爱的氛围里,她更凶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一千只手在她的身上挠痒痒,迫使她用自己的身体拼命蹭着那具叠在她身上的身体。她想他哭诉,痒,痒,难受,嗯,难受。谁的声音还在叹息。“欢。”“嗯”“我想要你。”“为什么”“因为我需要你。”谁的声音这么的在说着。栾欢微笑,真好,她被需要了。“你愿意吗”她拼命的点头。然后,她听到了一声的嘶吼,那身嘶吼就像是野原上的兽,充满着渴望,或许,那只可怜的小狮子真的被饿坏了。谁在含着她的耳垂,耳垂被含住的驿动让她展开手,去拥抱,身上的人仿佛变成了一头被饿坏的小狮子,她问小狮子:你很饿吗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稍稍停下了动作。他一停下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她用她的肢体语言催促着她。谁的声音又近在眼前:“你真的愿意吗”她用吻去回答。至死方休是什么,大约就像是现在一样,容允桢手掌撑着床上,低头,刚刚被她说出是气球的两团随着她扭动的身体就像是跳脱的白兔,高高耸起的上面那高高耸起的部位仿佛有人点上了红色的朱砂,资质最老的画师用了最好的毛笔和最温柔的笔触,在有着春日的下午,古香古色的西厢房里,在北回归线所烘托出来的微尘里头中,笔尖轻轻的沾上了一点红,轻轻的一点,空气凝结,下一个眨眼之间,淡淡的晕开,最殷红的那一点是乳尖,淡淡晕开的是乳晕。一低头,含住了其中的一粒殷红的朱砂,另外的一只手去捻动另外一颗,那种触感宛如玫瑰花的花瓣。“你是谁”她问他。容允桢牙齿一发力,该死的,居然问他是谁,她闷闷的哼,你又咬我了,我让你生气了吗是的,是的,她让他生气,还好,现在是他,要是换成了别的人的话,现在,她就穿着他的一件白衬衫,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经在浴室期间被他弄湿,所以除了那件衬衫,她什么也没有穿。“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谁呢”她的手穿进他的头发里,絮絮叨叨的:“让我来猜,你叫杰克,你叫迈克还是”容允桢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杰克迈克光是想想已然让他心惊胆战了,心惊胆战到他一刻等不了,他解脱了属于自己身上的束缚,手一扯,扯来了丝被,让那薄薄的一层裹住了两具不着片缕的男女身体。手来到她的膝盖,沿着膝盖往上,一点点的摸索着,终于触到最最柔软的,刚刚一触及,她身体越发的抖动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握住他的手。她在睁大着眼睛:“你你想做什么”他想做什么容允桢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他早已剑拔弩张的所在,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仿佛在不久之前,仿佛又是在很久之前,在她为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在她手掌托着下巴的时候,在她无意识的把她的手暴露在他的眼前的很多很多的时候,他早就有了某种的欲望,当她的手来握住他时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他早已剑拔弩张的所在,这次,她没有躲避,相反,她在试探,然后。“你让我拿着它做什么”真是可爱至极的女人,容允桢很想笑,可他没有办法笑,在他身上乱闯的荷尔蒙已经让他斗志昂扬。他需要进入她。“欢,你刚刚不是问我饿了没有”他哄她。“嗯。”“现在,它饿坏了。”“那需要我怎么做呢”容允桢把唇凑到女人的耳边,一阵窃窃私语,最后,他呵她:欢是最聪明的孩子,你明白要怎么做了吗她乖巧的点头。她握着带领着他。下一秒,他最为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了她最为柔软的所在。她讨好的问,我这样做对了吗对极了,他声音沙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与此同时,腰一挺,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湿成一片的所在,深深没入。爱欲08在进入她之前还是发生了一点点的小插曲。女人的声音有点的怯弱,指引进入的变成了轻轻的挡着。“欢,怎么了”他哑声询问。“告诉我,书上那些都是骗人的,告诉我不会疼。”另外的一只手扯着被角,声音倔强。“嗯,书上那些都是骗人的,我可以告诉你不会疼。”即使是血液在身体沸腾宛如要刺穿他的脉搏,他还是愿意花时间告诉着她,用最为呵护的语气,就像彼时间,她蹲在那个院落里,安慰着那只妈妈刚刚离开它身边的小狗儿。