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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自己。何棠惊讶地发现,自从秦理来到泽土镇,她已经许久没记起王宇霖。即使站在这间月老庙里,她似乎也忘记了她的王师兄。但是何棠不会表露自己的这份念头,她觉得羞愧且难堪,她不知自己对秦理究竟抱着怎样的一份感情,只是觉得,自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这时,秦理居然问她:“姻缘袋,何棠,你要求吗”要求吗何棠果断地摇头:“不求。”“为什么不求呢”秦理笑起来,“你也不小了,刚才不是还说,想要碰见一个像你的田叔叔那样的男人吗”“”何棠低着头,红着脸绞衣服。“你不求,我求。”秦理说,“何棠,把我推过去吧。”何棠将秦理推到居士身边,秦理直说要求姻缘袋,居士问了他的姓名、生辰八字及籍贯,秦理一一作答。然后居士问道:“你有倾慕对象吗”秦理认真地答:“有啊。”何棠心中小鹿乱撞。居士又问:“那告诉我你倾慕对象的姓名、生辰八字和籍贯。”“啊”秦理抬头看一眼何棠,突然笑了起来,小声却清晰地说:“她叫何棠,人可何,海棠的棠,是泽土镇人,至于生辰八字”他又一次抬头,“何棠,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何棠和秦理长久地对视僵持,终于,她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生日。居士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接着就递给秦理一个姻缘袋及一根红线。他说:“你去系在院里的同心树上就好了。”“这么简单”秦理问。“是啊,记得要系得越高越好,那样最灵。”何棠又推着秦理来到院中同心树下,秦理坐着轮椅抬头望,伸长左臂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连最低的枝桠都系不到。“何棠。”他回头叫她,“帮我系一下。”何棠默默接过他手里的姻缘袋,抬头观察着树木枝干,踮起脚想要往一截枝条上系时,秦理叫她:“不要这个,这个不够高。”“”她又寻到另一根枝桠,刚要系,他又叫:“这个也不够高。”何棠扭头问他:“那你要系在哪里啊你和我讲。”“唔”秦理左手托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很认真地望来望去,终于他选定了一根枝桠,指着说:“那个那个高。”何棠很努力地踮起脚去够那截树枝,指尖将将能够到,实在不够高度系上去。她有些懊恼,试了几次额头都出了汗,说:“我够不到啊”秦理没出声。何棠一次又一次地踮脚,一次又一次地去试,她没有再抱怨,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一眼秦理,只是咬着牙地去够树枝。终于,她小跳了一下,将树枝拉弯了一些,咬紧牙关像跳芭蕾一样踮着脚尖,一鼓作气地将秦理的姻缘袋系了上去。打完一个死结,树枝一下子就弹了上去,带动满枝的同心结同心符晃个不停。何棠突然就觉得轻松,心里特别高兴,她兴奋地转过身来望向秦理,拍着手说:“系好了这下够高了吧”秦理依旧没有说话,何棠发现,他漆黑的眸子正静静地注视着她。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何棠突然意识到,她刚刚那么努力系上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天慢慢地阴了下来,秦理收回视线,抬头看天,他轻声说:“要下雨了。”说完之后没多久,雨水已经落下。叮叮咚咚地打在这乡间小庙的屋檐上,溅起朵朵小水花。何棠和秦理躲在屋檐下。他坐着轮椅,她站在他身边。秦理望着院中那棵同心树,说:“那么大的雨,不知道姻缘袋会不会打湿。”“打湿了也不要紧。”何棠指着树上一些同心符、同心结说,“看到了吗,那些都退色了,肯定是挂了好多年了。”“那就好。”秦理的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又问,“何棠,你说,它会灵吗”何棠:“”秦理依旧望着前方,说:“何棠,有些话,早上我就想和你说了。关于你哥哥的病,其实不用你嫁给我,我也可以一直负担他的医疗费。”何棠:“”“但是。”秦理终于转头看向何棠,“如果你愿意,我真的希望你能做我的女朋友。