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即墨无明听了石青云说的那一大段话,所给的回应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硬是要把事情扯到千蝶舞那边去。石青云不悦地驳斥,“话虽然怎么说,但大夫人还是无法令人完全相信,更何况她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她的事我已经知道,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现在又再活回来,越搞越玄乎,要我完全相信她,难,难比登天。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可是命却比石头还硬。”“喂,你是不是跟我大嫂有什么恩怨啊,要不然怎么对她意见如此之大”“我跟她什么恩怨都没有,只是小心行事而已。大堡主已经对她动心,如果我不再防着点,万一她真是个暗桩,咱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可就要付之东流了。不仅是我,海枫和深雨也都这样认为,本来我们想劝大堡主放弃这个女人,但想想还是算了,留着她给大堡主暖床也不错。北方的冬天很冷,大堡主一个人睡一定很冷。”“这话在我面前说就好,可别在我大嫂面前说,她现在身子虚得很,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我大哥又要难过了。”“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那个内歼怎么处理”石青云不想再说千蝶舞事,于是转移话题。对于那个女人,他实在是无语,没办法,谁叫他们的头喜欢她呢“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老样子处理。对于堡里的护卫,尤其是禁地的护卫,又必须好好清查一下,免得昨晚的事再次发生,不是完全可信之人,不准他们再靠近禁地。”即墨无明一脸的精狠,在处理正经事上毫不犹豫,果断决绝。“行,我马上去办。对了,还有一件事。”“什么事”“大堡主上次陪大夫人回门之日遇袭的事,跟无影门也有关。据我所知,无影门有一个叫美姬的人,能以音律控制毒蛇,而她尤其钟爱那些小蛇,江湖上被这种毒蛇咬死的人不少。”“无影门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这个就不知道了。”“那就查到知道为止。这笔账我会找无影门好好算算,你去忙其他事吧。”石青云点点头,心里已经很明白,所以不多说,转身走人。即墨无明盯着眼前的荷花看,撇嘴阴笑,自言自语地说:“无影门,自不量力。”墨城堡财力尤为惊人,不但朝廷虎视眈眈,就连江湖上的人也妄想占为己有,可惜他们却不知道,惊人财力的背后意味着强大的实力。即墨无轩得知千蝶舞没死,于是回来陪陪她,为了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他用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探了很久才感觉到她那点微弱的气息,因为太过微弱,让他很是担心,担心她会熬不住。他好不容易逼着自己接受她已经死亡的事实,但上天却又给他一个惊喜,如果重复一次,他一定会发狂。“算你听话,不敢死。女人,不管你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属于我的,我不放手,你休想走,因为你是我即墨无轩看上的人。”千蝶舞昏沉的睡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什么,但又听不清楚,想睁开眼睛,可是无力睁开,连保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着不动,继续在黑暗的世界中逗留。这时,翠香端着药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大堡主,这是姜少庄主给大夫人开的药,已经熬好了。姜少庄主说,必须让大夫人趁热喝下,这样药效才会达到最好。姜少庄主还提醒道,大夫人近日不能受寒,虽然此时是夏日,但还是要多注意,不能让大夫人受风。”“把药给我,你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违者,死。”即墨无轩伸出手,示意翠香把药给他,还严厉的下警告,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是。”翠香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更不敢多逗留半刻,将药小心翼翼的放到即墨无轩的手里之后就低头退下。在墨城堡,大堡主说死,那就是必死无疑,因此没人敢违抗大堡主半分。