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我不是慕容冲> 分节阅读 91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91(1 / 1)

声长嘶,四蹄扬起,踏起片片碎琼乱玉,继续向南追去他不能就这么放弃若苻坚过了萧关入了陇山,便当真来不及也追不到了。他于积雪之处纵马奔腾,声响甚大,在静夜之中传出老远。忽而赭白嘶叫一声,前蹄腾空,半立而起,任臻大惊失色,忙急攥缰绳,紧拢双腿,方才没被掀下马去。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忙再次一夹马肚,御马前行,赭白却在原地四蹄乱踏,竟不肯再前行半步。赭白乃关中名驹,训练有素,日行八百不在话下,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驻足停步。任臻缓缓地俯子,趴在马背上,安抚似地摸了摸赭白的耳朵,一双眼却开始紧张地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依旧是沉沉的黑夜,依旧是肆虐的飞雪,四下里静的似唯剩下呼啸的北风。直到左前方的高地上缓缓现出了两展绿幽幽的光点来。任臻屏住了呼吸,瞬间觉得手脚冰凉,而后眼睁睁地看着相似的一对对的绿色光点越燃越多,隐隐将这一人一马簇在中间。赭白咴儿地一声,不安地再次踏步后退,任臻则无声无息地将手背到身后,握紧了马上的长枪他就算再没常识,也知道自己这是遭遇了狼群任臻不敢驱马强冲,且不说他尚不知这狼群奔跑速度多快,且说赭白在白鹿原曾受过豹击,对猛兽一属已先存惧意,几乎四蹄皆颤,一人群狼原地僵持之际,忽而一声狼嚎,逼的最近的一头狼闻声而起,獠牙大张地扑了过来任臻早有准备,立即横枪一挡,那狼牙正咬在枪杆之上,被猛力挥了出去,摔在雪地之上这便如同一记冲锋号,本还在蛰伏观望的群狼登时爆起,争先恐后地朝他扑来任臻屏息凝神,全力以战,长枪施展开来如一轮银月,溅起联翩纷扬的碎琼乱玉,凡有撞及刀锋枪刃的狼只,尽皆开膛破肚,在皑皑白雪上留下无数残红然则那狼尸愈多,狼嘷愈加凄厉高亢,未死负伤的狼瘫在雪地上亦目露凶光地嗷呜不绝四野无人唯狼嚎阵阵,便是任臻也不由心惊胆寒,若只得一只,倒也不怕,可这群野狼也不知其数,若是一招失守,只怕自己立时便要被生吞活剥他猛地一枪刺中狼腹,漫空红雨下刚将狼尸抛出,另一头壮实的公狼便觑机扑跃而上,目标却是赭白赭白吃痛长嘶一声,正被咬在腿骨之上,便是再训练有素的良驹亦状甚癫狂地腾跃不止,直直将任臻掀下马背与此同时,狼群深处又传来一声拖长了的嘷叫,余下狼群似得了指令一般,齐齐朝任臻扑来。任臻低咒一声,暗骂怪道人言狼性奸狡竟还搞战术配合,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但亦不及多想了,冲在最前的一头狼已经如离弦之箭般猛扑过来,张嘴就叼任臻的左臂任臻低喝一声猛抡其臂,右手执锐,堪堪将这头狼的脖颈处撞在枪尖之上,利刃破肉而出,鲜血又溅了任臻头脸,狼嘷声又起,急促起伏,状甚催促,又有数头野狼同时扑来任臻落马已失地利,此刻又听赭白惨叫,刚刚分心欲救,便有两头狼从后扑上他的大腿,张嘴就咬任臻只觉一阵钻心之痛,心下一凉莫不是自己千般辛苦万种抱负,居然要在这荒郊葬身狼腹说时迟那时快,他在倒地的瞬间听得耳边破空之声双响,眼前扫过如柱血箭,与此同时攻击他的两头壮狼已被两道利箭穿喉而过,直直被钉在雪地之上如此百步传扬之技任臻眼前一凉,一时竟顾不得自己一身的伤,激动地挺身喊道:“苻坚你出来”回答他的是另一道箭羽破空之声,却是追星逐月一般直朝狼嘷最密集之处而去,任臻还不及眨眼,便见狼群之中一头通体雪白尤为壮硕的公狼被仿佛千钧之重的箭矢射中,被其力带着飞身而起,重重地砸在地上,尖利的獠牙间不住涌出汨汨的血流,复又抽搐了数下,竟是不动了。一时之间,群狼都停下了撕咬进宫,围向那只头狼,鬼哭神嚎之声顿起,当是时,又是箭矢连发,破雷裂冰一般地又将靠地最近的数只狼牢牢钉死,余下的五六头狼似皆被震住,候不多时,竟夹起尾巴,陆续转身窜走。危机解除,任臻却并无喜色,他孤身单骑立于茫茫雪地之上,任自己的创口血流不止:“苻坚,我知你在此但求一见”回应他的唯有呼啸风雪之声,良久过后,任臻双腿一软地跪倒在地,四肢百骸皆是一阵无力之感,是他的错,总以为苻坚足够强大足够包容,便以为他是没有底线的,而今他负气而走,连一面都不肯见他,便是真伤心绝意了吧。。。