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黎逸川手握了拳,抵在唇边,强忍了笑,胸膛起起伏伏地好半天,才一指挑起她的下颚,低声说:“冉冉,打蛇打七寸,打得别人浑身筋骨尽断、无法翻身,还能不用负任何责任,这才叫能耐。你用项链换了机票,抱着一瓶防狼喷雾跑过去,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冉蜜飞快抬眼看他,紧咬唇角,是啊,她去了到底得么了什么不过是一头撞到黎逸川身上而已她闷了半天,闷闷地说:“还不是你策划的”黎逸川的笑容浅了浅,松开了她的下巴,脑袋渐渐俯过去,在她的鼻尖上轻啄一下,小声说:“我用不着策划,我直接就能把你抓过来,就锁在拉斯维加斯,随便我怎么弄你,我问你,你能反抗吗”“是,你有本事,你有能耐你的能耐就在折磨我,行了吧”冉蜜往后仰着,脸越涨越红,长睫颤了颤,双瞳里碎光点点。见她真的气了,黎逸川这才扬了扬眉,把话岔开。“冉冉你脸上长了个痘。”“哪有”冉蜜立刻抬手,手臂松开时,胸前的美景就露出来了,雪色含春,明媚动人。黎逸川又笑起来,眉眼舒朗着,满眼的柔情,好半天才慢悠悠地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笨”这么容易上当的,在他遇上的女人里,只有冉蜜一个。她是被装在花盆里养大的小娇花,突然被搬进了狂风大雨的田野中,丝柔的花瓣只能勉强承受着这些打击。可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拿捏住了她啊。若换成别人,又怎么甘愿为父亲的事对他愧疚呢说到底,在爱情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关她什么事黎逸川想得通这一点,别人未必想得通。父债子还这句话在中国传承了千年,老子犯了错,儿孙都抬不起头来。当然,这还得是心软才行,君不见心狠皮厚的人多了去了,一家子狼狈为jian,专门坑人为乐的。想到这里,他眼里又多了几分怜爱,冉蜜这丫头的心,柔软纯粹,正好软化他这些年硬得有些过份的心肠当然,只对她而已“我笨,你别喜欢我”冉蜜憋了半天,还真憋出一句让他神伤的话。是他喜欢她,且强迫她来喜欢他,她眼里的好对象多了去了,上至沈司晨,下至齐梓商,个个比他强。“啊你不知道男人通常喜欢笨一点的吗好折腾”他点点头,身子又压下去,拿着膝盖在她的腿上蹭着,下巴就抵在她的颈窝处,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耳畔拂打不停。他那蓬勃之处,又渐渐抬头了,滚烫坚硬地压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动也不敢动弹一下,一手掩了脸,急急地说:“你别折腾我,我饿了,你是有人伺侯,我还得做饭呢。”她话音才落呢,他的手就扳开了她的腿,不客气地往泉里抵去了。还有点紧涩,进得让他很是不痛快,却又让他很是渴望进去。反正她若说不,他就偏要冉蜜痛得直往后缩,恨他这样不怜香惜玉,又恨自己总是推不开他。“乖,一会儿就好了,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掌抚下去,抚爱着她娇软羞闭的花瓣,用手指感受着她被他强行一点点撑开时的形状,以及她痛起来就忍不住咬紧的快慰“你为什么总”冉蜜只说了半截,后半截被他强硬的一抵给痛得全吞了回去。可他却听懂了,手掌包着她的小脸,小声说:“因为是你”他认真想过,为什么非是冉蜜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结果来,反正一见着她,那骨子里所有的基因都被调动起来了,跟强悍的狮子见到了想跑的羚羊、聪明的猎手见到了躲闪的小鹿一样的冲动,躁热、兴奋、摩拳擦掌就因为是她,所以想要一点点地占有过来,先是身体,再是心,再是魂总要有那么一天,让她全心全意地仰望他,那他的这项世纪大工程,也就完工了。“你弄痛我了”冉蜜已经缩得头顶在了沙发扶手上,退无可退。