确定翠香已经离开,即墨无轩就站起身,坐到床边,将千蝶舞扶起,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把她的头置于他的肩膀上,让她微微后仰,然后一点一点的喂她喝药,将一整碗药,一滴不剩的全部喂进她的嘴里,让她喝下。整碗药喂完之后,他却没有立即放开她,而是就这样抱着她,盯着她苍白的脸看,看着看着,突然俯首而下,吻上她那张毫无血色又冰冷的唇,尝了一点她的味道,感觉还不够,再吻了一次,身体里有股异样的热流在串,燥热难耐。看来他真的瘾上她的味道了,如果不是她身体太弱,说不定他现在就要了她。即墨无轩担心千蝶舞喘不过气,所以不敢吻太久,抱了她一会,然后就将她放回到床上,为她盖好被褥,依然在床边陪着她。对于他喜欢的人和物,他会不折手段得到,否则情愿毁掉,也不让给别人,对她,亦是如此。、069章 :排斥冷漠即墨无轩得知那晚蒙面黑衣人的事与千蝶舞没有关系之后,心情更好,在房间里陪着昏迷的千蝶舞时,高兴的吻了她几下,然后才离开。吻她,似乎已经成为他常做的事。千蝶舞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然而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但她却没有出声,不惊动任何一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她清楚的记得,在黑暗的世界之中,即墨无轩威胁她时所说的每一句话,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她就气得咬牙切齿。原来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还得继续呆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也罢,就慢慢等着老死吧。翠香端着药走进房间里,本想去给千蝶舞喂药,却不料看到她睁开眼睛了,兴奋的对门外大喊:“大夫人醒了,大夫人醒了。”千蝶舞看向翠香,虚弱柔问:“翠香,醒了就醒了,你犯不着喊得天下皆知吧。”“大夫人,您不知道,您已经昏迷三天了,这三天里,大堡主常常来陪您,一陪就是大半天,就连您的药多半都是他亲自喂您喝的。大堡主才刚离开没多久呢,他一直都盼着您快点醒来,还交代奴婢,只要大夫人一醒来,立刻禀报他。”翠香激动得都快哭了,喜极而泣。“是吗”对于翠香说的那些关于即墨无轩种种事迹,千蝶舞一点都不感动,只是冷笑置之,转而说其他,“翠香,我有些饿了,你能帮我去准备点吃的吗”“好,大堡主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醒,一直让厨房里随时准备着燕窝粥,奴婢现在就去拿来给您吃。”翠香说去就去,将手里的药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跑出去了,想快去快回。千蝶舞本想先叫翠香给她倒杯水,可是她力气不够,喊不住翠香,只好自己爬起来倒水喝,然而才刚下床就无力的倒下,跌倒在地上,不仅摔疼了,还无法动弹。就在这时,即墨无轩进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千蝶舞倒在地上,心里一急,顾不得太多,站起身,快步走过来,将她横抱起,放回到床上,但并没有让她躺下,而是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并严厉地训斥她,“才刚醒来就不安分,身体没好就该好好呆在床上。”他得知她醒来的消息,甚是高兴,于是就过来看看,谁知看到的却是她倒在地上。“我的事,不用你管。”千蝶舞很排斥即墨无轩的触碰,即使身体再无力也要离开他的怀抱,一只手用如水柔般的劲力推开他。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对于她的排斥和生气,他并不意外,不让她离开他的胸膛,稍加用点小力就把她压回来了,一手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霸道地说:“乖一点,你的身体太虚,要好好休养。”“放开我。”她还在挣扎,就是不想让他碰,即便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她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滴水和一块巨石的区别,这滴水完全不起作用,她根本就推不开他,只能待在他的怀抱里。“丈夫抱妻子,很是天经地义。”他就是不放,依然抱着她。她挣扎得更猛烈,就算是一滴水和巨石的区别,她也要拼,“放开我,你放开我。”“火气不小,有力气生气,看来你的身体在慢慢的好转了。”他就是不放,为了让她安分一点,俯下首,吻住她那张小嘴,还肆略侵略她,本只想蜻蜓点水一吻,让她安分一些,谁知尝到她的味道时,却收不住侵势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醒着的时候吻她,感觉就是不一样。“唔”被人吻住双唇,千蝶舞惊讶又气愤,两只粉小的拳头不断拍打即墨无轩的胸膛,强烈的抗议。