“告诉我,只是就像飞机穿过大气层一样。”“是的,小欢说得对极了,就像是飞机穿过大气层一样。”容允桢想,身下的女人在心里一定住着一位小小的不愿意长大的女孩。挡住的手离开,离开的手很安静的在一边呆着,怎么可以只安静的在一边呆着呢,忍住叫嚣的,怒发冲冠的灵魂,容允桢逗她,忍不住的逗她。“欢。”“嗯”“饿坏的小狮子找不到。”“找不到什么”她睁大眼睛,好奇的问。容允桢再次把唇凑到女人的耳边,告诉她喂饱小狮子的方法,她听得很认真,她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已经饿坏的小狮子。下一秒,他最为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了她最最为柔软的所在。她讨好的问,我这样做对了吗对极了,他声音沙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你有点笨。”她的声音里透露着得意。与此同时,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湿成一片的所在,刚刚才进去一点就感觉那柔软在吸吮着他灼热的所在,带着世界上最为强悍的力量,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光,吸空。容允桢闭上眼睛,腰一挺,深深没入。他知道她会很疼。下一秒,她尖叫了起来,声音因为疼痛在不停的颤抖着,她的手在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背部,被欺骗之后忿忿不平:骗子,你是骗子。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安抚着她,他的手在她身上爱抚,用指尖给她舒缓,用最为温柔的疼爱。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她在他的身下不停的颤抖着,她的声音里头有控诉,有委屈,一声声的,疼,疼“我知道,我知道,乖,一会就不疼了。”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耳垂。似乎已经意识到他是一个说话没有信用的坏蛋,她推着他的身体:“出去,快出去,我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喂饱小狮子。”真可爱,那可爱包含了世间万千。随着身体的移动,她的甬道越发的紧致了起来,即使他的自制力再好,他也无法抵挡住属于她甬道所带给他的销魂噬骨。不顾她的反抗,他尝试第一次的浅浅抽动,刚刚一动,她的声音就显得慌张:求你,求你了,不要动,要裂开,求你“不会的,不会裂开的。”此时此刻,容允桢有种想要撞墙的感觉。“你又骗我了,那么大怎么可能不会裂开。”此时此刻,容允桢无比的庆幸,这一晚把她压在身上的人是他,是他他含住她的顶尖舌尖一卷,惹来她的一声轻轻的娇哼,他亲吻她的嘴唇,做着这样的发誓:小欢,这一次我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你的话就惩罚我变成小狗。她睁大眼睛看他,然后,点头,很认真的叮嘱:那么,你要轻一点。容允桢轻吻了她的额头,开始尝试第三次浅浅的抽动,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得到保证很有奉献精神的小姑娘那张脸一本正经的板着,以此来证明她是一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孩子。浅浅的抽动逐渐在加快节奏,也就半根烟的时间,抽动变成了律动,力量一次比一次的重,重到他几乎以为下一秒会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重到自己好像会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他们彼此骨血相容。她的身体在一他一次次顶撞中像暗夜里忽上忽下的弄潮,容允桢瞧着她的那张脸,看着她的脸在一点点的变化,渐渐的,她板着的脸松开,她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她也在瞧着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伸出手拭他额头的汗水,声音温柔,你和他真像呵。容允桢想咒骂,什么他和他真像这世界上谁也不能和他像,她的话让他生气,生气得让他想把她口中臆想出来的那个长得像他的男人用枪崩掉。生气所衍生出来的情绪让他开始用另外的方法惩罚她。