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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妃生下了李晟,那时候她身体虚弱,孩子又小,如果是针对世子,李晟不能安然在王府里活到六岁。那人是想宣王妃死,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只是顺带。可是如今,这人故计重施,又是为了什么她只是世子妃,并没有碍到王府里任何人的事,唯一会有的危胁,就只有肚子里这孩子将来长子嫡孙的身份。也许这次,那人想要的是孩子的命,而自己,却成了顺带。不管是哪一种,这个人必须要挖出来。就算不是为了自己和孩子,为了李晟年少失怙的痛,她也不能让宣王府里藏着这么黑的一只手。蕙如目光如寒冰一样,那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而散发出来的浓浓战意和杀机。不管是谁,存了这样的歹意,她绝对不能放过“范妈妈起来,咱们不能慌乱,也不能冲动。”蕙如对范妈妈抬了抬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你将王妃之前的情形一一说给我听。她身边有哪些人,与这些人的远近亲疏,无分巨细,都说出来。”范妈妈刚刚只是乍一知道王妃之死别有隐情而心绪激动,她本来就是个心思缜密,处事冷静之人,听了世子妃的话,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从地上爬起来,范妈妈坐到蕙如侧边的小几子上,在心里理了理思路,便开始说起来。宣王妃姜盈素有才学,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当时是京中闻名的才女,亦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当年向卢国公府求亲的人如过江之鲫。最后卢国公太夫人相中了时封宣王的李云启。先皇亲自下旨,将姜家长女嫁与太子为正妃,次女嫁与宣王为正妃,一门出了两位正妃,嫁与同胞兄弟,又是同日出嫁,满京城披红挂彩,举城欢庆,成为当年最大的盛事。宣王才华横溢,与王妃情投意合,甚是相得,虽然身边也有几位侧妃姨娘,但平素是极少去她们屋里的。宣王妃嫁过来之后不久就有了身孕,孕时反应很重,宫里赐了据说是可以安胎宁神的紫鸢青萝,过了不久,果然害喜的症状减轻了不少。姜盈的外祖曾在滇州为官,她小时候在茂平老家见过这种花,极喜欢它的清雅香气。宣王知道她喜爱这花,还亲自去了宫里,将滇中进贡的紫鸢青萝要了不少回来,都放在他们的院子里。等到月份大了,也有二三次滑胎的迹象,好在太医院的太医用药及时,硬是将胎儿保住了。只是宣王妃需要成天躺在床上,很少下床走动。到了瓜熟蒂落之时,便遇到了难产。孩子生了两天两夜才生下来,而她自己则出现了血崩之症,险些儿送了性命。命虽抢了回来,但身体被掏虚了,别说再生孩子,连夫妻间的房事也很少能有。有一回宣王兴动,与王妃同房时孟浪了些,当夜王妃就背了气。房事不遂,宣王渐渐也就与那些侧妃姨娘的走得近了。宣王妃心高气傲,觉得宣王的心离她越来越远,二人便开始了争吵。偏为了她生了病,卢国公太夫人又送了她两个远房的表妹进来,说是要帮她固宠,将宣王的心抓住。她心里不愿,也不屑这样做,可是拗不过母亲。只是每回宣王去了她的表妹姨娘那里,她心里不痛快都要与宣王吵一回。宣王心里爱着的,到底还是这个正妻,知道她心里难过,每吵过一回,都会在她身边老老实实地安份一两个月绝不再去碰别人。于是其中有一位姓周的姨娘便觉得宣王妃霸道,明明不能伺候男人,却还捆着宣王不许他到别的女人屋里,害她守着活寡。“后来王妃过世,便是这周姨娘做的”“说是这样说,当时府里抄检,从周姨娘房里查出来一包马钱子,太医查证过,王妃死前就中了马钱子的毒。”“怪不得”蕙如此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宣王那样不待见卢国公太夫人,怪不得李晟虽然是太夫人一手带大的,却有意无意间与太夫人疏远。周姨娘是太夫人硬塞到宣王府里的,宣王父子是恨她塞了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害死了他的妻子,害死了他的母亲。可是若不是宣王妃怀孕之时中了毒导致生产艰难伤了身体,宣王夫妻也不会产生那样大的隔膜,也不会让后宅变得不安宁。周姨娘已经被处死了,死人是开不了口的,到底宣王妃是死在她的手里,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死,现在谁也不知道,谁也说不清。这口黑锅不管与她有无关系,她都是背定了的。木樨香是李清河送来的。紫鸢青萝是郑侧妃让人送来的。李清河小小的年纪,当然不可能与宣王妃之死有关联,能产生关联的,只有李清河的生母,那位一直倒霉的冯姨娘。郑侧妃、冯姨娘,她们之中到底哪个与此有关联还是,都有关联蕙如拿着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这样看来,老天待她的确是不薄让她有这运气能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妥。自己便冷眼这样瞧着,看看这些人要怎么样动作。如今她怀了李晟的孩子,沉不住气的是这些人。蕙如拿手轻轻地摸着小腹,垂下了双眸。想害了我孩子的,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饶了她。这一次,我会死死地守护住你,不让你有丝毫闪失范妈妈站起身来:“世子妃,您告诉奴婢,接下来咱们要怎样做,才能将那人抓出来”蕙如抬起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妈妈别急,咱们等她自己跳出来。”也好,在等着李晟回来的这些日子里,自己总算有点事要做了。作者有话要说:大年初一啊果然到处是红红火火街上人居然有这么多想吃个小吃都要排好久的队哎呀哎呀,谢谢三位菇凉的霸王票啊谨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3113:00:43yezjz1975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3119:04:58玫瑰灰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3120:40:07第154章 以静制动154以静制动皇帝三日前带着大军已然出发,李晖到底还是没能随军。