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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那前男友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戈锐看蒲颜尧的那种眼神,陶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也没什么,我男友说他们没有复合的可能,他”他突然停住。“怎么了”沈光烨问。陶瓷没说话。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一直不安。戈锐只说他和蒲颜尧没有复合的可能,可他没有说他对蒲颜尧不再有任何留恋,他也没有说他现在爱的人是陶瓷。陶瓷之所以什么都不问,只是不想戈锐为了安慰他而说谎,更怕从他嘴里听到可怕难堪的答案。他对戈锐是否爱他不确定,他对自己也不够自信,所以他没有强大的内心去面对蒲颜尧那样的情敌。那天在游泳馆,戈锐明明察觉到了他对蒲颜尧的嫉妒和不快,他却毫不避嫌,让蒲颜尧参与他v的拍摄。他说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只是因为和蒲颜尧在一起时对不起他而对他进行一点事业上的关照。陶瓷难过得想,说到底,他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就像沈光烨说的那样,如果戈锐真的在乎他,那他就该主动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让他安心。“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心事都摊开来说,说清楚就好了。”沈光烨道,“如果他真的惦记着前男友,和对方纠缠不清,那你也没必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陶瓷摇头,表情坚定,“学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以前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好不容易美梦成真,就算他真的对前男友余情未了,除非他亲口说不喜欢我,不要我,否则,我不会轻易放弃。”沈光烨怜惜地看着他,“我不希望你受伤。”“没关系,我不怕。”陶瓷微笑起来,“而且我们做的都是最坏的打算,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他不是个坏人啦,他对我很好很温柔的,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沈光烨举起酒杯,语气诚挚道:“那我祝福你祝你永远这么幸福。”陶瓷与他碰杯,“谢谢学长,我也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陶瓷一边努力工作一边等着戈锐回来。他只去了三天四夜,他却感觉像有一个月那么久。戈锐回来的那天,他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给他吃,又用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订了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两人在家好好享受了一番小别胜新婚般的温情。吃过晚饭后,戈锐去洗碗,陶瓷从他后背搂住他的腰,先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然后轻轻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垂。戈锐一边擦盘子一边回头逗他,“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我快想疯了”“嗯,想你想疯了。”陶瓷坦率地回答,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羞涩内敛的,难得这么主动大方,戈锐很受用,把擦干净的盘子往柜子里一放,倏地转身把陶瓷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双臂撑在他的大腿两边,俯身轻轻咬了一口他白皙挺翘的鼻子。这样的亲昵一下子点着了陶瓷体内的火,他勾住戈锐的脖子,寻到他的双唇贴了上去。两人一边热吻一边抚摸对方的身体。戈锐把他从流理台上抱下来,单手托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在他光滑的背部来回揉捏抚摸。陶瓷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戈锐啃咬着他的脖子,他趴在戈锐的肩膀上难耐地喘息。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胡乱地吮吸啃噬着戈锐的耳朵,他低声呢喃道:“戈锐我要”戈锐的身体蓦地僵了一下。