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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对策就只有一个,我带着你和据儿远远地逃了开去,索性避开这危险之地”“你说什么混话,我怎么能抛下皇上一个人走”卫子夫落下眼泪来。她本来是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成为王储的,可是她的丈夫却偏偏只有她这一个儿子。“我知道姐姐舍不下据儿也舍不下那皇帝,可若是都舍不下,就只有死路一条,除非”“除非什么”卫子夫跪上前两步急切问。“唉”卫青欲言又止,沉重一叹,“如果用这法子,保不保得住据儿我也不十分确信,但姐姐却可能”这才是他不敢说起的原因。“好弟弟,你就告诉我吧皇上如果走了,我在宫里也没了庇护,本来就是能活且活的了”卫青闭了眼,面有愧色,良久才睁开,沉声道:“听说皇后和皇上并不和,这件事若要成,你却得去求皇后”“皇后”卫子夫不解。这一年里,她只知道皇后似乎不关心太子之位,也不过问政事,只是在自己宫中游戏。“唉我竟真的说了”卫青甩了自己一个嘴瓜子,颇有些对自己生恨,竟连这样的想法也能对姐姐讲出来,“姐姐,弟弟言尽于此。他日姐姐和据儿若有危难,弟自当拼死以救那些个花花肠子,且都丢去喂狗”卫青说完,不待卫子夫再求,就匆匆离去。卫子夫却是放不下心的,左思右想,虽不知道弟弟卫青到底是何意,她却也照着自己所知的一丁半点儿勉强琢磨出自己的一套来了。她想着,太皇太后意欲立河间王,一来是因为据儿年幼,若为皇帝,不免令藩国异心,匈奴入侵,到时局势就不是窦氏一族能掌控的,所以哪怕会被分权,窦氏也愿扶持河间王。但二来,也是因为太皇太后在政见上素与皇上不是一心,据儿虽是玄孙,与太皇太后却并不那么亲厚,值不得窦氏出力。这时候就有了皇后。皇后虽和皇上不和,然而向来最得太皇太后喜爱,又有馆陶公主一方的支持,想若真是皇后有了嫡子,想必还是能坐稳这个江山的。而若她把据儿托付给皇后卫子夫心里一惊一惊的。然而她却不知道,她不是唯一有这个想法的,因而就在下一刻,门外有人来报,说是馆陶公主来看望她了。馆陶好不容易给女儿挣揣来一个皇后之尊,哪里愿意富贵荣华这么快就成了过眼云烟。她思虑着,母后不愿扶持刘据,不过是因为刘据母家的关系,恐生后患。然而若把刘据给了阿娇,母后岂有不支持她娘俩儿的道理卫子夫本就有心,被馆陶一推,竟是真的答应下来了。馆陶更是得意。这事最后传到刘彻那里,又让他气得吐血,然而细想之下却也是无法他其实本来就有此意,只是相信自己的身体还有好转的可能,才一直拖着这件事。其实馆陶的心思颇浅,然而适逢窦太皇太后使人探河间王刘武的意向,却得知刘武修学好古,以稽古修撰为务,丝毫无心于大宝之位。窦氏看重的本就是河间王的这种守德自足的心气,可却了不得他太能自足,竟到了连王位也不稀罕的地步了。最终太皇太后也是皱着眉答应下来了。建元五年夏,太子据尊皇后陈氏为母。秋九月,刘彻驾崩,太子据继皇帝位,尊皇后陈氏为太后,太后王氏为太皇太后。同月,匈奴盗边;藩国欲动。低头看怀里的小奶娃,抬眼看从殿下排着队跪到宫门口的一大群草泥马,唐眠嘴角抽了抽。她万万没想到,本想在刘彻过世后看这个国家能变成什么样的她,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去。作者有话要说:智商硬伤,历史权谋苦手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这以后泥们当小说看吧好吧大家本来就在看小说orz、第67章 大汉天子之陈阿娇十五“太后,匈奴窥边,昨日又掠我边境一城,死伤三百余人,现在匈奴大部也正呈聚合之势,臣以为,匈奴大举侵我大汉,恐怕势在必行,各地藩王既欲出兵为朝廷出一份力,若阻拦其行,则伤百姓之望啊太后”“窦大人未免危言耸听,禀太后,臣以为,这次藩王欲带兵进京,明里是为保卫我大汉边境,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一旦战事消解,兵却不退,到时围困长安,奈若何啊太后”“然而虽可不用藩王之兵,一旦与匈奴交战,京城兵力空虚,到时白白将腹地留于后方,也非良策,还请三思啊太后”“太后,诸位同僚都主战,然而我大汉初定,先帝才去,国内诸事百废俱兴,此时兴兵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未若以公主嫁之还请明鉴啊太后”“”啊太后你妹啊太后老娘听得很烦啊唐眠坐在帘后吐槽。