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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肺腑,比他庄子里用的竟还要细腻些。西门吹雪只是微微讶异,并没有深究,整顿完衣衫就到了前厅。陆小凤果然已在门口等他。其实西门吹雪此时并不想见陆小凤。他自然也能想出,陆小凤是担心他与独孤一鹤一战不顺利所以才找到珠光宝气阁。可是哪怕他死在独孤一鹤的剑下,也比陆小凤装模作样地同情他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好。他并非是输不起的人,只不过他毕竟还是一个男人。而且,他还曾以杀掉独孤一鹤等人为条件,刮了陆小凤的胡子。幸好现在的陆小凤并没有闲心和他计较眉毛胡子的小事。他见到西门吹雪来,只爽朗笑道:“那马姑娘居然还真敢放你出来。”西门吹雪看着他,不置可否,只等陆小凤说事。陆小凤无事是不会找他的。果然陆小凤已略微收敛了笑意,只淡淡叹一口气,语气中颇有失落之意,道:“金鹏王朝财产阴谋的黑手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是霍休和上官飞燕合谋。他们现在手上可能已有花满楼和老板老板娘做人质,独孤一鹤已经在路上,也许也已栽在他手里。”“霍休是你的朋友。上官飞燕是那花满楼的心上人。”西门吹雪听出陆小凤语气中的失落,却还是一阵见血。“你这人说话就是从来不知道委婉,所以我早对人说过,你一辈子估计都只能是个和尚。要只是甜言蜜语虽不一定成真,但凡是个女人,总是爱听的。这就跟做梦一样,只好是好梦,虽不一定成真,人却总是爱做的,我有时候喜欢赖床,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西门吹雪听着陆小凤的话,微一挑眉,嘴角似有一丝笑意:“你若是个女人,我对你说话便委婉一些,如何”“”陆小凤看着西门吹雪愣了愣,不禁摸了摸自己唇上光滑的皮肤,苦笑喃喃道,“我若是个女人,要是看到你现在的笑,怕是也要挤破头来嫁给你了。”他又立刻道:“你真该多笑笑。我有时候跟他们说西门吹雪也是会笑的,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不过幸好如此,所以也没人猜到我这两撇引以为豪的胡子是落在了你的手上因为也根本没有人知道西门吹雪其实还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此行何为”西门吹雪听他话多,已收敛了神色。陆小凤可惜地再瞟了他几眼,颇为遗憾,却还是道:“霍休与上官飞燕现在就在后山一座小楼上,听说那座小楼是有名的迷楼,霍休在那里设置了几百个关卡,外人要是进去,也许一根头发也逃不出去的。”“可是现在你却要去。”“非去不可。”陆小凤答得很快,答完还想说什么,却还是作罢了。西门吹雪却淡淡道:“我既然剃了你的胡子,就总要帮你一回。”陆小凤只觉得胸中有些激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多谢。”只这一声便已足够。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晋时名士吕安与嵇康友善,素无往来,然每一相思,便可千里命驾,陶然共饮,相携大醉。能够与你同生共死的朋友,本已不需要你多言。“咦,那马秀真说了要我等她,却还是没来。”陆小凤又道。“马秀真”只是听到名字,西门吹雪的眉头就再度皱起来。而后,他的目光已捕捉到了夜空中飘荡的一个光亮的点。那是一盏正冉冉升空的孔明灯。灯罩上还有几个大字:“二位一路顺风。”背面却是画着一个人的笑脸模样。那笑脸看上去颇想让人飞上天去揍它一拳,因为它是这样的:,。和那个无耻女人贱贱的奸笑,如出一辙。只一眼,西门吹雪就不再看了。这个女人,不仅无耻下流,而且贪生怕死,简直没有半分可取之处。可饶是这么想,他竟然发现自己胸中的厌恶并没有随之增多。陆小凤也看到了,只惊讶了一会,才无奈笑了笑:“瞧她那怕麻烦的表情,我就该知道她不会来的。”其实他原本在犹豫,究竟是该一个人去霍休那儿的,还是和西门吹雪一道。因为此去实在是凶险万分,哪怕是有西门吹雪在,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他请西门吹雪出山帮忙,然而西门吹雪去与独孤一鹤决战时,他便在担心,那种对朋友的愧疚与担忧,甚至超过了一切。所以他才出来寻他。然而马秀真却要他等一等,她说她的师父既然已去了,作为弟子便不能不去,只是她需要半个时辰来做些准备她的武器中有不少是毒物。陆小凤信了她,等了半个时辰,却等来了西门吹雪。