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男人出声道:“把东西推进去就离开吧,放在卧房里,之后别再来打扰我们”一点也不害臊,还义正言辞让服务员别再来破坏他的好事,整个一衣冠禽兽“是”服务员目光低垂,快速把餐车推进去,又快速走出来,轻轻带上门。黛蔺听着那关门声,知道服务员离去了,总算把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大眼睛水汪汪瞪着他,“你故意的”“我们是夫妻,在房里做什么事都正常。”他邪恶一笑,居高临下盯着怀中的她,非常享受这种姿势,一肚子坏水:“看来接下来你得坐在我怀里做,或者跨坐在我身上,与我紧紧相贴,我会轻一点的,尽量不扯到你的头发。”“不要”黛蔺低着头捶了他一下,“你再这样,伤口一定会裂开,会流血,我也不要你动不动就”就把我压在五指山下,欺凌我,蹂躏我,累得我呼呼大睡我要翻身做主,想要爱爱的时候,你必须听我的,我在上,你在下不想要爱爱的时候,你也必须听我的,乖乖抱着我睡觉“头发越缠越紧那你把我的头发剪了。”她嘀嘀咕咕,把他捶了一下,忽然觉得心疼,飞快收了手,又帮他主意,“或者把扣子剪了,这样头发就解开了。”“没有剪刀。”“那可以把衣服脱了”这样总可以了吧先脱左边袖子,再脱右边袖子“你趴在我怀里,脱不下来好了小乖乖,我们做正事,伸出你的小粉舌,往前伸”男人轻轻而笑诱哄她,把她往怀里抱紧,将她的私处按压在自己顶起的裤裆上,准备在房里度蜜月了,“舔到什么了”薄唇边噙着一抹奸笑,俊脸意气风发。“一堵墙。”怀里的她闷闷出声,脑袋都不敢动一下,怕头发把她扯疼,小脸一直贴在他怀里,小舌尖则动了动,似在回味男人厚实胸膛的味道。难怪他平时喜欢吻她,原来这样舔吻的动作,可以让对方的身体激动,带来一股奇妙的感官刺激她悄悄一笑,有样学样的再次伸出她的小粉舌,吻上他怦怦直跳的心窝,在那硬实肌肉上打转,带来一片香艳的濡湿。他看起来很享受,她吻一下,他的虎躯就硬一分,大手不断在她身体上窜,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她也感觉很舒服,只觉身子被他逗弄得轻飘飘的,想不断往他坚硬的躯体上靠,被他爱捂,但头发被挂着,脑袋不能动,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于是她结束吻他,微微抬起头,示意他先把她的头发弄下来了,再谈其他事结果男人一把抱起她,直接走到窗边,将窗帘大大的扯开,让阳光照射进来,“刚才这张嘴真棒,现在换我来让你舒服”他黑眸里笼罩着的雾气,用指轻划她的粉红嫩唇,抬高她一条腿,然后她不知道自己的长发早被男人扯掉扣子解救了,以为头发还挂着,不肯与男人行事,使劲推拒着他:“我不想要,对面楼的人会看见的你放开我”“对面的人看不到,这是隐形玻璃我们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乖”男人声线嘶哑,被挑得欲火高涨,火热粗重的鼻息直往她脸蛋上喷,哪有心思跟她喊停,一把抓起她就要进来,“女人你乖一点”“可是我是真的不想要,刚刚才在试衣间做过”她带着哭腔大喊,觉得男人又在强迫她了,却在慌乱中碰到了旁边餐车上的几个小瓶子,也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因为挣扎,一只手猛力撞过去,几个小瓶一股脑儿往他们身上摔并且是摔在他们身体之间的缝隙里,辛辣的粉末洋洋洒洒飞洒在他们身上,然后一层一层掉落在他们的结合处,沾满一身的辣椒粉、咖喱粉、胡椒粉男人欲火焚身,正长腿使力顶着她,抬高她一条往她娇嫩的身体里挤,忽然感觉到鼻尖飘散着一股呛辣味,扭头一看,只见餐车上用来调味的辣粉全部被她撞翻了,而且还是直接砸到他们身上,落了他一身他立即感觉到自己顶着她的怒龙一阵刺辣,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飞快放开怀中的小女人。小女人的私处没有被辣到,就是鼻子被辣到了,明眸含泪,仰着小下巴,清清脆脆直打喷嚏,“啊秋,啊秋睿哲”她也没想到会把辣粉打翻,但既然被打翻了,那就当是辣粉在帮她制止男人的兽行吧,可能算是好事。