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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谢过陛下。”皇帝说:“本也不是大事,可淑妃,你得记住,这皇宫虽说是你的家,却不是你一个人的家,你也得多少替别人考虑,不是人人都爱踩牛粪的。”淑妃一凛,明白了这是皇帝对她的敲打,应道:“是的陛下,臣妾会做好牛牛的清洁工作。”牛牛就是淑妃那头牛。因着这一出,大家赏月的性致都败坏了,皇帝就让人散了。戴若泽巴不得能早点散,他和别的嫔妃们不同,他要回冷宫是要走很久的好么,散得越早他就睡得越早啊嫔妃们在目送完皇帝后才各自回住处,戴若泽与容锋同行一段路后也就孤身一人了。突然,有几个黑影从拐角冲去,他们手持长剑刀枪,纷纷向戴若泽攻来戴若泽没有兵器在身,而技能面板中也没有肉搏技能,他在凭借自己穿越前学过的功夫撂倒七八个人后,最终倒在了车轮战术下。系统:您被黑衣人偷袭,寡不敌众,死在皇宫冷寂的角落里。您死后,次日来寻您练剑的阮贵人发现了您尸体,他将您就地掩埋,种下了一颗山茶花树,并且对山茶花树发誓,他会替您报仇。、第二十四关阮子鸿这人真够重情义的,我死了居然还为我报仇戴若泽挺开心的,他在这后宫里也不是没朋友嘛。但是欢喜后他就郁闷了,那条道路是他回冷宫的必经之路,他想绕开那群蒙面人都不成。这些蒙面人是谁呢为什么要杀他是谁指使的他们难不成是淑妃戴若泽不大确定地猜测着,他在赏月时下了淑妃的面子,并且拐弯抹角地对淑妃的牛提出了异议,以淑妃对她那头牛的回护程度,派人来暗杀他真不是做不出。可是,这才有了不对付一转眼就来杀人了这也忒快了吧他死后,十有八九的人都会认为是淑妃下手的吧淑妃看着挺精明的,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啊又或者说是她有不被人抓到证据的把握戴若泽越想越乱,这平静了没两天的后宫,再一次地危机重重了啊“嘿,发什么呆呢”容锋说道,“我到东疏影院了,先回了。”戴若泽说:“嗯。”容锋笑着拍戴若泽,“若泽,你要不要回东疏影院来住啊,就这冷宫你走回去能走到天亮吧”戴若泽说:“没那么夸张而且我现在是常在了,搬出冷宫也是去常在院子了。”容锋说:“啧啧,瞧你的得意劲儿。行了,我睡去了,改日见。”戴若泽说:“改日见。”戴若泽和容锋分手后,这清冷的大道上就他一人了。戴若泽望着黑黢黢的远方,在那里,有一道他过不去的关卡。怎么办呢他没法绕路,也不可能打得赢几十个有兵器的人,难道他得在这个关卡上卡死了要么,他干脆不回冷宫算了,可他不回冷宫能去哪儿呢,去东疏影院东疏影院里属于他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他只能睡冷冰冰的床板,这也太惨了吧。他来回走了几步,想起未央宫那张软榻的舒适度,笑了,不如去小皇帝那儿蹭一晚好了。未央宫的门大开着,戴若泽一到门口就听到了小皇帝的怒骂声。大贵守在门外,低眉顺目的,一副非礼勿听的样子。未央宫太大,皇帝的声音从里边传到外面时就隐隐约约的只是个声儿了,也听不大清在骂什么。戴若泽问大贵道:“贵公公,这是谁招惹陛下了”大贵说:“敬事房的。”敬事房是专司安排皇帝房事的部门,例如皇帝翻了谁的牌子,留宿了哪个嫔妃的住处,这都是在敬事房的职责范围内。皇帝自广纳后宫起就没宠幸过谁,这就让敬事房无事可做了,亦是失职的一种。太后不好就房事去询问皇帝,自然就怪到了敬事房的头上,敬事房无故背了黑锅,苦不堪言,便又来催皇帝。大贵说:“今儿来的是敬事房的老太监,伺候过先帝,资历在这宫中是极高的,陛下也给他两份薄面,这不,都跟陛下纠缠了一盏茶了,也没个所以然来。”戴若泽说:“那就烦请贵公公,去跟陛下禀报一声戴常在来了。”大贵说:“我这就去。”大贵进了未央宫没一会儿,里边的争吵声就没了,然后大贵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一道出来,大福稍微落后,来请戴若泽进殿。