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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带上丝丝玩味。“七少爷还是多看看这庭院里的风景,别迷上我。”冷清秋口中的风景当然不是陈宅的花坛水池,而是应邀前来的莺莺燕燕,她们大多是北平的贵小姐,也有从舞厅里带出场的艳女郎。她们或者穿着时下流行的精致洋装,或者穿着高开叉性感旗袍,穿梭在庭院里简直让人看花眼。金燕西听懂了冷清秋话中深意,他笑得越发荡漾,“心肝宝贝开心果,你可冤枉我了,那些庸俗女人有什么看头”这话是不自觉说出来的,心肝宝贝开心果这样的称呼他过去听得太多了,到死的那天,厂花也不明白,万贵妃叫的是他还是那条宠物狗。不过在那女人眼中,人和狗又有什么区别都是玩物罢了。上辈子的事或辉煌或凄凉心酸,伴随这称呼,也就烟消云散了。他没觉得万贞儿作践了自己的尊严尊严这玩意儿,从净身入宫那天起,就已经离他而去。片刻的恍惚,过去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从脑子里闪过,除了靠在他怀里的冷清秋,没人发现他的异常。冷清秋也觉得这称呼别扭,她能看出总理家七少爷是个游戏人间没心肝的,只没想到那称呼代表的是这样的意义。就好像万贞儿对雨化田的态度,此时此刻,冷清秋在金燕西眼里不过是个逗趣的玩物罢了。虽然她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有一副尖利的爪子。临近的少爷们没想到金燕西会说这样的话,纷纷瞪圆眼珠子朝冷清秋看去,这学生妹到底哪里好,竟能把七少爷迷到这地步,或者说,这就是圈子里的最新流行趋势冷清秋还没做出反应,派对主人过来了,是一对雍容体面的中年夫妇,与他们同行的还有邀请冷清秋过来的陈锦如。陈锦如穿着米白色嵌珍珠洋装,梳着时髦发型,头上戴着阔沿礼帽,明艳又洋气。陈锦如朝金燕西看去,注意到靠在他怀中寒酸到极点的冷清秋,不甘心的咬住下唇。这圈子里的姑娘人人觊觎金燕西,从前有白秀珠挡道她们不敢有所表示。听说七少爷出事之后性格变了,对白家那位很不待见三番两次将人气哭出去。good news全北平的少女都躁动起来,他们穿着最精致的礼服往来于各大派对,只盼七少爷驻足。谁知道,贵族家的少女还没得手,金燕西与个女学生搅和到一起去了。一时间,羡慕嫉妒恨五味陈杂,这其中,又数陈锦如最难受。冷清秋是她邀请来的,抱着某种阴暗目的,明明一切按照剧本进行非常顺利,怎么就闹出这样的转折七少爷与冷清秋不,这不是真的。陈锦如的教养还是不错的,她没有色内厉荏,清清淡淡笑着,朝冷清秋迎上去。向金燕西打过招呼,陈锦如这才将目标锁定在冷清秋身上。“清秋,你来了也不找我”熟稔的口气,带点责备,落在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眼里怕真以为她们有多好的关系。冷清秋意味深长的挑起眉,这女人不当演员真可惜冷清秋朝陈家三口点点头,礼貌周全之后才回复陈锦如:“之前并没有看到锦如同学,贵府的派对,主人家该很忙,不好打扰。”她表现得很耐心,完全没因为之前的刁难将火气撒向陈锦如。是蠢货吗看不出陈锦如的敌意还是真的好脾气到这样的地步“呀,原来是这样,清秋啊,你和七少爷认识”“你说燕西么”冷清秋猛地笑容灿烂起来,她正要开口,边上那位少爷不甘寂寞开口了:“我可听见了,燕西管这妹妹叫什么心肝宝贝开心果呢”那段小插曲陈锦如是不知道的,断章取义的结果是她娇羞温柔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金燕西是怎样的身份,瞧他与冷清秋那样亲密,再说下去也是自取其辱,陈锦如笑得很难看,“我还有事,就不招待几位了,七少爷玩得尽兴。”等她走远了,金燕西才伸手拨了拨清秋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开心了”某女无辜的眨眼,“不要擅自揣摩别人的心意啊亲,我们可是好同学,班上二十多人没见她只邀请了我么”陈锦如邀请冷清秋参加派对的动机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在这样汹涌澎湃的恶意之下,亏她还能保持淡定。