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清楚再说,这种威胁对我没用,只会让你自己吃亏。还要明白一件事,男人想女人当自己的朋友,那大多都是想发展到床上去的,别这么蠢,以为自己多有吸引力,有男人毫无所求地为你付出。”他的神情很冷漠,让冉蜜怔住,她的呼吸也渐急了,用力地推他,可越推,他就越摁得紧。“松开,你弄疼我了,就你道理多”冉蜜本来是开句玩笑话,他平常说她木讷,开不得玩笑,可如今看来,他也一样“我道理不多,只能说冉宋武不会教育孩子。”他冷笑,松开了手。男人看男人,他看魏嘉,那眼神绝对和林利平看冉蜜的不同。冉宋武只会溺爱,把这个冉蜜宠成了不会识人的单纯小姐。“喂,你什么意思”冉蜜被他刺痛了,用力掀开他,急喘几声之后,又躺下去,缩回床沿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不让自己再出声。可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骂道:“全世界只有你心好你开慈善院去吧,当什么资本家。”“你还懂这个,也算有长进,不许睡着了,等我洗了澡,你也给我乖乖地养个孩子出来,别在别人的儿子那里浪费力气。”他嗤笑一声,去洗澡了。烧起了火,他倒迅速消了气。冉蜜拧着被角,又使劲地用脚蹬被子,心里拧巴得想冲进去揍他几巴掌。她又骂自己,活该,他不过说几句好话,你就跟得了观音的仙露一样,心里吧唧地直长草,还往他身边靠,活该被他乱锄挖死他在浴室里叫她,“冉蜜,没沐浴露了,拿新的进来。”你大爷呢,总支使她做事她躺了会儿,硬梆梆了回了句。“我是外人,不知道哪里有。”浴室里没再理她,可她躺了一会儿,气愤难平,又爬起来,从楼下拿了块香皂上来,打开门,往浴缸里一丢,清脆地说:“那,快洗,洗干净点,尤其是你讨厌的嘴巴,你不讽刺我几句,你是活不下去的。”黎逸川泡在浴缸里,还端着一杯红酒,正享受时,胸前多了块香皂,不禁拧起了眉,不悦地说:“我要沐浴露。”“对不起,我不会伺侯人,不然,你换个太太”冉蜜唇角一扬,拉上浴室的门,睡觉去了。黎逸川出来的时候,她缩在床的边上,人全在被子里,只有一篷黑黑的头发露在外面,被子还一耸一耸的,好像是哭了。他拧拧眉,一把掀开了被子,弯腰去推她,柔声说:“我说你几句,你现在还哭,对不起行不行”他和歉意噎回喉咙里,她根本就不是哭,她在笑,手里还抓着手机,明明是在和别人聊微信被发现了,冉蜜的笑脸僵住,赶紧关微信。可黎逸川的动作更快,一把就夺过来,举到眼前,看着上面的一行行的字,脸色铁青,他把手机凑到冉蜜的眼前,冷冷地说:“你给我念一遍。”“不念。”冉蜜头皮发麻,心中暗自叫苦,刚刚看他拿着红酒,还放了精油浴,还以为他能泡多久呢139说他表现得太棒了更新时间:2013111 1:51:15 本章字数:6654“快念。”黎逸川把手机贴到她的眼前,另一手摁着她的肩,他还没想到冉蜜和林可韵能聊这种东西。“又不是我要聊的。”冉蜜的脸红透了。屏幕上的光灭掉,又亮起,莹莹地照在她羞红窘迫的脸上。林可韵的话又发了过来,偌大的几行字,刺进两个人的眼里。“对,男人就得训,你强硬,他就软了别惯着他,实在不行,晚上等他睡着了,整硬他,再给他用冰块冰冰”“来,你快来整,整不硬,我整死你轹”他扯下浴巾,把她拉起来,捧着她的头往下面摁。“黎逸川”冉蜜又被他摁在小腹上了,还带着水珠,湿漉漉地贴上她的皮肤糗。“别装疼,我知道你头不疼。”他冷笑,目光回到屏幕上,两个的话简直能惊天地泣鬼神冉蜜:“我才不怕他,再欺负我,一剪刀剪掉就是。”林可韵的笑脸后面一行字,“你有这胆子”冉蜜:“那有什么,反正除了寻欢,又没什么用。”黎逸川的脸绿绿,继续往下看:“咋没用我给你科普一下,这个长度硬度粗度和女人的婚姻生活幸福度有极大关联,喂,他那方面表现怎么样”“不要你科普,你管王蓝彦去,脸皮跟城墙似的。”