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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四下里的一切,都与他再没了关系的意思,惹得自刚刚就一直站在我和渺身后的长洛恨不能咬碎了一口的银牙,但怒视了他一会儿未果之后,只得“勤劳”的自己出了院子。我知,是长白又把这传话得罪人的恶事,丢给长洛去做了,呵呵,我以前怎得就没发现,他是这般腹黑的一人,不过,倒是挺有趣儿。小离儿,长白被你教坏了。渺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牵着我的手站起了身来,“陪我走走罢,难得有闲情看这院子里的景致”你确定,他是被我教坏的我笑着扭头看了长白一眼,便重新转回了头来,看向了渺,“你当真觉得,我比长白聪明”听了我的话,正移步跟上来的长白不易察觉的滞愣了一下,虽转瞬即逝,却是恰好入了我的眼角。这就心虚了我在心里暗笑了一下,并不多说什么,其实,长白把这拖延用点心的时间,污蔑给厨子的伎俩,并没有什么破绽,只是,再没有瑕疵的招数,用得多了,也会成了破绽,我从小儿就嘴馋,常常会因为一时贪吃,而撑得难受,而西陵就会借口厨子如何如何错了,来拖延我的点心,不让我撑坏呵呵,西陵,我你这个坏东西,都这么久了,也不想我你就这么放心,把我一个人丢下么我只知以前时候,长白是很本分老实的,是到了你身边儿伺候之后,才成了这样,不是你教的,难道,还是我教的不成渺坏笑着扬了扬眉,大有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看向长白的目光里,更是带出了一分戏谑,“长白,你说,是小离儿把你教坏的,还是我把你教坏的,恩”回渺主子的话,长白一贯如此,从未变过半分。刚才的那一瞬的滞愣之后,长白便变回了他惯有的冰山模样,神色淡淡,仿佛,他当真是对什么都一无所知一般。呵呵,一贯如此,也对,你从来都是这样的。渺笑着摇了摇头,突然伸手碰上了我的脸,然后,低头吻了我的唇,“小离儿,一会儿我教你下棋,可好”学下棋,有什么好处么我没有拒绝渺的吻,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从刚才时候,就执着于要教我下棋,琴棋书画,固然是一种人人向往的君子之仪,但是我又不是需要在外抛头露面,与人应酬的人,学不学这些,有关系么恩,若不是为了能给西陵写信,我怕是连写字儿,都懒得学的不要小看棋盘的这方寸之间。渺深深的吸了口气,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你若是当真能把这御棋之道学得精髓了,上官西陵在祁国那边的战事,即便是不用人告知你什么,你也能了然于胸你以前时候,不曾见过上官西陵与人对弈么”我从未见过西陵跟什么人下棋。我摇了摇头,细想我记忆里的一切,却是半点儿西陵碰棋子儿的印象也无,虽然,我知道他是会的,但是,总也不碰大抵应是因为,他不喜的罢或许,这世上配与上官西陵对弈的,仅有你娘亲了。渺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自嘲了笑了笑,“只是,我想不通,他明明可以教你很多东西的,为何,却是一直都不教你呢”西陵说,如果我什么都不会的话,就成不了花魁,成不了花魁的话,就不用去应付那些讨厌的恩客了,他会养活我的。我耸了耸肩,半点儿都不觉得渺的问题有什么难回答,“这事儿,西陵跟我说过,他还说,以我的心性,是应付不了那些恩客的,到时候,惹了祸患,还得他去给我收拾残局,倒不如,就当只黏在他身边儿的米虫,他已经存了些钱,待到过了夕宴,他就想法子把我赎身出去,我这一无是处,胆子又小的没边儿的,定不会被看上”那家伙,原来竟是打得这般主意听了我的话,渺的脸上顿时变得浓云密布了起来,我感觉的到,他生气了,恩,确切的说,是很生气。渺,你没事罢我讨好的往渺的怀里蹭了蹭,不知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我刚刚,好像,没说错什么话罢我不就是说没事儿。不及我说完,渺便猛得把我抱进了怀里,“还好,没让那家伙得逞小离儿,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便是死,我也要拖着你给我陪葬”渺,你可真坏,死都还要拖个垫背的。