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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先绷不住了。“你盯着我做什么”秦若男声调很高,似乎想用这种强势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烦意乱。方才陶音音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戳穿那个不大但是却依旧无法改变其性质的谎言。诚实的说,她一直都不喜欢陶音音,可心里也十分清楚,这种不喜欢归根结底无非是因为陶音音的份角色,以及她和安长埔之间的关系,自己不过是嫉妒罢了,嫉妒那个姑娘有着女孩子一切讨人喜欢的特质,拥有自己梦寐以求却永远也学不来的女人味儿。不过,就算她再怎么嫉妒,再怎么心里好像被无数蚂蚁啃咬一样的难受,也从来没有主观的去否决陶音音的为人,然而就在刚才,陶音音当着她这个“知情者”的面,瞪着那双水汪汪的无辜的眼睛,面不改色的撒了一个谎要拆穿她么拆穿她的话,安长埔会选择相信自己还是相信自己的女朋友安长埔和陶音音两个人的感情到底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自己的这一举动,会不会影响了他们的感情,并且继而因为挑拨离间而成了安长埔眼中的恶人,以后连和睦相处的做朋友,做同事都做不到了呢秦若男心烦意乱的想要不然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不可能改变什么,自己本来就没有任何目的性,说与不说,没有区别。嗯,那就什么也不要说吧但是不说的话,心里又觉得异常的委屈和难过。秦若男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优柔寡断,这么当决不决她抬眼偷偷的去看安长埔,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连忙低下头假装在工作记录上面找信息,过了一会儿再抬头,发现他还是一动没动的这么盯着自己,几次下来,原本就纠结烦躁的心被搅合的更加不踏实,这才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安长埔见她终于开口了,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身子慢悠悠的往椅子上一靠两条胳膊枕在脑后,嘴角噙着笑,继续盯着秦若男笑呵呵的,就是不说话。秦若男的心里一阵阵的发毛,这辈子尤其是做了警察之后,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好像竖起来了一样。“你这人,发什么神经啊”她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站起身来整理着桌面上的东西,对安长埔说“今天也没什么能做的了,外面的天都黑了,就到这儿吧剩下的明天再说”“好啊,那咱们走吧。”安长埔也点点头,抓起那个装药的小塑料袋站起身,顺手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大衣。“谁和你咱们咱们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又不顺路。”秦若男的心跳有些快,只想赶紧逃走现在她已经不再纠结到底要不要对安长埔说出实情的问题了因为她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绝对不说。方才安长埔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和神秘兮兮的沉默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也许是因为她太清楚自己对安长埔的感觉所以才会有这种暧昧的错觉吧假如被安长埔知道了实情,会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情愫与已经有女朋友的男人纠缠不清,这绝对不是她秦若男会做出来的事情。安长埔指指自己的左脚:“你瞧我现在的样子,让我怎么开车回去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住的还挺远的,作为搭档,你难道不觉得应该危难之处显身手么”秦若男偷偷的在桌子下面轻轻捶了自己一拳,刚才光顾着心烦意乱,竟然把安长埔左脚踝有伤的事情给忽略了心里头有些自责,表面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收拾好自己桌上的东西,穿好大衣,伸手从安长埔那里拿过车钥匙:“行,我送你回去,你腿脚不方便慢慢下楼,我到车里等你”“喂,你就不打算扶我一把”安长埔的话还没等说完,秦若男的身影依旧消失在重案组办公室的门外,他只好一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的往外走,其实他的脚踝并没有严重到需要有人搀扶才行,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却把秦若男吓得像兔子一样溜掉了,这让安长埔觉得十分有趣。等安长埔慢慢的挪下楼去,秦若男已经细心的把车子停在了楼门口,并且敞开了车门方便他上车,安长埔坐上车,关好车门,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袋药,逐一翻出来看了看,呵呵一笑,嘟囔着说:“这药买的太适合了,都很村疲啊,能想到买这几种药的人,要么是行家,要么是特别细,难得,真难得”秦若男的心里有些发酸,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一点,默默的咬了咬牙,没有吭声。安长埔把药收好,转脸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说,你是打定主意要当幕后英雄么那我的那些感谢的话岂不是都得烂在肚子里”秦若男的手抖了一下,多亏方向盘攥得紧才没让车子冲上一旁的人行路,她故作镇定,甚至还故意表现的有点不耐烦的问:“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谢谢你替我买的这几种药喽”安长埔晃了晃手里的小塑料袋,药盒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路灯的光线从车窗外面照进来,随着行进而忽明忽暗的变化着,秦若男瞥了一眼后视镜,看不清自己此刻的脸色,却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面颊滚烫,并且温度还在逐步的升高中。“你扭伤了脚怎么脑子也不好用了,那药不是你女朋友陶音音买的么。”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好像是在赌气一样。安长埔指指自己的眼睛:“你也说了,我是伤了脚踝而已,脑袋可清楚的很,我会用自己的眼睛看,也会用自己的脑子分析问题,要是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那我这个刑警未免也太不称职了。”“你怎么会想到是我”既然已经被安长埔知道了,本来就是自己做的事情,秦若男也不想再继续否认,索性问个清楚,顺便用好奇心来压制急促的心跳。“其实很简单,我的脚踝是和你一起去追关和顺的时候伤到的,所以你是知情人,回到公安局之后,墨窦在办公室里,他见过我,对这件事也是知道的,但是田阳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帮咱们做辅助的线索收集,根本没有回过局里,我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也没有说起过这件事,所以他是对此完全不知情的那一个。