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接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权志龙与薛景书,毕竟是不同的两个人。“景书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嗯”“如果我说,我对你隐瞒过一些事,你会怎么看我”权志龙小心翼翼地说。“每个人都有秘密,即使是关系非常亲近的人也一样,别忘了我这个人很理智,志龙”,相比我你太小心了,薛景书没有去推断权志龙想说的是什么,她想到自己身上的巨大秘密,再怎么样权志龙也不会做的比她过分,“如果你觉得隐瞒让你不舒服,现在又不想对我说,那就等时机合适了以后告诉我吧”。压在自己心头的事被薛景书几句话轻飘飘地扫去,权志龙的感觉很复杂:“我不会对你不利。”“我知道,就算我是盲人”,薛景书指了指自己还没有睁开的眼睛,“你要是有了什么不好的心思,我也能感觉到的”。薛景书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权志龙既温暖又有点小不爽,每回都被薛景书整得特憋屈这种事虽然说权志龙也是乐在其中,可时间长了难免会想着扳回一城,“那我现在的心思你感觉到了吗”,权志龙说着,双手按住薛景书的肩膀,深深地吻了下去,这种他占据绝对的“地理优势”的情况,在两人的相处中相当少见。“啊”紧接着,现代车中就传来了一声惨叫,还好,这辆车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志龙,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忘记剪指甲了。”她的那双手很少会被特写,因此也没人管这件事。薛景书看着权志龙脖子上那几个月牙状的红色痕迹,越看越满意,谁说只有男人能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的哈哈哈哈权志龙咬牙切齿:“我不想听见你说不好意思”权志龙这次来找薛景书并不是单纯地二人约会,薛景书还要去找tabo,权志龙则充当了一回司机。在车上薛景书听权志龙说,在姜惠贞的牵线搭桥之下,tabo正在与yg接洽,商讨签约的相关事宜,eik high的另外两名成员这时还在服兵役,不过看情况,他们兵役结束后这个韩国hiho领域的顶级组合被yg纳入旗下的可能性很大。在签约yg之前tabo也不是无事可做,薛景书给他找了事情,那就是薛景书新专辑中歌曲的作词工作。既然通过与公司方面的讨价还价要到了更多的自主权,薛景书对于专辑的要求也发生了变化,预计收录的歌曲增加,歌曲的风格取向发生变化,对于歌曲的完成度,薛景书也越看越不满意了。虽然她独立创作的歌曲数目不少,而且歌曲的内容一般都是她真实的情感体验,可是薛景书也明白,歌曲创作这东西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要集思广益的,自己在作词上面的能力也确实不如tabo,请求目前处于空白期的tabo给自己专辑中歌曲的歌词把把关,这其实是一件双赢的事情。薛景书和权志龙到tabo家的时候是姜惠贞开的门:“景书,电影拍得还顺利吗”她开门以后就给了薛景书一个拥抱,说。“开始有点麻烦,现在已经好多了”,薛景书回答,虽然说姜惠贞最开始是以“师娘”的身份与她认识的,可经过拍摄秘密花园的那几个月的相处,她与姜惠贞的关系反而要比与tabo亲近许多,“惠贞姐电视剧的拍摄怎么样”秘密花园中的尹瑟让姜惠贞人气急升,接了一堆代言之后,yg为姜惠贞趁热打铁接下了另一部电视剧iss rey的女二号,姜惠贞还玩笑似地问过薛景书这部剧会不会大火,薛景书知道实情,却不好说什么。iss rey前几集的剧本写得确实不错,开拍前也被各方看好,没人能想到后面越写越崩坏,成了播出前被看好播出后被唾弃的典型,但从常理上说,薛景书如何能预料到这些算了,iss rey就iss rey吧,2011年上半年韩剧的情况也就那样,谁知道没了这部yg又会接什么,iss rey的话,至少还因为朴有天的存在有很不错的海外收视。