无关其他任何条件,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何棠:“”“何棠。”他温柔地叫着她,“我想试着成为,像你的田叔叔那样的男人,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田知贤。他个子不高,身材也不壮,长得也不是很帅。他近视眼,还有胃病。他很温柔,很斯文,很儒雅,也很幽默,很有趣,很活泼。他知识渊博,心胸宽广,多才多艺,心地善良。他有很多很多的优点。他是宋月眉最爱的男人。秦理,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屋檐很窄,淅淅沥沥的雨水扫到了他们身上,微风吹来,带来一股青草香。小城镇的空气在雨水的洗刷下显得格外清新,清新得令人的心境都变得透明了,柔软了。何棠低头看着轮椅上的秦理,他的发上沾上了一些小水珠,有一些还顺着发梢滴落下来,他的眼神沉静专注,像水一样澄澈清透。那一瞬间,何棠的呼吸似乎停止了,四周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浅浅的雨幕中,她只看到秦理温柔的笑。关敬和马佑杰撑着伞跑进了寺庙,看着相对无言的两个人,他们没有多想,关敬推起秦理的轮椅,马佑杰替他们撑着伞,三个人往庙门口走去。何棠手里拿着马佑杰递给她的伞,她站在那里发呆。终于,她抬脚追了上去。离开寺庙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眼那棵同心树,满树的红黄绿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何棠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她挂的那枚姻缘袋,它垂在高高的枝桠上,正滴滴答答地落着水。回泽土镇的车上,马佑杰专心开车,关敬在副驾驶座目视前方。车厢里很安静。秦理的左手伸过座椅扶手,轻轻地牵住了何棠的右手。她的手有些冰。他的手却很热。他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一开始只是手指,一寸,一寸,慢慢滑到手掌,最后,他宽大温暖的左手终于将她柔软的右手全部握住了。她没有躲。只是望着左边,留给他一个泛红的耳根。他低下头,无声地笑了起来,悄悄地望向了右边。35、接下来的一路,秦理与何棠的手一直牵在一起。他偶尔转头看看身边女孩的侧脸,她低着头,嘴唇微微撅着,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红扑扑的脸颊透露了她此时纷乱的心情,还有一丝突然面对一份感情时的迷惘。她是秦理见过的,最容易脸红的女孩。他无言地转回了头,牵起嘴角微笑,心想,来日方长。车子开到何棠家门口时,正是晚饭时分,关于秦理要不要进去这个问题,何棠与他有不同的意见。秦理觉得早上闹得不太愉快,大家草草散场,这时候何家父母和何海都应该冷静下来了,他理应再次登门拜访。何棠却觉得他不用再出面了。对于两个人目前的关系,她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忐忑,要是宋月娥再提起要秦理娶她,何棠就要羞得钻进地洞里去了。她并不是完全没信心搞定自己的母亲,毕竟与她相处十几年,何棠多少能摸清宋月娥的脾气。她对秦理说:“你先去易来宾馆等我,我和我爸妈说清楚,然后收拾东西来找你,咱们回d市。”“你妈妈真的不会为难你吗”秦理问。何棠坚定地摇头:“不会。”秦理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好,那你回去,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立刻过来。”“嗯。”何棠应下,对着他笑了起来。年轻的女孩子脸颊白皙粉嫩,一双大眼睛清清亮亮,笑着的时候尤其可爱。秦理不由地一怔,伸出左手到她颊边,指尖挑起她一簇发,轻轻地夹到她的耳后。何棠红着脸看他,动也不敢动。秦理的神情越来越柔,终于,他说:“好啦,你去吧,快去快回。”何棠嫣然一笑,转身下了车。看着她进门以后,秦理又在车上坐了一会儿,迟迟未发出开车的指令。马佑杰和关敬也不敢问他,两个人像木头似的坐在前排。突然,秦理悠悠地开了口:“喂,你们两个,别装蒜了。难道就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吗”关敬还是不敢说话,马佑杰倒是大着胆子说:“啊,秦总,有什么不一样啊我没发现呀。”