“说嘛”“反正就那样,你快睡去吧,没你家的好用”黎逸川的脸绿得不能再绿了,掐着她的下巴使劲摇,“你傻啊,和别的女人聊这些”“又不是我聊的,睡觉了。”冉蜜臊得要去钻地洞了,再也不想见林可韵了她扒开了黎逸川的手,钻进被子里,哧呼地直喘气完全是羞的。饶是这样了,还不忘从被子里再驳他一句。“你怎么能趁我不备看我手机,不尊重我”“冉蜜,我要和别人谈你这些,你怎么样”黎逸川冷眼看着她像鸵鸟一样的动作,还死不认错,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再说你皮厚”冉蜜又抵了一句,黎逸川脸黑了黑,挥手就在她的臀上一拍,沉声说:“给我翘起来一点,让我整整”“黎逸川哪,好痛”冉蜜臊得心脏都要被热血爆炸了说他脸皮厚还是轻的,简直是铜墙铁壁,怎么能说那样直接床往下沉了沉,他跪坐到她的身后,拉住她的腰,往后一使劲,冉蜜娇软的身体就被他给拉了起来。“黎逸川”“叫这么好听干什么”他低笑起来,手捧着她的蜜臀揉了几下,把已然蓬勃的地方挤到了臀中,轻轻地抵着她。冉蜜听着他醇厚的笑声,扭头看他。有时候打动女人心的,并不是锦衣玉食,或者只是某一时刻他的一句话,一个拥抱。黎逸川那一句“她无依无靠,只有我能照顾她”,真的击中了冉蜜的心。她轻抿着唇,定定地看着这个正从背后抱着她的男人。从一开始不讲道理、冷硬讨厌的占有,到现在还是喜欢教训她的毒舌,他一直是一个独占心极强的人物,容不得她反抗,还要给她铺好路,让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往前走可是就算那样坏,又怎么样呢在她失去一切,并且苦苦挣扎的这段日子里,还真的只有黎逸川对她说出了这样柔软的话。出现的时机,真的太重要了。偏是他,不是沈司晨,也不是别的哪个男人。黎逸川偏在那里看到她,燃起了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期待,并且直接一大步跨了过来。冉蜜是一株在风里拼命往上长的含羞草,曾经那么怕人触碰,如今拼命学会触碰别人。她强迫自己坚强、独立、勇敢。她强迫自己奋斗、拼命、坚持。她强迫自己忍耐、接受、改变。可只要一到夜晚,她就知道她骨子里还是冉蜜,渴望有人拥抱的冉蜜,她可以通过奋斗得到物质,可是能填补心的暖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黎逸川简直是强行把暖字塞进了她的心里,并且在她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火。今晚之前,她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尝试和他往前走。但从这时候起,她想努力地和他往前走。她想尝试再爱一次,就像林可韵说的,哪怕摔痛了,大不了,又是一个人过还能有多惨呢她为自己重新燃起的勇气,小小激动了一把,刚想转过身来抱抱他时,人突然就被他给摁到了床上,随即他的灼热就一点一点地撑进了她的身体。“黎逸川你怎么不浪漫呢”她抱怨一句,用力往前爬了爬,可立刻就被他给拖了回去。“你要什么样的浪漫”他吻着她的脖子,低低地问她。每一次抵进她的柔嫩时,都觉得灵魂都要被她给吸跑了。冉蜜抿抿唇,只觉得羞躁难耐,明明想他用力,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也不好意思多扭动身体,怕他又嘲笑自己。拉着她跪坐起来,慢吞吞地动作,故意磨蹭,延长这可怕的折磨时间。雨突然又大了。噼哩啪啦地敲打着窗子,外面的世界那样模糊,窗帘被风轻轻地掀开,又飘落回去。冉蜜的身子突然一轻,被他给抱了起来。“干吗”她愕然,这姿势脑子里完全是嗡嗡地响呢一片空白,又是一片彩色绚烂,完全失去控制了。“看雨啊,在雨声中做爱,雨滴响一次,我就在你身体里进入一次,一次又一次雨不停,我就不停这样浪不浪漫”他促狭地笑,就这样把她给抱到窗边,关了灯,又一把拉开了窗帘。