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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6(1 / 1)

,像这个样子把自己挂上去的,这种亲近,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恩,走。面对我突如其来的亲近,哥哥只是抿嘴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儿,那个上官西陵当真有这么好么宫里的人,可都是把他当勾人魂魄的妖孽般畏惧的你跟他走得这么近”西陵是好人,没有他,我怕是早就死了。西陵是祁国的皇子,哥哥对他有成见,我半点儿都不会觉得奇怪,唔,也确实,西陵长得这么好看,会让后宫里的那些花痴女人们失魂落魄,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爱而不得,便出言诋毁的事儿,也是常见,谁让我的西陵那么优秀来着作者有话要说:、想念抱着哥哥的手臂出了屋门,便见一辆青色幔帐的双马拉的小巧马车停在了院子门口,拉车的马也只是枣红色的凌国北方产的栗马,比之在雪园的时候出门所用的拉车的马真真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唔,也不奇怪,雪园终究是渺他们的老师和他们三个两代人经营的结果,哥哥这里,只是自他出宫立府之后,经营了不足十年的地方,恩,对,这不足十年的工夫,哥哥要想方设法儿的赚钱,要努力的积累实力,还要跟那些讨厌的家伙们明争暗斗这气派比不得雪园,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对,就是这样了哥哥待我这般好,已经是恨不能把所有能弄到手里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了,我不该嫌弃的,恩,对,我不嫌弃,不就是马车差了些么,又不是不能坐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哎,对了,上回送我回雪园去的时候,用的那辆马车哪里去了呢那辆,不是挺好看的么离儿,咱们这次出行,是要隐匿身份的,车驾不能太过张扬,你就委屈些罢。哥哥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莞尔一笑,伸手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抱起来,送上了车椽,然后,自己也跟了上来,对跟在一边的天红吩咐了一句,便放下了帘子,“放十万两银子的银票在身上,去常来赌坊。”马车外边是看起来磕碜了些,里面,却是该有的一样儿都不缺,暖炉,案桌,软垫,各色的点心零嘴儿,恩,甚至是我寻常里喜欢拿来撕着玩儿的彩纸好罢,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哥哥,是个极其细心的人,比之西陵,犹有过之。马车从太子府的边门出,沿着小巷七歪八拐了好几条道儿,才到了热闹的大街上,我坐着软垫,趴在哥哥的手臂上,挑起马车的窗帘角往外看。街道是我以前的时候经常会跟西陵走的街道,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便是那时候我们没有现在这般好的马车乘坐,只能,牵着衣袖,徒步而行,累了,便由他背着我,我在他的背上晃来晃去,晃困了,便趴在他的背上睡着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回了别绪楼,床头的小桌上,摆满了他买给我的零嘴儿我记得,这条街的最北边,有一家卖芝麻团子的铺子,那里的芝麻团子可好吃。我摸着马车的木窗,本能的便想起了以前每一次出来,西陵都会给我买的芝麻团子,那好味道,便是现在太子府里的厨子,也做不出来,“哥哥,我想”天紫,去寻离儿说的那家铺子,买些芝麻团子回来。哥哥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把我从马车的窗口里拖了回来,放下了帘子,半点儿都不笑话我馋,“乖,回来,外边儿冷,别染了风寒。”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有一回,跟西陵一起出来逛街,买了许多好吃的,然后,我一边吃,一边看人演皮影儿。