接收到金燕西审视的目光,冷清秋耸了耸肩。她终于放开控制对方脉门的手,从金燕西怀里退出来。“那点算计,我还不看在眼里,不与她计较自然是有原因的。我需要一位财大气粗的金主,七少爷介绍个”见过冷清秋的表现,少爷们才真正了解什么叫直白得让人无奈。“燕西啊,这位呃不是你罩的”之前的亲昵又算什么是试探,也是挑衅。冷清秋坦然直视金燕西,她在等一个回答。比起那些青涩稚嫩的小家伙,金燕西更符合冷清秋的口味,她有强烈的征服欲,喜欢这种难以掌控的男人。“七少爷不愿意”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终于金燕西哧的笑出来。“你是要我还是要我介绍”“心肝,我怎么舍得把你推给别人。”难得的珍品当然要亲自调教。冷清秋与金燕西达成包养协议,基础条约有三。1女方卖艺不卖身;2在合理范围之内,男方要满足女方的愿望;3试用期三个月。这是圈内第一份包养协议,听冷清秋说完,金燕西更有兴趣。上辈子一直致力于勾心斗角揣摩贵妃娘娘心意,对于旁人的情绪与算计他从来都是敏锐的,金燕西几乎可以肯定,冷清秋就是为这才来到派对上,她有算计作者有话要说:、008撇开最后一条,甭管怎么看金燕西都亏了,出乎意料的是,在冷清秋提出之后,他竟一口答应,连仔细思考也没有。目睹了谈判全过程的公子哥都说七少爷真是栽了,全北平有多少妞儿不惜倒贴等着他来宠幸,他是疯了才会为个堪堪只能算是清秀的女中学生答应这样丧权辱国的条件。最理智的是冷清秋,她心里清楚这位爷不是慈善家,喜爱或者怜惜这样的情绪他不会有,会点头肯定有原因。事实正是如此,金燕西抓住了条约里的平衡点,如果说第二条是冷清秋的纯福利,第一条就是她必须要尽的义务。金燕西不会天真的以为卖艺不卖身的“艺”是指时下流行的歌舞。这女人知道他的企图心,主动送上门来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我这里有你急切需要的东西。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心。冷清秋看了看派对上打扮得奢华富贵的夫人小姐,开口道:“七爷还想留在这儿”“心肝宝贝,你打扮成这样也要参加的派对,我怎能扫兴”啧啧,这家伙,明知她没熟人又不会跳什么交际舞,这是故意刁难冷清秋有很高的职业觉悟,协议已经达成,只要不超过底线,金主的愿望她都会尽力达成。冷清秋绽放了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就朝摆放甜点的区域走去。自个儿家“妈妈的味道”到底朴素些,她迫切需要补充能量。派对剩下的时间冷清秋是吃过去的,她不停的往餐盘里装蛋糕,吃相很优雅,能看出有良好的教养食量却大得惊人。在她进食的这段时间里,有不少男女过来搭讪,先生们是想知道七少爷看中的女人有什么出挑,至于那前仆后继的少女们,明嘲暗讽阴阳怪气的就不少,也有摆出白莲花姿态套交情暗挖墙脚的绿茶婊。“人要有自知之明,好姑娘,我劝你离金燕西远一点”终于来了个有魄力的,比那些说闲话的给力多了。冷清秋放下盛着奶油蛋糕的白瓷盘,笑盈盈转过身去。“真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嗤”那是个穿着艳红色旗袍涂着精致红唇的漂亮女子,艳光四射,很吸引人,眼里却带着淡淡的嘲讽。“我知道你们这些女学生的想法那位不过把你当玩具而已,妹妹,别当真,会哭的哦”这话虽然毒了点,真是该死的正确。你来我往冷清秋倒来了兴趣:“你是谁”闹剧并没有延续太久,见冷清秋被北平众贵女包围,在毒舌的轮番轰炸之下还能游刃有余的往肚子里填东西,金燕西的认知更上一台阶,他对冷清秋的预估还不够到位。派对什么,也就那么回事,社会底层的平民都盼着有生之年能去见识一番,对于金燕西这样的阔少来说,更刺激的也玩过,这有什么意思两人很快就离了场,坐上金家七少爷御用汽车。金燕西倚在靠背上,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偏着头朝冷清秋那方看去:“想不想去玩点刺激的”刺激的冷清秋这样的出身,莫说在民国这落后地方,便是在联盟老家,也鲜少有能让她热血沸腾的游戏。一定要说的话:地下黑拳、战神争霸赛、疯狂街车这些民国怕是没有吧冷清秋暗自吐槽了几句,明面上却没说什么,她笑盈盈看了金燕西一眼,“七少爷高兴就好。”