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这小巧的遮蔽物,只用手臂挡在胸前,然后往他的身前俯过去一点,拉起他的手往在自己的胸前放。然后,没有然后了冉蜜只能做到这份上。她真想哭了,她觉得自己的不要脸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可是只要伸手这一回,她就有了稳定的工作,有了能往前走的天地,不必事事找他伸手要钱不必想买一点东西都要拿出他的卡,想像他的表情“你猜冉宋武知道有今天这一幕,他会怎么想”黎逸川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她。爸爸他会想自杀的冉蜜想,他会开着他的车,在路上朝坚硬的水泥柱子撞上一回又一回可是,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他已经走了,留下无用的她,躺在黎逸川的面前,渴求着新生。不对,她应该去扫马路、去洗盘子、去发传单,去做别的任何辛苦的事就算几百块也是好的,为什么放不下架子,还以为自己多高傲幽暗的灯光落在她水雾萦绕的双眸里,长长的卷发凌乱披散,雪白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他的手就停在上面,一动不动,锐利的眼神像冰凉的刀锋,割在冉蜜哭泣的灵魂上。她一个激棱,猛地推开他的手。可就在同一时刻,黎逸川也出手了,把她掀翻在了床上,手掌捏着她黑色丝绸内裤,往下褪去。他的身体压下来,双手握住她酥软,把她的身体托起来。他身上的衣料,蹭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柔软的腰肢被他扳着,手掌覆在水润的花瓣上用力地滑过,又收回去。蓦地,他咬住了她白嫩的颈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停止了挣扎,她彷佛一只被狮子咬住咽喉的小鹿,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就这样,冉冉,再敏感一点,让我快活了,你想要什么都有”他慢慢松开了牙,低低地说了一句。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长驱直入,勾弄著她娇花之间粉嫩的媚蕊,当他碰触到某个地方时,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忽然全身僵硬了一下,彷佛受到很大的刺激。“黎逸川”她咬住了唇,呼吸为之梗塞。那儿他长指揉捻的那个地方彷佛汇集了她全身上下几百根最敏感的神经,他的每一下碰触都教她几乎疯狂。你再抗拒,也抗拒不了身体真实的反应。她强行冷静,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相反地,她以为自己会融化在他的手里。一进一出,一来一回他粗砺的长指不断地玩弄著她柔嫩的蜜境,水润的蕊心因舒服的感觉而不断地充血饱胀,教她更加感觉到他一次次的侵入,甜美的花蜜随之泛滥泌出,很快就濡湿了他的大手。她努力地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酸软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但不能她努力试过了,却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住一阵阵汹涌的热潮暖意从双腿之间泛开,他在她身上撩起的快感宛如灭顶狂潮,她咬著唇,却依旧无法按捺住夺喉而出的呻吟。“冉冉,你看你的样子,以后就这样”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喃,听起来温柔,却又像恶魔的触角,死死缠紧她的躯壳。他炽热的力量抵住了她水嫩蕊心,一寸寸地贯入。她圆睁美眸,彷佛贯穿她娇嫩蜜境的是一把火热的巨刃,灼烫的刃身熨贴着她的蕊心缓缓前进嗯,他完全抵进去了冉蜜难堪地咬紧了水润的下唇,忍着喉中快飞出来的惊呼声。他有力的长臂箝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挺进她柔嫩的花苞之中,每一次的进犯都使得她脆弱的花心为之绽放盛开。