几乎是同时,陶瓷也清醒了,他又难堪又伤心,眼泪溢了出来,声音哽咽地问:“你是不是不爱我”戈锐轻声叹了口气,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傻瓜”这一晚,陶瓷和戈锐终于做了。整整一个小时,戈锐用行动向陶瓷证明了他的身体毫无隐疾,而且是名符其实的1。当两人的肌肤偎贴在一起,汗水黏腻在一起,难以启齿的部位仍连结在一起陶瓷觉得很痛,也很快乐。只是那一抹不安却并没有因为他们终于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而消失,它仍固执地郁积在他心口处,徘徊不去。他凝视着戈锐的眼睛,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轻声问:“你爱我,对吗”“傻瓜。”戈锐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他是如此温柔。可是就是不愿明确地说出那三个字。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第二十三章sex这种事就像烟瘾,一旦开始,就很难戒掉了。陶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彼此的关系更亲近了,他感觉戈锐在他面前不再那么“端着”,变得更随便更自然了。不过这种变化也听让他头疼,他简直是从原来斯文淡定的大明星一下子变成百无禁忌的大流氓。在床上,他花样多,话也多,经常弄得陶瓷又哭又叫,有一次尤其夸张,第二天起来他声音都哑了。偶尔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两句,但是更多的却还是甜蜜。初尝情欲的他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真正实践过后,他对很多事情都无比惊奇,原来还可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啊有一天,路唯给他打越洋电话时调侃他道:“你声音怎么这么甜看来你和戈锐最近x生活很和谐啊。”戈锐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过总的来说,确实很和谐。生活甜蜜,他的工作也进入正轨,专业培训和刻苦的练习都起了一定的效果,现在他已经可以做出给客人享用的色香味俱全的几道招牌菜了。他师傅说:“你天份不错,又肯用功,这是你的优点,只是烹饪不是随便做两个菜那么简单,你的基本功还欠火候,还需持之以恒多加练习,你离出师还远得很,切勿骄傲。”陶瓷乖顺地点头,“是,师傅。”每天忙忙碌碌,陶瓷没有时间关注娱乐新闻,也没什么时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当有一天他终于闲下来,打开电视机停留在一个音乐节目,电视上播放戈锐新专辑最近大热的那首第二主打歌一起沉默,看到一身黑衣的蒲颜尧举着伞走在满是雨雾的大街上,他心头突然咯噔一声。这阵子过得太好了,太安逸了。蒲颜尧最近没有在出现在他面前,于是陶瓷很久都没有想起他。看到他的脸,他突然发现,他离他们的生活仍是这么的近。他沉溺在和戈锐愉悦的身体游戏以及忙碌的工作生活中,选择性忘却蒲颜尧这个人。他没有问戈锐戈锐是否有继续和他见面,他们是否还有别的合作,戈锐也没有在他面前再提起过蒲颜尧这个名字。他虽然心中仍有疑虑和不安,但是他以为戈锐在经历过那一瞬间的迟疑,和他切实发生关系时已经下定了决心。他选择相信戈锐。把整支v看完,陶瓷关了电视去洗澡,从浴室出来,戈锐已经回来,鞋也没脱,和衣趴在床上睡着了。自从第一次之后,他们就没再分床睡,陶瓷搬进了戈锐的房间。陶瓷走过去,帮他脱了鞋,坐在床沿用手将他额前的一络头发捋开,轻声叫醒他,“先去洗澡吧。”戈锐闭着眼睛翻个身,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处,“不要,好困”他死赖在床上,就是不肯起来。陶瓷没辙,只好帮他脱了衣服,用湿毛巾给他随便擦了擦身体和脸,然后又给他穿上睡衣。跪在床上低着头给他系睡衣上衣的扣子时,戈锐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蒙地望着他,声音沙哑地喃喃道:“瓷瓷,你真好”陶瓷的手一顿。除了几次开玩笑,戈锐这么叫过他,他们正式确立关系后,这还是戈锐第一次这么叫他。这两个字叫得,如此亲昵,如此依恋,叫他的心都要融化了。陶瓷没有说话,给他系好扣子后,在他身边躺下,戈锐侧躺着,让他也侧躺着,双臂环住他的腰,两只手在他肚腹前交缠,呈汤匙状从背后紧紧拥着他。戈锐累了一天,脑袋昏沉,意识混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的呼吸喷薄在戈锐的背上和颈脖处,痒痒的,暖暖的。夜深了,伴随着轰鸣的雷声,开始下雨了。窗外风雨交加,一片喧闹,屋内却静谧安详。陶瓷的手扣在戈锐的手上,闭上眼睛睡去。他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他和戈锐坐在戈锐家的花园里,花园里的绿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天空很蓝很蓝,他们坐在白色的铺了格纹桌布的餐桌上,戈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谱曲,他自己则坐在他对面看一本做糕点的书。