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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人性化。”秦理摇头苦笑,“以前,我知道在国外,像我这样的身体情况都能去上大学,我就想我能不能也出去留学。不过那时候家里条件没那么好,我要是自费留学,一年起码得花三、四十万,我妈还得陪读,阿勉那时在念大学,我想我不能给爸妈增加负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他们到了一栋挺漂亮的建筑外,秦理问:“这是哪里”何棠说:“这是我们学校的第三食堂,是最贵的一个食堂,我们除非是要请客,要不然都不会来这儿吃,比第一、第二食堂贵太多,纯粹是宰外教和外国留学生的。”秦理挑眉:“那它做的东西好吃么”“呃”何棠扁扁嘴,“我念了四年,一回都没来过,真不知道。”“”秦理,“4点半了,这里开饭了没咱们去尝尝”“开饭是开饭了。”何棠为难地说,“可是我没饭卡呀。”“不能付现金么”何棠无奈:“不能。”秦理失望极了,这时候,突然有人在他们身边喊道:“何棠”何棠回头一看,惊讶地瞪大眼睛:“岳瑟”秦理也回过头去,只看到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拿着一撂档案袋站在他们面前,他脸色黝黑,戴一副黑框眼镜,大眼大鼻大嘴巴,头发硬得像松针一样,根根竖在那里。何棠惊喜地说:”岳瑟,你怎么会在这里”被叫做岳瑟的男生哈哈大笑,说:“我研究生毕业留了校,倒是你,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了d市吗哎,这位是”他低头看向轮椅上的秦理,因为他身形高大,站在秦理面前就像一堵墙。何棠揽住秦理的脖子,莞尔一笑:“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岳瑟,这是我的先生秦理,阿理,这是我同班同学岳瑟。岳瑟,我们是来s市出差的,事情办完了,我带我先生来学校逛逛。”岳瑟目光有些疑惑,他向着秦理伸出右手,说:“你好。”秦理面不改色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反过来握了握他的手,说:“你好,抱歉,我右手不好。”岳瑟这时才注意到他搁在右腿上蜷缩着的右手,面色一变,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没留意。”“没关系。”秦理笑得明朗,说,“何棠,岳瑟,荷塘月色,我刚才还以为你们是地下组织在对暗号呢。”岳瑟大笑着挠了挠脑袋,声如洪钟,说:“不瞒你说,念书时就因为我和何棠的名字没少被人开玩笑。哈哈,何棠,好久不见,晚上要是没有安排,我请你们吃饭。”何棠本想拒绝,却听秦理说:“好啊,岳瑟,不如就在这第三食堂吃吧。”岳瑟直摇手:“那怎么行你们大老远赶来怎么好吃食堂。”何棠笑道:“好啦好啦,岳瑟,我也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和阿理刚才还为没饭卡吃不了食堂而烦恼呢,刚好碰上你,这顿饭你请不请呀”岳瑟明白过来,叹气道:“好吧,你们还真是替我省钱。不过你们要等我十分钟,我去行政楼把资料交了,立刻过来。”何棠:“没问题。”岳瑟和他们说了再见,一溜儿小跑着就走了。秦理给马佑杰打了电话,让他晚饭自理,挂掉电话后,他抬头看何棠,突然伸手拉住她手腕,眯起眼睛坏坏地笑:“还不老实交代”“唔”何棠装傻,“交代什么”“你说呢”“我不明白呀。”秦理左手用力将何棠拉至身边,左臂揽住她的腰,抬头说:“糖糖,咱们夫妻快七年,你那点小心思可骗不过我哦。”“”何棠败下阵来,她蹲下身,双手扒在他膝盖上仰头看他,说,“你真是人精,什么都骗不过你岳瑟当年追过我。”“追了多久”秦理的眼睛迷得更细,眼神狡黠,活像一只狐狸。何棠脸红了,老实地答:“三年”秦理的眼瞳“倏”地睁大。“半。”秦理:“”本番外未完,1月3日晚补齐。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婚后番外本来是想作为新年礼物放在作者有话说的,不过因为没能在12月31日贴,就也失了礼物的意义。又因为含妈这周要照顾生病的女儿,所以不一定能完成2万字的榜单任务,所以实在不想浪费辛苦写出来的这几千字,就拿来凑个榜单吧,大家应该都买了81章吧所以应该也算是免费的了,对吧。含妈家的宝宝这几天每天跑医院,连着三天了,明天还要去,所以更新实在无法保证,有读者怕我会扣着1月10号完结,而让全文缩水,大家放心,不会的。要写的东西我一定会写完,就像那个他她系列番外,我一定会写的,尾声更不会缩水。1月18的新文不会延期开坑,若是到时阿理还没写完,那就两边一起写喽。好啦,爱你们。婚后番外未完,明天补齐,想要一点肉沫儿不、82、何秦合理王宇霖开车送何棠去医院,并陪着她一起上了楼。