被冷落的两个男人tabo和权志龙只能相视一笑,阻碍女人联络感情这种事太拉仇恨值,他们可不会干。歌词是四个人一起看的,tabo、薛景书和权志龙都是创作型歌手,姜惠贞虽然是演员,但在yg内部有“女版sy”之称的她对于音乐兴趣颇浓,这时兴致甚至比薛景书还要高。“自由的征途这首歌你的歌词写得很不错,但ra的部分可以再加长一点,我就只写了ra词,你看一下”,tabo把手稿递给薛景书,说,“你给这首歌配的编曲很有气势,给了我不少灵感”。“过奖”,薛景书接过,试着将ra念了一遍,“老师的词没什么可说的,但根据我说ra的习惯,可能还有些地方要修改”。“那是当然,最了解你的说唱方式的人是你自己,反正作词一栏会有我的名字,不是吗”渐渐走出命运泥淖的tabo心情很不错,还与薛景书开起了玩笑,“至于表面儿戏这首歌,写的是年轻人的心态,我恐怕就把握不好了,虽说走的是hiho路线,我可没被误认为是坏孩子,你在作词上遇到困难的话,最好找有类似体验的人帮忙,志龙怎么样”“景书姐对我提过这件事,我试过,效果并不好,我和她说ra的风格差的比较远,太长的说唱词很容易出问题。”要不很多走hiho路线的歌手都自己作词呢,歌词与自己说ra的方式契合的话效果不言而喻,不契合的话就是事半功倍的结局。“那你要不要找个feat”姜惠贞提议,“让他写自己的词,中心一样的话不久可以了”这倒是个主意薛景书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就与tabo、姜惠贞夫妇一道,把目光投向了权志龙。“那我再试试就是不知道时间能不能行”,权志龙由此想到了更多东西,比如他万一对不上档期或者公司那里通不过的话,薛景书会不会找其他男艺人的问题,“其实以景书姐的声音特点,找feat不一定要是男性,与女性合唱也可以”。薛景书没有察觉到权志龙那点小心思:“这也是个主意,泫雅和彩琳就很合适,她们也都在学作词,就是不知道功力够不够。”“你这不是在拉拢年青一代中的创作型歌手吧”,姜惠贞对歌谣界的事知道的挺多,“你看,三大ido制作人是权志龙、郑容和与龙俊亨,你和志龙是男女朋友,和郑容和一起录过我们结婚了,和龙俊亨也有合作,看来你与会创作的ido很有缘分,景书”。“再加上宰范,他马上要推出的个人专辑里面几乎每首歌他都参与了创作”,薛景书看着权志龙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微妙,“志龙,别这样,我也为会创作的女偶像太稀少而感到很伤心”。权志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也很伤心。”嘴角的笑意却在不知不觉间露了出来。为什么她感觉这么奇怪呢薛景书的新专辑中,风格最犀利的两首歌就是自由的征途与表面儿戏,自由的征途的歌词tabo做了润色,至于表面儿戏,tabo表示爱莫能助,还是另请高明或者再自力更生争取突破创作瓶颈比较好。姜惠贞最感兴趣的一首歌则是薛景书在拍秘密花园时创作的人鱼,金恩淑从一堆王子与灰姑娘的童话中另辟蹊径,用人鱼公主的故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秘密花园总体上来说还是一部喜剧,薛景书创作的人鱼则要悲伤许多,不是每一个人鱼公主都能得到幸福,总会有爱情跨越不了的天堑,使过去的轰轰烈烈最后像泡沫一样消失。秘密花园终究还是童话故事,只不过真实度稍高了一点而已,薛景书表达的东西,要更加地真实,也更加地残酷。不过悲剧有时候也很美,对吧对于人鱼这首歌,姜惠贞提的建议比tabo都要多很多,不过相比写ra词写得像诗一样的tabo,姜惠贞的想法有时候真的有一点煞风景。按tabo的话说,姜惠贞这种状态就像是当初提出要写首歌歌名叫发神经时候一样。对于这位年近三十还间歇性抽风的“女版sy”,作为晚辈的薛景书和权志龙决定,保持沉默。cd应援记上那天与tabo他们的讨论并没有带来多少新的灵感,却在另一个方面给了薛景书启发。薛景书越想越觉得,与那些创作型ido合作这件事非常有可行性。