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跑个没影,穿着棉拖走到卧室外间就见那人正写着什么。“在练字,没看到呀”江耀头都没抬的回答。“亲爱的,你男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能这么冷淡呢。”说着委屈的直勾着江耀瞧。“哟,亲爱的,还是我的不是,嗯”柔声说话的江耀面色一变厉声说,“是谁一飞半个多月没有影,你还好意思”“怎么,你想我了”李亦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滚一边去”江耀把眼前的毛脑拨到一边,继续他的练字大业。“想我怎就不同我说呢。”李亦仪说着绕过那香枝木的书桌把人拦腰抱了起来。“你个小混蛋,又要干嘛”江耀忙把毛笔放在伏虎端砚上。“当然是慰问得了相思病的人喽。”李亦仪把人轻放到那紫檀木的大床上,褪掉两人的鞋就滚到一起。“我才没想,不用你慰问”江耀一看他开始脱自己的睡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怎么这样出尔反尔呢。”说着双腿叉开坐在他腰上。“给我起来”江耀哭笑不得的推搡着开始剥他衣服的人,“这是白天,住手”“白天怎么了,早几天咱们可是车震加野合呢。”李亦仪笑嘻嘻的把两人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扔到了一边。“你脑袋里整天就想着这”江耀感受到身下的火热更是无语。“是呀,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真想把你绑在裤腰上。”说着蠢蠢欲动的恶意的顶了顶身下人,双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点。“你,闭嘴”胸前突然间的电流刺激的江耀jj出声。“本来就是,谁让你整天勾引我。”李亦仪毫不讲理的诬陷着。江耀被这不要脸的话气的拉上作怪的人的脖子,干脆的堵上那气人的嘴。再次醒来时才知他们已经到了大院,反正这些年在睡梦中经常性的换地方也换习惯了。摸摸稍微有一点酸酸的腰,悠悠的起身穿上棉绒裤子和毛衣就下楼了。到了楼下才知家里除了他一人都没,江耀发现大门从外面锁上便又回了客厅,不用想定是李亦仪那混球的手笔,要是老爷子,在知道他在房间睡觉是万不会把院子的大门锁上的。无聊的江耀端出一盘水果拿一本古文打开客厅的黑白电视躺在沙发上开始消磨时间。天快黑了江耀觉得他晚上要饿着了李亦仪那厮终于开门了,“你还记得回家”“咋了,宝呀,火还没消。”听到这怪里怪气的话李亦仪往他身上一趴调戏的说。“起来做饭去。”江耀拿起手里的书往他头上砸。真是到处发情,他记得这家伙是属蛇的,难道是y蛇不成吗。“好,等会儿老爷子该回来了,我刚从肖爷爷那边过来,直到去上任,这一个月咱们都在这边住。”李亦仪在爱人脸上“啾”一下说。“咦,你都安排好了吗”听到这话江耀起身追到厨房问。“嗯,老爷子过几天也就退下了,以前你用来做书房的那两间,在去年我不是让人打通从新装修了吗,以后老爷子从老家回来就住那。”李亦仪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山羊肉说。“以后咱们就不到这边来了吗”江耀看了看这个熟悉了十年的房子,不再过来还真有点不舍。“不是,这处房子还真没人敢开口收回,不过,这些天你把这边地下室的那些古董都拉到老家那边去。”李亦仪说的老家就是埋葬了李家祖辈也就是那处写进宪法的那处地方。“拉到那边”江耀帮着爱人择菜问。“嗯,咱家那处小楼下面有个地下室,钥匙就是小四脖子上的玉佩。”李亦仪把米放进锅里开火煮粥。“小四脖子上”江耀瞟了身旁人一眼,他怎么不知。“小三脖子上的那快玉佩麒麟也是钥匙。”“怎么不是小二”江耀刚才也只好奇。“虽然小三与小四一样毛糙,但是他们却是脑袋最活的人,小二,怎么说呢,有时有点心思太重,搁在太平时候可以。要是以后咱家有什么事,以小二那凡事都要考虑清楚的个性,有时就耽误时机了。”