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时对这对父子造成生命威胁。他什么时候过来的何知树不觉有些愣怔。他的反应神经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武装人员,可绝对有在人类中属于高端一类的自信。他特别选择这个周围视野宽阔,本身又能很好隐蔽的地方躲藏,就是为了在对方发现他的时候先发制人却不想现在被制住的人变成了他何知树神经有些紧绷,把何知草拉到身后:“你们是什么人”“这话应该我们来问。”红发青年也来到他们身边,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冰冷刺骨:“不是亚克星人却非法停留在这里的外星系生命体。”何知树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无畏地道:“我们是来自银河系的合法星际旅行者,几天前我们在贵星系遇上了超新星爆炸,被迫停靠在这里。飞船能量用尽所以目前正在寻找能源点补充。”顿了顿,“与其说我们,你们应该也不是亚克星人把,留在这里不也是非法停留”红发青年摸了摸鼻子,啧啧地叹息道:“哦,那真是不幸。”对不起我没在你脸上看出半点惋惜的样子。何知草抽着嘴角道。红发青年伸出手,笑容非常亲切灿烂,好似是拎着公事包油头粉面好不容易敲开门准备卖你一脸安利的推销员:“你们好,外星系旅人,我叫安德鲁,这位是我的下属西蒙。我们是塔拿星人。亚克星由约一百年前成为我们的附属星球,所以我们这里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哟。”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令何知树毛骨悚然。塔拿星人。将这颗原本生机盎然的星球变成一座孤寂坟场的罪魁祸首。何知树低下头去,极力掩饰之下颤抖着收拢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此刻暴怒的心情。他没有亲身经历过阿萨斯口中那些残忍可怕的事情,但他同样也深知自己的国家民族同胞被侵略者奴役会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塔拿星人。何知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不变的怨毒。相较安德鲁的热情奔放。西蒙显得格外沉默寡言,他目光无神地停留在何知草身上,何小草打了个冷颤,还是懂礼貌地说:“哥哥你好。”他纹丝不动,而是默默地伸手在腰间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个甜甜圈被烘烤的金黄香脆的面皮上撒着大量糖霜和果仁,还有各种颜色的奶油装饰。西蒙一口一口,面无表情地咀嚼吞咽着它,然后滑动漂亮的喉结把它吞下。何知草:“咕噜”何知树:“”何知草心虚地低下头,捶打自己的肚子太不争气了你怎么能在爸爸面前丢脸呢西蒙不觉得有什么,转而伸手在包里又拿了一个甜甜圈,递了过去。何知草回头看了看爸爸,发现他没有露出反对的表情,于是放心大胆地把甜甜圈接了过来,咬上一口:“呜”好吃的要掉了舌头。不知道是不是何知树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只奇怪的外星人在看着小草吃东西时,眼睛里有莫名的光辉在闪动。还是尽量远离他们为好。何知树拉着何知草快速离开:“我们需要去找同伴汇合了,他们就在外面。”临走安德鲁叫住他们问:“你们在亚克星上有见到其他人吗”何知树:“没有,完全没有。”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安德鲁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说好的最后一个亚克星人呢,怎么还有一只”西蒙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安德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算了,反正他还太小,不是我们要找的。”