她辣得直哭,美丽的眸子里泪水闪动,晶莹剔透,朦朦胧胧看到面前的男人宽额黑沉,唇线紧抿,脸色不大好看“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辣”他沉声问她,转身把她往洗浴间里抱,飞快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丢在外间,用热水冲洗身子。黛蔺这才停止打喷嚏,闻不到辣味了,看到洗浴间里的三面镜子都照着他们,男人正背对着她冲澡,精壮宽厚的背部缠着一圈绷带,已经被全部淋湿了。“睿哲,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她朝他走近,不明白他淋个澡为什么要淋那么久,伤口淋湿了也不知道“没事,你先去床上躺着,我洗好就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有些不大自然,似乎在忍受某种苦楚,回过头看她的时候,霸气的剑眉是皱着的,深邃的双眸明显闪过了一丝苦笑,咬牙切齿道:“女人你这一招可真狠,让我现在做不了男人,不能把你就地正法”黛蔺耳根子一热,连忙裹着浴巾走出去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男人的意思就是,他现在不举沾上辣椒粉就不举了想想刚才的辣粉确实是挺多的,加上她在挣扎,不知道踢到了他哪里,所以就让他现在做不了男人但如果他做不了男人,他能接受这个沉重的打击吗她心里一惊,连忙又起身走到浴室门边守着,害怕男人真出事。虽然她受不了他的骁勇善战,无法配合他惊人的体力,但不可否认,她喜欢与他的鱼水之欢。没有他,她就不完整。而他是那样一个高傲张狂的男人,如果不举,对他将会是多么大的打击“睿哲。”她敲敲门,总算把思绪理清楚了,“刚才是我不小心,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打翻辣粉”如果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她就缠着头发,与他将就一下了。不过,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给解开的咦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发现毫发无损。而门内没有声音,男人不知是在伤心,还是在生气。“睿哲”她又敲敲门,担忧起来,把浴室的门给打开,寻找男人的身影。只见偌大的浴室里空无一人,洗澡间的水还在滴着,萦绕着热气,雾蒙蒙一片,男人却不知去向。“睿哲”这下子把她吓得不轻,心惊肉跳的,好怕男人想不开从窗户跳了下去,吓得大哭出声:“睿哲,你不要想不开,就算你不举,我也要你”她大惊失色往浴室的窗边跑,却不知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藏在门后,听到她那句不举,俊脸霎时乌黑一片几步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谁说我不举了”只是被辣得痒痛,笨女人竟然诅咒他不举黛蔺听到他的声音,哇的一声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你自己刚才说不举睿哲,不管你怎样,我都要你”睿哲拨拨她的额发,低头啄了啄她颤抖的粉唇,抱起她往外面走。女人你刚才有这么乖该有多好,就不会打翻那些辣酱辣粉,并好巧不巧的全部砸到我兄弟身上,又痒又辣,同时还被你踢上一脚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呢呵,在我的记录里,一天要你两次已经算少的了,如果你现在不适应,以后怎么满足我旺盛的精力“我们现在再来一次。”他将怀里的女人放客厅的沙发上,把她身上的浴巾解了,让她光溜溜、又白又滑躺在沙发上,细细打量那光洁莹润的玉体,“证明我没有不举。”“还来”黛蔺眼角的泪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又被这句话呛到了。她把粉拳缩在自己胸前,身子动了动,翻过去趴沙发上,露出自己白嫩圆实的臀臀,细嫩的小腰,一双柔白修长的微微拉开,“我我准备好了。”这个姿势最轻松,不用被他把长腿扛到肩上,也不用夹着他,腰身使力跟他一起动作,很适合现在疲累的她。