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与灵儿是天造地设一对。”胤禛认真地点了点头。“所以呀,皇上要好好照顾龙体,臣妾会陪着皇上长命百岁的。”耿精灵轻哄着,站起来转了个身子,从后面抱住胤禛的脖子,蹭蹭胤禛的面容。“朕自然要和灵儿长命百岁的,朕也舍不得抛下灵儿一人。”胤禛一想到自己哪天若死了,他和灵儿就得分开了,心里便不由地排斥着。“那皇上可要记得百年之后,带走臣妾。”虽然舍不得孩子们,可想到这里,耿精灵心一喜,若是胤禛允她陪葬,那就不一样了。“生同衾,死同椁”胤禛握住了耿精灵的手,郑重道。“好,我们也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皇上也饿了,嬷嬷也准备了你爱吃的膳菜,用完膳,臣妾陪你午休。”耿精灵伸手拉起胤禛朝着饭厅而去,私下相处,虽然你一句朕,我一句臣妾,皇上的称呼,可却是最自然不过的了。午休两个小时,胤禛在永寿宫这一睡,却睡到了傍晚,可见人是极累的了。只不过睡醒后,胤禛又直奔着御书房,召弘策几个皇子和朝臣又商议着国之大事。自耿精灵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着胤禛注意身体,苏培盛自然也重视,只不过以前,皇上不听他的。有时候皇上对一件事情专注去来,最恼别人打扰的,他劝也劝不住。耿精灵并没有忘了修练,胤禛不在永寿宫,她自然要抓紧时间进灵心境里修练的,所以很多的时候她也顾不上胤禛。“皇上,还是宣莫太医进宫看看吧。”在御书房里又剩下胤禛和苏培盛的时候,苏培盛便道。胤禛本来不想宣太医,但仿佛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苏培盛立即欣喜了,激动地跑了出去,不多时,高吴庸又把莫太医送进宫了。“这事情不能传出去知道吗,你好好地做,缺什么告诉朕。”莫太医再出去的时候,眼里多了份迷茫和忧虑,更多的是一份坚定。谁不知道胤禛跟莫太医谈了什么,但胤禛身体还健康着。那就证明没事。自那日后,耿精灵见胤禛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心中也舒心许多。胤禛并不比别人,耿精灵没办法去探测他的身体,而且胤禛的五感敏锐,若是她有动作,胤禛一定会察觉的。而胤禛仿佛要证明什么,每次跟耿精灵床第之间都表现的很勇猛。让耿精灵难以招架,他便心满意足了。人都是这样,胤禛更不愿意服老,与耿精灵本来就相差着十多岁。再加上容颜的原因,距离更是加倍,他怎么不忧心。耿精灵知道胤禛的心,可她也没有办法,如果面前别人,她还能化妆掩饰一下,想化多大年龄的都可以。只是胤禛是她的枕边人,两个相处几十年了,哪里是一个妆容便能掩饰去的。她已经极力让自己成熟。让自己看起来年纪大一些,所以当了皇贵妃后,耿精灵再不穿绿色的衣服,都是偏暗,偏沉重的。可即便如此,耿精灵看起来在后宫中还是显年轻,让后宫的女人有压力。不是没有传过耿精灵容貌的问题。可谁不知道皇贵妃被皇上宠了几十年了,天下什么好东西,皇上不送到永寿宫的,皇贵妃保养得宜也是正常的。钮钴録氏终于解禁了,第一个上门拜访的便是谦嫔,自生下弘瞻后,谦嫔朝着延禧宫跑的最勤快。胤禛从哪没有去看她的眼,身为后宫一员的谦嫔自然是极不甘心的。可后宫中不甘心的人也不只有她,但又有什么办法,这后宫中没人敢与皇贵妃抗衡。钮钴録氏虽然一直保持着低调,而且默默无闻,但在暗地里却常拉拢着后宫的妃嫔。大家都不得宠,只要生存希望的女人。都会站在钮钴録氏这边,谦嫔自然也不例外。“姐姐,睿王府那拉侧福晋过几个月也得生了。”谦嫔提醒道。钮钴録氏心里一暗,阴狠在眼底一闪而过,看了谦嫔道:“皇上向来不待见我们,几十年了,皇上从不正眼看本宫,他眼里只有永寿宫那位。妹妹,不说后宫的女人,就是我们为皇上涎下子嗣,要见圣颜都难啊。”“弘瞻都没有见过皇上。”谦嫔不甘道,心里觉得胤禛太狠心了,弘瞻怎么都是他的儿子,可他却一面都没有见。“皇上的眼里只有皇贵妃所出的。”“就是,当年若不是本宫低调安份一些,弘历便是和弘晖、弘昀、弘时他们一个下场了。”钮钴録氏目光闪了闪,和谦嫔非常有共同话题。“娘娘,我们怎么办,永寿宫一日比一日好,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新帝上位,可容得下我们。”