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怪你,又怎舍得怪你。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突然有了些许湿润,原来,他们刚刚不惜自贬身份的让我那么对他们,竟是,竟是真的为了我好是啊,以他们这般身份高贵的人,要找多少人纾解不成,怎得就非我不可呢我刚刚,竟是敢对他们报了戏谑的心思,真真是该死之所以会有夕宴,之所以会让你们所有人觉得,主子只有一人,也是因为这个的。爷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我只觉得,他的笑,竟是那么的无助,像个孩子般的,需要人疼,需要人抱,“我们,都有各自的骄傲,与另外两人一同欢好,虽然,也有过几次,但终究是,会觉得别扭的夕宴,说白了,只是我们用来给自己寻找纾解和发泄的人罢了,除了你,那些在夕宴中被留下来的人,都已经”爷没有再往下说,但即便是,他不再往下说,我也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死,是的,怕是,已经都死了的,那日,我在夕宴上,见到的那个,为主子品箫的小倌,怕是,也死了的。这般想着,我竟是忍不住有些隐隐的高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活下来了,更多的,是因为,我,在主子的眼里,是不同的若是,他当真对我无情的话,应是,会在那天的夕宴里就要了我的,可是,他没有,不但没有,更找来了霜和摇突然,我竟是不怨主子,把我与旁人分享了,若不是为了能有以后的相守,他,又何须做到这般地步呢渊儿,我也是爱你的,不然,就算是那妖孽跪下求我,我也不会看穿了我的心思,爷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跟我说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主子,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住。霜,我许是个花心的人罢,我竟是觉得,除了爱慕主子之外,对你,也是动心了。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掺假,像霜这样的一个人,想让人不动心,真的很难,“虽然,我不敢许诺,会像爱主子那般的爱你,但是,我可以肯定,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同的,把身子给你的话,我是会心甘情愿的。”作者有话要说:、说你也爱我渊儿,能听到你说这句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听了我的话,爷似是愣神儿了一小会儿,然后,便是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我的唇,像是,怕把我给吻化了一般,“渊儿,渊儿,你掐我一下,掐我一下,让我试试,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不,不,别掐,别掐,如果是梦的话,那也让我多梦一会儿唔”这一次,是我主动的吻上了爷的唇,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像爷这般身份高贵的人的人,也会有这般小孩子气的时候,不过,这种小孩子气,我一点儿都不讨厌,不但不讨厌,反而是,有点喜欢,就像,喜欢他身上的栀子花香一般。渊儿,你这偏心的小白眼儿狼,霜为你做过的,我一样都不曾少做,你怎得不说,也喜欢我看着我跟爷在一起唇齿纠缠,摇突然发出了一声抗议,便是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型,翘着唇角撒起娇来,“我受打击了,不高兴了,你得赔我,不然,明儿给你上药,我就”你就怎得看着摇故意装出一副撒泼的小女子模样,我竟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前时候,西陵总是说我,男生女相也就罢了,偏偏连举手投足间,也像个女人,我还总觉得自己这样子挺好,此时,看了摇,才是知道,原来,在西陵的眼里,我是多么的有趣,难怪,他总是拿撒娇的我没辙。我就,我就不把手指抽出来了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能用来威胁我的,索性,一抿嘴,把脸到旁边去,装的好像是他当真生气了一般。看着摇的表现,霜也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强忍着笑,抿起了嘴,伸手,戳了戳我的手臂,朝着摇努了努嘴,示意,让我哄哄他,很显然,以前时候,哪怕是在霜的面前,摇,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反应的。我本就是想过去哄摇的,却是又怕霜不乐意,怨我薄情,此时,有了他的示意,我去,便是没有什么不妥了。