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李亦仪想都没想的回答。“那我没想法,你也不用担心我心里有别扭。”岳明不在意的说,这样他算来他有明耀的四成股份了。“要是你什么时候想要的时候说一声,春节过后我要去一趟港城,江耀把那拍电影的钱单设个帐号,留着以后救助用的,我要去把员工给他找好,开春和明耀的扶贫专项资金一起启动。”江耀都催他几次了。“呵,你们可真不亏是两口子”岳明乐的说。“可别把我说的和那傻缺一样,要不是我拦着他还想兼济天下呢。”李亦仪满是嫌弃。岳明笑着没说话,就嘴硬吧。看明耀员工的待遇在京城企业里是最高,就知道这人远没外表那样冷漠。在李园热闹的吃完饭的时候,替江耀参加港城电视台举办的晚会的蒋立正就不太好过了。在第五个人问江耀怎么没过来的时候,蒋立正觉得他的脸快笑僵了,“我说,蒋立正,江耀是怎么回事,去年不来就算了,今年怎么还不来,怎么,红就了不起了。”突然的高声让全场安静了下来,“一刹那光辉不代表永恒”不知那里又冒出一个极具讽刺的声音。这不和谐的声音蒋立正仿若未闻,谦恭的对面前的女人说:“add姐,阿耀是真有事,去年这时候他爱人在医院,到元宵节才出院。”“对,add姐,这我知道,阿耀当时接到电话我们都在,那时候和周林牧他们正在搓麻将。”吴顺林忙开口,并不是帮江耀,而是实话实话。四十多岁的女人见翟嵝也点头就信服蒋立正的话,“那今年呢”“两天后是柏林电影节开幕,阿耀作为主角要和剧组走红毯,他已经赶去和国外的剧组汇合,他有部电影参选。”虽然他不知道江耀去没去,“明天我也会赶去那里。”蒋立正的话落音,会场又是一静,add疑惑的问,“没听说港城有电影参选呀”她是这个圈子里的大姐,怎不知道这事,还是国际三大电影节之一的柏林。“不是港城的,是意大利的一部电影,阿耀是男主角,所以他必须到场,实在不好意思。”蒋立正客气的说。港城都是按辈分吃饭,有些人即便不怎么样,可还真不能得罪。这下会场躁动了起来,去国外拍片的不是没有,可是上来就是男主角还有机会角逐国际大奖的演员这位可能是第一人。这时不知道刚才讽刺江耀的那个人是何感想,他们还在嫉妒江耀迅速走红的时候,人家已经闷不吭声的迈向了国际。“怎么从没听你们提前过”add并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觉得这个仔太傲,蹿红了以后请了两次都不来。“八五年开拍的,去年才首映。”江耀那时候还不是殿堂级的歌手,也没拿过港城电影奖的最佳男主家,自然不会有人过多的在意。“那是大制作”吴顺林疑惑的问,隐约听过江耀在国外拍戏,他以为是江耀的两部在国外取景的电影。“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时我在这边准备阿耀的演唱会和唱片制作的事情。”蒋立正保留的说。一听这话刚才还看戏的一些人都慢慢走上去和蒋立正热聊,这就是名利场,就是这么现实。方梅华见众人把她男人围的水泄不通忙退到了一边,翟嵝看到她落单便和吴顺林几人走了上去。“阿耀在国外的事情你不知道”翟嵝疑惑的问和江耀最好的人。“知道,没在意,我还在疑惑他怎么去凑热闹,没想到是演主角,你也知道我每天都很忙。”方梅华耸耸肩,江耀电影上映的时候她在国外看到才知道那人所说的在国外拍片是怎么一回事。“那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阿耀可以拿奖呢。”翟嵝纯是好奇。“去了我们也进不去,反正他拿奖会回来,立正还说他要制作唱片呢。”方梅华透漏消息,就是蒋立正也进不去会场。“也是。”吴顺林想到他们没有邀请函,也不就在纠结江耀的不告知。何况那时他还不知道江耀是何人。在第二天李亦仪送江耀和小四去机场后就回了大院,今年都回来,他要把年货半办齐。在他置办年货的时候,江耀穿着一身黑色镶金边的纯手工的西装左右伴着两位华人女演员与剧组一块走上开幕的红毯。江耀的西装很多都是自己做的,一些戏服,比如这部电影里的长衫很多也都是他做的,所以,在他的衣帽间里是什么样的衣服都有,当然了,此次的衣服也是出自自己的手笔。