谦嫔看着钮钴録氏,极希望钮钴録氏出主意。“本宫原还想等弘策和弘参相斗的,可现在看来,这两兄弟结盟着呢,都一致对外,可苦了我儿。妹妹该幸运弘瞻还小,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对付呢。”钮钴録氏说到这里,拿起帕子拭拭眼角,说的弘历被弘策和弘参排挤的多惨似的。谦嫔咬着牙,她倒希望弘瞻长大一些,这样还有一争,或者能帮弘历一些。反正她早上了钮钴録氏这条船,两家也已经搭上线了,容不得她退了。“姐姐,皇上看起来属意睿王,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钮钴録氏看着急切的谦嫔,心中一动,附在谦嫔的耳边说了几句,让谦嫔精神大振。人总是不知足的,嫉妒恨之下很容易做下些事情,疏不知这是作死的前奏。、第八百八十九章 求子心切为一粒芝麻堂主恭喜一粒芝麻成为堂主,这一章特地为亲加更,谢谢芝麻亲,抱抱感谢sihhan投的粉红票,感谢灬亓べ`打赏的平安符,谢谢亲的支持和鼓励宝郡王府,弘历病了,这让知情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解了禁的钮钴録氏自然是心中大痛,把富察氏给叫进宫训了一顿。耿精灵这些人更是怀疑着弘历的病,虽然他们没把弘历的那点修为看在眼里,可一个修真的人病了,真是闻所未闻。其实弘历确实病了,只不过是心病,生为皇子,不得宠,争不过,斗不过,他很有怀才不遇之感。如果说爵位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那拉景娴便是弘历心中的一道伤,而子嗣还有永璜的身体便是弘历的催病符。心病自然还露心药医,弘历常年郁结于心,根本没有办法释怀,久而久之,能不病吗。再加上恨意汹涌,心结解不开,没有办法释怀,弘历的修为早就停滞不前了。钮钴録氏大恨,不止恨胤禛,恨耿精灵,更恨整个睿王府、仁王府。若不是他们,弘历怎么会这样,若不是耿精灵,她不会失宠,若不是弘策和弘参,弘历怎么会不得皇上的看中。谦嫔的手自然伸不到睿王府去,钮钴録氏也没有指望着谦嫔能动到弘策,她只需要谦嫔在宫中分散些人的注意力就好了。至于弘策的府上,钮钴録氏目光狰狞,她的孙辈这么惨,她怎么会愿意看到耿精灵子孙满堂。春宴的时候钮钴録氏被禁足,可不表示她不知道外边的事情,钮钴録氏内心极为的不甘。同样是儿子,凭什么弘策和弘参都是亲王,她的弘历却只是个郡王。永璜的事情,钮钴録氏也知道。想到此,钮钴録氏自然不会怪弘历,倒怪上了富察氏。要不是富察氏不争气,怎么会没为弘历添儿子,这也就算了,连弘历唯一的儿子永璜都照顾不好。想到那拉景娴怀孕了,钮钴録氏又一阵的气闷,若是别人也罢。这可个是弘历在意的。那拉景娴嫁给弘策也就算了,还要帮弘策生儿育女,钮钴録氏想到病中的弘历,对弘策、那拉景娴更是恨多一分。觉得弘历是被那拉景娴给刺激的。他们居然敢伤害到她的儿子,她绝不允许,这一次,她要毁了他们。不过想到了什么,钮钴録氏眼一亮,她记得那拉氏可是得到过她的两瓶药的,有一瓶赐给那拉景娴,若是那拉景娴得了那药“嬷嬷,你运用睿王府的盯子。查一下那拉景娴怀孕的反映。”富察氏被钮钴録氏宣进宫,心情很是忐忑,近来钮钴録氏的脾气越来越不好,耐性也越来越差了。自弘历生病那天,富察氏便被训了一回了,现在又宣她进宫,富察氏心七上八下的。近临近正殿。却没有见到门外有人守着,富察氏更加的担心,步子也轻慢起来。只是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门里说话的声音,富察氏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守在门外。这若是以前的钮钴録氏肯定会发现富察氏,可惜现在钮钴録氏除了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一点凤气,就是个普通的妇人。“娘娘。那拉景娴一切正常,看起来也健康,并无孕吐,睿郡王一切都安好。”嬷嬷打听回来是照实回了话。不可能,那药是她研制出来的,若真吃的。腹中的孩子定会耗尽母体的精力的。还有弘策,怎么一点事也没有,那拉景娴腹中的胎儿可是损他精血的,钮钴録氏如何也想不通。