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她觉得她真错了,她杀什么刘彻啊,虽然刘彻死的时候壮志未酬满怀不甘,后来几乎是吐血而亡的,也算给青鸾和黄珠报了仇,可她怎么就没想到其实也可以给刘彻来那么一刀,让他失掉他引以为傲的尊严,一辈子都不能干那种事,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学学原先的太史公,来个更加发愤治国什么的。她现在发现,没了刘彻的世界,果然有点儿不一样了。再具体地说,是她忘了一件事,原来的窦太皇太后去世是在建元六年。然而刘彻只当到建元五年就比她先去了,太子刘据登基,改元建初。窦太皇太太后名号上又加了个太字,寿命却没加。没过多久就死了。于是窦氏一脉,也分裂了好几支,怎奈除窦婴外,皆不怎么成气候。而这时朝堂上,王太皇太后之弟田蚡刚刚起势。而她这边,陈家的几个外戚也纷纷窜入朝堂想要分得一杯羹。再加上其他势力相持,政治上真是令人头痛不已。唐眠看着底下的大臣们说一句一个感叹号,都快赶上演话剧了,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最有理。可是有理就有理吧,最后又形不成统一的意见,还是要太后定夺啊太后唐眠穿了是挺多了,也当过那么一两次的高层了。然而汉朝实在是幅员辽阔,她的历史又不是顶好,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了。正想着,她才发觉腿上有些凉。低头一看好家伙小皇帝直接尿在了她衣服上再看这小家伙闭着眼睡得酣,一脸舒适样,唐眠觉得自己真怒了。“都给我住嘴”她大喊一声。大臣们是早就习惯了她的不作为的,常常之后就是几派势力统一了意见送个奏章让太后盖个章了事,所以她这一吼倒让他们都惊了一跳。唐眠略一思索,便问道:“现有哪些藩王愿助平定匈奴之乱”见她问起,丞相窦婴便细细说了。前两帝的时期,削藩的政策已渐渐推行下去,七国之乱乱则乱矣,到底是除了一批拥地自大的王,现在有实力的藩王力量,其实也只有三支。“让他们都过来,不过别往长安来,往河南郡河内郡东郡去,帮着疏通河道去。”“诶”唐眠一语下,满朝文武俱是摸不着头脑,“太后,这匈奴之事”“那些个藩王尚能用兵,可见还有些闲力的,借来用用有何不可黄河水泛滥,每隔几年死伤者何足三万,这怎么你们不见上心”“太后,事有轻重缓急”“等到黄河水灾急起来了,你们准备怎么解决就告诉那些藩王,要来的,都给我整河道去,报效宗室,这是最好的。至于匈奴之事,用不着他们操心,我大汉虽是新幼君才立,却也是国局稳定,它三番五次扰境却不大举攻城,必是有所忌惮,有所忌惮而仍扰境,我想也必是两个原因,一来粮草不丰,二来便是受人唆使。”“这,何人会去唆使外患”丞相田蚡脱口而问,却一下子咽了下去,其余人也纷纷变色。会唆使匈奴侵边,正是看准了乱中有利可图。其中涉及的,若不是那些藩王侯国,就是朝堂上的一批,甚或还是一齐谋划的。一时人人战战兢兢,无人言语。唐眠也不管,只问:“李广可在”“李广”底下有人没反应过来。“可是未央宫卫尉李广”一阵乱后,一个面色方正眸子晶亮身材魁梧的武将上了殿堂,其人臂长如猿,犹见筋强骨健。“臣未央宫卫尉李广,叩见皇上,叩见太后。”他声调雄浑有力,简短干脆。“李将军,听闻你本就对北方诸郡甚熟,我就封你做个骁骑将军,你带十万兵马往北地去,若有匈奴来袭,你只管守城,只守不攻。”李广本就是武将心性,斩杀匈奴极为拿手,听得到封了将军,本自高兴,又听得只守不攻,顿时紧皱眉头。“太后,这如何使得,白白涨匈奴之气焰”“打一场胜仗多不多两三月,是容易,守个城却要五年十年的长久,为难,若你只做得了简单事,我也不让你去了。打仗死的是我大汉的兵,守城护的是我大汉的民,两相权衡,其意自明,你哪里来这么多废话”李广听言,不由噎住了。