微风轻拂脸颊,戈锐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望着他问:“瓷瓷,今天吃什么”梦里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失真,陶瓷自己的也是,“你想吃什么呢”“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他们说着话,晴朗的天空忽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戈锐拉着他往屋里跑,而且还很偶像剧地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罩在两人的头上。大雨下啊下,他们跑啊跑整个梦就像纯爱电影一样美好。陶瓷再次笑着醒来,他翻了个身,兴奋地想把这个梦描绘给戈锐听。枕边却空空的。“戈锐”他坐起来,打开了壁灯。闭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刺目的灯光,他朝床上另一侧望去,戈锐果然不在床上。他掀开被子去浴室看了看,他也不在。难道下楼喝水了他下楼又去客厅和厨房找了找,结果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他去哪了,难道不在家吗站在落地窗前发了会儿呆,突然想到什么,他外套也没披,匆匆走出房子大门,走到花园里的车库,开了灯一看,戈锐其他三辆车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车库,唯独他经常在夜里开的那辆红色保时捷不在那里。虽然他以前也有过半夜突然起床去工作的情形,可是那是偶尔的极少数。他只是歌星,不像演员需要日夜颠倒地拍戏,很多工作都可以自己调度时间,要大半夜开工的工作很少。而且他有一段时间经常熬夜,一个月暴瘦了十多斤,身体状况亮起红灯,juy和常煜更加不敢叫他夜间开工。陶瓷有强烈的预感,戈锐出门,与工作无关。他慢慢走回屋里,上二楼找出手机,给戈锐打了电话。戈锐在某些方面很念旧,他的彩铃和手机铃声都是他还在夜星乐队时那首很红的昨夜星辰,那也是陶瓷第一次听到的他的歌,让他一下子就对他的声音入迷了的歌。昨夜的星辰扰乱我心神昨夜那个人吻过我的唇铃声响了很多遍,都没有人接听,手机那端只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 nuber you diaed is not answered for the ont,ease redai ter”陶瓷有些不安,担心戈锐出了什么事,马上又拨打了第二遍。这回,铃声响了小半段就有人接了。“喂。”那声音清清冷冷,绝对不是戈锐的,不过听着有点熟悉。陶瓷怔了怔,立刻问:“你是谁”那人没回答,淡漠地说:“他现在不在车上,你一会儿再打过来吧。”说完,他就挂断了。几乎是挂断的那一瞬,陶瓷回过神来,那个声音是蒲颜尧他刚才说“车上”,什么意思他在戈锐的车上戈锐去了哪他们在哪陶瓷一肚子的疑问,再打电话过去,就一直没人接听了。作者有话要说:see you toorrow、第二十四章陶瓷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戈锐终于回来了。他看到他坐在客厅,语气惊讶地问:“你怎么起来了”陶瓷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表情。不知道是戈锐演技太好还是心理素质过硬,他脸上竟一点做贼心虚的神色都没有。若不是陶瓷打过那么一个电话,他真会以为他只是很寻常地出了一趟门,怎么都不会往去见前男友这个方向想。“你去哪了”陶瓷抱着抱枕,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自然一些。戈锐给自己倒了杯水,“蒲颜尧遇到一点麻烦,打电话给我,我去帮他处理了一下。”“什么麻烦”“这是他的隐私,我不方便告诉你。”戈锐摸摸他的脸,微笑着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不要这副表情。”“我怎么了”陶瓷咬了咬嘴唇。“快哭了似的”“我没有”戈锐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好,你没有,乖,不早了,快上楼睡觉吧。”他哄小孩般的语气和粉饰太平的行为让陶瓷再次感到挫败。上楼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陶瓷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问:“他遇到麻烦,为什么要打电话找你”“找他麻烦的人我刚好认识,他也是没办法了,才给我打电话。”戈锐淡淡地回答。“我给你打电话了,你知道吗”戈锐愣了愣,很快又恢复入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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