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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霜,虽然,我早就听西陵称赞过他,文思之妙,可安邦,可定国,可图天下但,他是怎么看明白,这信里的秘密的我写的这些药方,分明就是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防治各种瘟疫的方子啊恩,看懂了,不过,若是没事先知道,你是要写信给西陵,告诉他有人截留书信,让他提防小心的话,我,也是猜不到的。霜认真的点了点头,伸手把我揽到他的身边,挑着信笺上药方里的药材指出来,“心叶秋海棠,北沙参,节节草,灵芝,王母钗,扶芳藤,伸筋草,伸筋藤,扁竹根,人头七首字相连的谐音,不就是,信被截陵王府,慎身边人”若不是亲耳听霜当面儿说出来,我怕是真真要怀疑,西陵给他通了信儿了这叫什么才情卓绝或者,天赋异禀好像,都不对罢难道,是我这信里的意思藏的不够好么不行,我得重新想法子这般想着,我便想从霜的手里把那信取回来撕了重写,不料,却被霜一举高,没能得逞,“霜,你干甚么啊快给我,我撕了重写”撕了作甚霜一把揽了我进怀里,用一只胳膊箍住我的双手,“这不是写的很好么”可是,你还是只用了一会儿,就看出来了啊万一,落了别人手里,被那人也看出来了,西陵不是要更危险了么我不解的看向了霜,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给我那张信笺,让我撕掉,没用的东西,不是他教我的,不用了的东西,应该毁掉,免得留下麻烦的么怎么还阻止我呢这信,不会被外人识破的。霜低头啄了啄我的额头,用一只手吧那张信笺叠成了手掌大小的四方形,“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刻意循着你要传达给西陵的讯息去找的,并不是我看出了其中的规律,恩,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么我试过把这些药材在每条方子里面的位置都用数字标记出来,可是,不管我怎么想,也寻不出里面的规律”只是一个对我和西陵来说,比较特殊的日子而已。我笑着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下去,不是我小气,而是,那个日子,我希望它只属于我和西陵,不要跟任何人分享。那天,漫天飞雪,鹅毛般的像要把世上的一切肮脏掩埋掉一般,我被人用几块碎银子的价钱卖进别绪楼,管事让我跟其他被卖进来的其他人一起浆洗那些倌人们换下来的衣裳。我腿和手臂都是被打断了的,手骨,也被那穿黑衣裳的男人踩得粉碎,我站不起来,没法去井里拔水上来,也没法把那些堆成了堆的衣裳搬起来,管事以为我是偷懒,便把我拎到了院子里面去跪雪地,天很冷,我的身上却只有一件单衣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被冻死了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袍子的人把我抱进了怀里,他跟我说,小东西,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我,会照顾你。那个人,便是西陵。我记得,那时候的西陵身上很暖,我缩在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喊着“娘亲”,我记得,在那之后我发了烧,昏昏沉沉的睡着,每次醒来,他都守在我身边,我记得,他会用各种各样的点心和糖果哄我喝苦苦的汤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贪上了零嘴儿,格外爱吃甜食,我记得很多,很多,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后来,我和西陵便不约而同的在每年的那一天,待在屋子里不出门,让厨房给我们做很长很长,满碗只有一根的面,一人一端的吃,不咬断看,莲花开了。摇出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应着他的声儿看去,果然在莲池的中间,看到了那传说中蓝色莲花,真的很美,每一片花瓣儿,都像是蜻蜓的翅膀般的透明,泛着淡淡的蓝,跟寻常的花不同,它的颜色,不是从外及里都是一色的,而是分了层次,由里及外,湖蓝,天蓝,靛蓝,墨蓝。摇,那花儿里的靛蓝色,跟你头发一样漂亮。我盯着莲花看了半天,最初的惊艳之后,第一想到的,便是对那花儿里颜色的似曾相识,扭头,看了看摇,才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这种熟悉的来由很美,跟摇的头发一样美,世人真真是不可理喻,怎就会把摇这堪比十大美色的靛蓝色头发,当成是妖孽的证明这般美好,即便不是人,也该是仙才对莲仙,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仙。你觉得漂亮,就好。