冉蜜被他的话臊得又想去钻地洞了。扭头看,雨的世界模糊混沌,偶尔有汽车的声音压过了积水,快速掠过。她的背紧贴在窗户上,腿在他的腰上,前面是滚烫,背后是冰凉,这双重的刺激,让她更加激动,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扭了一下。这动作仿佛是开关,一下就打开了两个人最激情的闸门,爱欲汹涌而出,将两个人淹没。呼一阵风吹过来,雨点迅猛地拍打在窗子上,凉意透过了窗子,她背上又一冰,身体立刻缩紧了。黎逸川马上就察觉到了她的瑟缩,把她用力地揽进了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舌尖轻轻地舔过去,低声说:“冉冉,我表现好不好”冉蜜有些恍惚,她眨眨眼睛,舌尖被他含住,呜咽一声。“不好啊”他双瞳里又亮起了促狭的光,突然就退了出去,一阵空虚感在她体内爆炸开,下意识地自己把身体往他身上贴去。这样白皙妖娆,这样青春蓬勃,这样水嫩新鲜。黎逸川的呼吸又沉了沉,扳着她的肩一转,让她前面贴到了玻璃窗上,他的胸膛滚烫地压了过来,她柔软的身体被他完全压在了落地的玻璃窗上,半扇窗飘过来,拂到了二人紧缠的身子。一道闪电滑过,雨滴清晰地从她眼前滑过,又立刻回到了漆黑的世界之中。眼睛适应了片刻,她渐渐看到了被雨敲打的房子,一切都隐于厚重的雨幕里,她还看到有灯光,有霓虹,有一盏盏透着光的窗户冉蜜紧张起来,这样的亲密,被人看到怎么办“喂、喂小心人看到”她赶紧挣扎,可他摁得更紧,舌尖从她的耳边轻轻扫过,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战栗。“不会看到,冉冉,我要你热情一点来动一动”“怎、怎么热情”冉蜜结巴了,扭头看他,口干舌燥。这样,还不叫热情吗“笨蛋,腰再扭一扭啊,扭快一点”他低骂一句,充满宠溺激情,随即把她的腰往后拉了拉,更深更紧地撞了进去,那香甜滑腻的蜜液要把他淹死了,每动一下,都让他像是到了天堂。冉蜜开始不能控制地配合他的冲撞,先前还只是轻轻摆动身体,到后来主动迎合吞咬。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忍不住地坠进情天欲海,让他不像他,她不像她当最疯狂的一瞬间来临时,冉蜜的身子一软,完全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搂抱着,把她继续推向无边无际的浪潮之巅他缓缓退出,浓稠的液体随即顺着她的腿往下滴落。“冉冉,这才叫水乳交融,表现怎么样”他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的额头,低低地问她。冉蜜靠在他的怀里,腿完全不是自己的,末了,才小声说:“嗯,好棒”她都不知道怎么这样夸了一句,惹得黎逸川笑个不停,笑得她再度面红耳赤,不敢再抬眼看她。几辆车压碎了大雨,驶进了小区,灯光扫过来,正停在了他们这栋楼前面。黎逸川的手机响了。书房的灯亮起,门关得严实。冉蜜倒茶过去时,秦方来开门,冲她笑笑,但并没有让她进去。从敞开的门缝往里看,灯光笼罩中,许毅和几个陌生男人坐在那里,表情凝重。她依稀听到两个字死了谁冉蜜好奇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却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书房的隔音效果,才真叫太棒了这么晚来找黎逸川,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林可韵咬着吸管,看着她,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