“韩安国。”“臣在。”“你就做护国将军,监督李将军吧。”“臣遵旨。”韩安国正在暗想李广轻狂,才能尚不足北当一面,本以为太后今天是想胡乱点将立立威风了,颇有微词,听到这一言,倒把心里的闷气去了一半。“你带着万石粮草去,开了北地和上郡的城门,派几个人放出话,和匈奴做生意去,就说一石换两只羊,三石换一匹马,八石换一匹精壮好马。”“这怎么使得”韩安国大惊,“匈奴得粮草,岂非助纣为虐”“什么助纣为虐,那些蛮人得了粮草有力气打仗了,可饿了肚子时更惦记着我大汉的粮食,韩将军今早上来可吃了饭不曾”“臣吃了。”“吃了早饭,可想吃午饭”“臣不想。”“眼下说了这么多话,想是饿了”“臣不饿。”韩安国听见自己肚子咕咕喊一声。“你再和少府去商议,带国中上好的玩物去,什么金雕玉刻,什么美酒佳肴,什么樗蒲博戏,什么美女袖舞,都带着,等人家匈奴能吃饱饭了,就把其中精致的卖给匈奴贵族,再把拙劣的卖给其中小民,用羊马换也成,拿其他东西换也成,让他们饭后有个玩处。”“这”韩安国与满朝文武俱是面面相觑,不知太后是何用意。唐眠看他们这模样就知道他们还没明白过来,也不怕解释:“都说饱暖思jj,人家饱了暖了,力气总得有个使处,来攻打我大汉,不如自个儿有好东西玩去。多玩物,好丧志,诚不丧志,也失了些力气了。再者我们得了他们的马,他们也忌惮我们。”韩安国一听,突然觉得好像真有些理。只是心上还是忐忑,这东西是否真有这么些用处。“且去试一试,又不费什么力。嫁了个公主过去,丢了脸不说,不过三五年匈奴又撕破脸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匈奴心蛮,容易闹事,看见好东西就起了抢的念头,一旦发生什么事故,你就贴一张告示,说是因为哪个某某某闹事,所以闭市五天十天,让他们自己闹去。他们真闹起来要攻城李广,这时候你就出去挫挫他们的锐气。”“臣明白了。”李广和韩安国,俱是眉目奇异。唐眠打了个哈欠,看看天色也不早了,道:“半个月后我就去河内郡监工,传个懿旨,让河间王和淮南王都带着他们的藏书来与我一道监工。那些藩王若不愿来的,那个谁司马相如,不是刚从巴蜀出使回来么,你文章写得好,来的藩王,你就好好夸夸他们,不来的,你就骂几句,文章不要太长,最好能唱,跟那个乐府的协律去讨论讨论,唱得好听些,回头散播到各郡各城去。好了,就这样吧,今天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唐眠发觉自己已认识到“人治”的好处了,虽说堂上这派那派相争,但大权有一半就是这么落在她头上,大家听也好不听也好,还是要给她做样子,毕竟她说砍头就能砍头的。众人耳听得她把如此俗的话都放到堂上来讲,却又不好说什么,而且听着不道德,想想又居然好似挺有用处,不禁都噤了声。唯有一个吴内史走了出来。唐眠一看,好像是管财政的。果然听那吴大人道:“太后,万石粮食和那些玩物之数众多,恐怕国库空虚,民心亦慌,若遇到大灾,无有度灾之力啊”唐眠其实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不过想了想还是道:“今明两年,那些修宫殿的钱都给我省下来好了,上林苑什么的也先别建了,你就在原来的税上头再免一成好了。那些工匠什么的,都先到少府去,帮着做些事务也好。”“”吴大人不言语了。“太后,宫殿不修,将何以尊国体,扬国威”另一大臣道。唐眠眼也不抬反问:“百姓安乐,何用尊国体,扬国威”她转而又道,“吴大人,前夜我做梦,竟梦到一个犁田的工具,回头你找个人来我这里画出样子,你看看能不能用。今天事情也处理得多了,我乏了,皇帝也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唐眠将小皇帝递给一边的宫人让她去交给卫子夫,急急去里头换衣裳了。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唐太后的治国方针,就是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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