相比靠着作品吃饭的作曲家们,ido在创作上受到的束缚反而要少许多,因为反正创作是副业,只要歌曲不是主打,无论公司还是歌迷,都不会对歌曲的受欢迎程度有太高的要求,能从中看得出用心了就好,所以ido创作,无论是风格上还是内容上,所要顾及的事与那些专职作曲家相比都是不值一提的。比如说,作曲家给舞蹈组合写了首抒情曲,质量不错但没红,他的处境就尴尬了,如果这首歌是舞蹈组合的一名成员写的,大家一看质量,没红算什么,质量不错就值得表扬。当然,前提是这首歌不是主打。事实上,如今创作型歌手渐渐吃香,但其中能把作品做主打的人很少,薛景书算一个,权志龙算一个,知名度仅次于这两个人的郑容和在be的新专辑里创作了几乎所有非主打,但偏偏主打歌直觉是公司找的作曲家创作的。除了约束少以外,这样做还对薛景书扩展她在歌谣界的人脉十分有利。虽说她对音乐是一片丹心,但很悲催的一个事实是她现在距离歌谣界是渐行渐远,在影视界活动了太久,薛景书看着音乐节目上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就有一种忧伤的感觉想当年她虽然是演员出道,但在歌谣界活动的时候熟人也不少的。说到这个薛景书就忍不住嫉妒俞承浩,这家伙从小到大的身份都是演员一直没变过,是怎么在歌谣界有人脉的也许是90后艺人中演艺界与歌谣界之间的壁垒影响比较薄弱的缘故吧,2009年的花样男子和原来是美男之后,ido开始大批地进入影视界,这些年轻人之间多打些交道,也就混熟了。嗯,应该是这样,和俞承浩熟悉的朴智妍、iu这些歌手,都有过进军影视界的记录。想到这些,87年的薛景书很伤心。伴随着薛景书与俞承浩渐渐进入状态,盲证的节奏也渐渐加快。为了保持状态,薛景书有意尽可能长时间地停留在秀雅的人格上,回去以后即使睁眼,也大多时候目光呆滞,更多地依靠其他感官行事。入戏对于俞承浩的影响则要更大一点,亲和的“国民弟弟”逐渐地有了离群索居的倾向,不良少年的痞气暂时无法从身上抹掉,关系不熟悉的人干脆就不要打交道了,以免有什么误会。权志龙对这个情况可以理解,其间再于薛景书见面的时候干脆就拿“秀雅”称呼她,薛景书要做什么事,也多数被他以“你是盲人”为借口制止了,倒是发展出了一个新爱好,那就是制造各种各样的动静看薛景书能不能弄明白他在干什么。薛景书只能说,权志龙他玩得挺开心的。盲证的拍摄紧张了一段时间,在四月底渐渐进入正轨。虽然导盲犬达达在电影中戏份很重,但不得不说,有他出场的戏份大多不困难,基本上都是秀雅牵着它到处转悠或者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抱着它之类的,这些戏份先拍完以后,剩下的唯一的高难度场景,就是秀雅与达达在地铁站里被人追杀、达达最后舍身救主那一场,难度太高,安尚勋准备等大家状态都调整好以后再拍。既然薛景书与导盲犬相处的部分都拍得差不多了,先前被坑苦了的剧组众人也稍稍放松了下来。从这也可以看出,薛景书之前一个月的时间里见到达达就全身僵硬,给剧组带来了多么深的阴影。噢,对了,这条导盲犬的确叫达达,不过在剧中,它的名字叫“涩奇”。这个名字薛景书不是很想喊,总让人想到当年看情书时那个“复古女王”裴涩琪。她脱离“秀雅”成为薛景书的时候喊这个名字,会有种莫名的不厚道的感觉。盲证的节奏不再那么紧张,薛景书也得以履行约定,抽出时间来给bigbang的后续曲ove song应援。但时间仍然不是那么好抽出来的,薛景书应援的地点,最终选择的是untdown的场馆。她本来是更想选择“老朋友”音乐银行的,不过想想kbs与yg不佳的关系也就宽心了,朋友的朋友有时候还是敌人呢。“我其实也更想去音乐银行,这里的舞台我暂时上不了。”朴宰范压了压帽子,他的人气还没有到一出门就被围堵的地步,可是刚刚发行回归专辑的歌手跑去给其他人应援这种事还是谨慎一点吧。两天前朴宰范发行了个人专辑take a deeer ook,正式回归韩国乐坛,专辑的销量很好,但由于朴宰范敏感的经历和依然没有结束的打压,他的行程表和如今专辑的热度非常不相称。就说音乐节目问题,目前也就是与朴宰范的经纪公司sidhq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