摇笑着把我揽进了怀里,吩咐长玉去寻黑卫的统领,以便能挑一个合适的人出来,去祁国给西陵送信,我拦住了摇,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惹得摇微微一愣,“谁”易风,护送我回来的那个黑卫。我不知摇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仰起头看了看他,说出了自己的人选,“之前,他在大营给不少兵将医过伤,去凤城里面救西陵的时候,他也有去,之后给营里的将官们讲城里发生的事儿的时候,亦是他开的口,大营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属下,而且,这一路回来,都是他在驾车,在祁国那边的时候,有那个讨厌的梓潼引路,很多驿站城门的将官都认识他了,由他去,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唔,当然了,如果,你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儿让他去办的话,给我换个别人也行”由你。听了我的解释,摇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点头答应了下来,“今天才刚回来,让他休息一天,天黑的时候,再出发罢。”作者有话要说:、“小赌”怡情长玉接了摇递给他的信笺,小心的装进了衣袖里面,又动手撤了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吩咐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丫鬟小厮摆上茶点,躬身退了下去。我坐在摇的怀里,心情极好的一边赏莲,一边“饭来张口”的吃着霜送来我嘴边的各色点心,渺让长洛去取了围棋来,摆在石桌上,要跟我手谈几局,当然,我这无利不起早儿的人,是断不会不给自己寻好处的,动手之前,先说好,一局,一千两银子,他输了,得乖乖的拿银票出来给我,我输了嘛恩,摇替我拿银票出来你这小东西,真真是成了精了渺笑着戳了戳我的额头,让长洛拿出一打银票来放在桌上,然后,朝着摇努了努嘴,示意他拿银票出来。我相信离不会输。摇笑着换了个抱着我的姿势,跟长玉要了一打更厚的银票出来,塞进了我的手里,“离,你若能让渺一盘都不赢,这些,就全奖励给你,若能一局平局都不给他,我就再送你两箱松子儿糖。”我要三箱。我抿了抿唇角,跟摇讨价还价,松子儿糖,恩,放到冰窖里的话,吃到冬天都不会化掉,不用担心存放,对,就这么定了好,三箱。摇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拈了一块儿点心起来,送到我的唇边。渺,你若是连平局都没得一场的话,会很没面子的,不如,咱们打个商量,有了平局,摇许我的那三箱松子儿糖,你送给我我咬了一口到了嘴边儿的点心,伸手从棋篮里抓了一把棋子儿出来,抬头看向了渺。若是只有平局,我多送你一箱。渺的唇角扬了扬,心情颇好,“但是,可得说好了,提出要彩头的人是你,输了棋,不准耍赖,银票要乖乖的拿出来。”你怎么说话呢摇是耍赖的人么我半点儿都不觉愧疚的把摇刚刚塞给我的银票交给长卿,吩咐他收好,然后,拈了一枚棋子儿出来,落在了棋盘上,“你要是赢了,记得请我吃东西啊,哎,对了,我记着,上回出门儿的时候,去的那家叫什么茶的馆子不错,要不,就那儿”小妖精怎么都是你不吃亏渺答应着落下棋子儿,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小口,“依你,我若赢了,就请你去哪个什么茶的馆子请你吃东西。”在祁国的时候,西陵曾告诉我,一局棋,便是一局战争,有的战争,兵贵神速,打得是对手的一个措手不及,有的战争,需要有足够的耐心跟对方周旋,细火慢炖,磨掉对方的士气,然后,再一举歼灭,前者,需要的是远见卓识,后者,需要的是机敏和对对手的了解。永远不要拘泥于一种模式的棋路,让对方摸不清你的套路,才能赢得出奇不意。最后一子落下,我抬起头看向了渺,满眼笑意的朝他伸出了手,讨要我该得银票,这一局,我赢了,陈兵于野的他被我三下五除二的拆了个溃不成军,成了板上钉钉的死局。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渺并不因为输了棋而不悦,反而是抓起桌上的一打银票都塞给了我之后,命站在一旁伺候的长洛把这一局棋记成棋谱,准备留着以后研究,“小离儿,你可真真是越来越能让我觉得欢喜了”恩,我也觉得很欢喜。我把手指戳进摇的茶碗里,沾了些茶水在上面,满意的点了点那一打银票,扭头交给了候在一边儿的长卿,“还下不”当然渺看了一眼被我戳进了手指的摇的茶碗,冲着摇坏笑,“长玉,还不赶紧给你家主子换一盏茶”再端一盏来,这盏,就留着让离继续沾了数银票用,换了新的,容易烫到。