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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好又改成“四个男人”,这回曲放说话了。轻风:我一有老婆的直男,待在这么一个神似4的gay群里不合适吧zyw:康襄语老说外表斯斯文文的曲放这厮是个很会伪装的毒舌鬼畜,以前郑亦为一直觉得她是在傲娇瞎说,现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格格瑞:哈,还真的很像4群。zyw:那你们说叫什么格格瑞:还能有比四大天王更合适的么轻风:同意。zyw:被人这么叫就算了,群名取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臭屁了格格瑞:别人叫你郑天王时怎么没见你害臊zyw:摊手好吧,那就四大天王吧。群名改了以后,大家的微信名最初因为郑亦为也开始了各种改动。有一天,在美国拍戏的郑亦为和在国内忙工作的潜羽因为一些事情闹了点别扭,潜羽恼火之下和郑亦为冷战了好些天,不肯接他电话,也不回他微信,郑亦为为了让他消气,故意改了个又肉麻又直白的名字讨他欢心,叫做钱钱我爱你。可是任凭他怎么给他发私聊,潜羽就是不搭理他。郑亦为没办法了,只好咬咬牙发了条在四人群里,心想潜羽脸皮薄,自己这么高调,肯定会不好意思。钱钱我爱你:不知潜羽是在忙还是不想理他,总之五分钟之内都没反应。在加拿大晒着太阳的戈锐跳出来嘲笑道:肉麻可耻。这丫的以嘲笑老友郑亦为为乐的爱好,一百年不动摇,也难怪当年外界一直误以为他俩才是一对。轻风:肉麻可耻1。钱钱我爱你:抠鼻我这是发乎内心的爱的表达,你们哼,想肉麻也肉麻不起来,你们也不敢肉麻别不服啊戈锐和曲放几乎是瞬间同时改名,然后发话。曲项向康总:改个名字算什么,有种你像我和襄语也举办个世纪婚礼,电视直播吻够五分钟,我就服你。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摇手指郑天王,别跟哥比秀恩爱,提醒你一句,哥出柜的时候你还是直男哟biubiu两支箭直直戳中郑亦为的心口,婚礼、直男看着这两个词,郑亦为大大觉得不妙,这两个词对于潜羽来说都是敏感的。潜羽果然很快冒泡了。潜水艇:丢人现眼完了没钱钱我爱你:tat完了潜水艇:我不是钱。潜潜我爱你:潜水艇:改回原来那个zyw:好,改了曲项向康总: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驯夫有道的潜司令gj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向潜司令致敬大拇指戈锐同时向郑亦为发了几条私聊:小样,你也忒妻管严了吧你还是不是上面那个啊,在你老婆面前就像一小绵羊你简直就是我们攻界的耻辱拿出点攻的气势来e on雄起你熊你熊你熊的郑亦为嘴角直抽,这戈锐在加拿大是不是太无聊了这样每句话都带感叹号是要从歌王变身咆哮教主的节奏么zyw:我就爱听我家潜少的话,要你管。那你倒说说你在你家陶瓷面前什么样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那还用说,当然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灰狼我家瓷瓷可听我的话了,简直就是乖兔宝宝戈锐发完这句话后,郑亦为没再回复,戈锐觉得无趣,转而刷微博去了。曲放也没再在群里说话。不知过了多久,陶瓷从餐厅回来了,脑袋上方响起他的声音,“我回来了。”戈锐抬头,看到陶瓷时,惊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他竟然穿着一身雪白的兔子绒毛大衣,头上戴着兔子发箍,配上眼神纯净乌的眼睛和光滑白皙的肌肤戈锐从没见过这么萌这么可爱的陶瓷,这样的他比脱光了的样子还更具诱惑力,他看得眼睛发直,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地问:“你干嘛玩变装游戏吗”“是啊。”陶瓷微笑着摸摸兔耳朵,然后转过去对着他露出屁股后的兔尾巴摇了摇,压低声音道:“想吃兔肉吗,来抓我吧”戈锐双目充血,狼性大发,十分配合地嗷的一声扑了过去。他以为等待他的是甜美的兔子盛宴,任凭他红烧、清蒸、油煎还是爆炒,结果却是被死死锁在房门外,连兔子毛都没摸到。他欲哭无泪地敲门,“瓷瓷,我做错什么了,你怎么无缘无故突然生气啊”“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灰狼先生,我哪敢生你的气啊,只是乖兔宝宝身体有恙,今晚恕不能奉陪。”陶瓷透过房门平静地回答。戈锐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傻子了。“靠郑亦为你个叛徒、奸细、人渣,竟敢把聊天截图发给瓷瓷看”骂了几句后,戈锐又是告罪又是求饶,陶瓷就是不肯开门。