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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3(1 / 1)

时,他是想着,我娘亲比他年长,他有足够的时间等,自古难测君王心,想的无非都是些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事情,以我娘亲这般骄傲的一人,定然,是不能接受的了昔日对他许诺的人背誓的,所以他只消让司徒月做出会让我娘亲失望的事情,就但可惜,很多事,都是事与愿违,他等了五年,司徒月在外征战了五年,每年只在赢了大战之后的休养的时候回来一次,匆匆住上几晚,也未能消弭我娘亲的依恋,他很不喜欢这样,却又无可奈何,他只是一介草民,往好里说,也不过是个没有官职在身的官宦子弟,跟司徒月,这一国的帝王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差而且,他等着,等着,等来的,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我娘亲有了身子的这坏消息那时,他很想不开,几乎砸碎了屋子里所有他能碰到的东西,甚至想过,要在我娘亲的吃食里下堕胎的药粉,可在看到了我娘亲满心欢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跟许还未能成形的孩子说话时那满脸的幸福,他,却是再也下不去手了他想,生下来,就生下来罢,大不了,以后,他拿那孩子当自己的孩子来养,也就是了爱屋及乌,他喜欢我娘亲,那,便该是连我娘亲喜欢的东西一起喜欢来得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或许,他是真的可以安心的等着他做梦都想着的那一天的,可是,他偏偏就贪心了那么一回,受了旁人的蛊惑,让原本有可能的事情,成了再无可挽回。找我的人,名唤赤水珠,是赤家庶出的小姐,原本是在宫里做司务的,负责你娘亲的一切饮食起居,现在,已经是凌国的皇后了。说到这里,江岩稍稍顿了顿,微抬起头,看向了我娘亲,他的眸子里,已经没了他说的那种爱意,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惶恐,“那时,他跟我说,有法子让你娘亲跟司徒月断了姻缘,这样一来,我便有机会了我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我对你娘亲有意的,可当时,我在思索了片刻之后,的确是应了一个可以让你娘亲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又让他对司徒月断了念想的法子于那时的我,毫无疑问,是比什么都大的诱惑”、用药然后呢我微微抬头,看向了这自称江岩的人,结果,却是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另一个跟我长得极像的人,那人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见我醒了,顿时便满脸欣喜的快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儿一放,在我的床边儿坐了下来,“离儿,你何时醒得怎也不使人来告诉我一声儿”你是这般热情的态度,让我本能的一愣,继而,便把被他捉在手里的爪子抽了回来,“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你”我是你哥哥,不信,不信你问娘亲那人见我对他极是疏远,脸色顿时一僵,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忙不迭的从一旁扯了我娘亲过来,让他证明,“娘亲,娘亲,你快快的告诉离儿,告诉他,告诉他我是,我是”他是亦儿,是你哥哥。看着那自称是我哥哥的人紧张的模样,我娘亲不禁一笑,伸手扯了我的爪子,塞进了那人的手心儿里,“别怕,他不会害你的,之前,为了救你,他可是命都打算不要了呢,你瞧,他的右臂,就是为了闯进我立的阵法里面来,给我报信儿,才伤着的”恩被我娘亲这么一说,我才是注意到,那自称是我哥哥的人,右手是不跟寻常那般的灵活的,“你的右手能给我看看么,哥哥”没什么事儿的,养些日子,就该好了,来,不说这些了,尝尝这些,我刚才听人说你醒了,特意去城西给你买来的点心,以前时候,你是极喜欢吃的。