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就好,来,再喝点粥。”即墨无轩把姜夜离手中的碗拿过来,要亲自喂千蝶舞喝。墨轩打到的。姜夜离没有阻止,让即墨无轩把碗拿走,两眼一直盯着千蝶舞看,越看越觉得她像金蝶,可是金蝶到底在哪姜旋走了过来,安慰安慰姜夜离,“二叔,别灰心,虽然还不能十分肯定大夫人就是您的女儿,但起码找到了一件和金蝶有关的东西,接下来您可以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千蝶舞正在喝粥,听到姜旋说的话,过于惊讶,呛到了,剧烈咳嗽,“咳咳”“蝶舞”即墨无轩吓得不轻,怕千蝶舞这样会咳出事来,不敢乱动她。“慢一点,不急。”姜夜离以为千蝶舞是吃得太急,所以才会呛到,因此劝劝她。“咳咳”千蝶舞咳了一会,咳得都快断气了才停下,喘着气,吃惊地问:“姜旋,你刚才说什么,我是谁的女儿”“我二叔啊,根据目前种种迹象和证物,你八成有可能是我二叔的女儿,我的堂妹。”姜旋回答道,后来还幽默的补上一句,“如果你是我的堂妹,那就好玩啦”“我,我是你二叔的女儿,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你有着和我二叔一样的体质,也许是遗传于他,身上又有我二叔亲手雕刻的桃核雕像,所以说,一切皆有可能啊”“虽然这样说有点道理,但还是让人难以信服,除非我娘亲口说,不然这件事就永远也不能肯定。”“没错,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你娘。”一说到周丽娘,千蝶舞只能忧伤感叹,“我也想找我娘,可是不知道我娘在哪里”“墨城堡财大势大,想找个人还不容易”姜旋挑衅着即墨无明说,很希望千蝶舞是他堂妹。有一个大夫人的堂妹,他就可以好好压压即墨无明了。即墨无明回了姜旋一个挑衅的眼神,不说话。这时,即墨无轩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周丽娘会不会就是金蝶”、196章 :受宠若惊即墨无轩的提醒,让众人都一致往这个方向怀疑。姜夜离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打开给千蝶舞看,“这是我十九年前所绘,一直随身带着,便于找寻,你看看可认识画中人”千蝶舞细细研究着画中人,因为时隔十九年,人的摸样有些些改变,她一时无法肯定画中人就是周丽娘,但却有几分相似,喃喃地说:“有点像我娘,越看越像,好像就是我娘。”只可惜她只做了大半年的千蝶舞,如果时间再久一点,或许就可以判定画中人到底是不是周丽娘了“你确定这就是你娘吗”姜夜离激动加剧,兴奋欲哭,想不到寻来寻去,所寻之人近在迟尺,而他却跑到天涯海角的地方去寻,难怪寻了十九年也没寻到。“这应该是我娘年轻时候的画像吧,岁月催人老,容颜亦变,我不能肯定的说画中人就是我娘,但实在是很像。”“你从小和你娘一起生活,怎么会不记得她年轻时候的摸样”“嗄这”千蝶舞无言以对,只能沉默不语。即墨无轩知道这个原因,所以帮她解释,“蝶舞半年前生了场大病,对以前的事记得不太清楚。如果想弄清楚画中人是不是周丽娘,二庄主可去一趟千家,千财或许知道”“好,今天我就去一趟千家,把事情弄清楚。虽然还没有得到证实,但我知道,周丽娘就是金蝶,找了十九年,总算找到了。”“夜伯伯,您就那么肯定我娘就是金蝶吗说不定只是两个长得相像的人而已。”“如果她不是金蝶,为何会有我给金蝶的桃核雕像,为何她的女儿与我体质相同。虽然你的生辰差了两个月,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女儿”姜夜离更激动了,用手摸着千蝶舞的头,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容。金蝶这些年来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他欠她太多,然而她却给他一个怎么好的女儿。千蝶舞有点受宠若惊,不敢轻易接受这份父爱,怕得到太容易,失去也太容易,所以谨慎一些,“夜伯伯,还是等找到我娘的时候再做定论吧。”“怎么,你不愿意认我这个父亲也对,我负了你娘,让你们母女苦了二十年,你恨我是应该的。”“不是不是,我没有恨夜伯伯,我相信夜伯伯的为人,当年负了金蝶,一定是有苦衷,但此事只是我们的片面猜测,不能草率下定论。”