直到一双鹿皮皂靴踏雪而来,在他眼下缓缓出现。他依旧不敢抬头,怕不过是自己黄粱一梦。一双手轻轻扶住他的臂膀,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将他强撑起身,那张沧桑满布却又教他无比心安的俊脸终入眼中。苻坚劈头盖脸地道:“怎还是这般莽撞这塞北雪狼成群结队昼伏夜出一般只攻击孤身夜归之人,你竟敢单枪匹马就上路狼尚且知擒贼先擒王,你连狼都不如若群起而攻之你杀得了几只怎就不知道先取头狼性命,令其群龙无首若我未曾及时回头,你”任臻忽然疾步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肩,将余下的诘问全个堵了回去,苻坚怔了片刻,最后的半句话终究不曾出口若我未曾及时回头,你可是要我就此抱憾终身任臻不肯放手,没皮没脸地道:“是啊,我不成才,你要教我的东西还多着呢,怎可一走了之”苻坚叹了一声,强行拉开他的手,:“任臻,我绝非意气用事,实乃不走不行。”任臻惶急地又攥住他的手臂:“为何不走不行你明明应承过我的苻天王也能这般言而无信么”苻坚被他这一连串问话弄地心烦意乱,纵使寒雪扑面也冷却不下,他低吼道:“我不想留下来是因为我不想有朝一日再看见我的人被旁人抱在怀中”原来我也会嫉妒也会难过也会不甘也会逐渐变地不似我自己任臻呼吸一窒他在从前总没想过苻坚也有这般失常失色之时,他总把他身心内外都想的太过强大。他困难地眨了眨眼,忽然哀叫一声,矮向身子按住自己腿上的伤处,苦着张脸道:“好疼,先找地方看看我的伤成不”苻坚依旧胸膛起伏情绪激动,他看了任臻一眼,明知他言过其实,却还是认命地将任臻扶上自己的坐骑,自己翻身而上将其搂在怀中他似乎总无法对这小痞子狠心到底。二人在冰天雪窑中寻到一处堪可容身的石壁坳口,大雪遮天蔽日的再去寻甚薪火取暖也不大可能了,只得将两匹战马拴在入口,聊做挡风阻雪之用。藏身狭窄石壁之间,任臻见苻坚这么个高大的个子蜷在一起尤在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伤口,心下感触,轻声道:“对不起。”苻坚此时似已完全冷静下来,他抬头看了任臻一眼:“与你无关。我一直都知道你对他们的感情。。。却总觉得堂堂大丈夫不应如此小气,你我皆是纵情天下的真男儿,岂能以一己私情相羁绊我能忍受,也该忍受那日亲眼目睹,我却恨不得斩下你身边之人的项上人头无论是谁”顿了顿他苦笑道,“我不想再长此以往,亦不想让你左右为难,不如迟早抽身而退。。。”任臻听地心里阵阵泛苦,艰难地翻了个身,与其紧紧相拥,苻坚长长久久地望着洞外的飞雪连天,许久之后才转过头看向任臻,缓缓地伸手回搂住他的肩。二人对视许久,最终倾身贴近,四唇粘合,辗转难分。情爱纠葛,本就这天下至为自私之事再睥睨天下的英雄豪杰也无法改变。赭白咴儿了一声,甩着尾巴转过身去,挡住了一室春光。二人忘情地吻在一处,任臻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握住身下那处勃发的热源。苻坚嘶了一声,面红耳赤地阻道:“不可。”任臻无赖道:“都是我的,有何不可”地方实在太过狭窄,苻坚无法挣扎亦无可避让,那只手便趁机刁钻无比地上下,不一会儿便带出大片粘腻的水声,苻坚自喉中发出接连不断的难耐闷吼,显是压抑地太久,舒爽至极。任臻欲念愈炽,一抬腿跷上苻坚的腰部不住摩梭,更伏在他耳边呻吟道:“怎会这么大。。。这么烫。。。”苻坚低吼一声,忽然手下用力,板过任臻,让其翻身骑上他的腰跨,一个无比湿热坚硬的物体便直愣愣地抵上了他的双腿之间的软肉,任臻惊呼一声,紧张地几乎要弹跳起来,却又被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力不从心的危机感。苻坚仰头看他,双目通红,呼吸急促,有如一头发情的猛兽。任臻心中一动,努力低下头去,主动吻住苻坚火热的双唇,滚烫的气息系数喷在他的脖颈之上。苻坚似受了莫大的鼓舞,突然伸手下扳开任臻的臀部,隔着衣料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下、体,更不由自主地一记快过一记,任臻只觉得那处都要被磨地烧起火来一般,羞耻极了,看着身下之人情动无比地喘息不已,却又生起无比的快感与安心,那隐秘之处似乎真要被撞击摩擦成了一滩春水。