陆小凤无法确知她是不是故意的,然而直觉却在告诉他,也许那个人不过带了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具,本质上是一个相当善解人意的人。他仰头看着黑夜中孔明灯那一点温暖的火光,火光倒映在他的眸中,也倒映在西门吹雪清冷的眸中。“西门,若下次你要出手杀她我出手救她,你会如何”“走吧。”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陆小凤,冷着脸走出前厅。两人步出前厅。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远处响起:“西门吹雪”一个娇俏的人影风也似的跑了过来。“西门吹雪,你已好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她张着水光弥漫的大眼,抚胸喘气,因为奔跑,一张小脸满是红晕。这赫然是孙秀青。她知道西门吹雪暂时睡在师姐的房间里,便和师姐说好晚上她们一块睡。可是到得半夜起来,她才发现师姐竟然还没有回来。她因西门吹雪之事横竖睡不着,就出门查看,便见到了空中孔明灯上的字,觉得有些担心,提剑往门口跑来了。没想到这就见到了西门吹雪。她心里有几分疑惑,脸上却已泛起微笑。“孙姑娘”陆小凤认出来了。他本就是感情场的高手,立刻就看出她瞧西门吹雪的眼神有异。不过以孙秀青的武功,自保都有难度,他便道笑:“孙姑娘大晚上不睡觉出来干什么难道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我和西门吹雪有些事情要聊,男人的事,女孩子家可不应该管啊。”他话说的露骨,孙秀青的脸已要滴出血,但她还是跺了跺脚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没个正经”她偷偷看西门吹雪脸上并无表情,有些失望。回身准备离开,突然想起马秀真还没来睡觉,又问:“对了,你们有看见我师姐马秀真吗”她问着“你们”,眼里看的还是只有西门吹雪。陆小凤颇有些郁闷这最近的姑娘家怎么都喜欢不说话的闷冰棍,还是道:“我们两个确实没有见到。孙姑娘要不去别处找找”“好吧。”孙秀青见西门吹雪还是沉默,咬咬唇。她知道大师姐行事一向不拘,以前就常常夜不归宿,此番初来山西,确实有可能是去外面逛了。这样想着,便还是回去了。月明星稀,山间只间或有几声鸟兽的长鸣短啸。看西门吹雪一身白衣,在月下倒确实皎皎似谪仙,陆小凤不由揶揄:“那孙姑娘倒是不错,难道有姑娘看上你,你就不能委婉一点”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他一眼,并不曾说话,眉头却已皱起。刚才那个孙秀青容貌衣衫确实都是他知道的那个,然而她的身上却并没有菖蒲的香气。菖蒲的香气清雅隽永,并不会很快消散。那么先前那个“孙秀青”又是谁作者有话要说:泥们有没有感到我的小清新之气侧漏被ia女主的善意总是以别扭的让人误会的形式展示出来这句话我知道我说了也没有人相信的有木有谢谢一夜青丝亲的地雷抱住╭3╰╮后台崩了,一直在与系统作斗争orz,我不知道发不发得出来,试试、陆小凤传奇之马秀真完陆小凤走出小楼看到山那边的清晨红日的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每次总在这个时候,他越发现活着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无论他遇到了多危险的事情,遭遇了多么令人心痛的背叛,只要活着,就能够见到新一天的太阳。当然,最美好的事情,还是在他欣赏造物主鬼斧神工的美景时,他的朋友们都还在他身边。花满楼和西门吹雪就站在他的身后。红日映在他们的白衣上。哪怕刚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他们的衣袍上也是纤尘不染,神色中更是只有从容。“我有时候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会为了霍休去死,她竟然喜欢霍休那个老头子也不喜欢你我。”陆小凤叹道。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上官飞燕。上官飞燕曾让花满楼牵挂,也曾假扮上官丹凤勾引过陆小凤。甚至霍天青与玉面刀客柳余恨都对她念念不忘。花满楼的目光里透出一丝澄澈的悲伤:“我想,她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陆小凤看了他一眼,已不忍在说下去。刚才在小楼中,霍休本已借着人质完全控制住了局面,陆小凤和西门吹雪虽想有所动作,却到底不得门而入。