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机,说是陪女儿出去走了走,又照了几张相,老邹你看看。邹书记说滕家在一楼餐厅等着咱们吃晚餐呢,哪来时间看照片,晚上再看吧,别让小涵的公公婆婆等久了。书记夫人闻言心里一喜,暗笑一声正好赶紧把照片给老滕家看了,早抓苏黛蔺那野女人省得夜长梦多于是两家人围在一起享用美食,谈起刚才去外面拍的三亚夜景也不错,比白天的景色还要美。“看看。”书记夫人把照相机拿给滕夫人看,说这些是刚在外面拍的,感觉怎么样酷爱旅游的滕夫人瞧了瞧,对照片非常感兴趣,翻完夜景翻后面的照片,直夸小涵的照相技术好,把美景都照下来了。她重在赏景,没有看到照片上儿子的侧影,准备翻过去,书记夫人突然一把点住,笑道:“亲家母,你觉得这些合影照怎么样我打算把照片作为全家福挂家里,亲家母帮着挑一张。”“就这张吧。”滕夫人选了一张,觉得都差不多,扭头问滕父:“老滕,你觉得呢”滕父接过照相机看了看,把合影照翻动了几张,一眼就看到了某张照片上儿子的侧影,蓦地一惊,脸色立即变得异样难看。书记夫人则若无其事与丈夫说笑:“老邹,你发福了不少,瞧照片上都看得出来了。瞧瞧亲家公亲家母照得多好,精神气十足。”“妈,我爸也挺上相的,瞧您把爸说的。”邹小涵在一边笑着发话,娃娃音脆脆的,俏皮的眨眨眼睛:“爸,女儿知道您没长肚子,虽然比不上我这边的爸,但依旧要比陈道明还帅。别听妈的,妈最近喜欢损人”滕夫人跟着笑起来:“你这边的爸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一辈子都改不了这性子。小涵,十曲九弯的事你公公做不到,什么情绪都直接摆在脸上,你别往心里去。”“妈,小涵既然嫁与睿哲,那就是滕家的人,不能拖滕家后腿,又怎会有这种嫌隙”小涵乖巧笑道,两边都叫爸妈,亲亲热热的,“小涵还怕爸妈嫌我多话,一直念念叨叨的。”“乖孩子。”滕夫人越发喜爱的笑起来。滕睿哲与黛蔺看完夕阳,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走在旁边的那片椰树林里,迎着海风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他将她轻轻压在椰子树上,吻去她眉眼间的忧伤与落寞,然后四片唇瓣贴合,吮到一起。黛蔺勾住他的颈项,仰头回应他,渐渐懂得唇舌间的交缠,主动开启檀口,踮起脚尖。但无论怎样,她都会被他的热情和熟练吻得发晕,腿脚发软。他们的一个吻能持续几分钟,待到她娇喘咻咻抬起头,太阳已经西沉了,夜幕垂落下来。她望着夜色下他的脸,只觉,邪恶的他又现身了,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男人,不会再被其他女人分享。于是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缓缓抚上那张阳刚立体的俊脸,仰头望着他。这张脸是多么令人痴迷啊,三年前痴迷,三年后的今天,她又在一点点沦陷。淬了剧毒的男人,为什么三年后的今天你肯回头了呢为什么要在发生那么多事后,你肯说娶我了呢她轻轻笑起来,望着那双幽邃深情的双眼,把高大的男人抱住了。男人如同得到回应,一把搂住了她,低哑喊了声黛蔺。他在叹息,又在激动,大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抚着,把她的身子嵌进他的怀抱里,紧紧抱住。她贴紧他,窝在他温热的怀里,轻轻喊了他一声睿哲。于是他又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她小巧的玉额,锐眸亮晶晶望着她,想再听到她喊他睿哲哥哥。睿哲哥哥,我快成年了,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嫁给你。睿哲哥哥,你等等我睿哲哥哥,你看我已经是女人了她娇俏的嗓音如黄莺在耳边萦绕,俏生生的小模样也在脑海里浮现,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三年后才发现她的美,发现她的俏丽生动原来她一直是这么可爱诱人的,一双滴溜溜的乌目闪烁动人的光芒,把他当太阳追逐着。