“大头你,你慢,慢一点恩”他低低地呻吟着哀求着,却又毫无作用,只得气地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肩肌上,苻坚动作不停,只是不住地碎吻着他,英俊的眉眼中尽是忍耐的深情。不知持续了多久,苻坚忽然一个大力紧紧地把他勒进怀中,嘶吼着释放在了他的腿间。两人都气喘吁吁难以平复,苻坚闭眼定了定神,才微颤着手抚摸向他,任臻不安而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苻坚低哑着声道:“只是。。。帮你清理一下。”那粗糙的手指却借机在滑腻的臀缝之间流连不去、肆意妄为,又带出一阵小小的高、潮,任臻在这接连不断的余韵中脸红心跳,仿佛当真经历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性、爱。84、第八十三章“你还是要走”任臻怒了,几乎要生生呕出三升血来有他这么悲催的么使尽浑身解数也还留不住人他气地刚一挺身头便撞在石壁上,苻坚忙将手挡在石壁前,一手重又把他拖入怀中:“吕光被刺,生死未卜,实乃釜底抽薪之计。后凉军群龙无首,我若再不回去主持大局,沮渠蒙逊必可乘胜追击,稳据姑臧,届时悔之晚矣。”一提蒙逊,任臻便一肚子暗火,他怎么也忘不了自己让沮渠蒙逊摆了一道,围困于陇山,东躲西藏惶惶终日,身边死忠损失殆尽的旧仇。可他还是瞪向苻坚:“难道你就舍得”后半句话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出口,说出来像个春闺怨妇一般,没的燥了面皮。苻坚忽然低头望着他,话题一转:“你为何还要追来没看我的信”任臻没好气地道:“刚看了开头,知你要走就吓地魂飞魄散星夜来追,苻天王,这么说你还满意否”苻坚无奈地笑了笑:“你可知我在信中写了什么”任臻反诘道:“能写什么至多不过是恩短情长,无奈离别,有缘再见云云。我才不理这许多,我爱你,便不能坐视你就这么决绝地转身离开。”这话简直霸道无理到了极致,苻坚却不以为杵似地淡然道:“连传国玉玺的下落,你也不理”任臻愣了许久,才惊讶地叫出声来:“传国玉玺”当年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救苻坚,随后又力排众议将其软禁于长安,软硬兼施所求者不正是这传国玉玺他竖眉瞪眼地道:“你果然是收藏在身边,没让太子将其带往东晋”苻坚苦笑道:“我当年心高气傲宁折不弯,明知人人都想要这玉玺,我保它不住,宁可将它藏于未央宫中”任臻失声叫道:“传国玉玺就在未央宫内”谁会想到多少人苦求不得的玉玺就藏在长安城中、天子脚下他果然连信都不曾拆阅就急地策马来追还记得当年任臻为了从他身上得到玉玺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竟看都没看完。苻坚神色复杂地望着他道:“我在撤离未央宫前,亲手将传国玉玺封入寝宫金华殿的龙床床柱之内。。。”任臻惨叫一声,他还记得自己入住金华殿后看那美轮美奂高大坚实的龙床特别不顺眼。命人连夜拆除,现在都不知堆存到宫中哪一个犄角疙瘩里去了他不由地对自己的灯下黑气苦不已:“你你你为了不为人所夺,居然宁可不将其带走你就不怕当年那个慕容冲入主长安,会第一个得到玉玺吗”苻坚一哂,望着他的双眼之中情深如海:“若是当年那个乖张残暴戾气十足的慕容冲,从来志不在天下,又岂会挂心于一区区玉玺,必焚宫杀人以泄恨,见龙床追往事更是要毁之而后快,哪有可能得到玉玺”任臻暗道,这大头推测的虽不中亦不远矣无论何时,他总是如此擅于谋算人心宁可玉石俱焚天下无一人得到这至宝,也不愿便宜了背叛了他的一众乱臣贼子。当下欲哭无泪道:“我也头脑发昏地毁了那张床啊啊啊”话刚出口就趴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在苻坚下颔处拍了一掌,俊眉一拧:“你战败撤退都能设计慕容冲亲手毁去玉玺,可见你笃定他与你一般都忘不了十多年前那段风月。”“于我或许是一段风月,于他,想必只是无尽耻辱吧。”苻坚叹了声,顿了一顿,复揽住任臻的头往下一带,粗糙的指腹在他敏感的颈后情、色十足地来回抚摩,同时偏过头在他耳边哑声道:“况且你是你,他是他。如今你这幅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