因为下身还有伤,我只能是小心加小心的爬到摇的身边,尽量,不要扯到伤处,然后,伏在他的胸口,张开嘴,舔舐上了他胸前的朱果,故意说出一些下流的话来逗他,“摇,你可真好吃,舔一下,都唇齿留香”恩摇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吟,忽的起身,把我按到在了床上,便是狂风骤雨的吻了上来,“离,说,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不爱”摇,好,好痛不曾料,向来沉稳的摇,也会有这样疯狂,被他突然按到在床上的我,顿时,便被蹭到了伤处,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使得我瞬间苍白了脸色,是结痂的伤口,裂开了,竟是,比前日主子要我时的疼痛,更甚了几分。听我喊痛,摇才是想到了,我的身上有伤,忙让开了身子,紧张的把我抱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离,我一时忘情,弄疼你了,我,我”别你,你,你的了,赶紧帮他看看,严重不严重听我喊痛,霜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起了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我和摇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把我从摇的怀里接了过去,语带不善的责备道,“还是你给他上的药呢怎就能忘了,他身上是有伤的”我,我,我这就看摇小心翼翼的让我双腿分开,跪着伏在霜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帮我检查起伤处来,那小心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查看那种不洁的地方,更不像是,在给我这么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检查身子。恩即便是摇再如何仔细,伤口裂开的地方,也依然是裂开的地方,并不会因为他的仔细,而少疼上半分,我这最是怕疼的人,自然是,在感觉到疼的时候,本能的,便是叫了出来而这一叫,却是让霜和摇,都紧张了起来,毕竟,前日里,在与爷欢好的时候,那般的痛,我都是不曾喊过一声的渊儿,乖,疼你就叫出来,不用忍着。我感觉到了霜身子的颤抖,以及,他看向摇,那满是责备的目光。离,都是我不好,你,你忍一下,我,我再轻一些。摇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伤处传来了微微的凉意,疼痛轻了不少,我知,那是摇在用嘴给我轻轻的吹气,一时间,竟是忍不住感动的落下泪来,我活着十四年,三岁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但是,在剩下的十一年里,却是,都没有人,对我这般的细心过的,连西陵,我那最是亲近的朋友,都不曾有。见我哭了,霜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环住我的身子,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宠溺的哄我道,“渊儿,乖,再忍一忍,待摇给你上了药,很快,就不会疼了都怪那妖孽,那般的没有分寸,待见了他,我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霜,我不是痛,我,我是开心。看霜和摇这般的担心,我哪里还舍得让他们紧张忙擦了眼泪,往霜的怀里拱了拱,“我长这么大,都不曾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以后,我们都会待你这般好的,乖,不哭。听我说不是因为痛才哭,霜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低头,吻了吻我眼角的泪珠子,柔声对我说道,“以前的事情,都忘了罢,以后,都会好起来的。”许是摇给涂的药起了作用,我只觉得伤处,不那么痛了,但是,摇接下来所做的事,却是让我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竟是,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狎玩了起来,“离,你刚刚只是让我们两人愉悦了,自己,却是还未纾解吧总这个样子的话,对身子,可是很不好的。”摇说的没错,刚刚,我的确是不曾纾解的,只是,这种事情我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难道,要我当着他们两人的面,自己用手解决么就像,我刚刚对摇做的那样在别绪楼的时候,曾有一次,是西陵说,要让我尝尝滋味的,可是,他的手,还不曾碰到我,我便是落荒而逃了,虽然,看着管事们用那些过了气儿的小倌们当教材,我能看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虽然,对着那些木人练习舌技,我能做的很是完美,但是,让别人贸然的碰我的下身,我却是,紧张的要命的。