从她的身体退了出来,然后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他让自己从后面进入,在他尝试着从她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她开始娇嗔,就像刚刚离开水面的鱼:你在做什么谁让你那句“你”在他整个的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最深处时变成了爱的呢喃,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嘴里是这样说着可她的身体却是在闹革命在告诉着她有多么的喜欢,长长的发从她肩膀滑落,露出皎洁光滑的背部,让他忍不住的想停下来用自己的唇去膜拜,谁曾料想不让停的人是她。求你,不要停这声音是从床单里透露出来的,委屈得就是嗷嗷待哺小小的兽,骄傲的女人即使受到药物的制约但还是想把灵魂高高的托起,或许她此时此刻心里在煎熬着,她知道她说这样的话是在对着敌人服软,所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着被单用此来疏解她心里的慌张与挣扎。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容允桢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背上,他的臂膀叠在她的臂膀上,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他们的手指紧紧的,紧紧的就像是他们身体一样紧紧连接在一起。他在她的身体探索,搜寻最深的所在,他的每一次探索,重重的撞击惹来的是她细细碎碎的吟唱。那声线宛如天籁。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夜。长夜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他孜孜不倦的索求,她孜孜不倦的给予,留在她身体里的药物余威还在,在叫嚣,最后,她甚至于为了让他更深的进入在做着最为本能的尝试,她的膝盖在他的一次次撞击中卷曲,她的身体离开床单,向上,卷曲的膝盖支撑着她的身体,最后,她半跪在床上承受着他。这样一来他看到他和她在一起的影像坠落于古老灯具里的那一层琉璃色中,她的发在雪白的床单中散开,她用最为美好的姿态告诉着他什么是属于最为古老原始的jj。纤纤的腰仿佛一折就断,垂落于胸前的随着他的推送似乎是不堪重负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在等待着,他空出一只手不由之主的去握住,另外的一直手牢牢的掌控她的腰,他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他很怕由于自己的力道太大下一秒会把她撞到床下去。得到安抚的人空出一只手来,另外的一只手还撑在床上,空出开的手压在他的手上,男人女人的手一起罩在属于女人最为雪白柔软的所在,在跟随着快到似乎要窒息的节奏中晃动着,频率一致。这样的影像在琉璃的色彩里呈现着。容允桢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怕他多看一眼叫嚣的灵魂会冲破他的躯体,然后他会死于她所带给他的极致当中,他所能做到的是栾欢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宛如黑色绸缎中延伸,她的身体在不停颤抖着,那种颤抖让她害怕,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会在那些颤抖中死去。要死了吗会死吗栾欢紧紧的咬着牙,她记得她是怕死的人,此时此刻,在类似于魔幻中的场景里,她觉得只要她张开嘴,就可能会从她的嘴里吐出求饶的话,然后魔鬼就会索取她的生命。那她身体里不停的撞击是魔鬼吗可是她好像一点也不讨厌他的样子,而且她还很喜欢他现在对她做的事情,他总是把她的身体填的满满的,满得好像要溢出来的模样。“欢,小欢。”身后的人在叫着她,而且那人还用手来撬开她的唇,声音带着满满的疼爱,心疼:“不要咬自己的嘴唇,你可以咬我。”咬他,栾欢试探性的舔了舔落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迎来的却是一身极为压抑的嘶吼,她想起来了,是小狮子。再舔一下会不会再次听到小狮子的叫声,她记得自己好像曾经和小狮子说过话,那年在动物园。索性,栾欢张嘴,含住了小狮子的小指头。然后,刚刚一吮,她的身体好像就要被撞飞一般,她吓的尖叫了起来,她的尖叫绵软无力,更像是一串迷离的旋律,大提琴在向着大提琴手示爱。在那串迷离的旋律中栾欢又听到小狮子的嘶吼声音,然后,有什么滚烫滚烫的落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她的身体被压在了床上。还好,还好,身体没有被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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