姜末离赞同千蝶舞的说法,再次提醒姜夜离,“二弟,大夫人说得对,还是等找到周丽娘再下定论吧。”“她改名换姓,就是躲着我,若想找她,谈何容易”姜夜离看着手中的画像发愁,脸上尽是疲惫。找了十九年,他累了,真的累了。千蝶舞看到姜夜离如此伤心,很难过,灵光一闪,笑嘻嘻地说:“夜伯伯,这样吧,如果您不嫌弃,我先认您做义父,等找到我娘,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商量其他的,怎么样”“义父”姜夜离有点排斥这个词,但想了想,觉得总比夜伯伯要好,于是就答应了,“好,我就先收了你这个义女。”“义父干爹”千蝶舞故意叫得亲昵一点,想逗逗姜夜离,让他开心一下。“呵呵”姜夜离开心的笑了。然而没人知道,院子外边,有一个人也笑了。金姨拿着扫把,在院子外头打扫,但并无心扫地,而是认真听着屋里的人谈话,当听到千蝶舞叫姜夜离义父时,脸上浮现出开心的容笑,本还想多听一些,但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她也只好认真扫地,慢慢的离开院子,到别处去。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然后闯到屋里,着急地说:“大庄子、二庄主,大事不好了。”“何事如此惊慌”姜末离沉稳地问。“启禀大庄主,太子带着大批人马将神农医庄围住了,说是奉旨请二庄主入宫。”“什么”这个消息,让姜末离和姜旋都惊讶万分,所有人把视线都移到姜夜离身上。姜夜离倒是不慌张,镇静面对,冷笑地说:“消息传得真快,看来我又得离开神农医庄了。”“皇上又想要我二叔进宫给他炼长生不老药了,哎”姜旋无奈的感叹,接着气愤地说:“这世上哪有长生不老药,生老病死,那是天道定论,非人力所能改变。”姜末离也一样感叹,摇摇头,满面愁容,用手拍了拍姜夜离的肩膀,无奈地说:“哎走吧,从地道离开。璇儿,马上给你二叔准备好盘缠。”“爹,我马上去准备。”千蝶舞听了这些,明白了,“原来义父常年在外,是为了躲避入宫,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一定很苦吧。”姜夜离走到千蝶舞面前,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叮嘱她,“无妨,义父已经习惯,再者常年在外,便于寻人,也不为一件好事。”“义父,如果找到了人,你还要这样躲躲藏藏的吗”“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时至现在,我还只是一心想寻人。丫头,义父会常回来看你,你记得要把身体养好,千万别让自己再受伤了。”“嗯。”这时,又一个仆人跑进来,慌张地说:“大庄主、二庄主,太子带着人搜庄了。”姜旋正好这时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催促道:“二叔,我已经将行囊准备好,你赶紧走,别被太子给发现了。”墨轩都致识。“嗯,我这便离开。”姜夜离拿过包袱,微微点头,再用手摸了摸千蝶舞的头,虽有点不舍,但不得不舍,转身离去,因为走得太过匆忙,所以没多注意在院子里扫地的人。金姨装出一副认真扫地的样子,实则用眼睛的余角瞄看姜夜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自伤叹,然而还没来得及把心调整好,院子里就出现了很多官兵,到处搜找。夏侯然带着大批官兵闯入神农医庄,让人里里外外都搜个遍,行举有些粗暴。姜末离走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客客气气地问:“太子殿下,您这是为何”姜旋也走了出来,看到那些官兵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弄得乱七八糟,气得两手紧握成拳,很想上去打人,但情势所逼,他不得不咬牙忍住,不悦地说:“太子殿下,您这般兴师动众的搜庄,不觉得有些失礼吗”“两位庄主莫怪,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夏侯然言行举止虽然周到有礼,但语气里却带有咄咄逼人之势。“敢问太子殿下,您这是奉什么命,行什么事”“大庄主、少庄主,我也不跟你们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了。