我腻在哥哥的怀里,很有些小幸福的指着自己的手臂,跟他念叨我小时候的事儿,“结果,皮影儿看了一半儿,突然从街的另一边冲出来一个骑了马的人出来,扬起鞭子就朝着我打过来若不是西陵的反应后快,用后背给我挡了鞭子,我那时,这边刚刚接好的手臂,就得再断一回,恩,怕是,就真真要成了残废了我只记得,那马是一匹极好看的乌云盖雪,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那骑马人带着银色的面具,一头银色的头发,就像渺毒发的时候一样”话说到了这里,我才返过了神儿来般的愣住,眼睛像星星般明亮的乌云盖雪,带着银色面具的骑马人,银色的头发,跟西陵有深仇大恨,恨不能试试跟他作对,让他难过为难的人这不正是,渺骑着降雷的样子么摇明明跟我说过,以前,渺的修为未及现在般好的时候,寻常里,发色也是银色的我怎就没想到,那用鞭子吓掉了我零嘴儿的人,根本就是渺呢然后呢哥哥浅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柔声吩咐买了芝麻团子送回来的天紫,把这条街上的所有零嘴儿都给我买一份送回太子府去,“西陵给你重新买零嘴儿了么”呵呵,怎么可能那时,我全身都没几块骨头是完好的,西陵伺候那些恩客们赚来的钱,大都成了我的药费每个月,能挤出三五两银子给我买零嘴儿,都是他省吃俭用出来的我一边吃着芝麻团子,一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来,西陵,我的西陵,为了我,总是能不惜一切,我怎就那么傻,只把所有的好都当成了理所应当,直到了雪园里,才明白他的心思,才明白自己少了他,会活不了,“我想西陵了,哥哥”作者有话要说:、噩耗我让人去打听过祁国那边的消息,听说,祁国原来的皇帝已经在皇宫里自尽了。听了我的话,哥哥沉默了一下,继而,便似下了极大的决心般得把我揽进了怀里,用一种极低极低的声音,跟我说道,“上官西陵本该登基的,却把皇位让给了上官信,然后上官信下了旨,让他迎娶十三盟第七盟盟主的大女儿,并封了那个女子为郡主你,还是死了对上官西陵的心思罢”不可能西陵不会答应的我只是刚刚才想过,西陵有可能在成了祁国的皇帝之后,会为了稳固权力而迎娶许多的女子充斥后宫,却不料,他竟是弃了皇帝的位置不要,还要被人逼了成亲,那可恶的上官信,怎能这般的不要脸,伸手从我的西陵手里收了玉玺,还不放他自由,让他好好的来迎娶我,难道,他不知道,西陵已经把聘礼都给了我了么离儿,这世上,断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哥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环着我肩膀的手臂稍稍紧了紧,“昔日的祁凌战场上,上官西陵指点江山,手掌万军,也不会有人信,有朝一日,他会沦落为祁国质子,在凌国备受折磨之后,沦落楚馆如今,他至不济,也是一国的封王,况且,被皇帝赐婚,也算不得什么委屈他”我不信不信不信他明明已经给了我聘礼,说了要来迎娶我的你骗人骗人骗人本就绷得极紧的一根弦,在哥哥的这一席话之后,顷刻间断成了几节,绝望,难过,不肯相信,诸多不好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弄得我一阵头晕脑胀,恨不能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拆下来,往地上摔几下才好我疯了般得抓住哥哥的衣襟,对他又是咬,又是捶,又是踢打,不知是想发泄还是想证明,刚刚听到的,全是假的,做不得准离儿,别哭,别哭,哭红了眼睛,就不好看了。哥哥半点儿也不松开的任由着我对他胡闹,满眼心疼的卷了自己的衣袖,帮我擦脸上滑下来的泪珠子,“你等些时候,耐心的等些时候,等哥哥成了凌国的皇帝,便便向祁国发兵拼上凌国的所有兵力不要,也定给你把上官西陵抓回来待那时候,你就把他找个院子关进去,让他除了你,谁也不得见,那样,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不哭了,乖,不哭了,好不好”我不信西陵会答应,哥哥,你,你再使人去打听打听,西陵,西陵他定不会我一边抽着鼻子哭,一边伸出一只手来,用手背抹眼泪,胳膊再粗,也拧不过大腿,其实,打心里,我是已经信了哥哥说的,西陵会迎娶那个什么十三盟还是七盟的盟主的女儿的,我只是,只是不甘心罢了,他明明给了我聘礼,明明告诉了我,只会娶我一人,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离儿,你总该面对现实些才好。哥哥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从衣袖里取了一张大红色的信笺出来,放到了我的手里,“这是上官信派人送来凌国的请柬是你自己看罢”我有些茫然的接了哥哥递过来的红色信笺,手抖了半天,才费力的打了开来,只见,正中,几个烫金的大字,亮得扎眼:祁国皇帝谨请凌国太子殿下莅临,元月十七,祁国陵王大婚。呵呵,果然是我我我抓着那信笺的手,已是抖得连纸张都抓不住,想哭,哭不出来,想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我怎得也没想到,几个月前的一别,竟是会成了我跟西陵断了缘分的起点,如果,如果那日,我不曾离开,这一切,是不是,就会有所不同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想要的太多,到最后,只能是一无所有。