别看小三整日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可是心里再清楚不过的人。“那我去之前要向小四要玉佩”江耀开口问。“让小四那小子和你一起,哪天小三休假你再带他去看一下,对了,地下室里的人参和灵芝记得放到咱们那边去。”李亦仪把坐好的糖醋里脊盛出来说。“咱们那边还有地下室”江耀奇了怪了。“哪是世家府邸没有地下室呀,咱们那边的你猜是在哪里”李亦仪眼睛亮亮的看向江耀问。“不会在我们床底下吧”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咱们床是空的不假,也是可以放东西的,但是咱家的地下室实际是在你以前做书房的那间里面。”李亦仪笑着说。“书房,可是我没看到什么不同的呀”江耀纳闷的说。“要是你能看到不同那还是什么秘密可言。”李亦仪瞥了他一眼说。“你皮痒了呀”江耀踩了他一下不乐的说。“好了,脚下留情呀,我说,还不行吗。”被瞪的人忙求饶的说,“最里面的墙上有块地方可以活动的,移开后墙的后面大概有一人宽的地方就是密室的入口,地下室大概有三间屋宽。”“怪不得在外面看不出来,原来只多出一点。”他就说如果多了一个密室为什么屋内的空间和房外的差不多呢。“这里的人参之类的东西到时候放到老爷子床肚子里面就好了。”李亦仪接着说,“书房的钥匙给岳明一个,还有以后你可能每月都要往返这边和滇南一次。”“瞧你这样,我拍片宣传的时候一天都飞几个地方怎么啦,这会儿心疼啦。”江耀好笑的捏了捏正在炒小青菜的人的脸。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朋友提醒说写到时事如果太真实 容易那个恁们懂得以后有什么太那个的地方提醒一下火速歪楼顺便给点点评什么哒、第154章 赴任“咳咳。”李老见站在厨房门边好一会都没人发现他,他现在的存在感这么低了吗。“爷爷回来了,一会就可以吃饭啦。”见被长辈抓包,放在李亦仪脸上的手忙缩回去。“知道了。”老爷子找到存在感就转身回了客厅,省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呀,真的一点也不含蓄,哪像他们那时都是媒妁之言,他家几个孩子结婚也都要打报告。而这两个小的先斩后凑不说还见天的腻歪,虽然只是在家里,可那也太伤风化了,孤独的老人伤不起呀。草长莺飞,烟花三月,京城顶级军区大院门口的警卫们,每天都会看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开着一辆车进进出出。虽然这一幕警卫们已看了几年,可是那顶级豪车配上绝代风华的男人,总会禁不住的多瞟几眼。在暮春之初,江耀把李老接到李园后总算松快了下来,本来李老要回李家宅的,但是新的领导人上台,以防万一李老还是没有回去,之所以从军大院搬出来只是表明他的立场。“李子,你该去上任了吧”李老坐在已经换了三茬的葡萄藤下问刚刚起床的人。这都快十点了,怎能睡的着的呢。“嗯,明天就去,一个勤务兵员照顾你,行吗”李亦仪问红光满面的人。“怎么不行,这不是有老郑他们在吗,隔壁不是住着岳家和秦家小子呢。”李老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些年被那些顶级补品调养的他再活几十年都没事。“那好吧,我和阿耀开那辆吉普车去,悍马太大了。”他们是去贫困县。如果不是他家阿仔江也去,他就直接做火车的了。也不会在掏二十多万弄“破车”来。“你还知道自己的车子有多贵呀,整个京城除了你院里停了两辆,可还有别家了。”李弘右瞪了孙子一眼。“岳明院里不也有。”李亦仪喝着江耀端来的小米粥说。“滚,岳家那小子的车才一百多万,你感情我不知道呀。”也不看看人家多低调。“嗤,我就是把那辆宾利开到紫禁城,有有几个知道价的。”李亦仪混不吝的开口。“好了,吃你的饭。”江耀白了他一眼说,“老爷子,除了棉被衣物还要带什么呀”“把生活用品都带上,你肖爷爷说特别穷苦。所以,你们做好家徒四壁的准备吧。”李弘右也只沿海县城容易出政绩,可是有些东西他也不太懂。“哦,那下午的时候我再去到市场上买些东西来。”