哥哥笑着把自己的右手往后缩了缩,不让我看,不知是有意还是不舒服的关系,给我拿他拎来的那些零食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这是栗子糕,这是芙蓉酥,这是梅子饼,这是核桃”给我看你的手我是谗不假,却也不至于见了零嘴儿,就什么都不顾了,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时候东西可以等会儿再吃不晚,可这受了伤的这人,我不紧着点儿看看,就太显得我无情无义了,这样一来,以后,人家还如何能待我好你这性子,真是越来越拧了。见我一副坚持的样子,哥哥也消了坚持,伸了右手出来到我面前,让我看,“呶,看罢,一会儿可别埋怨我,让你看了伤,耽误了胃口”我记得,以前时候,我是极不喜欢见血的,可现在这一回,却是莫名其妙的,半点儿都不觉得那略显狰狞的伤口恶心或者恐怖,唔,确切的说,这一回,我看了哥哥的伤口,只能感觉到恩,心疼,对,就是心疼这伤,是为了我受的,瞧这样子,都多少天了,还这当时,得是有多疼雄猪油十二两,松香面二两,麝香三钱,黄蜡三两四钱,樟脑一两八钱,冰片三钱,血竭六钱,儿茶六钱,乳香六钱,没药六钱,诸药研细,猪油、松香、黄蜡三味熬化,滤去滓,待将冷,再人药末搅匀,瓷器收贮,两个时辰后可用。不知因由的,在我看了哥哥的伤之后,这么一个药方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我依着所想的说出来,却是惹得我娘亲也跟着愣了一愣,“怎得了你们都这般的看着我作甚”你看过雪山顶上的小屋里的那本医书了我娘亲的吃惊是所有人里最重的,我敢说,若不是我身上有伤,又一手抓着哥哥受伤的手臂,他定然得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好好儿的拷问上一番,“你,你是怎么去的那里谁带了你去的”我不记得我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表示我也很是无奈,“只是看了哥哥的伤,就有这么一个方子在脑子里冒出来了也不知合用不合用”合用自然合用那医书,可是雪族的秘术便是我,也只是在成年礼的那天,得了特许,看了小半个时辰的我娘亲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让自己冷静下来,侧身在我的身边儿坐了下来,“离儿,你到底要带给娘亲多少的惊喜你”既是好用,那便使了人去做罢,哥哥的伤也不少时候了,还这般的严重,若是留下什么伤疤,可就不好了我点了点,扭头对屋子里的一个候着的侍卫模样的人吩咐道,“就你罢,快快去让人把这做出来备着,切记,所有的药,都要磨成细粉,越细越好”作者有话要说:、说辞你继续说。待安排好了人去给哥哥做药,我才记起来,刚才,那个自称江岩的人只把往事讲了一半儿,还有最为重要的部分,不曾讲给我听,“然后怎么样了”那赤水珠告诉我,不久之后,她会去代表赤家去往前线助战,届时,她会寻一个机会,让司徒月对她做点儿什么,然后,我只需要在得了她送来的消息之后,把你娘亲所生的孩子偷出来,交给她遣来的人带走,就一切大吉了说到这里,江岩颇有些心虚的往后又退了一退,跟坐在我床边的哥哥保持了一些距离,“那时,她答应了我,定不会薄待了那孩子,往不好里说,也会给他一个皇子的身份,换句话说也就是,至少,让那孩子成为未来的凌国的一位王爷我那时鬼迷了心窍,便答应了为了表示诚意,她给了我一粒赤家秘传的补养人身子的丹药,这种丹药,我只是听说过,从未见到实物,只知是对生养完孩子的人极补的”然后,你就在我娘亲生完了我哥哥之后,把他给偷了出去送人对江岩的作为,我很是生气,我娘亲信任他,让他陪在身边,是多大的荣耀,可他,可他,却竟因为一己私心,而用这等卑劣的手段伤害我娘亲,这,这可真真是该死,真真是混蛋至极后来,赤水珠使人送来了一封信,告诉我,司徒月已经变了心,背叛了你娘亲,跟她有了夫妻之实,还许诺她,待凯旋回来,便封她做凌国的皇后,而你娘亲,则会因为功高盖主而被贬为庶人,甚至是身首异处她让我把你娘亲生下的孩子偷出来交给来人,这样一来她便可以保住那孩子的性命,也算是还我娘亲这些年来对她照顾的人情江岩沉默了一小会儿,缓缓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我娘亲,“那时,我便跟你娘亲说过,让他快快的趁着手里有权,给自己备下后路,或者,索性就离开凌国,寻个远离人世的地方隐居去,我会随了他去,照顾他,养活他他却是只冲着我笑了笑,拒绝了”所以,你就偷走了我哥哥,交给了那女人的人我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哥哥,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江岩的身上,跟他问出了我的疑惑,“可是,照你说的,司徒月已经移情别恋了,不喜欢我娘亲了我,又是怎么来的呢”便是到了如今,我