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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6(1 / 1)

,却忽然说道:“妹妹,你把那块帕子赏给我吧。”明媚抬手看看,问道:“你要这个干什么”景正卿皱眉道:“原先有一块儿妹妹的帕子,这次入了刑部后,给他们拿了去,跟衣裳一块儿烧了”明媚吃了一惊,又问道:“是我的你什么时候有我的帕子”景正卿说道:“就是上回,峰儿顶撞你,你哭了,我正好去,你恼的拿东西扔我,就把那帕子也扔出来了,我顺势就捡了去。”明媚这才记起来隐约像是有这么回事的,当下眉头一蹙,望着景正卿说:“你无端端的捡我的帕子做什么”卫峰跟她闹脾气,已经过去这么许久了,他仍旧存着那手帕,这可真的有点说不过去。景正卿对上她黑白分明的水色双眸,只觉得这双眸子简直看到自个儿心里去,便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厌我,不想见到我,于是偷偷地拿了妹妹的帕子藏着,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一看就觉得像是在你身边儿似的。”明媚听了这话,脸上晕红:“你”本是要斥责他,奈何竟说不出来,听着这样的呆话,明明觉得无礼又轻薄,只是,如今他落得如此田地,却自跟她有大干系,因此这些话竟并不是轻薄,而多像是出自真心的了。明媚脸上发红,眼中却又有些湿润,默默地想了会儿,便道:“这块儿方才沾了泪,不干净了,改天给你另一块好的。”景正卿道:“我就要这一块儿,沾了泪的帕子给了我,以后妹妹就别再哭了。”明媚心头一痛,眼泪便涌出来,她将头转开去,不让景正卿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故意哼道:“本以为你伤得很,必然没有精神说话,没想到竟会这样我再也不来看你了。”景正卿心头一凉,明媚却又轻轻一甩手,把帕子甩到他脸上去,嘴里道:“这也是个不稀罕的旧帕子,我也正不想要了呢。”景正卿嗅得那帕上传来一股幽香,他又怎会听不出明媚是在口是心非的一瞬间魂魄荡漾,只觉得身上受得这些苦也都不算什么了。明媚回头看他一眼,叹了声,起身说道:“我真的要走了,来了好一会儿,别给人说闲话。”景正卿巴不得她总留在这里,就是不说话只看着也好,便道:“谁敢说什么闲话别理他们。”明媚摇头:“你当我也跟你似的无法无天么且你这时侯真该好好地歇息才是”她顿了顿,又看向景正卿,轻声道:“二表哥,你若是那就快些好起来,也把这些伤都养好,不然我心里终究是难受的。”明媚本性到底是个善良的小女孩儿,景正卿身上的伤又的确令人难以正视,连景睿看了都失声落泪,何况是她,且一想到他遭这些都是因她而起,明媚心中自沉甸甸地,只盼他快些好起来。景正卿听了这句,只觉得心满意足:“我知道了,我一定快快好起来,你别担心,更别为了我哭。”明媚忍着泪:“知道了。”看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去了。景正卿呆呆地目送明媚离开,只觉得整个人像也要跟着她出门了。一直瞧她的身影消失门口,他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帕子,竭力地抬手,艰难把帕子拿起来,小心放在枕头下面藏好。明媚出了门,玉葫跟小桃迎过来,见明媚眼儿红红地,两人也不好过,小桃兀自打起精神,道:“表姑娘有空多来看看二爷。”玉葫便道:“还来再来还得多哭两场。”小桃陪笑道:“再来就不至于这样儿了,二爷的伤也就好的差不多了。”明媚点点头:“小桃姐姐,就辛苦你们仔细照料二表哥了。”小桃忙道:“姑娘别说见外的话,这都是奴婢们该做的,姑娘也要保重身子,这两天又见瘦了些。”明媚也应了,当下分别。明媚同玉葫就出了景正卿的居所,玉葫回想方才所见,心有余悸,便叹道:“若不是亲眼见,我也不知二爷竟伤的这样重呢。”明媚也垂着头不言语,玉葫怕说多了惹她也伤心,便又转开话题,说道:“罢了,横竖这一场是过去了,总算能好好地过个年了,听说过两天,老太太要带太太们去家庙里祈福还愿呢。”