“除了我们的贴身衣物和牙刷牙膏之类的,其余的都买最普通的。”李亦仪抬起头说。“啊”“李子说的对,被子就拿棉被,不然到了那里那边人山民会当作你们去游玩的。”李老想了想说。“对,咱们又不是镀金的,所以入乡随俗。”“德行,就怕你不习惯”江耀好笑的看着身边人。他拍电影的时候剧组的环境就没有过多少好的,而这位爷可是自小锦衣玉食蜜糖里泡大的。“别忘了我还当了三年的兵呢。”李亦仪接到说。“行了,你的衣服都是古上校给你洗的,还好意思说呀。”江耀不屑的说。“你怎么知道”李亦仪嘴里的灌汤包也顾不得吃了。“你说呢”江耀反问着。李亦仪眼睛一眨就知是老爷子对他胡说八了,不然,这样的事他怎么会知晓。1991年的清明过后两人在李老与岳明还有郑婶他们的目送下去了华夏西南地区。和两人近乎骑马观花的心思不同的是。霍解放这些天过的一天比一天困苦。现年已经四十七岁的霍解放,当年正准备考大学时突然的动荡,让他失去了再深造的机会,等十年后高考恢复时他已经三十一岁了,那时孩子都有了两个,来自生活的压力让他没了出去之日。后来因为沿海开放他的家乡显得越来越穷时,原来的县长之流有关系的都走了,这些年上面也派了一些人下来。可是因为这边既不是开放的东部,也不是国家准备带动的中部地区,这里是西南腹地的山窝窝,所以在没人再原意过来的情况下,霍解放已当五年的县长。阳历三月份的一天,霍解放的办公室里的电话也是耿马县唯一的一部电话响起了,电话里市里的领导说上面指派一个京城大学的大学生过来到这边当副县长。听到这个消息霍解放想到的不是有人要来分权,第一反应是电话打错了。不然京城大学的毕业生怎么会到他们这里来呢。别说京城大学,就是他们整个县政府最高学历的县长才高中毕业。无论霍解放心里怎么不愿相信他听到的,但是市里领导既然说了,那即将到来的县长的房子要准备好呀。县政府是以前国家征收上来土地老财的三层阁楼,由于他办公人员还没到十位,所以霍解放一家都是住在这里。这会儿听说要来的人是大学生,霍解放带着唯有的几个下属把二楼向阳的两间房子收拾了出来。为了多留大学生多待些日子,霍解放还特意让他父亲给即将到来的人打了一张崭新的竹床。可是随着日子的逐渐临近这会儿离市里所说的三月二十五已经过十天,可是别说大学生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呀。“县长,别看了,以往过来的人最多的都没待半年,这个京城大学毕业的不来也正常。”县计划生育办公主任兼妇女主任的姚蜜对坐在门边的人说。“你说咱们这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霍解放苦闷的看着夕阳西下,这一天又这么过了吗。“国家想起咱们的时候就是咱们的出头之日。”从没出过耿马县的姚蜜寄之希望与国家。“你要不磨叽咱们能赶到天黑才到临州市吗。”江耀说停下车的人,半天他们才走五公里。“哪是我磨叽,若不是林女士非要留咱们在部队过一夜,这会儿咱们早就到耿马。”李亦仪拿出在市区买的水果递给他。“现在怎么办”江耀望着窗外漆黑一片说。“好好休息,明早再继续,现在这时候天黑路远坑还深,不能开车。“李亦仪想了想说。“那晚上怎么办”江耀看着后座还有后备箱都没填满了,根本连睡觉的地方都没呀。“又忘了你男人是干嘛的了。”李亦仪说着从后面拿出一个军用大包,包里面赫然是一个军用帐篷。“怎么把这些也带来了”江耀看着那包上挂的什么匕首刺刀之类的东西,“不会还有枪吧”“当然有,这是以前我在部队的装备,后来古晨辉带着部队回来时就这些东西带来了。”说着李亦仪真从包里的夹层里掏出一把小手枪来。“有子弹吗”江耀无语的问拨弄枪的人,他记得退伍的军人这些装备要上缴的吧。“有呀,要不试试”李亦仪把枪递到他手里。“行了,放好,去把帐篷咱们好休息。”江耀摸了一下手里的枪就还给了他。“好吧。”李亦仪认命的起身在车旁边把帐篷支起来。江耀穿上棕色夹克外套也下了车,农历的三月初的天气还有点凉,晚上的气温更低,看一旁只穿着长袖t恤的人,忙又上车把他的那件黑色夹克拿出来。两人这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