摇的手很软,而且,看样子,也是很善于这样的狎玩别人的身子,但是,不知为何,我竟是莫名的生出了一股醋意来,他到底,这般的玩弄过多少人吃醋了摇看得穿我的心思,但是,对我的反应,不但没有生气,却反倒是有些隐隐的开心一般,松开手,抓着我的腰,给我换了个姿势,让我用背抵着霜的胸膛,面朝向了他,“吃醋的连快活都不想要了”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承认这种丢人的事情,脸上一红,便是心虚把头扭向了一边,却是恰好用耳朵蹭到霜胸前的朱果,引得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乖渊儿,不纾解的话,的确是会对身子不好的,来,我也帮你。霜一边说着,一边含住了我的耳垂,把我的姿势摆成双腿分开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把手穿过我的腋下,同时的捏住了我胸前的两枚朱果,用指尖轻轻的刮擦揉弄了起来,“渊儿,看,只是这样,就变硬了,可见,你的身子,也是想要的。”感觉到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我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害羞的闭起了眼来,不但摇是个善于玩弄旁人身子的,连霜,也是,这般的刺激酥麻,竟是,让我觉得很快活。刚刚弄疼了你,现在,我便补偿你吧,这事儿,我以前可不曾为旁人做过,许是有些生疏,你可不能笑话我,更不能再吃醋了。摇的声音落下,我便是感觉到了下身一阵带着湿意的柔软,猛地睁眼,却是见,摇在,在为我品箫绝色的容颜,宛若谪仙的气质,在这一刻,竟是让我突然有了一种恍若置身梦境的错觉,如不是下身传来的愉悦,让我知这是现实,我怕是,定要觉得,这是我做了春梦了摇,恩,不,不行的,你,你怎能做这样的事情摇的舌技算不得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生涩和不习惯,但是,这对我这从未被这般对待过的人来说,却已是足够大的刺激愉悦了,我的身子颤抖着,想要阻止他继续,却是本能的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似是拒绝,而更像是,求索。为何不能做摇一边舔舐取悦着我,一边小心的用手托着我的腰,生怕我再一个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若是对别人,我定是会觉得屈辱的,但是,对你,离,我一点儿都不会觉得不妥,只要能让你开心快活,让我如何做,我都不会觉得过分”看着摇所做的,我感觉的到,在我身后的霜,也是微微一滞,很显然,是在诧异,摇竟是会做出样的事来,许久,他才是在我的耳边呢喃了一句,“渊儿,你这小妖精,竟是能连摇这般骄傲的家伙都”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字儿,不这么念因之前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只不多时候,我的身子,便一泄如注,倚在霜的怀里,只觉的,连骨头,都软了,恨不能马上就睡过去才好,恩,若是,能睡在霜的怀里,再抱着摇的手臂,就更完美了。许我本就是个薄情的人,又可能是因为知道主子在忙,不能来看我,我此时,竟是没奢望,他也在我身边。摇缓缓的坐直了身子,当着我的面,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晶莹,那勾人的样子,只让我觉得,他是换了个人一般,“离,你可真是美味,弄得我以后,都不想要旁人的身子了。”是人都愿意听赞美,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更遑论,这赞美,是发自一个我想要亲近的人的口中摇,吻我。看着摇舔着唇角的舌,莫名的,我竟是有了一种,想要品尝一下的冲动,那般好看的颜色,应是,会很美味的才是。听了我的话,摇先是滞愣了一下,便是起身上来,吻上了我的唇,舌齿纠缠,掺杂着兰花的香气和淡淡的苦味,让我恍若进入了他的世界里面,一望无际的矮山,漫山的兰花开遍,美得,让我醉了一般。好了,别闹了,摇,再纵情,怕是,又要弄伤他了。霜轻轻的碰了碰摇的肩膀,柔声说了一句,“有些事,待他好了再做,也不迟的。”我知这是霜在心疼我,不禁感动,我真真是想不通,我渊离,何德何能,竟是,能得到他这么一个邪魔般的人儿的眷顾,一般来说,邪魔,不都应是害人的么听了霜的话,摇很是不舍的松开了我的唇,连在我的舌尖与他唇上的水线拉开了很长才断开,被烛火的光,映得泛出了金色。两人帮我擦洗了身子,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里衣之后,便是把我放回了床上,然后,摇转身离开,由霜陪着我入睡。霜身上的栀子花香闻起来很舒服,让我觉得很安心,黏在他的怀里,竟是,很快就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房门被打了开来,有人从外边进来,然后,那人与霜说话,问询我的情况,霜对那人,尽是责备,我知,是主子来了,想要起身抱他,跟他撒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