“李子,怎么就你自己”林琳和李驱虏到家就看到儿子一人在客厅里忙活。“老爷子去肖爷爷家,小四被阿耀带到国外去了。”李亦仪叫了声爸妈对两人解释。“这孩子大过节的往外跑什么”林琳放下包坐到沙发上。“国外的电影节开幕,阿耀演的电影参加了,所以要去的。”李亦仪看着两人,“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做好午饭就叫你们。”七点的飞机,现在已快十二点了。“没事,阿耀演电影演到国外了”李驱虏接过儿子递来的热水。“嗯,妈,你要吗”问林琳。“不要,阿耀有得过小金人吗”林女士对这特别好奇。“在我那四合院里,要不下午去看看”李亦仪询问两人。“去,我把衣服放好,吃过饭就去。”林琳拉起还在喝水的人上楼。上次回来她就想看看去,可是江耀在她不好意思说去参观他们的家。“你小子这可真舒服。”林琳走在鹅卵石铺的路上对郑叔夫妇打声招呼和李驱虏走进内院,入目的就是葡萄架,往东面是池塘和凉亭,西面是花园,花园和池塘的后面各是一排房子,这要是夏天多舒服呀。“你们退下了就在这儿住呗。”说着和两人进了中堂,指着旁边的门,“那就是我们的卧室,阿耀的奖座都在里面。”林琳推门进去,门是往两边滑动的,进去就看到正对着她的是竹架,竹架上面是帐幔,后面大概就是两人的床了,南边是窗户,北面一面墙边放的是一个书架,书架上有古玩和书籍,还有很多奖座,“这么多”林琳数着。李驱虏拿下一个看看,没想到还真的得这么些奖。“爸手里拿的是阿耀电影奖里最有分量的一个,你面前那个水晶的是歌手里最好的得到的。”李亦仪站在一边解释。“这就是小金人”林琳拿过丈夫手里的奖座。“对,港城的,这次说不准可以把国际上的拿来。”林琳见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这孩子可真不含蓄。林琳把李园逛了一遍拿了很多东西才回去,“李子,这个汝窑的碗吃饭很好吧”把玩手里的小碗,这东西太精致了。“那是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你不嫌膈应就用。”李亦仪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无感的说。“你慢点。”李驱虏忙接住掉下的东西。“这是死人的东西”林琳不确定的问。“当然了,不然会放在书房的柜子里不让它见天日”就这林女士都能翻出来。“那你还是放在柜子里吧,我不要了,你你这里还有什么是从死人堆里扒出的”把腿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李驱虏怀里,这死孩子也不说清。“你从柜子里拿的几个都是,就是爸看中的紫色观音是新做的,那是以前我得的翡翠找人雕刻的。”李亦仪看了看说。这亲妈可真有意思,敢情他放在柜子里就是最好的呀。“啊那给我一个。”林琳开口就要,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其他的都给阿耀了,我让人给你做了一些别的首饰,过些天好了给送去。”他就得了一块紫翡翠,可一点也没送人,就连很小的一点看江耀喜欢也给他镶在饰件上。李驱虏见媳妇透过来的眼神,忙把玉观音往兜里一放。刚才和他嘀咕儿子把好东西都藏起来的是谁,她怎么就没想到儿子是常人吗,要是喜欢能不放在卧室里摆着吗。作者有话要说:李大少的极品老妈、公子“爸,你和叔叔去吗”这天吃过早饭,李亦仪把冥纸和鞭炮还有香放到后备箱里问一旁的人,大年初一他和大伯要去上坟。他作为刚正名李家新一代家主,头一年是必须去的。因此这一年李驱虏的堂兄弟在年三十都只身赶过来就是为了今天回李家祖地。“我们就不去了,要是你们今晚回不来,你姑姑他们明天过来家里连人都没有。”李驱虏扶着他爸站在一旁,吉普车上后面坐三人,前面一人,儿子开车刚好。“好吧,大伯,可以走了吗”李亦仪问还在聊天的几人。“好,你把车倒出来。”李培平答道。四兄名字是按照平安和顺四字,中间的字都是培,听到李亦仪的话四人便走到院子里面。“开慢点。”李破虏交代着侄子。“我知道。”