可是她的抗议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依然吻着她不放,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霸道侵略她,她一气之下,直接用牙齿咬破他的嘴唇。嘴唇被咬了,虽然不痛,但即墨无轩还是停止了这个吻,带着一丝不悦,盯着怀里的女人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沾到了一点血,邪笑地说:“这个世上极少有人能让我流血,你本事不小,居然让我流血了。”“如果你再碰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她无惧他的邪意,气愤的警告他,身体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她此时能更用力的推开他,但还是推不开。是她力气太小了,还是他力气太大了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答案,她怎么可能是一个魔鬼的对手“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咬断我的舌头”即墨无轩笑得更邪,再次吻住千蝶舞的唇,比方才更激烈、更霸道,占有的攻势甚是明显,搂着她小腰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的拉进他的怀里,让她更贴紧他的身体,另外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享受她唇上的好味道。对他来说,她就像是一杯先苦后甜的茶,越品越有味道。“唔放”再次被吻住双唇,千蝶舞挣扎得更厉害,牙齿根本咬不到即墨无轩的舌头,而她似乎也不敢咬,身体被他抱得太紧,她的手没法出力,两脚又使用不来,就只能这样被他吻着,鼻息里闻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男人喂。这个奇怪的男人,搞什么,之前那么讨厌她,甚至想杀她,然而她昏迷醒来,他却频频占她便宜,难道吃错药了吗就是这时,翠香端着燕窝粥走了进来,人还没到,她的声音却先到了,“大夫人,奴婢给您端燕窝粥来了。”然而话一说完,人也走进了房间,同一时间还看到了即墨无轩亲吻千蝶舞的场景,吓得立即低头,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奴婢不知道大堡主在这里,还请大堡主恕罪。”即墨无轩不悦地邹了邹眉头,此时已经没再吻着千蝶舞,看都没看翠香一眼,直盯着千蝶舞那张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看,冷怒的下命令,“粥放下,滚。”“是。”翠香头也不敢抬,将燕窝粥放在桌上上,然后退下,一颗心头提掉着,很怕即墨无轩处罚她。看来以后进大堡主和大夫人的房间得先敲门才行,要不然她有十条命也不够活。翠香走了,千蝶舞立即趁着即墨无轩稍微放开她之际推开他,“你走开点,不要碰我。”即墨无轩收回不悦,冷邪地看着她,用手去轻点她的唇,邪魅地说:“你这里的味道,醒的时候比你昏迷的时候好多了。”言外之意,她昏迷的时候曾经被他亲过。得知这个事,她气愤地扬起手,想甩他一个耳刮子。他半空截住她的手,无视她的怒火,阴邪又带着一点温柔,说:“身体还没好,别太动怒。你饿了吧,我喂你喝燕窝粥。”“不需要,你给我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还命令他出去。他不管她的命令,将她的身体放好一点,让她能更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对着放在桌面上的燕窝粥一伸手,燕窝粥连碗一起就飞到了他的手上。他摸了摸碗,确定粥不太烫,这才喂她吃,“昏迷三天,一定饿了吧,喝粥。”“不喝。”她把头撇开,就是不喝,心里乱成一团,实在想不通即墨无轩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难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吗不管他在玩什么,对于这个人,她不想再用半点心,她忘不了他威胁的话语。“喝。”他带着怒意,严厉的下命令,命令她喝。“不喝。”她就是不喝,跟他扛上了。“我叫你喝。”“我就是不喝。”“不喝也得喝。”“不喝。”“没有病死,你想饿死吗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我都会按照之前说的去做,如果不想有人为你而死,你就给我乖乖的吃,不准拿自己的身体来折腾,你折腾自己的身体,我就去折腾别人。”命令不成,他就改威胁。这个女人,就是得用威胁才能治得住。受到威胁,她火气更大了,恶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咬他一口,但没办法,无论她怎么做都是以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