明媚笑了笑,道:“倒是好的。”玉葫偏头看她,总觉得明媚像是有什么心事,便问:“姑娘在想什么,莫不是还惦记着二爷的伤”明媚摇头道:“没有,横竖我惦记也没有用他也不能好的快些。”玉葫问道:“那是在想什么”明媚目光闪烁,道:“还没想好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如此平平静静地又过了两天,景正茂果真出京去了,原本他在黔州做的甚好,年底本是要调升的,因此番无旨擅回,便削了升迁的机会,仍贬他回去。景正茂也不以为意,很有些“宠辱不惊,去留无意”之超脱风度,临别那天,景正卿被小厮扶着,撑着起身,把茂二爷送到大门外,依依不舍地挥泪洒别。这几天景正卿身子恢复的倒是不错,除了一些伤及筋骨的地方,其他的皮肉之伤,也迅速地在愈合,他本就是武将出身,从小练得身子康健,再加上调养得当,自然就恢复的快,起码伤口不像是起初那样狰狞怕人了。而在这段日子里,端王府也一直有派人来询问景正卿的情形,只是端王却不曾亲自来过。景正卿在府里休养半个多月后,不须搀扶也能起身了,他时常在府里各处走动,有时也会随着三郎出外。身体在痊愈的同时,景正卿心里却难受起来,因自上回明媚来探望过后,她再不曾来过,有时他在府里溜达,也少见她的人影。景正卿忍无可忍,这天,他略收拾了一番,便径直往明媚居处而来。、96、亲昵景正卿揣着手,溜溜达达,看似漫无目的,不知不觉却正到了明媚院子前,瞧见墙头上还带些许残雪,白白胖胖地伏着,大概是爱屋及乌,如此场景竟也给他瞧出几分可爱来。景正卿迈步往里头去,却听得屋里寂静无声,鸦雀不闻地,因此刻正是午后,景正卿便想明媚大概是在睡着,不知为何丫鬟们竟也没声响。他放轻了脚步,进了屋里,左顾右盼,果真也没见到四喜五福的影子。景正卿心里诧异,却不知这段日子里明媚懒懒散散,放马吃草,除了打水收拾等必做的,其他都极少吩咐。四喜五福镇日无聊,闲着无事,便自出去找姐妹们玩耍。因此竟只有玉葫仍在屋里,却因是午后困倦,便趴在炉子边上打瞌睡。景正卿一眼看到玉葫斜斜地伏在桌子边上,忍不住一笑,心念转动,便不去打扰她。只蹑手蹑脚往里去。景正卿进了里屋,一惊,却见明媚竟未曾睡,正在书桌边上,手中执笔,正在写什么似的,也未抬头,竟没发现他。景正卿有些诧异,门口上静静站了会儿,索性不出声,迈步往桌子旁凑过去。渐渐近了,明媚似察觉到有人靠前,只不过仍未抬头,反而轻声说道:“去给我把书架最下面那本摊开的书拿来。”景正卿身子一僵,而后反应过来,明媚这是把他当成玉葫了。他悄悄地掩口一笑,当下顺势转身,走到书架旁边,上下一打量,果真见下层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景正卿拿起来看了看,不由地诧异,却见竟是一副山水花鸟画图,他也不知明媚要做什么,便小心捧着书回来,走到桌子跟前,不出声,轻轻地便递过去。明媚仍不抬头,只是提着笔,全神贯注地打量着桌上的那副图,看了会儿,便抬手,景正卿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把那本书往她的手中一送。明媚握住了,便才转开目光,往那书上去看,看一会儿书,又看看自个儿的画。这会子景正卿也垂眸看向桌上,却见桌面正也是一副摊开的画,有的地方墨迹未干,显然正是才画得,正也是一副山水花鸟画,处处精致,笔法细腻,竟不输给方才所见的那画册上的图。景正卿差点便赞叹出来,那边儿明媚对照画册看了几眼,面上浮现颇为满失望的神情,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不如的,轻狂浮躁,不好,不好。”眉头一皱,竟把笔放下,把画拿起来,是个要撕了的架势。景正卿一看,顾不得其他,忙地抢过去:“妹妹别动”明媚吃了一惊,手上一松,竟给他把画儿抢了过去。