实话实说,刚开始陶音音把药递给我的时候,我挺诧异的,可是她说是田阳告诉她我伤了脚的事情,田阳一不知情二不在局里,碰不到陶音音,就算碰到了也不可能告诉她这件事,所以我就立刻明白这药是谁买的了。”“墨窦也知道,为什么你没有以为是墨窦买的你问过他不对,”秦若男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刚才从咱们两个从审讯室回到办公室里,一直到离开办公室上车,你根本没遇到过墨窦,没机会问他。”“就算我遇到他了,也根本没有问他的必要”安长埔笑了,“你和墨窦打交道的次数还不够多,对他还太缺乏了解认识那小子什么都好,脾气好,身体好,工作能力也好,但就是有一个毛病,他整个人就是个算盘精别的事情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但就是和钱沾边的事情,绝对精打细算,一分一毫也不含糊,假如你这一次请他吃饭花了块钱,下次他回请的时候只花了99块钱,那他肯定会特别坚决的要买一瓶矿泉水给你所以你想啊这药要是他买的,那肯定是帮,我买的,早就该跑来找我报销,药费了”秦若男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笑了,她来重案组的时间还不算长,平时工作上也都是和安长埔一起,田阳和田蜜这对兄妹都是开朗外向爱说话的性格,所以倒也熟悉的很快,对墨窦她还真是始终处于礼貌客气的相处模式,对其算盘精特质一点儿也没有发觉。“音音她这个人有点儿喜欢邀功,也未必有什么恶意,所以她方才说的做的,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和她一般见识。”安长埔见秦若男没说话,怕她是生气之前的事情。秦若男涩涩的一笑:“没事,我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你这人还挺维护自己女朋友的嘛。”“其实”安长埔刚开口就迟疑了,略显困扰的挠挠头,语气一转,说道,“对了,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给我买的药都很适合,对这方面特别懂行”“了解的也不太多,你大二那年障碍考核的时候扭伤脚踝打了石膏,到现在都七八年了,陈旧型的肌肉和软组织损伤用这几种最有效。”秦若男随口回答。安长埔一愣:“这么久之前的事情,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们是老同学嘛,而且我记性一向很好啊。”秦若男心里一慌,连忙掩饰,语气略显结巴,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连忙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正文 第十八章 盯梢广播中传出一首温柔中充满着甜腻的情歌,一名嗓音不太悉的男歌手和另外一名女歌手正在对唱着暧昧朦胧的情愫,安长埔听了秦若男的话,只是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车子里就只剩下音乐声。车里的空调并没有开到很高的温度,但是把车子停在安长埔家楼下的时候,秦若男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出了很多的汗,衬衫的后衣襟几乎要被汗水粘在后背上。刚才如果不是正在开车,她几乎想要抬手去打自己的嘴,或许嘴是无辜的,真正应该受到惩罚的是自己的脑袋,为什么那么不假思索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试想一下,就算是同班同学,时隔七八年的时间,谁会对一个普通的旧日同窗曾经伤到过脚踝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连是因为什么而伤到的都记忆犹新就算有超强记忆里这样的天赋异禀,秦若男对于其他人,也只能依稀记得在那次测试中,还有一个男生不小心手臂轻微骨折,可是姓甚名谁早已经记不清楚。只有关心和关注,才会让人对任何一点无足轻重的小事都铭记在心,念念不忘。只是记着也就罢了,偏偏今天一不小心说了出来,安长埔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对他的关注太过异常如果被他察觉了,自己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故作坦然的面对他,与他相处么秦若男越想越觉得心虚,恨不得立刻跳下车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其实,想一想我真觉得挺惭愧的,”半晌没有出声的安长埔,忽然又开了口,他看着秦若男,脸上的表情满是内疚,“你说,咱们俩同窗一场,你连我大二的时候伤过脚踝落下了老毛病都记得我刚才想了一路,结果发现我对你以前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什么也回忆不起来。”秦若男咧嘴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当一个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亲口对自己说,他对自己毫无印象,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把冰剑慢慢的刺进胸口,又冷,又疼,冷的想要发抖却又因为那种冰冷感麻木了痛楚。“记性有好有差,这是天生的,你比不上我。”秦若男试图让自己以开玩笑的方式结束这个话题,又生怕自己说出来的话就像自己现在的心一样冰凉。“你别小看我,我记性也不差,不信你等着瞧,我从现在开始对你加深了解认识,没准儿哪天就成后起之秀了”安长埔半真半假的说“你有那闲工夫,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正确的人身上吧,比如多去了解了解陶音音。”安长埔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搭腔。“要不要我扶你上楼”秦若男问。“不用,有电梯,车你开回去吧这附近出租车不好找,公交车也没有顺路的。”安长埔盘算了一下,对秦若男说。“行,那我明天早上开车过来接你”秦若男也没有拒绝,一则是安长埔的脚踝的恢复速度不能确定,明天早上确实需要有人来接他,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经过了今晚的这一连串的小插曲她现在急需远离安长埔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调整一下情绪。安长埔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临关上车门之前又举起装药的塑料袋对秦若男笑眯眯的道了谢,然后才关上门挥挥手,目送秦若男开车离开之后自己才慢腾腾的走回家去。开车回家的路上,秦若男的神经依旧绷得紧紧的,虽然已经离开了安长埔的视线,可是坐在他的车子里,就好像那个人仍旧在自己的身旁一样,让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一再浮现出安长埔那探究的目光,然后就又是一阵心悸。秦若男把车子停在路边,把头枕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希望心绪能够平稳下来。眼下的状况与自己最初的预期和之后的想法都越发背道而驰了,秦若男烦躁的想,起初再见到安长埔,心中为自己竟然时隔这么久还对他余情未了而感到恼火,想要逼自己远离他,到后来和睦的相处让她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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