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几年来工作中的一次偶然相遇,那次的经历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还记得,他的内心那没有尽头的白色世界。“总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吧,随便说点什么吧我请你吃草莓圣代”草莓是酸酸甜甜的。每次回到千年城都能吃到璐琪的草莓蛋糕,而每次我总是把那最好吃的红色水果留在最后真想尝一下。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和他扯上关系,一点一点和这个人类熟悉,等到后悔想要转身时才发现一切已经太晚了我是死神,我再三提醒自己,自己是带给别人灾厄和死亡的存在,任何与我有牵扯的人都会落入不幸。只是为什么,在爱丽丝之后,我依旧那样优柔寡断,重蹈覆辙着璐琪是这样,这个人也是这样。看着那样无邪的笑脸,就像看到了微笑的爱丽丝然后那笑脸就会变成破碎的肉块,变为狰狞的哭诉,还能看见一幅冰冷表情的我,那样公式化地挥下巨镰依文,我不是为了成为祭品而在世上出生的“是这样啊所以才会杀了当时要打通根源的那个人么”“我说过了我没有杀人”怎么可能动得了手,如果不磨灭掉自己的感情,如果不一再强调自己只是一把武器的话,恐怕我第一个砍下的会是自己的头颅吧。不要产生这是杀人的想法,就算这是逃避,就算这是推托,但也只能这样。“我希望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梦境”真挚的琥珀色向我询问着,用那种渴望真相的目光。但是我可以说吗一旦他知道了真相,或许会去寻找罗亚,或许就因此而死。虽然我明白他是一个能力者,但正因为这样才更加危险。不可以害死他,不可以因为我的原因再让任何一个人死去。而他“我绝对不会死,绝对不会因你而死,绝对不会让你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我如果这样我仍然会死的话,你就保护我让我活下去我也会保护你,让你能保护我不会因你而死”他用无比坚定的声音,作出了那样的约定。不,这与其说是约定,倒更像是双向契约,而也就是从这时开始,注定了我们两人无法斩断的孽缘然后我们,步行去他所说的适合告诉他现实的地方。就算是初春,头顶的太阳仍然让我感觉昏昏欲睡,一路上也不知道回答了他什么疑问。虽说这副身体不会有疲劳感,但是精神上还是需要休息的,何况是晚上一直在到处找人的我。“就是这里了,很简陋真是抱歉呢,请随便坐”一直到走进室内,我才觉得不断加剧的疲劳感有所减缓,虽说和璐琪的房间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而且这里也没有可以成为归所的感觉除了眼前的他。“对不起哈,即冲的咖啡不好喝吧”比璐琪喝的红茶还要苦涩,就像这间屋子一样但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存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这苦涩的饮料都充满了温暖。这是主人才能赋予实物的内心的热度。“很温暖”虽然不喜欢太阳的光亮,但却喜欢阳光带来的温暖,尽管不喜欢和人交往,但却向往着别人带来的关怀所以,喜欢这种感觉“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吧,虽然我上学后白天可能没人,但依文洁琳,我希望你能把这里当做归所,不用考虑工作负担什么的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你觉得怎么样”突然而来的建议,让我一时摸不到头脑。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就这样让才认识没多久的人留下来呢“我”想要留下,但也害怕留下来。如果习惯了这种安逸,我会再次堕落吗虽然我还在犹豫,但眼前的他丝毫不给我拒绝的余地。“就这么定了,你明天一定要来”“真是强硬的人哪。”苦笑着说出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温柔语气。只是在这里午睡一下,应该是没关系的吧。只要不和他走太近的话应该是没关系的吧。只要适时放手的话不会有什么关系吧。17更新时间2010311 15:48:40字数:2693“鸡蛋,牛奶,莴笋,洋葱,胡萝卜,牛肉,调味料还缺什么”“米”“呜好像搬不动了,那么多东西能帮忙那一下吗依文洁琳”“恩。”我也没想到那种强硬的要求她竟然会同意,而且还露出了那种笑容。感觉突然之间我们就成了朋友,仅仅因为她的一个如同春风一般的微笑。“所以我说啊,虽然不知道式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但还是希望她能赶得上”然后,为了庆祝那小小的公寓里又多了一名住客,我提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当然靠冰箱里几十瓶矿泉水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菜的,只能去超市跑一趟了。“你很擅长料理吗”“不能说是擅长,因为我妈烧的太好了我很少有机会锻炼,不过一定不会糟糕就是啦。”虽然依文洁琳说的话依旧很少,虽然她还是戴着大大的兜帽,但我能感觉到,她那渐渐融化的内心。“是么”没错,虽然我们之间的对话还是那样的简洁,但这就是我希望她可以经历的日常。但事实告诉我,就算是日常,对她而言也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日常。“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回到那单人间的厨房中,看到我在流理台上准备着的依文洁琳突然发话了。“那个可以的话麻烦帮忙切一下胡萝卜,以你的身手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应该是没问题的吧,虽说她的武器是巨大的镰刀,但在我看来能够把那种几乎无法操控的巨型武器使用得如此熟练,切切菜什么的不可能会有问题吧。诶,说起来她的武器不是随身带的啊。“恩,没关系,无论什么武器我都会用的”“菜刀不能算是武器吧虽然人们常说菜刀是厨师的武器,但也不能这么说”“我的任务就是把这些胡萝卜切开是吗”完全不理会我的吐槽,站在我身边的,一手举着菜刀的依文洁琳侧着头询问着我。那种表情怎么像在向我确认命令一样。“是切碎,小心不要切到其他东西喔。”“恩”在料理中切碎的定义应该是把食材切成块状或者丁状吧,但是仅仅一个转头,我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现象。砧板上堆起了一座红色的小山或者说是胡萝卜泥形成的土堆,就像是把切碎的胡萝卜捣烂那样。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接着,她拿起了另一根胡萝卜,往空中一扔,然后挥舞起了拿着菜刀的右手不,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称之为挥舞了,因为我的眼睛看到的仅仅是残影。