皇帝刚沐浴完,一头青丝尚是半湿的,他仅着单薄的里衣,立在龙床边,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身材。戴若泽痴汉状凝望皇帝,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去跪舔,他对着皇帝意淫了会儿,说道:“问陛下安。”皇帝问道:“这更深露重的,戴常在不回冷宫休息来朕这未央宫作甚”戴若泽说:“我来借宿的。”“借宿”皇帝冷笑道,“朕这未央宫何时成了旅店了”戴若泽说:“未央宫自不是旅店,旅店要收住宿费的,陛下又不收我的钱。”皇帝说:“谁说不收了”他伸出手,“一锭金子,朕就许你住一晚上。”戴若泽笑盈盈地把自己的手放皇帝的手里,说道:“一锭金子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不如我以身相许了吧。”皇帝撇嘴,“谁要你以身相许了。”他一抽手,戴若泽就顺着他往回抽的手往他这边倒,他下意识地一扶,就把戴若泽给搂住了。戴若泽说:“陛下你都抱住我了,其实你很想我以身相许的吧来吧,我的八块腹肌可是货真价实的哦,有人鱼线哦,穿衣帅气脱衣有料哦”皇帝说:“我对一个在自己脸上写字求别人来打的人没有兴趣。”戴若泽很委屈,“陛下,那是你写的字好吧”皇帝说:“乱说,朕是那么幼稚的人么哼”戴若泽:“”做了还死不认账,你就是个幼稚鬼皇帝推开戴若泽就上了龙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戴若泽厚着脸皮往龙床上爬,被皇帝提着枕头追着打。皇帝把戴若泽打得满头包了,气呼呼地说:“你这人真是烦死个人了哪儿有当嫔妃的死皮赖脸地往皇帝床上爬的啊”戴若泽说:“嫔妃不计其数,皇帝只有一个,不厚着脸皮哪儿能近你的身啊。”皇帝说:“你不许爬床不然朕砍了你的脑袋”戴若泽嘟囔道:“你要砍了我的脑袋就要和我一起睡了”冰恋狂热爱好者的心思真是不好懂热乎乎活生生的人抱着睡觉多舒服啊,非要抱着冷冰冰经过处理加工手感不好且有化学异味的尸体睡觉皇帝叱问:“你说什么”戴若泽说:“陛下英明神武天神下凡那借我未央宫的软榻总行吧。”皇帝微眯了眼,问道:“戴常在,你来我朕的央宫究竟是做什么的不给朕一个好的解释朕就把你推下九十九级台阶”戴若泽泪目,“陛下你好狠的心”皇帝说:“对你这种人不心狠就是对我自己心狠了。”戴若泽说:“我是来解救陛下的。”“解救我”皇帝狐疑道,“朕有什么好解救的”戴若泽说:“敬事房啊。”敬事房的老太监是来劝说皇帝翻嫔妃的牌子的,一个年轻力壮又在发育中的皇帝的后宫形同虚设,这传扬开了可不是好事。而且皇帝纳嫔妃后从未有过房事,这在古往今来也是头一遭了,现在宫外已有一些不大好的传言,这是大大污了天家的颜面。皇帝被那老太监得烦得不得了,若非碍着先帝的关系,他早把老太监给砍头一百遍了而就是戴若泽的来到,把他从老太监的无敌啰嗦中解救了。一个常在在大晚上的来未央宫,那除了上床也没事可做了。老太监以为皇帝想通了,对皇帝说了句“祝陛下早生龙子”后就不烦皇帝了。戴若泽说:“要是我没来未央宫,那老太监得在你耳边念多久啊。”皇帝说:“大概会念到朕忍无可忍让他脑袋搬家。”戴若泽摊手,说道:“你瞧,我来了,你解脱了,也免去了个皇帝因不想行房而杀了敬事房老太监的名头嘛。”皇帝说:“瞎掰”戴若泽笑而不语。戴若泽替皇帝掖好被角,飞速的皇帝额头啄了一下,并在皇帝发飙揍他前兔子般两三下跳到了软榻旁,躺上边装尸体。皇帝翻个身,半边身子挂到床外,拎起自己的靴子,十分有准头地正正砸中了戴若泽,戴若泽躲闪不及,脸上多出了一个灰扑扑的鞋印。皇帝说:“你脏死了,也不洗脸也不洗澡的就睡朕的软榻”戴若泽说:“饶了我吧陛下,我累死了。”皇帝说:“你有什么好累的快去把朕的鞋捡来。”戴若泽拗不过皇帝,捡起皇帝的鞋给放回原处,绕到未央宫后的浴池洗漱后,这才回了卧室。卧室里的蜡烛基本都吹灭了,只有一根亮着给戴若泽照路。戴若泽蹑手蹑脚地到了龙床边,就着微弱的烛光欣赏皇帝的睡颜,他用指腹摩挲皇帝的唇瓣,倾身印上一吻,说道:“晚安了,我的小皇帝。”系统:皇帝好感度加3,共计好感度31。