她一条腿滑到了沙发下,另一条腿被他抓着,推抵到沙发靠背上,整个人被他打到最开,可还是被他撕得难受。“这能有多痛,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他低喘着,缓缓律动起来。她把他含\得这样紧,动一下都有点困难,见她皱眉拧脸了,才停下来,微微喟叹,“冉冉,怎么这么紧放松一点。”“你试试”冉蜜急了,伸手就去抓他的臀肉,抓了紧实的一掌。不想她这一抓,让黎逸川更兴奋了,喉结一沉,不自觉地就发出一声闷哼,“嗯”冉蜜的手松开,眼睛瞪大,非常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变化,胀得满满得,挤压着她的狭窄。“能耐了。”他眯了眯眼睛,轻咬她的鼻尖,紧紧地握着她的指尖,腰下一挺冉蜜就像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柔软、香甜、入口即化可是她的草莓儿的拦精灵呢这时候还躺在沙发脚下,张大了嘴,笑着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冉蜜不想怀孕,她现在没有能力养孩子,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黎逸川有孩子。她伸长了手臂去够那只小包,被他一手抓过来,连手带着草莓味儿一起抓着,举到她的眼前看。“冉冉,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草莓啊怎么着,喂你吃草莓”他低笑着,抓着她的手指撕开包装袋,草莓味儿更加浓愈了,和他邪恶得没边的话一起冲进她的躯壳里,让她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她抽回手,不肯顺他的意,给他戴那东西,紧紧地捂着脸,嗡声嗡气地说:“你说追求我,你就这样”“那你说怎么样”他笑着,迅速把拦精灵套上去,重新抵进她的身体。沙发上,两个人紧紧重叠着,满屋子香腻暧昧的味道。“好吃吧”他咬咬她的唇,笑着看她红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流氓”冉蜜紧捂着脸,难堪得不敢睁眼睛。“笨丫头”他低喃着,额头顶下来,和她紧抵着,停了片刻,突然就加快了频率,把她的蜜泉折腾得泥泞不堪他充满血丝的眼睛,涣发出来的狂热,简直能让人为之融化掉。冉蜜讨厌这种感觉,又抗拒不了这种感觉,就像所有刚接触性,又沉迷于性的女子一样,觉得羞耻,身体又渴望这种充满原始的本能渐渐占了上风,让她们迷惑着,到底是喜欢这男人,还是喜欢了欢爱之事。可如果不喜欢,身体又怎么能契合了呢冉蜜被抛到了浪尖之上,又情不自禁地去抓住了他的臀,指尖狠掐了几把,刺激得他低吼起来,本想再坚持坚持,多享受一会儿她的滋润温暖,却被她这几掐掐得一泄千里冉蜜拧着眉想了半天,轻声问:“喂,这叫不叫打蛇打七寸”黎逸川把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起来,盯了她好半天,满脸古怪神色灯光暖暖的,笼罩在还紧贴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的身上,大颗的汗从他的下巴上滴落,滴打在她雪色明媚的胸\脯上,滚烫地渗进她的心脏里。这样对望着,冉蜜突然有了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当然相连了,他都还没退出去滚烫的身体从她身体退出后,她悄悄瞟那包裹着草莓味儿的东西,面红耳赤地瞅到了那一小团nai白色的汁液。就那团东西,可以变化成小孩多奇妙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她的大脑,当黎逸川扭头看来的时候,她已经飞快地转过了脸,缩在沙发里,浴室挺小,他先洗,冉蜜再去。擦好头发出来,厨房里飘来一阵阵的香味。她放轻脚步,悄悄靠近了厨房的小门。他站在灶台边,一手放在裤兜里,一手拿着锅铲慢吞吞地翻着锅里的牛肉西红柿汤。他只是做两碗面而已,却做了三个配菜。