金燕西看着身边恣意淡然的女人,敢用这种态度对他的有多久没遇到了有点意思。司机径直将轿车开到北平的百乐门舞厅,据说是上海那家的分店,明面上是唱歌跳舞的消遣去处,暗地里却经营了许多不上台面的勾当,赌盘就是其中一项。这种层次的东西普通人是接触不到的,至于金燕西,原身倒是这里的常客,多是陪狐朋狗友来的,小赌怡情,并不沉迷此道。至于厂花大人,也就是前两日被老朋友带过来玩了几圈,那个邪魅炫酷吊炸天,起先还输了几轮,手气上来之后大杀四方。这并不是麻将桌上所谓的新手起运好,实在是对方选错了项目。玩什么不好偏去玩骰子。厂花虽没了内力,耳朵还是好用的,再者说,虽然赌桌精致些规则复杂些,毕竟是大明朝已经有的东西,摇骰子,谁不会金燕西拦着冷清秋入场,房间里赌得热火朝天的几位听到动静纷纷抬头,看到冷清秋的同时,他们傻眼了。都说总理家七少爷摔坏了脑子,他们原本还不相信。他要是个正常的,会带个穿着校服的清纯学生妹到这种地方来“我说七爷,您这是玩得哪出”“学生妹玩起来有啥味道”冷清秋原本将自己定位为打酱油的,随便金主怎么玩,她陪着就是,只记着别太出挑。听到这句,妹子觉得她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全能女战神这样的定位。不做就不会死,这话是有道理的,此刻,少爷们还没觉察。金燕西伸出食指在清秋下巴的位置蹭了蹭,很软很好摸。他压根没将那些看笑话的放在眼里,温柔缱绻的看着气质微变的冷清秋,“好姑娘,被小看了啊。”冷清秋知道金主的恶趣味,为了体现出专业素养,她笑眯眯道:“呀这可是七少爷最喜欢的,制服诱惑”说着她还扭过头无辜的看向那拉仇恨的糙汉子,眨了眨眼:“不好看吗”得有多自信才能坦然的穿着女中校服走进百乐门。她不仅进来了,还当着少爷们的面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金燕西闷笑一声,那协议果然很值,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戏了,“这么玩也没意思,不如来点新鲜的”这建议得到所有大佬的支持,“燕西有什么想法”“不如找女人来赌,看看谁的眼光更好些。”作者有话要说:、009“不是开玩笑”秦老三在烟杆子上弹了弹,看向冷清秋的眼神里满是打量。侍应生已经重新排好座次,身穿黑色牡丹花旗袍的女荷官跃跃欲试,北平各界大佬的赌局天天都有,金燕西提的这种倒是新鲜。“我虽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在这地界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他语速很缓慢,带着某种奇异的强调,出乎意料的让人信服。这还没完,金燕西伸手把玩着冷清秋的耳垂,似笑非笑道:“好姑娘,我可相信你,让他们好好见识女学生的本事。”哎哟我去仇恨拉得也太稳了,这是逼她来真格的冷清秋无辜的回望自家金主,“别开玩笑了好吗谁告诉您我会玩牌的”“”“噗”“我说燕西啊,你从哪儿找来的活宝女学生什么,果真逗趣”看他们笑得这样欢,冷清秋凑到自家金主耳边,压低声音严肃道:“姑娘我肤白貌美天赋惊人是没错,好歹也是五讲四美三热爱北平好青年,赌博这个真不会您要是钱多烧得慌尽管砸过来羞辱我,千万别冲动,我怕给您丢人。”金燕西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忧郁的看了怀里这姑娘一眼,他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小看了冷清秋。她真的是姑娘家古往今来,有哪家女子无耻成这样两人说的是悄悄话,却让包厢里所有人听了个实在。起先是齐刷刷噎住,然后这些面和心不合的大佬们竟萌生了同样的想法: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金燕西从哪儿找来的逗比坐在角落里装深沉的那位也忍不住开口了:“我本来想玩牌就不参加了,这妹子有意思,本少也凑个趣。”他从背光的阴影处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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