戴若泽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得皇帝摇了软榻好几次也没把人给摇醒。皇帝怒了,这特么是谁的寝宫了,这个外来户比他这个主人家还睡得香甜真是不可饶恕皇帝怒掀软榻,大力神附身,把软榻连同戴若泽给一道掀翻了。戴若泽滚了好几圈,撞到了桌角,这才悠悠转醒。戴若泽打了个呵欠,问道:“什么时辰了”皇帝说:“朕上早朝的时辰了”戴若泽无诚意地说:“臣妾恭送陛下。”“恭送什么啊”皇帝把一套衣服砸戴若泽脑门上,“朕都醒了你还想睡做梦呢哼快来给朕更衣”戴若泽睡眼惺忪地把衣服翻来覆去地看,有小衣,里衣,外衣小衣戴若泽眼里闪出了精光,给皇帝换小衣的话那岂不是能看到并且触摸到小皇帝的裸体了、第二十五关戴若泽笑得不怀好意,上手就去脱皇帝的里衣。皇帝喝道:“做什么呢”戴若泽说:“服侍陛下穿衣嘛。”他用两根手指夹着小衣,说道,“陛下都给我了,那就是要我帮你换的吧。”皇帝夺过小衣,说道:“不用你给朕穿上外衣就好了。”戴若泽很遗憾,“陛下,我也不是第一次给你穿衣服了,你害羞什么呢。”“谁害羞了”皇帝在戴若泽试图钻进他衣摆的手上狠狠打了下,把戴若泽的手背都给打红了,“你上次也没给朕穿好别耽误朕的时间,朕要去上早朝的。”戴若泽虽然想跟皇帝胡闹,可上早朝是大事,他也不能不分轻重缓急。戴若泽上一次给皇帝穿衣失败后,私底下研究了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没想机会来得这么快。戴若泽给皇帝打整好了,跟在皇帝后边儿走到全身镜前,邀功道:“陛下,我伺候得好吧。”皇帝说:“服侍朕是你的本分,哼”戴若泽靠到皇帝的背上,从后面搂着他,他亲了亲皇帝的耳垂,说道:“那就让我全方位伺候陛下吧。”皇帝眼都不带眨的踩在戴若泽脚背上,并残忍地反复碾压,冷冰冰道:“戴常在,朕是不会宠幸你的”皇帝去上朝了,戴若泽收拾收拾也往冷宫去了,他还得去和阮子鸿练剑呢,他之前睡过头爽约那次就被阮子鸿揍个半死,这要是同样的错误犯两次,阮子鸿绝对会把他当做山茶花树的肥料的到有人埋伏的路口时,戴若泽是走得提心吊胆的。他一边想着那些人没等到他该是自行散了,又一边担心万一这些人特别有毅力不杀了他不罢休就惨了。幸亏戴若泽的人品值没差到天怒人怨,埋伏他的人都不在了。戴若泽松了口气,即使游戏里的死都是可挽救的,但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戴常二度留宿未央宫,这劲爆的消息迅速在后宫流传开了。戴若泽和阮子鸿练完剑,羽嫔的人就来请他了,这套路和他第一次留宿未央宫后一模一样。阮子鸿似笑非笑地对戴若泽说:“你在这后宫里是红人了。”戴若泽说:“别逗了,和女人们勾心斗角太累了”他忽的打了个响指,说道,“说起来,子鸿都没想过要得到陛下的宠幸么”他与阮子鸿相处久了,也学着容锋对他直呼其名了,阮子鸿纠正了两次后戴若泽也不见改的,也就懒得和他计较了。阮子鸿仔细地擦拭他的剑,冰山面瘫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柔和,他说道:“我志不在此。”戴若泽说:“嗯,你的志向是当个一人一剑走天下的侠客,这和容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他”阮子鸿不屑道,“就他那样的行走江湖,武功重练多少次都是被人废的份儿。”戴若泽黑线,阮贵人你的嘴巴偶尔真的挺毒的戴若泽和阮子鸿一起用了早饭后就去华羽嫔儿了。羽嫔今儿把她的呼之欲出的胸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大概是皇帝在宴席时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让她有了警醒。羽嫔身边的人是容嬷嬷,这一主一仆都趾高气扬地打量着戴若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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