拼盘凉菜,素炒青菜,浓浓的牛肉西红柿汤。他这人很喜欢完美,就连做饭都力求精致,不像冉蜜,能炒熟糊口就好。在过去的岁月里,他把自己逼得非常紧,就像绷紧的弦,半刻也不放松。现在也是,当年的那场火仍然压在心头,令他的睡梦不得安宁。冉蜜的出现,像一缕明媚的月光,抚慰他焦灼的心。她的静和简单,很适合他。“端出去。”他转头看她一眼,语气淡淡。从欲里平静下来,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爱指挥她的黎先生。冉蜜走过来,端着菜上桌,他坐下的时候,又把菜的顺序调了一下,把汤放到她的面前。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冉蜜看着面前大碗热汽腾腾的面条,只犹豫了一下,便决定放弃矜持,她真饿了“早点睡,我晚上还要办事。”他抬腕看了看表,很快吃完,绕过桌子,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真像丈夫离家上班时给妻子的那个吻一样。“乖点,明天来接你。”冉蜜嘴里还有面,没出声,鼓着腮帮子,安静地看他关门。这样的生活,是她想要的吗林可韵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喝光了最后一口面汤。“你这是什么号码呀,心情好些了吗不要跑得太累了。”冉蜜盘腿坐在椅上,好奇地问她。“知道,我在新西兰看奶牛,我想在这里的农场打工,暂时不想回去了,房子你先住,我按期收租金,看在姐们的份上,市场价打八折。”林可韵兴奋的声音传过来,让冉蜜哭笑不得,空姐不是好好的吗去喂奶牛这里太棒了,人也少,我喜欢这里,他们想学中文,我可以以教中文抵房租,再帮他们做事领工资。冉蜜,走出来真好,真的。”“那你把卡号给我,我每月给你打钱。”冉蜜见她心情放松,也为她高兴,忘了王蓝彦那王八蛋才是大好事,不然就苏茜那婆婆,林可韵也伺侯不好。豪门,不是哪个女人都能驾驭的,一嫁豪门深似海,活活淹死也不知。不过,她这婚姻怎么算嫁土豪,算不算豪门或者,豪匪冉蜜为自己冒出来的杂念头颇为无奈,她终于被黎老虎整疯了咦不管了,不想洗碗,睡去莫颜汐:强占新妻黎逸川下了楼,许毅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你老大要快活,也不能让我等这么久吧”他抱怨一句,把文件袋丢过来。黎逸川匆匆看了,一言不发地把文件放回去。“黎逸川,你还要查吗胳膊扭不过大腿,不一定是你赢。”许毅问他,一脸担忧。“也不定是他赢。”黎逸川一笑。“可你有家有小。”许毅又说。“走着看吧。”黎逸川从车里拿了条雪茄过来给他,上回许毅说喜欢,他让人从古巴带回来的。“谢了,我先走。”许毅挥了挥手,正想上车,又想到什么,转头对他说:“听说有人在船上对冉蜜下绊子,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训一下他。”“不用了,你去吧。”黎逸川挥挥手,关上车门。这是家事,外人不好插手。那个服务生还关在仓库里,他要去亲自问问。这件事他觉得有些蹊跷,若真是苏艺涵,她不必请两帮人。只怕有人钻了空子,让苏艺涵背了黑锅,耍得他团团转。已经十点。霓虹灯交织着月光星辉,从车窗里一倾而入,落在他的眉间,淡淡地浮着一层冷漠疏离。商海硝烟,无声无息地在这夜世界里弥漫起来。闯入者和守垒者的对奕,开始了。莫颜汐:强占新妻依着和魏嘉的约定,冉蜜提前十五分钟到了坐车的地方,她以为魏嘉会按时来,不料一下公交车,就看到魏嘉靠在车门边,微笑着看着她。魏嘉今天穿了件海蓝色的休闲长袖t恤,衣上印着幼儿园的卡通ogo,牛仔裤,运动鞋,温柔里透着沉稳,沉稳里又凭添阳光。“对不起,我来晚了。”冉蜜见他们先到,有些不好意思。“妈妈。”魏承迪从车里跳下来,欢呼着扑向她。“小迪你好呀。”冉蜜弯下腰,轻拍他的小脑袋。“妈妈你穿这个。”魏承迪抓着她的手指,把她拖到车边,从车里拿出一件t恤给她。魏嘉笑笑,温和地说:“真不好意思,园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