摇半点儿都不吃亏的回敬了渺一句,低头,啄了啄我的耳垂,称赞我道,“离,你可真厉害,杀得渺半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呢”渺不过是大意了,这回,兴许我就败了呢摇的话听起来是好听,可当着下人,我却不舍得让渺太过不去,忙出言给他撑面子,“长卿,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收棋子儿”我本是想跟渺再下一局,给他挽回些面子的,不想,竟是被不喜的人生生坏了兴致环佩叮咚,一抹赤金描雀儿的袍角出现在了南花园的门口,薛齐由两个小厮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在距离亭子约莫有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的跪伏下了身子,行了个十足规矩的大礼。奴侍见过四位主子,请四位主子安。一改早晨时候的狂妄,薛齐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低眉顺眼的态度蜷缩在了地上。不是让你闭门思过么渺缓缓的拧起了眉,之前的好心情全然不见,睨了一眼扶着薛齐的两个小厮,冷冷的吐出了两句话来,“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拖下去杖毙。”听渺说要杖毙他们,两个小厮顿时吓得坐到在了地上,待旁边的人上来拖他们,才回过神儿的朝着我坐得方向爬了过来,一边爬,一边哭着求道,“离主子救命,呜呜,离主子救命”渺,他们只是下人罢了,做不得主。我知渺这是在给我做人情,不然,以他的性子,要取什么人的性命,又岂会给那人留求饶的机会,“打二十板子,罚半年月银,可好”你就是心软,才把这些人惯得无法无天。渺责备了我一句,算是应下了我的意思,丢了手里的棋子儿,斜睨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薛齐,“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故意要忤逆我”便是给奴侍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有忤逆渺主子的想法,奴侍此来,是为了跟离主子请罚的。薛齐没有抬头,微微颤抖着的肩膀,让人忍不住觉得可怜,“奴侍眼拙,清早儿的时候未曾认出离主子,对离主子出言多有不逊,深感惶恐只觉得罚跪抄书不能抵罪,故特来请罚”我微微一愣,继而,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薛齐,终究是薛齐,那埋在骨子里的狡猾已经成了他的天性,对我这个他一直都看不顺眼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甘心屈居之下他这般作为,分明是给我下了一个双重陷阱,加重惩罚,会显得我没有度量,让院子里的下人轻看了我去,不加重惩罚,又会让人觉得我性子软弱可欺,以后少不得被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们使绊子呵呵,若是以前,我定是会被他给骗了的,可惜,现在,却是已经不可能了他低估了渺他们对我的维护,更低估了已经长大了的我。渺,他质疑你的决定,是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的意思我拈着手里的棋子儿,把目光重新落回了棋盘上面,新的开局,我和渺各落了二十子,此时的布阵,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可见,这一局,渺是改了之前那局险中求奇胜的心思,打算稳扎稳打了。应该是。渺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一口茶,挥手示意长洛记下棋局,收走了棋盘,“这种不识轻重的玩宠,不好好教训的话,可是会让人笑话雪园没规矩的”薛齐许是做梦都没想到,渺会这般的纵着我对付他,又许是,自以为聪明绝顶,不会被人识破计谋,恩,总之,在他听了渺的话之后,脸色刹那间,便变得铁青了起来,向后缩了缩身子,似是想躲避什么,却未能。把衣裳脱了。渺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是不容人有半点儿质疑的冰冷,我微微拧眉,脑海里似是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一下,但到底是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听了渺的话,薛齐的脸色似乎稍稍好看了一些,抬起头,往四下里看了看,又看向了渺,见他没有要让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退下的意思,才抿紧了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得,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是”夏天里穿的衣裳本就不会太多,薛齐褪掉了三层极轻薄的衣裳之后,身上便只剩了一条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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