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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出口。少棠说话大方爽快:“想要什么,回头我买给你。”孟小北深深看对方一眼,大胆地说:“我已经想好了,等我赢了再告诉你你到时候别跟我玩儿赖的啊。”少棠瞪他一眼,一字一句反问:“我跟你玩儿赖”两人你来我往,十分专注较真儿,有时为一个球位置动了没动犯规没犯规掰扯半天,谁也没有谦让谁。孟小北局中打出一杆特漂亮的滑杆球,把一个高难度路线的彩球打进了袋。台球厅很屌的老板都吐了烟,给他叫了两声好,少棠也笑了,用球杆轻拍干儿子的屁股。少棠在部队里打球年头久,最终技高一筹。最后一局是眯起眼每抽一口烟,就下腰打出一个球,动作干脆利落,哗啦哗啦把台面全部清干净,没给孟小北再嘚瑟的机会。孟小北后来就静静坐在一旁,凝视少棠在球桌上发威。他其实不在乎输赢,心里苦笑,赢了也不敢把愿望当众说出口,少棠估计也不会满足他,赢不赢无所谓,只要看见小爹就开心,幸福。少棠打球的各种姿势,透着无与伦比的酷帅,潇洒。孟小北虽然输了,出了台球厅,少棠还是给三个小坏蛋每人买了双棒雪糕吃。孟小北本来是认罚的,不赖账,非要在门口打个倒立,少棠大笑着一把搂住他,笑说“跟我你还较这个劲”再次路过他们学校,也不知谁先提起的,“少棠叔叔您不知道,孟小北现在在学校里可风光了,全校都认识他,他是我们学校名人儿”少棠突然很感兴趣,眼底有一丝期盼的亮光:“怎么出名”祁亮申大伟立刻来了精神,抢着描述表白,孟小北反倒不好意思,低着头皱眉“什么啊”、“别夸张”,其实心里特美。祁亮:“您想看吗可惜放假学校关门,不让进。”少棠:“翻墙能进么”祁亮:“”小北:“”几个坏小子都没想到,小狼遇到经验丰富的老狼绝对是贺少棠率先提议,而且兴致勃勃,大铁门锁着咱们翻墙吧。那天傍晚,他们从学校大操场某个角落处翻墙进去。申大伟实在太胖,本来少棠要扛他上去,后来放弃了,怕他进去以后翻不出来憋在里头,更麻烦了。校园安静而优美,他们一路溜过操场,穿过教学楼,摸到办公楼。区重点的好学校,校园里有标准化四百米跑道,篮球场,各种完备体育设施,教学楼和大礼堂装修都上档次。少棠用眼看着,不由自主摸摸小北后脑瓢:“不错,真争气。”教学楼二层走廊里,他们找到想看的东西。少棠都惊讶了,完全没想到,毕竟闲时书信里干涩的交流远比不上亲眼所见的感染力。他缓步走上前,整条走廊寂静无声,只听到他缓慢有力的脚步。墙两侧顺序挂着一幅幅玻璃镶起的画作,有水粉水彩,有铅笔素描,还有钢笔肖像画和速写这是学校学生自己的画展,一共四位同学的作品,孟小北是其中之一,大部分铅笔和钢笔画都出自他手。少棠沿着整条走廊走了一遍,看得很慢,在每个标记他儿子名字的画作面前驻足。看完一遍没过瘾,这人回过头又慢慢走了一遍,生怕看漏,神情极其专注少棠背身看画,孟小北在背后看少棠,心口情绪涌动,那种滋味儿无法表达,就是希望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也能喜欢他。有一幅画,少棠一看就乐了,笑完神情又突然严肃庄重,站远开来,凝视欣赏很久。那画是钢笔山水速写,笔力大气洒脱,密林深处,山涧流水,深潭宁静迷人,潭中树影人影青葱,隐约还有一尊裸着背部的人形,蹲坐在潭边,线条略潦草抽象,水中有朦胧英俊的倒影少棠没说话,看了很久,喉结微微抖动。孟小北也没说话,也不必说什么。画里的一切,就是记忆中的流年,最美好的时光。这幅画他其实画了许多版本,凝聚他成长发育各个时期的感情结晶,而且一幅比一幅更为清晰露骨,交织着鲜明的欲望和感情。交予老师展览的这张,是最含蓄的,只画出记忆中背部至腰窝的俊美线条,没有把屁股和这里那里画出来。