然而现在,那双俏目不再滴溜溜的转,而是水灵灵的,像两汪碧波沉静着,安静看着周围的一切。当她情到浓时轻声喊他睿哲的时候,他感受到的是一个忧伤的女人,而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小黛蔺。当她抱紧他的时候,他真想抱着那具柔软无助的身子永远不放开。当她努力求学,他跟着她一起欣慰椰林里一阵海风吹过来,海边的游客渐渐散去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下来。他缓缓放开她,牵着她往林子外走去,与追过来的邹小涵错身而过。他们去了一家农户吃烧烤,与其他的游客一样,买了烧烤串,自己站在烤架旁边烤。睿哲卷起衬衣袖子,在烤架前忙碌做烤官,身躯颀长挺拔,气质尊贵,连烤串虾的样子都是那么迷人,正与旁边的男人们礼貌交谈。黛蔺与小雪球则坐在旁边吃,还喝了啤酒,与其他游客一起玩游戏,小脸喝得红红的。最后睿哲坐回她身边,与陌生的朋友们玩起游戏来,输掉的人必须一口吞掉一支小香蕉。黛蔺看着那小香蕉,心想一口吞掉不难啊,但当女人们把小香蕉整个塞到她嘴巴里,她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小香蕉的实力小小一串,像根棒子,竟然抵到了她的喉咙。滕睿哲在一旁看着,心想这群男女真他妈的色,让女人吞小香蕉,简直就是玩荤段子。他在床上都没有让黛蔺给他吃过,舔过。那张性感小嘴是用来吻的,疼的,不是用来吞那东西的。不过,能与陌生的人一起玩,倒是开心,黛蔺也开心,大家都只是玩,纯属在这海岛上快乐度假,谁也不认识谁。而酒店这边,滕父的人非常有效率的查过来了。当两人在农户的烧烤派对上与游客友人玩游戏,喝啤酒的时候,滕父的人已经等在酒店了,就等着把黛蔺抓个正着,与儿子正面交锋------题外话------这几天这么温馨,为什么没有月票难道要开虐onno哈哈、112 吃味儿海边的农家小院灯火通明,烤架上的海鲜蚌类在阵阵飘香,热滋滋的,看得人直流口水;圆桌旁,十几个男男女女围坐在一起喝酒,做游戏若输掉,男人喝啤酒,女人吞香蕉,闹成一片;桌上则摆满烧烤串、切成花的芒果、火龙果、香蕉,非常丰盛,可以吃个过瘾。滕睿哲优雅喝掉手中一瓶小啤酒,面色不改,笑睨这群玩得疯狂的男女。黛蔺则在吞掉一只小香蕉,并在五秒钟内说了一句话后,皱着小脸趴在了滕睿哲怀里。小香蕉让她太难受了,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小香蕉的长度,被弄得嘴巴撑满,香蕉直抵喉间呜呜,这群人太坏了。滕睿哲搂住她,轻轻抚她,把她当小猫咪搂在怀里,唇边带笑。于是旁边的游客们看着,羡慕死了,只觉这对俊男美女夫妻新婚燕尔,甜蜜羡煞旁人,连出色的外貌和气质都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呼养眼。他们轮番的喝酒,拉着滕睿哲一起喝,笑笑闹闹的,非常放得开。“我叫包紫,来自江苏,你们呢”有人开始自我介绍了,不知是喝酒喝多了,所以卷着舌头,还是南方人都习惯卷着舌头说话反正,包子说成包紫了。“包紫四不四那种狗不理包紫啊好巧啊,我也四江苏的,名叫阿娇。”另一中年男子跟着笑起来,白白润润的脸泛起红光,看来喝得很好,玩得很尽兴。阿娇黛蔺窝在滕睿哲怀里瞧着这位中年阿娇,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此位大叔看起来事业冲天,长得圆圆润润的,颇有小老板派头,男人味儿十足,但竟然叫阿娇,女子娇。“他喝多了,舌头没捋直。”滕睿哲用脸摩挲她光洁的小额头,轻轻吻一下,贴着她的玉耳低声说道。大掌搂紧她的细腰,俊脸上漾着迷人的笑,与她亲密脸贴脸,双双笑看面前的可爱友人们,“我猜他叫阿肖。”“不,我猜他叫阿江。”黛蔺在他怀里蹭了一下。“猜错要受罚。”睿哲抱紧怀中的小猫咪,低下头轻啄她诱人的小嘴,把唇上沾的烧烤味全吃了,倍觉意犹未尽,粗臂缓缓收紧,把那柔软的身子紧贴自己身上,抬眸,嗓音暗哑:“你说怎么罚”“结果还没出来。”黛蔺俏皮的嘟起嘴,一双乌目滴溜溜的,“说不定是你输了。”“如果是你输了,这张小嘴要吃我的香蕉。”他目光低垂,火热的盯着她的唇,嗓音磁性暗哑,却很坏,深邃眸底泛起邪恶之光:“用刚才那种方式,一吞到底,整个含住。”