皇帝只说了一句:“朕走后,京中还要交给你们守护。”给了他一个龙武卫副指挥的五品武官衔,便打发他去了禁军。禁军营自有将官寓所,李晖接了任命和印信之后便收拾行装去了龙武卫,并不在王府里住。从小到大,他都觉得庭院幽深的王府就像一只巨大的牢笼,只要住在里面,心头身上就像被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让他喘不上气来。那里虽然是他的家,但里头每一个人都让他觉得陌生,就算是与他的生母冯氏在一起,他也常常会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为好。离家四载,再回家时,那种陌生和格格不入之感随着年纪的长大已抒解了不少,可是面对冯姨娘的泪眼,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逃开。他想一个人待着,面对下属和同僚反而会让他觉得浑身自在,但是对着生母和父亲,他却怎么也生不出应有的孺慕之情。小时候他曾为此十分苦恼,觉得自己或许就是个生性凉薄之人,对父母欠缺孝心。当兄长李晟建议他到外面去闯荡开拓眼界时,他想也没想便欣然同意了。那时他的生母冯氏曾在宣王门外跪了整整一夜,只为了求他父亲阻止他的从军之路。之后的三天里,冯氏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真的是哭了整整三天三夜。以至于在之后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每当他想起母亲的时候,眼前浮起的永远都是那样一张红肿着眼睛悲戚万分的脸。他不是一个喜欢将情绪都放在脸上的人。所以当他在大长公主府里听说嫂子怀了身孕的事时,也只是微怔了一下,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宣王府里,唯一能懂他的心思,能听进他的话,并可以给他建议的人,只有大哥李晟。大哥聪明、眼光独特犀利,善于藏拙。可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拿出来的永远都是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李晟夸过他也骂过他,甚至还对他动过手。但李晖从来没有记恨过他。因为他是府里从上到下,唯一一个会因为想他上进而对他动巴掌的人。他可以感受到李晟对他的期待和情义。这是用什么都无法换来的。兄长要当爹了,王府里又会添一个孩子,他心里高兴,但也只是高兴而已。或许还有一些淡淡的羡慕。兄长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与她成亲,与她生育自己的孩子。而他,年少时便在风沙里磨砺,在战场上厮杀,每天辛苦劳累,到了夜里倒头便睡,从来没想过女人的问题。将来,他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能懂他,爱他,他也会一样的懂她,爱她,与之共度一生吗这念头浮起来也没过几天,他就被热情的同僚们包围了。宣王次子,五品禁军副指挥使,身负军功,年少有为,并且还没有婚约在身。多好的女婿人选啊李晖在军中的生活撇过不提,只说他搬出去之后的宣王府。燕然居里一应如常,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期待和喜悦之色。英国公万彻的国孝期有三个月,京城里不许张红挂彩,也禁止嬉戏宴乐。燕然居院子里挂着白色的灯笼,所有錾金鎏银的器物都收了起来,屋里全部换上了竹器和木器。不是黑便是白,只有院子里放着的那几盆紫红色紫鸢青萝正盛放着,随着微风摇曳,散发着淡淡清雅的香气。不管是谁经过它们身边,都会不自觉地放缓脚步,深深吸一口那带着甜香的空气才会恋恋不舍地离开。娇妍绮丽的花朵,雅致特别的香气,让人不觉就放松心情,舒心怡神,怪不得宣王妃会那样喜欢。紫鸢青萝一年只开一次花,不过花期极长,只要照顾得当,花朵可以保持三四个月不败。花谢之后,便会根枯叶颓。到第二年,若还想看花,便只能再从滇南移盆送过来。过了几天,李清河又来了燕然居。蹲在紫鸢青萝花前看了半天,也舍不得进屋里去。“你也喜欢这花”李清河正看着花,突然看见一双青色的素面绣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抬起头来,正看见一身月白色裙袄的世子妃嫂子唇角带着隐约的笑意,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嗯,喜喜喜欢”李清河弯起了眼睛,对着她绽开发自内心的笑容来。“外头还有些凉,别看太久了。”蕙如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一会进屋来陪嫂子说话。”“哎”李清河重重点了点头。进了屋,范妈妈上前拿了湿手巾给蕙如净手,压低了声音说:“您让她进来,不会有事”“她身上没有木樨香气,不碍事儿。”蕙如坐下来,兰溪端上了一杯淡茶。自她有了身孕,便改喝了淡茶,一日也不会超过三杯,余下的,都只饮白水。白老先生说过,茶多饮无益,易伤脾胃且会让人无法安眠。蕙如便想着要将这茶水也戒了。坐了一会儿,李清河果然从外头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给蕙如行了礼,她挑了下首的椅子坐了下去。“今儿怎么有空过来”蕙如让洛锦端了几盘果子来给清河吃,清河还有些腼腆,在她面前并不能放得开,被蕙如催得急了,这才挑了一块小小的玉蓉糕放在嘴里。“上回晟哥哥送送送了几本书给给我读,”李清河手里绞着衣带子,面上微红,拿眼悄悄地瞧着蕙如,“如如如今他他也不在,我我我想着能不能再再再跟他换换两本来看。”李清河口齿结巴,以前十分自卑,不肯开口说话,这位嫂子待她温和,也从来不笑话她这毛病。来了几回之后,她便有些放开,话也多了起来。虽然还是结结巴巴听着费劲,但比起以前来,这样长的句子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如做梦一般。原来是这事儿。蕙如笑了起来:“你哥哥在外头公干,一时半晌回不来,我这儿却还有几本新书,是些风物和杂谈,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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