戈锐躺在空荡荡的客房,凄凉地回忆了一番陶瓷最初那乖巧萌动的小模样后,惋惜地感慨,他家乖兔子早就黑化了想来想去,还是曲放最幸福,不仅事业有成,美娇妻在侧,又生了个大胖儿子,他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啊殊不知,忙了一天的康襄语这天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上楼抱儿子,而是对曲放兴师问罪。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冷着脸道:“我看到你微信名改成了曲项向康总,你好好的改名字做什么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所以用肉麻在掩饰什么”曲放:“”tat老婆脑洞太大的老公伤不起啊另一边,潜羽还在跟郑亦为冷战。郑亦为十万个想不通,潜羽前两天明明消了些气,为什么看完他们的群聊后又不理他了。他磨了潜羽很久,潜羽总算有些别扭地说出了原因,“你跟戈锐关系也太好了点吧如果他喜欢你,是不是你也有可能被他掰弯”“怎么可能,我们都是1号诶,我要是被他掰弯,结局铁定也跟他和常煜一个下场。”“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都是1号,你们完全有可能”潜羽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郑亦为冷汗直下,“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可能就算我跟曲放有可能,也不可能跟戈锐有可能啊”“曲放比起戈锐,你更喜欢曲放”“不是啊”“好了,我知道了。”潜羽淡淡地说。郑亦为最怕他这句话和他这种语气,抓狂道:“你知道什么啊”╮╰╭原谅他们吧,过了热恋期的老夫老夫,吃饱了没事干就爱不经大脑乱说话,以及乱吃醋,拿肉麻当有趣,折腾当情趣。翌日。四大天王群。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郑亦为,老子记住你了zyw:记住我干嘛别啊,我们都是1号,你可千万别对我有非分之想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我对你非分之想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你在说什么啊,你被盗号了zyw:盗你的头我是如假包换的郑天王是也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这么臭屁,看来确实是正主。轻风:郑天王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轻风:呵呵呵,好像有什么情况哦zyw:波浪线要不要这么销魂,还有,不要乱说话制造我和戈渣渣的绯闻我老婆看着呢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你才郑渣渣潜水艇:老婆嗯zyw:gttzyw:手误真的是手误zyw:亲爱的,要是我说刚才被盗号了你相信吗潜水艇:你、说、呢轻风:蜡烛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蜡烛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有点卡文,所以撸了个番外调节心情、第三十七章为了筹备比赛,店里放了陶瓷长假。每天练习烹饪很容易增加精神压力,而且这样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什么作用,烹饪比赛比的主要还是平时的经验积累和临时发挥。陶瓷参加比赛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一定要做到什么程度,所以他并没有特地准备什么,真的像休假一样,每天悠闲地看看书玩玩电脑,然后给自己做点可口的好吃的。第三场比赛开始前,他心血来潮去法院旁听了沈光烨一个庭审。沈光烨在法庭上为被告人辩护时强势果断的样子,和平时温润的他判若两人,陶瓷看着他,仿佛回到当年上大学看他意气风发地参加辩论比赛那个时候。沈光烨是他一直都很欣赏的那种人,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为了梦想和目标,永远都在奋勇向前,绝不退缩。庭审结束后,看着被告人的亲戚朋友将沈光烨团团围住,沈光烨耐心回答他们各种问题时,陶瓷忽然有些感慨,戈锐是大明星,沈光烨是律师界精英,而他,不管跟谁相比,似乎都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平凡人。