可怜的胡萝卜在空中做着竖直上抛运动,自由的旋转着,任凭如风一般舞动的菜刀切割着它的身体然后在与砧板接触的一瞬间成为了粉末。“这样一来,就不会切到其他东西了”依文洁琳此时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是为想到这种办法而得意吗是为了夸耀自己高超的刀工吗虽然我承认你确实是切碎了而且是切得粉身碎骨已经看不出是胡萝卜了,但是很可惜我实在是想不出可以称赞的词语或者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指责这种浪费的行为了啊“的确,但我想要做饭的积极性已经被切得七零八落了”最后,她被我请到了一边看杂志去了。仅仅是让她使用了一下菜刀就会产生这样有视觉冲击的情形,我是在难以想象如果让她接触到油锅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没办法,晚饭还是得全部由我包办。由于房间里还没有桌子,我只能把牛肉盖浇饭的浇头端到背后的流理台上。“等饭煮好了就可以了,饿了吗”“不,但是很期待”看着那柔柔的微笑,我的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怎么感觉,我们两个之间的对话就像是肥皂剧里的新婚夫妇那样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禁觉得脸红了起来。不,不,没这种可能性,没错,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她不过是不过是可以每天蹭饭的食客罢了,恩,就这样。强行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却还在一边偷瞄着翻着杂志的依文洁琳。此时的她正对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抱以疑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东西一样。斜斜的透过阳台的暮光打在一边的墙壁上,就像是为她的身姿打上背景光一般,那金色的长发也在这晚霞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美丽。毫无疑问,依文洁琳有着超出一般意义的可爱。就在我看着这幅风景画一般的美景时,她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的目光也对上了她那透彻心扉的冰蓝色瞳孔窒息一般“啊,啊,这个,那个要不要先尝一下味道怎么样啊”对视了是三秒还是五秒呢,感觉到脸上升腾起异常的温度后,我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说着很蹩脚的话语来掩饰。“恩。”她应答着站起身向我走来刚才的那个瞬间,的确感觉到了我心脏异常的跳动,就像是有谁在我的胸腔里敲着鼓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我这是,怎么了“很香”她走到我对面,低下头闻着一大盘的酱汁牛肉,发出了这样的赞叹声。这样的她,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都想去伸手接触,让人怜爱不已。只是她突然抬起了头,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紧紧地盯着门,还下意识地拉上了帽子。每当她就要接触到那向往的存在时,总又下意识的松手离开,如同被j果诱惑着的夏娃那样,渴望又畏惧着。我不自觉的被纯粹的她吸引着“怎么了”“这不是牛肉的香味么,在准备晚饭那哪”我刚刚对她抛出了我的疑问,门的把手突然就旋转了,式旁若无人一般地走了进来不对,这本来就是她的房子。“欢迎回来式,你回来的正巧啊。”好,至此为止一切正常,然后就按照我想好的向她介绍依文洁琳就可以了。“我来介绍下”但是,我的台词却没有说出来“你这家伙,是什么人”式一声怒叱,拔出身后的匕首就向我冲了过来不,是向着依文洁琳她右手挥舞的匕首化为白色的网,向着她笼罩过去。“等一下,式”但我意图阻止的言语还没有传达过去,依文洁琳她已经化为幽灵一般向后退去,纵使在我看来式的攻击完全没有回避的余地,她还是显得无比轻松地躲开了所有的白芒。式终于停了下来,她不再突进而是向我这边后退了一步,横架着匕首挡在我的前面。而依文洁琳也后退了一步,走到了阳台上。一时间,沉寂如钟。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依文洁琳的身影不知为什么也变得那样昏暗而模糊不清。“没事吧,小鬼。”先发话的是式。“你干什么啊式,这个是我今天才结识的朋友,我准备”“朋友喂被魔眼迷惑了吗小鬼,这种怪物怎么可能是人类的朋友。”怪物她“你在说什么啊式,她不过是一个”我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解释,难道要说依文洁琳是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少女吗“犯什么傻啊小鬼,这家伙可是怪物中的怪物。”我似乎听到了式声音中流露出的一丝恐惧。“就是对着钢筋水泥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的死线,这家伙这家伙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式的魔眼是魔眼中极致的存在,橙子小姐这么说过。万物的存在皆有破绽,因为不存在永恒的事物,所以对于一切都有死的概念,而式的眼睛就可以看到那些死,既而通过接触这些死线带给万物毁灭。但此时的她却说,几乎看不见死线依文洁琳她究竟是18更新时间2010313 16:50:43字数:2888今天看到了初音未来0309感谢祭实在是太湿了,没想到现在科技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完全没有违和感。而且我还在最高音的地方看到了gtvt的表情,各位如果是宅就绝对不要错过。面对式的咄咄逼人,阳台上的依文洁琳却丝毫不为所动。撒落在阳台上的月光描绘出了她黑色的身姿,一身黑袍与这份夜色相容相合。不知何时起,沉默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表达方式,所以面对极少说话的她我往往通过观察她的眼神来得知她的回答是什么。但此时站在阳台上的她戴着大大的兜帽,使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那样的她,已经不再属于“日常”的她,恐怕无论面对谁都是那样冰冷或者说,用兜帽与夜色伪装自己的依文洁琳也封闭了自己全部的情感,所以即使式身上不断散发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