明媚猝不及防,瞬间竟变了脸色,无论如何想不到这身边儿竟站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瞪向景正卿:“你、你怎么在这儿”景正卿先把她手中的画拿了去,在手中细看了会儿,并不回答,只说道:“哪里不好比这一幅死死地要灵动许多,看这鸟儿,比你廊下那百灵还鲜活,像是随时能振翼而飞一般,你做什么要撕了它”明媚听他去夸那画,她心神镇定下来,注意力便也转到画上去,左看右看,就皱眉道:“有什么好的你也就是随口说说,这调色不好,画得也粗糙,这哪里是只鸟,太过肥腻,倒像是只烤鹅。”景正卿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画是极好的,我不许你糟蹋它,你不要,我拿了去便是了。哪里有这样俊秀的烤鹅亏你能说出来。”明媚道:“我画得,为什么要给你且画得不好,难道让你拿了去以后用来笑我不许,还给我”她伸手来要,景正卿哪里肯给,只说:“你若答应我好好地留着别撕了,我就给你,只是知道你容不得他,倒不如便宜我才好。”明媚气道:“你是强盗不成青天白日跑进来抢东西快还给我”她见景正卿不给,便转过身,抬手要把那画抢回来。这是才画好不久的,墨迹还未曾全干,景正卿也不好就卷起来,于是就只举着画转身避开明媚:“我可不能让你撕了它,你不爱,有的是人当宝贝呢”“那是你没见识,”明媚气道,“若是能画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画工拙劣,也缺乏你快点给我,不然我要恼了”景正卿本是要抢救这画的,不妨明媚一心想要回去,竟围着他转来转去地想抢这画,他嗅到一股子幽香在鼻端绕来绕去,又看她蹁跹身影,翩若惊鸿一般在跟前,正是求之不得。本来就不想给她,此刻越发不能给了,索性把画儿举高:“叫我看你这才是暴殄天物,我才是慧眼识珠的人,这画虽是你画的,给你撕了,却如明珠暗投,我是万万不许的。”明媚见他把画举高,她伸手要去够,奈何景正卿生得高挑,而她却极娇小,竭力探手也够不到,一瞬又气又急地,脸色淡淡泛红。景正卿见她仰头眼巴巴地看着画,样子又是可怜又是可爱,目光便从她面上往下,顺着那尖尖地下颌,一路越过修长的脖颈,一直到了因明媚是在屋内,且又生着暖炉,因此衣着颇为单薄,景正卿看着如斯美景,喉头一动。他一手擎着画,一手探出去,在明媚腰间一抱,当下就把她抱入怀中。明媚猝不及防,双手还在举着,被景正卿一搂,顿时撞到他身上去,“啊”地惊呼了声,双脚站立不稳,贴在景正卿胸口,双手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脖子。这一刻,仿佛时光停住。明媚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忙要站住脚步,抬手去推景正卿,却听他低声道:“小心些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明媚闻言,顿时跟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能动,此刻也才想起来,顿时看向景正卿,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四目相对,景正卿道:“这么多天都没见到妹妹,我心里惦记,自然要来看看你倒是狠心,上回明明答应了我会去看我的,怎么竟出尔反尔”明媚听他质问,便转开目光去:“你你不是好了么且往你那屋里人来人往的,我常去也不像话。”“总是说些匪夷所思的借口,”景正卿叹息了声,终于忍不住,便垂头,在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口,“就算是天兵天将如来佛祖去,我都不放在心上,我镇日望眼欲穿地想着的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媚吓了一跳,忙又试着去推他:“你别又在这里乱来。”她不敢去碰他身上,情知有许多伤的,便去推他的脸,一边推,一边又打量他的脸颊,她自是记得他脸上也伤着了的,怕不留神触及了伤处,此刻偷眼去看,却见景正卿脸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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