离儿,你想哭,便哭出来罢,总这样憋得,对身体不好的,离儿,离儿哥哥唤着我的名字,疯了般得揉着我的手和肩膀,“不要有事,不能有事,这样,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放宽心些,哥哥,哥哥想法子,想法子给你把上官西陵抓回来,毁了他的这场大婚,毁了”不用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若是选了旁人,你便是把他抓回来,给我用铁笼子锁了,他也不是我的。我只觉得浑身冰冷,本能的,便把身子缩成了一团,没有用了,现在,做什么,都晚了,怪不得,长白一直都没有回来,我早该想到,这事儿是有蹊跷的,我真傻,真傻,以长白的身手,无论如何,也是不该这许久都不送个信儿回来的,现在,他怕是,已被西陵关起来了罢不知他那时受的伤,在地牢里,会不会又发作了不知他有没有还活着作者有话要说:、尴尬离儿,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你听我说,听我说哥哥的声音一直萦绕在我的耳旁,可是,却让我觉得遥远的踮起脚尖都触摸不到,原来,深信不疑的希望破灭了,竟是这样的滋味,原来,我还不是没心没肺,不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原来于我,西陵,还是跟渺他们不一样没了渺他们,我只会觉得伤心和绝望,没了西陵,我会活不下去咯噔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扯回了我飘远的心思,我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哥哥易容后,跟西陵一般无二的模样,蓦地,失心疯般的把他当成了我的西陵,扑了上去,“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告诉我,你没有不要我,那些传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什么都不顾的撕扯开哥哥的衣裳,吻他的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只恨不能把自己都揉进了他的身体里去,再不跟他分开才好,“你还记得的,你还记得你说过,会来凌国迎娶我,会这辈子只娶我一人当你的王妃的,对不对你不会不要我,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离儿,你别哭,别哭,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定不会弃你于不顾,人伤你,我杀人,神伤你,我屠神,我,唔迷迷糊糊地,我只凭着本能跟我认为的“西陵”做了我们以前常做的那事儿,然后,疲倦至极的缩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昏睡了过去,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断不能,连他也失去,西陵,便是用锁得,我也要把你锁在我身边,不放开分毫。不知睡了多久,不知晨昏交替,我醒来时,已经回了太子府里,我自己的房间,哥哥侧身躺在我的身边,卸了易容,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把我抱紧在怀里,薄被只盖到腰侧,睡得正香。清醒过来之后,我第一想到的,便是自己那一日,在马车里对哥哥做的混账事情,我们是兄弟,有血缘至亲的人,我怎么可以对他,对他要知道,他以前,便是对我有那样的心思,也只是幻想着是跟我,实际却是跟天红他们做那事儿的啊我,我可真是混蛋竟然把他当成是西陵的替身,来发泄我的害怕和绝望,我,我醒了哥哥的睫毛扇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来,声音里,犹带着慵懒和餐足。醒,醒了,现,现在是,是什么,什么时候了我真恨不能自己还是昏睡着才好,若是睡着,也能不这般尴尬,“我,我睡了多,多久”四个时辰。哥哥半撑起身子,翘起颈子,往窗外看了看,宠溺的笑了笑,低头啄了下我的唇角,小心翼翼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腰,“难得见你睡得这么沉,我从马车里抱你下来,都不见醒可是饿了”不,不饿。我咽了口唾沫,本能的便想起了在马车里,跟哥哥做的那些疯狂事情,以及哥哥比西陵更加小心翼翼的配合,以及他比渺他们还让我觉得快活的身子脸,顿时便红成了熟透的果子咕噜肚子很不给面子的在这个时候响了一声,把我这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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