“那拉氏当初得了生子药,定是给了那拉景娴,那拉景娴能怀上,一定吃了那药了。”钮钴録氏的话,让外面听到的富察氏心呯呯呯地跳了起为,原来那拉景娴是吃了生子药么,心中一动,富察氏还想再听下去,便听到了脚步声,忙退了几步离门口远一点。是延禧宫侍候钮钴録氏的宫女,正端着壶开水走来,见到富察氏便福了福礼,才走上前去推开门。“娘娘,宝福晋到了。”钮钴録氏这个时候已经交代完了,见到富察氏进来请安,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对这个媳妇很不喜欢。在大家退下去后,富察氏暗暗叫苦,听着钮钴録氏问弘历的情况,富察氏小心地回答着,巨细地把宝王府的情况给交代了遍,又仔细观察着钮钴録氏的脸色小心地应变。钮钴録氏听到弘历和永璜的身体好转,这精神也好些,脸色稍霁,不过还是敲打了一番才让富察氏带着补品离开。这些补品自然不是给富察氏吃的,都是钮钴録氏关心儿子孙子的。离开了皇宫,富察氏松了口气,想到了生子药,心中意动。她并没有想过跟钮钴録氏核实,对钮钴録氏,富察氏就没有信任过。再加上钮钴録氏经常往王府送妾,又敲打她,富察氏对钮钴録氏很没有好感。婆媳关系好,不过是表面而已。第二天,富察氏便造访了那拉景娴,让那拉景娴很是意外。不过怀了孕的那拉景娴很是敏感,特别是这个孩子是她期盼着也好不容易怀上的,那拉景娴还是很谨慎的。只是富察氏是妯娌,那拉景娴心有提防,但还是不能不见,免的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再者,她相信富察氏的聪明,也不可能会明晃晃地害她。富察氏到了那拉景娴的院子,看着这院子里的一应用度,摆设并不比她在宝王府的差。这么一想,富察氏又气闷了,睿王府一个侧福晋的院子都可以跟她比之。想到以前跟纳喇诗意交好时,纳喇诗意的院子设计都是精致的,那个时候她就羡慕嫉妒了。对于那拉景娴一个侧福晋身份,富察氏自然是瞧不上的,不过谁叫那拉景娴的身份特殊,还差点就嫁进宝王府了。那拉景娴被赐婚的时候,富察氏是庆幸的。庆幸那拉景娴不是赐给弘历,不然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真难对付。可是想到了那拉景娴嫁给弘策,富察氏心中便又犯酸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当初她选择了弘历,可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若是当年她嫁给弘策。一定会怎么怎么的好吧。若不是想到那拉景娴的生子药,富察氏根本不会踏入这个院子,觉得降低了她的身份了。她堂堂一个嫡福晋,却要到一个妾侍的院子里交好。尽管那拉景娴出身不一样,可对富察氏来说就是个妾。那拉景娴虽意外富察氏的到来,但还都是笑脸相迎着,心里琢磨着富察氏的来意。富察氏倒没有说什么,就是送点小礼,关心一下那拉景娴便离开了。有一就有二,富察氏常常到睿王府跟那拉景娴聊天,亲切友好,对那拉景娴一直释放着善意。那拉景娴很是疑惑。她虽然和富察氏算的上妯娌,可平时却没有什么交集的。再加上当初她嫁给弘策,富察氏表面上没有什么,可敏感的那拉景娴还是注意到了富察氏眼底对她的不屑的。一个瞧不上她的人现在对她释放善意,那拉景娴无法接受的,怎么都觉得富察氏另有目的。与那拉景娴谈话间,富察氏几句不离胎儿。又暗然自己没法给弘历添儿子云云。那拉景娴自然也知道儿子对于女人的重要,可富察氏都生了几胎了,自然比她有经验,再加上她自己也求儿子,也帮不了富察氏什么忙。富察氏看着那拉景娴一直没有松口,对那拉景娴有药却不愿意给她,心中暗恨。不过她并不放弃,求子求疯的了她。在听到那拉景娴手上有生子药,哪里愿意放弃了。反正那拉景娴养胎的这段期间富察氏是契而不舍地上门,一来二去,整个睿王府的人没人不知道富察氏的。“嬷嬷,你说宝福晋这是什么意思。”那拉景娴有些苦恼,不管她怎么样表示。富察氏就好似巴着她了,她又没有什么让富察氏肖想的东西。那拉景娴想不到,不代表容嬷嬷想不到,“主子,奴婢想,这宝福晋是冲着主子来的。”“我也知道她是冲着我来的,她的目的很明显,可我身上也没有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