离开法院,上车后,沈光烨开玩笑地调侃了一句陶瓷,“刚才为什么那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在法庭上很帅”陶瓷笑了,“是啊,超帅。”沈光烨嘴角微扬,启动车子。“好羡慕你啊,事业这么成功,而且还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也好想轰轰烈烈地活一次。”陶瓷道。沈光烨道:“你看到的只是我现在光鲜得意的一面,我去调查取证遭遇些什么、官司输了时那些当事人说的话做的事,你根本没法想象,不过虽然辛苦,我确实也做得挺开心,我喜欢挑战和冒险陶瓷,你以前不管读书还是工作都很认真,学习好,做法官也做得很好,你不用羡慕我,更不要看轻自己,现在转行了,一切才刚开始,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你去参加烹饪比赛不就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努力嘛,加油”陶瓷心里暖暖的,点头道:“嗯,会加油的。”因为庭审上下午连续进行,中午只简单吃了个盒饭,下午结束后两人都饿得不行了,才五点就一起去吃了晚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吃了一个多小时。雨季来临,夜晚总是雨多,走出餐厅时,外面已经一片漆黑,又下雨了。因为那个大受打击的雨夜,每到雨天,尤其是下雨的晚上,陶瓷的心情就会有些糟糕。沈光烨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一见下雨了,他就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这家餐厅附近没有停车场,他把车停得有些远,两人一起去取车的路上,他打着伞罩在陶瓷和自己头顶,一直不停地讲办案过程中遇到的趣事转移陶瓷的注意力。事情就是那么凑巧,戈锐和蒲颜尧正在附近一家西餐厅靠窗的包厢里一起用着餐。戈锐一晚上都没说几句话,蒲颜尧心烦意乱,没有胃口用餐,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结果就看到了沈光烨和陶瓷从马路斜对面的斑马线朝着这边一路走过来。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戈锐有所察觉,不由自主地侧过脸也看了过去。窗外,沈光烨和陶瓷已经打着伞走在他们这间餐厅的屋檐下。戈锐和蒲颜尧沉默地看着窗外两人在他们这扇窗户前停住了脚步,他们明知道餐厅特殊材质的窗户,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那一瞬间,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同时屏住呼吸,以为陶瓷发现了他们。事实上,陶瓷既没看到他们,也没有玄妙的第六感感应到他们的存在,他停下脚步,是因为风吹过时,有一根睫毛掉进了他的眼睛里。他觉得难受,不停地拿手揉眼睛,结果越揉越难受,那根睫毛就是不肯出来。“快别揉了,手上有很多细菌,一会儿别感染了。”沈光烨劝阻道。陶瓷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有异物在眼睛里的感觉实在太不舒服了,他的手就像失去控制似的,总是忍不住去揉眼睛。沈光烨连忙抓住他那只手,把伞交到他手里,“你打着伞,我帮你吹出来。”“好”“你把头抬起来一点,睁开眼睛,别闭上。”“喔。”陶瓷乖乖照做。当沈光烨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放在他的眼睛上,整个人凑近他时,他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心里一阵不自在,别扭道:“算了,说不定一会儿它自己就跑出来了”“那你得难受多久啊别动,我看到了”沈光烨对着陶瓷的眼睛,吹了两口气,然后问:“出来了吗”陶瓷眼泪都出来了,结果那睫毛仍然顽固地留在眼睛里,沈光烨又给他吹了一次,才终于出来,这个时候,陶瓷的一双眼睛都已经红了起来,眼眶里犹泛泪光,就像小兔子一样。看着这幅模样的他,沈光烨情难自禁,忍不住保持着捧着他脸的动作,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陶瓷顿时愣住了。沈光烨心里有点懊恼自己太过冲动,面上却装作一派轻松地逗他道:“你不会要大叫非礼吧”陶瓷只好也装作无所谓地对他笑笑。这一幕被窗后的戈锐和蒲颜尧看得真真切切。沈光烨和陶瓷走开后,戈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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