秦理好心情地笑了,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座椅扶手,反问道:“哦没发现吗”这下子,关敬和马佑杰再也忍不住,对视一眼后一起笑了起来。秦理摇摇头,不再与他们开玩笑,他抬手捏捏眉心,平静地说:“好了,开车吧。”何棠进家门的时候,宋月娥正在准备晚饭,何海在看电视,见到何棠,他们都没多大的反应。何棠默默地上了楼,见父母卧室的门开着,她往里探了探头,发现父亲在阳台上浇花。何棠走进去,叫他:“爸。”何庆国回过头来,见是女儿,面上显出了一点笑容。“小棠,你过来。”他向她招手,“你来看,这些花是不是都长大了许多。”何棠走到父亲身边,见何庆国在为几盆海棠浇水。其实,她已经记不清离开的时候,这些花长得有多大了,不过现在看来,每盆海棠都是叶片青郁,很有生气,显然何庆国将它们打理得很好。他缓缓说:“每次看到这些花,就会想到你。想到我的女儿,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过得好不好。”才说了这一句,何庆国的眼眶就湿了,他抬起粗糙的手,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棠,爸爸对不起你啊。”何棠站在何庆国身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她并不是个感情淡漠的人,可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每天面对这样的母亲和哥哥,她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手搭上父亲的肩,轻声说:“爸,别这么说。”何庆国逐渐冷静下来,说:“小棠,下午的时候,爸爸和你妈妈谈过了。我们要你嫁给那个姓秦的小伙子,实在也是委屈你了。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个人给了我们20万,你妈妈收下了是不可能再还回去的,这笔钱给小海看病,还够花一阵子,所以我劝了你妈妈,叫她先不要闹了。你呢,今晚整理整理,明天就回d市,留在这里耽误了工作可不好。”何棠怔了片刻,有些消化不了这个信息,问:“妈肯让我走了”何庆国点头:“那个姓秦的小伙子虽然身体瘫痪,也是个见过世面的,我看出来了,不管你妈妈怎么闹,他也不可能对我们承诺什么。你妈妈倒是后悔把他之前签字的字据给撕了,她这个人你也知道,没什么脑子的,所以现在呢,她希望你能和那位秦先生继续搞好关系,毕竟你知道,他经济条件不错,以后小海还要看病,我们现在也没个借钱的地方了,认识这么一个人总是好的。”说到后来,何庆国吞吞吐吐的,何棠却把他的意思听清了。说白了,还是要她挂着秦理。何棠心情复杂,闷着不吭声。何庆国拍拍她的肩,说:“小棠,你体谅下你妈妈,小海要是不好了,她真就活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话,何棠已经麻木了,她点头说:“我知道了。”何棠没有吃晚饭,她收拾了自己的包,与父亲告别后就离开了家。从头到尾,宋月娥都没有对她说话,何海看她的眼神却是十分古怪,何棠也不以为意,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跑到了易来宾馆。不知为何,她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迫切地想见到秦理。到了宾馆大厅,何棠给秦理打电话,一会儿工夫,秦理三人就带着行李下楼了。见到何棠,他关心地问:“你爸爸妈妈有没有为难你”何棠用力摇头:“没有。”秦理见她面色如常,稍微放了点心,四个人在餐厅吃了晚餐,终于准备出发回d市。回去的路上,对于秦理和何棠来说,心情都与来时完全不同了。起初,他们还有些矜持,淡淡地说着话,偶尔视线相对,秦理总是坦然地注视着何棠,何棠却每每局促不安地转过头去。但她的紧张羞涩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夜色越来越重,车内的气氛渐渐松弛下来。大家都累了。马佑杰开了四个小时后,换关敬开车,马佑杰在副驾驶座上歪着头睡了过去。此时已经是凌晨12点半。秦理感觉到了疲惫,他喝了点茶提提神,却还是挡不住睡意的侵袭,看看身边的何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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