他抓着她的小手悄悄放到他的特殊部位上,薄唇邪邪勾起。黛蔺的小脸轰地一下炸开了,望着他邪恶的眼睛和那张邪魅的俊脸,小脸蛋霎时红成了两个小番茄,羞涩之色,从白嫩耳根一路红到玉颈,烧红一大片。原来他说的香蕉是这个东西,真是坏蛋他的这个东西比小香蕉大多了,可以无限胀大,胀大,几乎要撑破她的身子。如果放进她嘴里,会塞不下的。她小脸火速烧红,把脸扭开了。趋于弱势的人,不能跟坏蛋打赌和说话不然输的那个人永远是她他呵的低笑了一声,大手放在她的小俏臀上,摸了一下。胸有成竹的稳赢这个时候,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导游开始用标准的普通话为大家介绍了:“这两位来自江苏的朋友,一位叫包子,狗不理包子;另一位则是阿江,水工江,不是女乔娇”黛蔺的唇角飞快上扬,仰起小脸,眼波荡漾望着赌输的男人,神采飞扬男人哪,你也有赌输的时候,被杀到锐气了吧,好好反思一下男人则是眯眸一笑,箍腕一把搂起了她“去方便,失陪一会”他对众人扬眉笑道,不顾她在怀里的轻轻挣动,搂着她离席,来到了海边。此刻海水卷着白色的浪花在朝岸边扑打,夜空则是月明星稀,照下一层白白的月光,柔和而浪漫。海的旁边,还有一片乱石,是山上延伸出来的,地上到处是心形的石头,被海水常年冲刷而形成,两米多高的乱石嶙峋则可以藏身。他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到那片乱石后面,低头一把吻住她。她的心怦怦直跳,小脸也红红的,既是醉酒,也是被月色所醉,两人的唇齿一接触,就牢牢贴合在一起,重重吸吮对方嘴唇里的酒香,侵占住那一方柔软嫩滑;他越是用力吻她,她的小脑袋就越往后仰,长发飘飞,仰头看到了海面上的月色,星眸半眯。“明明是你输了。”她在他唇齿间娇嗔,发出一道舒服的咕哝,拿小拳头捶他。“我知道,所以我在兑现承诺。”他将她分跨双腿抱起,托臀往上颠了一下,走向一块平滑的大石头,嗓音醇厚迷人:“既然你吃不成香蕉,那换我来吃你。”大手故意将她往上一搂,就悄悄放在她臀股之间了。黛蔺玉靥忍不住发烫,小脸羞涩埋在他怀里,挥起粉拳捶他,重重的:“现在是在外面”早就知道他突然离席是不怀好意的,果然如此但在这里是不是太开放了岩石外面还有人在散步呢,随时都会有人往这边而来。“女人”月色下他深邃的双眸亮晶晶的,带着邪佞的笑,清爽短发被风吹拂,更显剑眉星目,俊美迷人,他用大手托着她圆滚滚的美臀,眼睛盯着上面那张嘴,薄唇里还在吐露狂放暧昧之语,眸子闪烁灼热之光:“我想在这里要你。”他用大手抱住她,邪眸噙笑,猛地使力,弄得她一声娇脆的吟叫,“唔”的一把勾住他,怕摔下去。坏东西,有没有像你这么邪恶的现在是在海边,不是在房里,她不要每次亲热的时候都有外人观赏,不要他说得这么腥臊,玩这么刺激的,感觉要疯了丢脸死了“我们回去,不要在外面。”她紧紧攀住他,不住摇首,真的怕起来。他则笑得更欢了,低头轻啄她的小嘴。“呜不要”她张皇叫起来她立即一阵惊颤,娇软身子似被通了电,被衔得异常敏感,紧紧抱住他的脑袋。身下是冰凉的大石头,凉凉的,头顶是月明星稀的夜空,非常美;耳边是阵阵海浪声,急急扑打过来溅湿她的脚丫,鼻尖是湿湿的海风,舒畅好闻,身上则是他,他正悬在她上方在她身上点火,把她的上衣剥开了。“睿哲,不要在这里。”她仰起头,小拳头不停捶打他厚实的背,另一只手又将他紧紧抱着,让他压在自己身上盖住自己的春光,心想她这哪是赢家呀,明明比输家还惨。她就不该跟他打这个赌,因为无论输赢,他都会在这里吃她豆腐,做最大的赢家而他,还在剥她衣服这么显眼的一块大石头,她就像躺在一张露天的大床上,如果有游客走过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半身赤条条的她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尾栖息在石头上的人鱼,上半身赤果着,一丝不挂,就那么把身子给人看光光了,呜男人倒是好,一件衣服都没有脱,衣冠楚楚,却在对她做最丢脸的事“现在你在上面,你想怎样就怎样。”一个翻身,他睡大石头上,她坐他身上,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