说着李亦仪稳稳的把车开出去,李老年龄大了就没去,开车要三个小时,,李老八十岁的人了也就没跟着折腾。“四叔,你怎么没让两个弟弟过来。”李亦仪问他堂叔,说的就是他们家的双胞胎儿子。“那两个小子太皮实了,过来气人。”李培顺想起两个天天书都不读的儿子,“小二和小三听说都是你教的,要不我把他们送来”“啊”怎么说到这儿,“四婶舍得吗”李亦仪好笑的开口,怎么拐到他身上了。“舍得,怎么不舍得,那两个小子比咱家小四还大几岁,可是还和小四一样读高二,叔叔不求他像你和你二哥一样考个好大学,可也不能太丢人。”李培顺说的二哥就是他三哥的儿子,他亲侄子。“行,我没什么事情,到时候四婶别心疼就好了。”作为当家人,看顾家里的子弟也是无可厚非的。“我怎么听说你找个男人”李培安是听郑芳说起的,他和李破虏一家离得比较近经常走动。“呵呵,这都好些年了,我就这样了,以后也不准备找个女人结婚,小四说给我们养老。”他本来打算徐循渐进的告诉他和江耀的事情,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听说早两年你了去战场,怎么回事”李培和不太关心这些,这孩子的私事有他小叔看着。李亦仪把老爷子骗他去战场的事情说了一番,但是他去挑了敌人指挥部这类的事情隐了去,“后来受了重伤就退了下来。”坐在副驾驶的李培平闭着眼睛听几人说话,不过显然不信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们军区也有派人参战,这和他得到的情报可不一样。而离京城几百里的一个山村,这个山村只有一条柏油马路通到外面,按说在八几年修得起柏油马路的村子不可能只有一条路,可是这个靠近大山的村子就只有一条路通到外面,不是没有修别的,而是把进入该地的所有道路都堵死了,这个只有百亩土地的山村便是李家的祖地,李亦仪的曾祖父就是安葬在这个山村后的大山上,这里住的一半人是退休的军人。“爸,你怎么在这儿等着我”远处一个中年人把车停下忙下车请问你路边的人,这大冷的天老爷子怎么在路口等他。“谁等你了。”老人往车里看看,“我大孙子呢”“这边下雪,他年龄太小怕来这边不适应。”中年人对老人说,他儿子还很小岁,适应不了北方的寒冷,再说了他明天就要回去。“那你先回家吧。”老人看他孙子不在,像赶苍蝇一样的让儿子滚。“你上车,咱们一块回去。”这车还是他朋友的。“你先回家,我这儿等人。”老人没理他,继续往远处看。中年人不在意老人的嫌弃,母亲早逝,他是老爷子又当爹又爹娘的把他拉扯大,老爷子虽然在这个山村住着,当年看也是个师长。“什么人呀,咱们先回家”拉着他爹就让他上车,这北风那个吹,可凛冽了。“大公子今天过来,还有大少爷,怎么还没来”老人是李亦仪大爷爷的随从,后来解放就把他们解散了,不愿意离去的户籍都在这儿,叫李培平自然是大少爷,李亦仪就被称为大公子。老人六十多岁了,中年人是老人近不惑之年得的儿子,那时候国家解放了十多年,听到老人嘴里的称呼嗤笑着,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你那老黄历称呼。”“你懂什么,滚滚滚。”老人连说三个滚,可见是不耐烦透了,这小子让他去当兵,结果走政途,他早看不惯这逆子了。老父在这儿,中年人自然不会回去,回去也进不去屋。李亦仪和车上的几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按响喇叭示意挡在中间的车让让。“爸,看是不是你的大少爷来了”年初一哪有到处跑的,他等了半个多小时好歹把父亲拉上车,看见后面有辆车,jj不离十了。老人听到儿子的话就下车,走到车边,李亦仪就看到以前他在这边捣鼓蔬菜时见到的老人,“赵爷,你怎么在这儿”说着就下车,李培平见是父亲在世时的一个随从,也下了车。“大少爷。”说着就问,“二少爷你们也来了”“都来了,你这是”指着前面的车和他身旁的人。“这是我儿子,我在这等你们,他刚好回来。”说着就让儿子叫人,可是中年人还真叫不出口“少爷”。“叫李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