“不要不要动那么快”她终于不自觉地娇吟出声,矛盾与挣扎在她的心里不断地牵扯著,而被紧密牵动的,是她内心的欲望,是他在她体内不断撩起升高的快感。“不喜欢嗯看你叫得这样欢快,咬得这么紧还敢撒谎吗”他低笑起来,猛然一阵激烈的进攻,让冉蜜感觉自己连最后一点力气都失去了,身体不争气地微颤着,紧幽的花蕊深处激情的火焰不停地高涨、高涨像狂啸的海浪,凶猛地扑来黎逸川这一晚没有吻她,哪怕是他之前最喜欢的珍珠一般小巧柔滑的耳垂,他也没有碰。他以最直接的方式,扑倒了她,寻求最原始的快感。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不是吗他有点儿走偏了路,她也是猎人和猎物,游戏和游戏,交易和交易,享乐和金钱黎逸川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手掌紧紧钳住她粉蜜的臀瓣,强壮的身子猛然一颤,源源不绝的欲火彷佛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床单都被汗水濡湿了,皱成一团,冉蜜拉过被子,遮在自己的身上,他坐起来,就这样光着下了床,拿出支票本,撕了一张,往她胸前一丢。“自己填,既然想通了,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露出半死不活的模样,那份协议自己再好好读一遍,不要再有愈矩的地方。”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大步进了浴室。冉蜜把空白支票举起来,迎向幽暗的灯光。暖融融的灯光透过了雪白的纸张,落在眼睛里却成了两汪湿湿热热的泉,她强忍着,把疯狂打转的泪水硬生生地咽回去,然后把支票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踏出了这一步,冉小姐就不是以前的冉小姐了。她过去拿了条干净的浴巾,再把他要穿的内裤和睡衣拿出来,轻步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垂眸走过去,把东西放到架子上,然后退出来。她没看他。他也没理她。金主有资格这样骄傲,被养的那个,也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她把灯光调暗,然后去了客房洗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冉蜜没有犹豫,过去贴着床沿躺下,紧紧地合上了双眼。这就是她的婚姻,林利平一定想像不到她想要钱用得通过这样的方式,可能谁也想不到可是很奇怪,这一晚她睡得极平静,什么梦都没有,睡得极沉极死。反而是黎逸川,早早地就起来,离开了。分界线新公司楼下就有银行。一笔一笔在上面写下20万之后,冉蜜有点冲动,要不要在后面再添个零,她精神损失那样大,他那样折辱她她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放下了笔,捏着薄薄的纸,把支票递了银行工作人员。上面有黎逸川的印鉴,她不能直接交给财务,所以她把钱转进自己的帐户,入股十万,自己留十万应急。sf的老板董伟和林利平是老乡,也是大学校友,董伟年长林利平几岁,大家同是白手起家,董伟也是靠广告起家,在另一家广告公司任副总。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这二人一拍即合,决定拉住青春的尾巴大干一场,于是拉上三五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创立sf公司。他们刚拍下了两个路段的广告牌,拿下了地铁站台的几个位置,董伟又去和电视台谈了一个栏目投放。公司入于起步阶段,很多杂乱的事要做。林利平还有半个月才交接完,冉蜜和同事们打扫完了办公室,开始整理林利平给她的资料。她暂时坐在林利平的办公室里,这些资料都是保密的,从这个窗口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黎逸川的那扇大窗,更能看以前冉氏公司的办公楼层。