我半点儿都不恼渺的话,相反,却是有些丝丝甜腻,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这样,是最好不过了,“哎,渺,你说,西陵都给我送过聘礼了我若是跟你一起死了,是该埋在他家的祖坟里,还是你家的”埋在土里作甚渺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对我的反应颇有些无语,“我带你去雪山,然后,挖一个冰的棺室出来,咱们,就在那里长眠,永远都不会腐坏,永远都长相厮守,可好”听起来不错。我点了点头,对渺的这个建议很是喜欢,埋在土里的话,尸身会腐坏,经年累月之后,怕是连骨头都会朽掉,倒不如埋在冰雪里面,永远,都如活着时的美好,“反正咱们也不会有什么人侍奉香火,进不进宗祠,其实,也无甚区别。”香火呵呵,你若是喜欢孩子,我倒是可以从外边给你收养个回来,只是,那孩子,是该叫你爹爹,还是娘亲,恩渺先是一愣,继而便笑着打趣起我来。你,你可恶我如何会不明白渺话里的意思,伸手,便撵着他追打了起来,“你才是娘亲呢若是当真收养一个孩子回来,我一准儿教着他喊你娘亲”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教得了谁渺忍不住大笑出声,一边儿躲,一边继续逗我,“怎么看,都是我这个爹爹比较有教的本事罢”不准躲看我抓着了你的渺并不用轻功来躲我,却是也不让我抓到他,常常是我能碰到他,捶他两下儿了,他就挨了之后再闪开就这样,一人追,一人躲,不时的,我捶到他两下,偶尔的,他反手沾我一下便宜再继续躲,倒也玩儿的快活玩闹了许久,我只觉得全身都发了一身汗了,才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去树下坐在了秋千上,“不闹你了,歇会儿。”你要是每天都能这般的玩闹上一会儿,身子定会好上不少。渺笑着在我的身边坐了,从衣袖了拿出了帕子来,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迹,“前些日子听霜说,想教你些武技防身,你也答应了你,是当真想学的么”听霜说了,觉得有些好玩儿。我点了点头,笑着低下了头,如果是前阵子的话,我倒是真真怕吃苦的,可是,现在却是当真想学了,凌国的皇帝忌惮他们三人,西陵在祁国,又被战事缠着,一时也脱不开身,万一凌国的皇帝突然发难,要对他们三人不利,我怕是,真真的要成了他们的负担了渺说,他们不会丢下我,这让我更加的不安,我不想死,也不想他们死,凌国的皇帝已经对不起我娘亲了,我不可以让他连代价都不付,就糊糊涂涂的死掉,至少,我也得让自己有救娘亲出来的本事才好等科考完了,让霜和摇教你罢,你的腿骨是有伤的,不能学我和西陵的功夫。看出了我的心思,渺苦笑着摇了摇头,“小离儿,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很没用连承诺保你无恙,都做不到”是很没用。我笑着抱住渺的腰身,把头蹭进了他的怀里,“但是,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没眼光,看上你们的,呐,只好自认倒霉,费点儿劲儿学功夫自保唔”不及我把话说完,渺的吻便给我把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西陵说过,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不需要那些虚假和做作,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往往比安慰,更加有意义,就像他跟我说的,我一无是处,但是,他就是喜欢,就是愿意包容我的一切不好,一样作者有话要说:、棋中有乾坤跟渺回离西园最近的我的院子冲洗了身子,我俩便只着了里衣回了睡觉的屋子,凌国的气候不是很好,温差变化极大,常常是前一日还冷的需要烧地龙,第二日,就会热得需要穿单衣了,今日,便是如此。抱着我上了床榻,渺便让长洛搬了一张榻桌过来,在上面摆了棋盘,也不拿什么棋谱出来给我,就只是拈着竹篮里的棋子儿,在棋盘上摆着,告诉我,怎样,就是能吃了对方的子儿。起初,我还对这黑黑白白,一点儿都不漂亮的棋子儿不甚有兴趣,但看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得好玩儿了,伸手从渺的手里拿了棋子儿,一边摆着,一边跟他问起了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来,他只是笑着一一的答,半点儿都不觉得我烦。看明白了渺伸手把刚刚在棋盘上摆的黑白双子拈了,不紧不慢的分别放回竹篮里面,勾着唇角,看我一边儿吃樱桃糕,一边儿盯着棋盘看,眸子里,是深深的笑意。差不多罢。