我们得到准确的消息,二庄主昨日已回到神农医庄,父皇颇为欣赏二庄主的才学,因而想召他入宫谋仕。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大庄主、少庄主应感到高兴才对。”姜末离脸上一点开心之意都没有,严肃地说:“太子殿下,请您回禀皇上,二庄主未曾回来。神农医庄一心只想济世为怀,无心仕途,还请皇上多多成全。”夏侯然可不听这一套,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严肃,强势说道:“大庄主,二庄主有没有回来,我得把神农医庄上上下下搜找个遍才能确定。还有,提醒大庄主一句,欺君之罪、抗旨不尊,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既然太子殿下不信,那便搜吧,只求太子殿下能把动作放轻,别毁了名贵的花草药。”“大庄主放心,我一定尽力。”“多谢太子殿下。”夏侯然答应了姜末离要放轻动作,不弄坏花园里的珍贵花草,可院子里四处还能听到盘瓦摔裂的声音,一地狼藉。姜旋更气了,看着那些他平日里悉心照养的花草被摔在地上,心疼万分,恨不得上前去阻止。姜末离把姜旋拉住,不让他冲动行事,用眼神提醒他:忍。如果得罪了朝廷,神农医庄将永无宁日,所以必须得忍。官兵们把神农医庄搜了遍,也砸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姜夜离,于是回来向夏侯然禀报,“太子殿下,没有找到。”“全部搜遍了吗大庄主、少庄主的房间可搜了”夏侯然不信,冷严询问。“还没有。”“搜。”“是。”官兵接下命令,然后开始搜房间,有一个官兵则往姜末离后面的房间走去,想进去搜,但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原深雨拦住要闯进房间搜查的官兵,不让他进去,冷漠提醒他,“这个房间里没有你们想要找的人,你最好别进去搜,否则死。”夏侯然觉得眼神也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索性就不再多想,非要搜这个房间不可,于是对官兵下命令,“给我搜。”“你确定要搜”原深雨带着警告质问夏侯然。“没错,如果里面没有我要找的人,自然不会再叨扰。搜。”夏侯然再一次下命令。官兵听令,硬闯进去搜,但却闯不进去,因为有人不让。、197章 :这种蠢蛋原深雨把要硬闯进房间的官兵打飞,站在门口中间,手里的剑还没有出鞘,冷漠的警告他们,“再敢硬闯,死。”夏侯然往前走几步,来到姜末离面前,拿他兴师问罪,“大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公然抗旨吗”“太子殿下,他并不是神农医庄的人,这个房间里住的也不是神农医庄的人,他们所言所做,均与神农医庄毫无关系。”姜末离把关系撇清,但不明说里头的人是谁,让夏侯然继续碰壁,招惹墨城堡。如今敢和朝廷对抗的,唯有墨城堡,他不如借刀杀人,让墨城堡来对付夏侯然。“不管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我今天一定要搜。我到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胆,敢与朝廷作对。”夏侯然没问里面之人的来头,只想保住皇家权威,还想把姜夜离搜出来,于是再次下令,“来人啊,给我搜,违者,杀无赦。”“是。”几个官兵接下命令,再次冲上去,想要硬闯进去搜找。原深雨慢慢地拔剑出鞘,光亮的剑身照应着他冷厉的双眼,当剑拔到一半时,突然加快速度,像闪电一样,一划即过,接着把剑收回剑鞘中。“呃”冲上来的几个官兵,瞬间被割喉,全部死倒死倒在地上。如此剑法,让夏侯然心生警惕,不再贸然行事,而是先问对方的来历,“你到底是何人”这世上敢和朝廷作对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墨城堡那几个敢公然和朝廷对抗之外,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原深雨不回答,冷酷地站在门口,当做没听见夏侯然问的话。深把的兵庄。姜旋和姜末离很有默契,都不主动告诉夏侯然真相,让他继续碰壁。“他到底是谁”夏侯然没办法,只好去问姜末离和姜旋,打算把事情弄清楚再动手,不冲动行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