学校相对保守,绝不可能展出他偷画的那些裸体小黄画儿看完画展,画手与画中主角都还没说什么,祁亮那小子又咋咋呼呼的,拽少棠上三楼参观学校广播站的小屋,每周五中午是学生电台时段,有孟小北主持的采访和点歌。后来翻墙又出去,几人敞着大衣,心情热烈,徜徉在这个城市的街头,耳畔是呼啸的北风,脸被刺得通红,心却是滚烫的,带着对真情的渴望。少棠脸上酒意褪去,眼底含水,唇角掩饰不住地往上翘,像是从心底突然放下了某种沉重的情绪,特欣慰,特高兴,又很喜欢,嘴角的小黑痦子愈发明显,勾得孟小北很想亲亲这人。祁亮申大伟那俩人再絮絮叨叨地聊着什么,这两人已经都听不见。少棠走着走着,展开制服大衣。这人当时是披着大衣,没穿上袖子,一撩开,一下子就把身边的孟小北也裹进来,搂住了。暖洋洋的气息,从后心洇到胸口,孟小北低着头,简直不会呼吸了,细细的眼皮下,映着街灯,映着少棠的影子。孟小北这时已经不算矮了,一米七冒头,比他干爹也就低半头。少棠也是高兴,侧过下巴,一手撩开小北的头发帘,确认似的看清干儿子的脸,看清脑门上很有年代感的疤痕,捧起脸重重亲了一大口。这一口亲在脑门上,嘴唇柔软,悄无声息带入体温。这一吻下去,什么隔膜仿佛都没有了,都融化掉了。少棠亲完大宝贝儿的额头,立即放开人,撩开大步继续走路,把其余人甩在身后。可是来不及了,已经被另两个小坏蛋真真地瞧见了祁亮和申大伟立刻炸窝了那俩人一路不怀好意地吹口哨:“哎呦孟小北你多大了啊,还让别人亲你”“孟小北你这种人就长不大吧,跟干爹还整天撒娇让你干爹罩着你,真不害臊回头我就告诉咱们班女生,你让别人亲了,哼,啧、啧、啧”贺少棠没事人一样,走在路上表情无比淡定,坦然,不搭理后面那几个熊孩子扯淡。孟小北酷着表情,小眼一翻:“你们俩嫉妒了吧”“回家都没人亲你吧你也让你爸亲你啊”他嘴上耍酷,插在裤兜里的一双手,冒出腻腻的汗。他在裤兜位置悄摸扯自己裤裆,都受不了了,幸福得都快晕了,满眼飞起小天使的感觉。祁亮就是羡慕泛酸,眼里流露小小的失落:“我爸又给我换小妈了,五年给我换了三个阿姨,我回家就发现,咦,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新的女人我都是我爸前、前、前任的原配夫人生的孩子了,以后他还记得我是哪个啊我怎么就没有这么疼我的干爹”孟小北一把搂过亮亮,揉乱对方一头卷毛以示安慰,一阵嘻嘻哈哈笑闹,以掩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肝儿下午在台球厅里,孟小北当时偷偷许了个小心愿。干爹,我要是能赢你,你就你就亲我一下吧。我要的不多,一点点就够。我想念你。作者有话要说:深情的碑碑哦,爱shi了 刚才想起来,四爷比诗诗大十六七岁有木有以后哪个再敢说我们家棠棠碑碑年差太大不星湖了不伦了什么的,糊你们一脸哦感谢不诉离殇、晚风、煤矿小北、o铘、萧米路、喵公主她妈、默白、totoya、凤梨、幽幽、星空下的眼泪、海海的大宝贝、萧米路的地雷,追文的萌物辛苦了小爹爹,求亲额头。。。。第三十四章 老豆腐少棠这次调回北京,调入驻京武警某支队任职。凭借以往在陕西山沟的背景和专业特长,他也算老资历并且具备丛林实战经验的兵种,于是在北京西山附近森林消防支队内,当上个队长,手下负责三百多名新兵的训练和各项任务。他如今工作单位,就离孟奶奶家远了去了。孟小北住在八里庄,北京城东三环外,而少棠他们支队驻地,靠近西山大片的森林公园,部队营房就在海淀军院一带,香山颐和园附近,双方就是个大对角遥相望的距离。孟小北自从他干爹回来,他这一套不安分的心肝儿,早就飞到香山那头去了,见天儿的魂不守舍。他这时恰好也处于学年的关键时期,正值初三第一学期末的寒假,夏天就要中考了,他也没时间。寒假里每天上午到学校上补习班,下午在家一边儿瞄电视剧西游记,一边儿写练习册,字迹龙飞凤舞,屁股如坐针毡,惦记城西头的某个人。