冉蜜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肚子咕噜叫了几声,一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她锁好东西,刚要准备去吃饭,手机响了,陌生号码闪烁了几秒,冉蜜滑开了屏幕,不想那边传来了林耀的声音。“冉小姐,黎总在外面应酬,喝多了点,不能开车回来,请你过去接一下他。”“你不能去吗”冉蜜有些反感,这黎逸川怎么回事还想拿她当司机用“他的意思,我也不能有意见呀,在红方路的帝景国际7楼会所。”林耀的那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她又说了几句歉疚的话,客套而且婉转,随即挂断了电话。冉蜜才不想去接他,可冉蜜也磨蹭不了,从这里到帝景国际得要半个多小时,还是在不塞车的情况下,可你现在往街上看,车子堵得能让人疯掉,而她两点半还要上班呢冉蜜想了想,今儿反正穿着牛仔七分裤,索性去楼下的户外俱乐部租了辆山地车,她骑车去,半个小时准到在大太阳下骑车,实在是种考验,太阳炙烤在脸上,很快汗水就疯涌了,脸颊红通通的,呼吸也有些困难。不过能大汗淋漓的运动一场是好事情,只是辛苦她这只还不太灵便的脚了。还有,年轻就是好资本,最大的财富,她有用不完的激情,用不完的力量。别说脚踝上这一点疼痛,就连埋在后脑勺的炸弹,都被她放到了一边。要死,也得轰轰烈烈之后再死去,怎么能苍白的过了一生呢她冉蜜的人生也要和她这张脸一样漂亮才行林可韵的电话追进来的时候,冉蜜正在骑车,那边传来林可韵的嚎啕大哭,把冉蜜吓了一跳。“可韵,你怎么了”“呜呜,冉蜜,我怎么这么倒霉,那个不要脸的,和我同事勾在一起了。”“啊什么”冉蜜一脚蹬在路边的台阶上,停了下来。“我我失恋了”林可韵哭得更大声了。“你啥时候恋爱的”冉蜜有些迷惑。“就你这猪脑子,只记得自己的事。”林可韵含糊地骂了她一句,接着是醒鼻子的声音,挺大一声,冉蜜赶紧把手机拿开了一点,继续听她说:“冉冉,我诅咒这些男人,负心的都没有小jj,你快过来陪我。”“啊,好,你在哪里”冉蜜听着她有些搞笑的诅咒,抬腕看了看表,还有十几分钟到酒店,她先把黎逸川丢上车好了。“家里,给我带饭来吃。”林可韵又去醒鼻子了,冉蜜交待了她几句,赶紧先往帝景国际赶。在家里就好办,林可韵有套单公寓,就在红方路上,和帝景国际不太远。骑着自行车来这种地方的人,冉蜜独此一家,发丝被汗水黏在脖子上,大颗汗水从下巴往下滴,落在急剧起伏的胸脯上,在浅紫色的一字领丝绸衬衣上泅出浓艳的水渍。问清工作人员房间,她匆匆上楼。大厅里已清理干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暗蓝色窗帘放了下来,挡住室外的阳光。同色系的真皮沙发上,黎逸川正躺在上面,右手轻搭在额上,长眉轻拧,唇角轻抿成直线,站在门的方向看过去,他就像一尊雕琢精美的石像,眉骨鼻梁都恰当好处,男人味十足。冉蜜抹了一把汗,大步走过去,弯下腰在他的肩上轻推。“黎逸川,起来了,车钥匙在哪里。”黎逸川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长指紧握,幽黑的双瞳里滑过几分茫然,随即神情又冷漠下来。下节预告:她的手指在他的裤兜里摸索,却碰到不应该的地方突然多出来的人、这尴尬的场面让她气闷不已83你在摸哪里更新时间:2013910 1:08:51 本章字数:5547眼看黎逸川又闭上了眼睛,对她不理不睬,冉蜜有些不耐烦起来,抬腕看看表,又推他了他一下。“车钥匙在哪里,我要上班了。”黎逸川长眉微微拧了拧,低低地说了句,“在口袋里。”口袋冉蜜低眼看,裤兜里确实有东西鼓起,面对他故意刁难的举动,她不免有些愤懑不平,没长手吗还得她伺侯到那种程度棼不过,速战速决吧冉蜜稳住了后方,才能在前线大展拳脚。她蹲下去,小手小心翼翼地插进他的裤兜,这休闲裤有些修身,躺在那里压得紧紧的,小手要深入进去,就隔着那薄薄的裤兜料子,感觉到了他体温的滚烫。“你躺歪一点,我拿不到,让我进去。搓”她鼻尖上又开始冒汗了,抬眼瞪他。黎逸川还果真歪了歪腰,冉蜜的小手一下子就探进去了,手指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她怔了一下,摁了摁,只过了两三秒,她迅速明白过来,脑子里嗡地疯狂一炸,手飞快地往回收。可他手更快,就这样摁住了她,头一偏,幽亮的双瞳饱含戏谑。“冉冉,你还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