围在别墅门口写作原地待命读作摸鱼打诨的几个船员远远看着他们的船长像火烧了屁股一样飞快地跑过来:“阿萨斯呢他在那里”正抱着电脑在游戏世界不亦乐乎的伊万猛地被吓一跳,掉了大量血,被团队的奶妈破口大骂。阿萨斯悄然出现,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事。”何知树把人拉到一边:“星球上来了两个塔拿星人。”阿萨斯顿了顿,居然很诡异的勾了勾嘴角,随机恢复平静,满不在乎地地点了点头:“嗯,去把飞船开过来吧。我带你们去能源点。”何知树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听到灭他全族的仇人来了不该是这种反应吧:“为什么,不是说这里的能源点要十二点才开放吗”阿萨斯:“我骗你的。”何知树:“”众船员:“”年轻的何知树船长在这一刻,隐隐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43地球曾有一位伟人说过,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放在能源点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能源点是自从星际大开放以来几乎每颗拥有智能生物的星球上都要装载的基本配置。相当于一座城市的加油站。你说你要是穷困的连个加油站都没有谁还敢把车开到你这里来,没有人流量经济怎么繁荣,gd怎么发展当然了,能源这东西不是凭空而来,它可以从星球本身,也可以从宇宙中收集。有些星球的物质构成注定它的每一粒泥土都是能发动任意机械的高纯度能量,还有些星球上生活着一种可以通过体内循环排泄出能量块的奇异生物。据说某某知名舰长就有养过一只,每年每月能省下不少的燃料费。何知树一度肖想过抓一只,不过回头看看船舱里满地乱爬的纯能量体跟围着墙缝挠墙的滚滚这他喵都快变成动物园了不过大部分星球的能源还是从宇宙而来,而能源点就是专门用于收集这种能源的装置。在何知树的授意下,奎克跟伊万回去把绿荫号开了过来,他们当然也见到了那两个把飞船停在他们附近的亚克星人。“人挺热情的,还请我吃了甜甜圈。”不明前情的伊万对他们印象很好,一脸傻笑,嘴边站满了还没擦干净的糖粉。奎克的关注点则明显有误:“他们的星舰应该是军用款,我觉得眼熟但是想不起型号。”飞船型号这种事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吗何知树偷偷打量阿萨斯,发现他面无表情动作优雅地调整着生物外衣的边缘,没有半点想插入话题的意思。能源点所在的位置正是当初何知草稀里糊涂撞到大机器人的地方,这只大机器人在这只小朋友口中被夸张形容的高大威武霸气四射,地球人对于刚大木的爱即使到了它们满地走的年代也依然不受动摇。以至于当何知树见到实物时情不自禁地“哇”了一声。很符合期待度。阿萨斯环保双臂有一种隐隐的自得感:“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这句话令他想起昨晚某些不和谐的画面,何知树的菊花情不自禁地抽痛了一下,张口嘲讽道:“我还真不知道您老原来是开高达的。”远离银河系一千多万光年的外星人当然不知道高达是什么。所以阿萨斯一本正经道:“这种型号的机械警卫不适合载人。”“”何知树默默扭头:“每天都觉得试图跟外星人普及地球笑点的自己好蠢快把能源点交出来。”“先别着急。”阿萨斯走过去拍了拍机器巨人的铁甲,轻笑道,“绕过它你们就能看见了。”亚克星的能源点是一座直立的巨大圆环,在太阳底下银光闪闪,应该是用昂贵的合金制成。在如此残酷的环境下风餐露宿了不知道多少年依然没有半点生锈毁坏的迹象。何知树:“”虽然他是知道很多星球在建造能源点这种标志性建筑物时通常都会夹带一些个人种族特色。比如火星的能源点是由大量可活动的机械触手组成,而输送能源的方式就是用触手的一端插入飞船尾部据说在火星能源点建成之后,身为火星近邻的地球能源出口率足足上升了五百个百分点。真是可喜可贺。让我们把话题转回亚克星的能源点上来,它这个造型是想表达什么呢铁环项圈戒指马戏团的小丑呼啦圈而且能源接口在哪里哟不要告诉他是要站在那个傻咕隆冬的圆环中间被吸到半空摄入能量那简直太蠢不能忍。阿萨斯像是知道他在惧怕什么一样,用心险恶地勾起嘴角:“没错,就是要把飞船开到圆环中间,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调整一下能源输送频率。”