我点了点头,咽下了嘴里的樱桃糕,伸手从长白的手里接了茶过来,喝了一小口,“这么好玩儿的东西,西陵竟然不早教我,真真是可恶待他回来了,看我不好好的罚他”你当真觉得好玩渺微微滞愣了一下,看向我的眸子里,突然闪烁出了异样的光彩,“怎么个好玩儿法”唔,这棋盘,什么都没有摆的时候,就像是一个规规整整的平地,什么都没有。我把碟子里的最后一块樱桃糕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指了指那两个装了棋子儿的竹篮,“而有了这些棋子儿,就可以在这平地上造出山川河流,密林峭壁,万马千军来,这,还不好玩儿么”听你这说的,倒好像真是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要不要跟我下一盘试试渺笑着抿了抿唇角,拿了帕子,给我擦了擦沾在唇角的樱桃糕碎屑,“我让你五个子儿,能坚持一百回不落败,一会儿去夜市,允你把喜欢吃的点心都再带回来一份儿。”随便。难得的,我不是因为贪嘴儿而答应什么事儿我想赢,只是单纯的想赢,这棋,是真真让我觉得很有趣,我是想为了玩儿,而玩儿我没听错罢,小离儿你也会有对零嘴儿说随便的时候渺把我从他的怀里放了开来,颇有些不信的看向了我脸,说出来的话,更是多了几分感兴趣的意思,“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机会能撑过一百招,还是”就是想玩儿。我起了身,爬到了渺对面的位置,从竹篮里抓了一大把棋子儿出来,然后,拈了五颗,分别落在了棋盘上的五个点,“长白,蜜饯还有么再给我拿点儿蜜枣来”是,主子。长白点头答应了一声,端了桌子上的空碟子,出了门去。小离儿,西陵当真没有教过你下棋么看着我在棋盘上落下的五枚黑子儿,渺缓缓的拧紧了眉,抬起头,带着些探究的看向了我的脸,“或者说你有看过什么别的高手下棋”没有啊,这棋子儿,我都是第一回碰呢。我从攥了棋子儿的左手里又拈了一枚黑子儿出来,用食指的指腹慢慢的蹭着,这棋子儿,带着些许的凉意,在这突然变热了的日子里,摸起来很舒服,“快点嘛,我都放了五个子儿了,该你了。”这是震天局的起手渺缓缓的从竹篮里拈起了一枚白子儿,却并不着急落下,“小离儿,你知道什么是震天局么”震天局什么东西我不解的抬头,完全听不懂渺的意思,什么震天局,跟下棋有关系么这么说罢,你为什么要把这五枚棋子放在现在的位置见我是真的懵懂,渺本能的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棋盘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震天局是一个千年未能有人勘破的残局,一旦摆成,便是步步陷阱,招招必杀,昔日里,老师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守着震天局,希望能勘破其中的奥妙只是,一直未能如愿”什么局我是不知道啦,我就是觉得,在一片一望无际的平地上,要隐遁身形是不可能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让没有遮挡的平地上,多出几座山来,虽说,小隐隐于林罢,却终归是有个隐匿的地方不是以静制动,失了先机,但,在不明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却是最为妥当的法子,恩,就是这样看了看渺手里久未落下的白子,又看了看他一副我不给他答案,他就继续等下去的模样,我只得服软,耸了耸肩,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渺,该你啦,快点儿。”呵呵,怪不得上官西陵什么都不敢教你。渺笑了笑,没再多问,只把手里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都说下棋靠天份,我倒是有点儿后悔让你五个子儿了。”你不会是想耍赖罢不,不行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反悔死全家一听渺这么说,我本能的便是以为他要后悔让我的子儿了,不及他继续说下去,便把整个儿身子都趴在了棋盘上,“你可不能欺负我刚学”渺刚从竹篮里拈了一枚白子儿的手僵了僵,继而,便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何时说过要反悔了快起来,该你了”真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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