说实话,要满足强烈、虎躯健硕的正人君子,真的很累啊,尤其是自己不想做、想睡觉的时候,他可以抓住她的双腿拖过去,就可以把她吃了有谁知道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呢。他有惊人的,使不完的勇猛,如骁勇将军上了战场不过现在为了不让他不举,她必须要满足他,千万千万不能让他硬不起来于是她一丝不挂趴在沙发上,玉臂枕着小脸,纤纤美背伏着,曲线玲珑,等待男人临幸。唉,这哪是在惩罚高傲的男人啊,完全是又败一局,败者为寇她用双腕埋着小脸,美眸轻眨,无语望着前方。男人见她这么乖顺,轻轻一笑,摘下腰间的浴巾,覆身过来。于是“啊”这,这哪里是不举明明是擎天柱“你骗我”她扭头控诉。“我没有骗你。”男人一边奋力,一边捂摸她的侧脸,气息不稳笑道:“刚才被辣了,确实不举,但洗过澡就差不多了。女人,这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举或者不举,你都要帮我试试并且要越磨越锋利呵”啊黛蔺被弄得死去活来,在一阵阵的摇摆晃动中痛苦的蹙着眉,嘴巴里却发出欢快的呻和谐吟,双手使劲的抓他。她明显是快乐的,一双清澈美目半闭,粉腮嫣红,额头沁着激情的汗珠,咬紧了贝齿。原来是这样啊,男人你被辣得暂时不举了,带着伤不去好好休息,又来折腾我现在试出你仍旧好用,为什么不让我休息一会难道男人到了你这个岁数,就是最强烈的时候吗难怪外面的人说你是我叔叔呜,下次给你使用痒痒粉,让你的老二再痒一痒,暂时不举这次虽然没有占上风,被你给收拾了,但现在抓住了你的软肋,知道怎样让你不举,不怕你消不去欲火必要的时候,我一定用上这一招“我们去窗边,太阳正好,可以将你美妙的身姿照得更美,还有那套为你准备的婚纱,是今晚你的睡衣接下来,看叔叔怎么爱你不专心的小东西”一巴掌朝那弹性十足的粉臀拍去“啊,不要了”她哭叫起来,不想过去窗户那边,想躲到桌子底下去,呜。、143 保护他的女人清朗宜人的风,皎洁明亮的月,北京的夜,悄然升起了。黛蔺没有去成北京的市景胡同,而是坐在酒店奢华明亮的餐厅与滕家人吃饭。滕睿哲坐在她身边,正式将她介绍给二伯一家,对长辈称之为未婚妻。滕二伯之前见过黛蔺,所以很尊重睿哲的决定,没说什么。二伯母则没见过黛蔺,很是惊讶,问黛蔺成年了没有“她即将满二十岁,届时我们结婚,二伯一家一定要来参加。”滕睿哲温雅笑道,桌子底下的大手握着黛蔺的小手,给她信心与承诺,“黛蔺,这位是二婶。”黛蔺对二伯母客气一笑,为他们添茶。但滕二伯母有些好奇心,在黛蔺添茶的时候问睿哲:“睿哲,上次我们不是去参加过你的订婚宴吗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妻子”“婶婶你觉得呢”睿哲反问二婶,伸手轻扶黛蔺,让添茶的她坐下,对众人道:“邹小涵是我父亲为我定下的未婚妻,但黛蔺,是我自己想要的女人。二伯、二婶,今日带黛蔺来见你们有些仓促,下次定会带礼物登门拜访。”“睿哲,这几天不去我们家玩玩吗你已经好久没来二伯家了。”滕二伯母连忙改口笑道,又打量了黛蔺一眼,这次把她当滕家的未来儿媳妇看了,“带黛蔺一起去,顺便在北京玩几天,让你堂哥陪陪你们。”“那韦驰有空吗”滕睿哲看一眼对面的滕韦驰,有点讽刺的意味,“最近公司很忙,我怕韦驰抽不出时间。”“只要睿哲你不介意我与你们同行,我时间有的是”滕韦驰慢条斯理喝一口茶,璀璨的眸子带着笑,“不过睿哲你好像忘了,黛蔺是陪我过来出差的”“韦驰”滕二伯疾声打断儿子,示意他别再挑起战火,与自己家的人起内杠,扭头对滕睿哲道:“关于你父亲把韦驰调去锦城市的决定,我会与他再商量的。睿哲你也不要与父亲大动肝火,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说话,父子之间不要有隔夜仇”“那有劳二伯了。”睿哲启唇轻笑,不与滕韦驰做口头上交锋,礼貌望着他家二伯:“顺便也请二伯做一次说客,让老头子不要这么食古不化,一门心思扎在门当户对的观念中。不管怎么说,黛蔺曾经也是一位官家小姐,身份并不比任何一位千金小姐低贱。我娶黛蔺,完全心甘情愿。”他站起身,把身边的黛蔺牵起来,又笑了笑:“这几天就不去二伯家拜访了,我和黛蔺要赶回锦城市去解决一些事情。待到我们完婚,再去二伯家拜年”从北京回到锦城市,黛蔺是与两位滕总一起出现在公司的,滕韦驰与他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