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说这话的时候,江岩的目光里带出了杀气,但只是一瞬,就消失了不见,“那一年,灭了无涯国,司徒月准备再进一步,攻打祁国,便在大军南进之时,带了御前侍卫回来了一趟帝都恰逢天阳节时候之后,就有了你若非后来,司徒月当真做了判你死,关你娘亲进冷宫这样的事情,我就真是要以为是赤水珠撒谎骗了我了”作者有话要说:、去雪园这可真是让人想不明白若是没有爱了还要我这么个麻烦出来作甚呢我听得迷糊,又不知该如何发问,只有无奈的摇头,我早就说,为何我生了病,受了伤,只娘亲一个人守在我身边紧张着,却没有爹爹来,原来,竟是这么回事这还不容易听了这话,我娘亲倒是先江岩一步开了口,“一来,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过,两个男子在一起也能孕育出子嗣来,二来,我还有用,还能帮了他继续打江山自然,是要好好儿的供奉着我,哄着我的”不,不是的,雪鸢,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你不要听这人胡说,我从来,从来都没有过移情别恋旁人,更没有过,更没有说过半句,要立旁人为后,将你贬为庶人的话这里面,这里面定是有误会的,定是,定是这时,司徒月才是回过了神儿来,忙不迭的就要跟我娘亲解释,“我,我若是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你是能给我生孩子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因为这个,而误会冤枉了你去,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雪鸢,雪鸢”就算你没这么说,结果,却是你就这么做了。我娘亲笑着打断了司徒月的话,听似平淡,却是让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愤怒和恨,“现如今,离儿也醒了,我们母子,也不用再赖在这里扎你的眼珠子,诺,收拾行李,过了午时热的时候,咱们就启程。”不是的,雪鸢,不是你想的这般的,别走,别走,雪鸢,我求你,求你司徒月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娘亲的面前,看我的不禁一愣。都说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更遑论是,一国的帝王他肯这般的不顾面子,当着众多人的面儿给我娘亲跪下,跟他求饶,这,是能说明什么若非爱一个人至深,怎么可能,连自己的面子尊严都不要呢反正,只冲着他的这一跪,我便就不信,他会是个对我娘亲无情无义的人了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在的若能解开了这误会,我娘亲也该是能开心的罢娘亲,我头晕。我知道,此时此地,最方便耍赖,最适合拖延时间弄清真相的人,便是我了,而我,也就的确是毫无疑问的这般做了。离儿离儿离儿小离儿小东西听我喊头晕,原本吵杂的屋子里,顿时便安静的只剩了叫我的名字,我娘亲,哥哥,“西陵”,那个据说是我爹爹的司徒月,还有那个自称是江岩的人“呼啦啦”一下子都围了过来,那慌乱的样子,只让我险些忍不住笑出来,唔,不过,恩,我是很耐得住事儿的,不能笑的时候,定然忍得下来,这,也是在别绪楼里的时候练出来的。都闪开这么围着,是想憋死他么只片刻的慌乱之后,我娘亲就恢复了冷静,伸手一拨,分开众人,侧身在我的身边儿坐下,给我把起了脉来,“除了头晕之外,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了,离儿”浑身都疼,娘亲我本就没什么不舒服的,刚才喊头晕,也是装得,这一时,经我娘亲这么一问,自然是没什么可告诉他的,只得继续再装下去,“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敲碎了一样”我不加后面的这一句,许还没有什么,一加这句,我娘亲的脸色顿时便冷了下来,恶狠狠的瞪了司徒月一眼,就下令屋里的侍卫往外赶他,“你还冷着作甚还不快些把凌国的皇帝陛下送走你没听见离儿喊全身都疼么”雪鸢,这,这离儿的我我这一下,司徒月便更尴尬了起来,紧张的想凑过来,看一下我的情况,却被我娘亲挡得进不了半步,想依着我娘亲说的,先行出去,不惹他生气,又有些不甘和不放心,“雪鸢,你,你就让我看离儿一下罢我我就一下就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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