孙猴子甩出一记金箍棒,“呔你这妖怪快现出原形”孟小北跟着自言自语,“呔棠棠,你这妖精,别装了,快给我现出原形”两人有时打电话,孟小北那时是别扭期强迫症,只有见不着人的时候,说话才大胆露骨:“干爹,你以后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少棠在电话那头吸溜吸溜的,声音很响,不避讳儿子,显然今日部队食堂午饭吃的面条。少棠嚼着饭说:“我闲得啊,打那么勤干什么跟你说什么”孟小北:“你现在不是当领导了你不是有办公室了吗你屋里有电话啊”少棠:“我屋里电话是办正事儿的,再说你奶奶家没电话,不方便。”孟小北:“我不嫌下楼麻烦么那我以后每天给你打,你必须得接。”少棠笑骂:“你们烦死我了就安这么一个破电话,三天两头有牛鬼蛇神找我,回头我就把电话线扯了。”孟小北:“有谁找你谁啊,到底是哪个”少棠喷了一口面汤:“祖宗你省省吧。”少棠突然提醒了一句:“平时也多给你爸打打电话。”孟小北哼道:“你不就是我爸么。”“那不一样”少棠特实在地说,“你不给我打没关系,我没计较。你多关心关心你爸你妈,你弟弟,可别回头都忘了有你这号人。”这话细琢磨就有意思,少棠好像是说,你不给我打我反正也不会忘了有你这人。孟小北故作满不在乎:“有没有我这号人,我以后还能再回西沟我就在这儿了,我也就这样了。”言外之意,我就赖上你了。耍赖儿子配心软的小爹。男孩子容易犯中二病犯浑出轨瞎胡闹的年纪,孟小北倒是没太跑歪乱来,他心里存着一个情感寄托,少棠就是戳在他心里那一根正直的标杆,他在亲情上最重要的慰藉、依赖,所以他永远不会跑太偏,心思随着少棠转。倘若少棠将来有那么一天,不让他围着转了呢孟小北没想过那么多,想象不出那样的情形。寒假里有一回,孟小北还真去了西山大院找少棠。公共汽车不好坐,需要倒好几趟车,孟小北正是胆大张扬的年纪,也不嫌累,愣是骑着那辆破旧的26自行车,顶着严冬降临京城的西伯利亚冷空气,从八里庄一路骑到海淀。那时是真不怕吃苦,见一趟喜欢的人,这大老远的路,快赶上红军两万五。孟小北一路喝着西北风,最后用围巾把自己脑袋包起来,包得像陕北赶羊的老汉。他按照地址指引,路上还好几次停下来问人打听。骑到一半路,车链子还忒么掉了他又停下来修车,摘下手套,手冻得通红,狠命给自己哈气。他跑到路边副食店借了一个改锥一把扳手,自己把大套卸下来,链子重新装上。虽然辛苦,心里美得屁颠屁颠儿的。贺队长当天下午刚结束考核科目的训练,还穿着消防兵的迷彩裤和绿色胶鞋,看到干儿子都有些吃惊不是不惦记,是忙得顾不上。少棠皱眉问:“你自己骑自行车来的”孟小北嘴角一弯:“嗯。”少棠:“你骑了多久啊”孟小北浑不在意的:“还成,俩小时。路上修车耽误我半小时,不然我早就到了”孟小北也希望自己在对方面前,能像个成熟些的男人,什么都能罩,也不会给干爹添麻烦。少棠看一眼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手帕,拽过干儿子的手,仔细擦了老半天,又带他进大院里洗手。孟小北一手黢黑的机油,少棠拉着他的手腕一路走西山环境优美,即便酷寒严冬,茂盛的针叶林仍掩映出一山的苍翠生机,绿树蓝天。这里部队条件又上一个档次,下级小兵营房都是宽敞的三十多平米大开间,不再是上下铺,全部是整齐排列的单人小床。小战士见着贺队进来,全体起立“啪”得打立正,准备听训。孟小北从少棠肩膀后面探出个小脸,冲小兵哥抛眼色。孟小北一进少棠的单间办公室,立刻原形毕露,迅速扑倒在床上,两腿一劈撅着屁股,赖了吧唧的,双眼眯出得意的皱纹。少棠皱眉,但没呵斥,反手赶紧关上门,允许干儿子关起门在屋里胡闹。孟小北把叠好的豆腐块揉乱,埋头满足地吸一口枕头间某人的气息。孟小北问:“当大官了,晚上一个人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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