他眼神落在圆环底部的一座金属操纵台上。何知树:“我跟你一起去。”何知草小朋友当即举手:“我也要一起去”何知树扯了扯他松垮的生物外衣,总觉得他这样子穿了等于没穿:“何小草同学,你好好跟伊万叔叔他们待着,别出去添乱。”何知草根本不依,他心里就是觉得不能放任心爱的爸爸跟那个怪叔叔单独多待一秒钟,每多待一秒都会对他们这幸福美满的单亲家庭造成一次毁灭性的打击。何小草同学可怜兮兮地拉着何知树的衣摆,眼泪汪汪使出浑身解数撒泼卖萌:“带我一起去吧,我想看看那个呼啦圈,就一小会儿。”何知树拗不过他,只好抱着娃跟阿萨斯一起出舱门。来到操纵台前,阿萨斯挥动起苍白灵巧的十指,快速在有金属光泽的操纵盘上井然有序地敲击。他神情专注无比,能源点的表面逐渐浮出一层绚丽的白色光华。十分耀眼。“准备完毕。”阿萨斯:“你们把飞船开入引导环内,就可以开始补充能量。”何知树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阿萨斯所做的一切都完全不能理解。不过也无所谓,还不兴外星有个什么黑科技了阿萨斯背对操纵台,双手姿势优雅地分开摆在身侧,笑得暧昧:“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有没有一点奖励”何知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我浑身上下除了你的这套衣服就只有一套老拳,你想要吗”阿萨斯笑得越发明显:“不如在临走前给我一个吻好了。”何知树:“”他老脸一红这三年分裂怪的属性点果然是点错了无耻属性破表啊不过听到临走这个词,何知树反应过来后暴怒起来:“什么意思昨天晚上跟我”他面容纠结了一下,瞥到一旁站着的何知草,“跟我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理想诗词歌赋的时候不是说好了的”先是允许他想歪接着同意他负责,现在一扭脸拔了diao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阿萨斯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而是亲昵地贴了过来,将一个银色的小瓶塞进何知树的上衣口袋:“这个你拿着。”何知树皱着眉掏出来捏在手里把玩:“想干嘛,定情信物送的时机不对我有权拒绝接收。”阿萨斯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凑到他的耳边,轻轻道:“小草成年的时候会用到的。”何知树一愣:“什么”这句话令他终于正视起这个奇怪的小瓶子,轻轻摇晃了一下,发现里面装着的是液体。“在那之前你最好别打开它。”阿萨斯严肃地叮嘱道。他们现在的姿势分外契合,唇瓣对鼻尖,手腕对腰线,再来点柔和抒情的音乐简直能一起跳个贴面舞。何小草牌电灯泡不动声色地发挥他电灯泡的本色,磨蹭进两个大人中间,眨巴着眼睛插入话题:“你们在说我吗”何知树脸不红气不喘,毫不留情地下手拍了一下何知草的脑袋:“说你在外面待得够久,防护服都快掉了,还不快回船舱里去。”砰一道镭射光擦着何知树的脸颊射向他的身后。他背后圆环上被射出一个极深的孔洞,何知树呆愣了一下,迅速搂住何知草带着他闪离原地:“谁”清亮熟悉的嗓音在四面八方响起:“银河系最虚伪的种族果然名不虚传。地球人,我想你面前站着的这个s级通缉犯,应该算在其他人的范畴内吧”红发安德鲁吹着口哨出现在他们面前,手里端着一把与他形象完全不符的中型镭射机关枪。身后背景是轰然倒塌在地的黑色机械警卫。那么庞大的的战斗机器人竟然连火力还没开出来,就被放倒在地。可见这个男人的实力有多深不可测。阿萨斯露出一个讽刺到极点的笑容,十分熟络地道:“原来是警卫队长大人,好久不见,您最忠心不二的随从呢”何知树想他指的大概就是西蒙。确实,他环顾四周,那名蓝眼睛青年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安德鲁笑得从容张扬:“看来你的朋友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露出迷茫的表情了呢。”何知树闻言摸了摸脸,他有表现得这么明显阿萨斯冷笑:“是吗”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