此时不知从哪根梁上突然飞下数十枚铁蒺藜朝霍休打去,还有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喊“看我唐门毒镖”。这铁蒺藜数目众多,角度刁钻,更打着“唐门”的名号,霍休本就在神经高度紧张之中,乍然听见,虽应对迅速却也有些手忙脚乱。当时上官飞燕就在他的旁边,见此情形,竟然面色突变,一下子挡在霍休的身前,连霍休也忍不住惊讶。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就是抓住了这一瞬间,杀死了霍休。“她、她竟然不是图谋我的财宝”他到死时仍不是很相信,这个他准备利用完就丢弃的棋子居然会救他。“老板怎么还不出来”陆小凤扯开话题。事情已经过去,若是他经历的每件事他都感慨难忘,他就不是陆小凤了。“霍休的小楼机关重重,极为精妙,所以老板想要在此地多住几天,把其中的奥秘探探清楚。”花满楼微微一笑,又问,“霍休已死,他的财产,你准备如何处置”陆小凤想也不多想就道:“我记得上官飞燕还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这笔财产既然是金鹏王朝的,金鹏王朝又已不在,那么这笔财产,也已算是上官家的财产。独孤掌门怎么看”独孤一鹤的脸色有些苍白,发丝凌乱,更显苍老。陆小凤和西门吹雪赶到的时候,他已因中毒被霍休制住,此时他虽已用内力逼出体内的毒,但到底气血稍虚。然而他还是声若洪钟,道:“金鹏王朝虽已不在,其复国的财产却仍不是上官家族个人的。独孤某今日虽为陆少侠所救,却还是不能苟同陆少侠的观点。”他看着远处的红日,长叹一口气,又道:“金鹏复国已是无望,若陆少侠有心,请把我与严中行手中的财产交与可信之人,去我金鹏故土分发给还未离开的亡民吧。至于霍休手中的,可交与小上官姑娘,她既是我上官遗族,独孤某也定当护她此生无忧。”陆小凤点点头答应下来。“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既然此间无事,我先走了。”西门吹雪看了眼陆小凤,冷冷道。陆小凤愣了愣,才笑道:“我就知道若是完事了你是连一餐饭都不肯多吃的。下次我再到万梅山庄来喝酒。”“好。”西门吹雪干脆应一声,提剑走了。“他一年四季除了杀人都待在那庄子里不出来,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金屋藏娇了。”陆小凤看着他的背影道。“那里你会做的事,绝不会是他。”花满楼笑着笃定道。“其实我也不会做,因为我若是有一座金屋,也早就拿来换酒喝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花满楼,陪不陪我去喝一杯”“和陆小凤喝酒,世上有哪个人会不愿去”花满楼道。“我也去吧。”他们身后突然有人道。陆小凤一回头,愣住,而后笑叹一声,眨眨眼道:“马姑娘,我已是怕了你了,你是不是先把解药给我”唐眠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如今天底下最炙手可热的大侠陆小凤,怎么会怕区区毒药。若没有西门吹雪,我也难不倒你,是也不是”她虽这样说,却还是从腰带中取出了一个白玉瓷瓶。陆小凤接了过来,闻了闻里头的味道,自是清新可人,然而他还是将信将疑地抬头问:“这真的是解药”“千真万确。”唐眠点点头,看陆小凤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便一把取过他手里的瓷瓶,递到了独孤一鹤面前,“师父,你也中了霍休的毒了,你喝吧。”独孤一鹤愣了愣,倒是丝毫不怀疑,打开塞子就吞下了里头的药丸。药丸下肚,热力顿生,丹田之中的所剩不多的内力似乎是被突然激发起来,在体内流窜,又越来越多之势。独孤一鹤皱一皱眉,立刻坐倒在一边的山岩之上开始打坐理气。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睁开眼,眼中精光,脸色红润,竟是大好了。陆小凤看得一愣一愣,喃喃道:“早知如此,我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花满楼向他这边侧了侧头,轻笑一声:“我还从未见你如此没把握过。”“你这逆徒,又是从那边学来了这些歪门邪道的功夫”独孤一鹤起身道,话里却全没有斥责的意思。“嘿嘿。”唐眠只是笑着打哈哈。独孤一鹤看一眼,眉头又皱,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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