秦勉、叶惠琴、秦树、关敬等人已经在走廊上了,何棠焦急地跑到叶惠琴身边,问:“妈妈,阿理现在怎样”“这一次有点严重。”叶惠琴哭得红了眼睛,说,“阿勉说阿理是在办公室套间里发的病,当时都没人在。后来幸亏关敬进去看了看他,才发现阿理已经发作过了。他立刻就打了120,没想到救护车还没来,他还没从昏迷中恢复过来,就又发作了一次。这真是他以前都不会这样连续发作的”叶惠琴泣不成声,何棠已经完全呆住了。秦勉的视线越过何棠,停留在她身后的王宇霖身上,他的手里居然还拎着一个男士品牌的礼品袋。秦勉强迫自己冷静,问:“何棠,你中午去哪里了”“我”何棠答不上来。秦勉又说:“我和你说过,如果你有事不能陪着秦理,你就和我说,我会找小马、关敬去陪他或者自己去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他几乎是用吼的吼出来,显然是气极了,何棠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王宇霖说:“秦董,别怪何棠,是我”“没你的事”秦勉盛怒难息,被叶惠琴拉开:“阿勉,在医院里不要这样大声。”这一次,她没有再帮何棠说话,看向何棠的目光也是带着一些责怪的。王宇霖已经面色铁青,这时,有医生过来,大家立刻围了上去。医生说:“病人是成年后癫痫复发,症状比较严重,虽然目前发作次数还不多,但有可能会越来越频繁。我建议患者要进行系统的检查和治疗,现在用的药估计已经失效了,需要换新药。我比较担心的是病人已经28岁,用药也许会难以控制,即使控制住了病情,停药后也会很容易复发,这样子的话他也许就需要终身服药了。”“终身服药”叶惠琴吃惊地问,“这怎么行抗癫痫药物会很伤脑子的呀而且我儿子都还没生孩子”“要是不服药,反复发作更伤脑子。”医生说,“至于生孩子,还是等病情稳定了再说吧。”“这”叶惠琴有些没了主张,眼泪又掉了下来,秦勉与医生详细地聊了几句,何棠站在边上一句都插不上嘴。后来,她听到叶惠琴问:“医生,我儿子再过几个星期就要举行婚礼了,这个会不会有影响”“婚礼”医生皱眉摇头,“婚礼很容易让人情绪起伏的,这个我真说不准。如果有条件推迟的话,最好能推迟举行,毕竟病人这段时间发作挺频繁的,这万一在婚礼当天发作,就不大好了。”听完医生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王宇霖着实没想到秦理还有这样的病,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他是知道一个人癫痫发作时是怎样的情景的。他难以想象像秦理那样的一个人居然会得这样丧失尊严的疾病。想到这里,王宇霖扭头看了何棠一眼,发现她并没有像叶惠琴那样哭泣,眼神也不见太多的悲伤害怕,即使是被秦勉那样吼过,她的面色也只是有些苍白,没有像大多数年轻的妻子骤然听到丈夫身患重病后,表现出的恐惧绝望,甚至是歇斯底里。当秦理被送去病房以后,何棠主动找到叶惠琴,说:“妈妈,我想,我和阿理的婚礼还是取消吧。”叶惠琴深深看她一眼,心情有些乱。这时候她自然是更担心秦理的病,还在纠结该怎么向何棠提出这件事,没想到何棠居然这么快就主动开口了。她说:“棠棠,妈妈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不过现在也是没办法了,你能理解妈妈很欣慰,这样子,只要阿理的病情能够稳定下来,咱们一定把婚礼办了,好吗”何棠摇头,握住叶惠琴的手,轻声说:“妈妈,我的意思不是延期,是取消。我和阿理已经是夫妻了,办不办婚礼都没有关系的。”叶惠琴并没有答应何棠,她了解秦理的脾气,知道他一定不会答应。果然,秦理醒来以后只是听说婚礼要延期,他都有些生气了。“我不同意延期”秦理躺在病床上,身体还很虚弱,可是语气却十分坚决,“我会按时吃药的,婚礼那天一定会很顺利。”叶惠琴知道他是意气用事了,又不敢刺激他,敷衍了几句就没有再说。何棠想劝他时,他直接打断:“我不同意,糖糖,这是我答应送给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做到的。”“但是你的身体现在真的不允许。”何棠这样讲,“等到明年春天好不好春暖花开的季节结婚多好啊。”秦理脸色青白,扭过脸抿着嘴唇不再说话。叶惠琴告诉过何棠,秦理的病在发作以后,的确会对他的脾气、情绪造成影响,他也许会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会敏感哀伤,会惊厥易醒,甚至会暴怒多疑。何棠知道秦理少有的固执表现是因为他的病,她没有再勉强他,只想着等他头脑清醒些时再与他沟通。可是事情的发展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好,第二天,第三天,秦理都还没有出院就接二连三地发了病。有一次,何棠正在喂他喝汤,他突然之间就定了神,何棠心里知道不妙,还没来得及去按铃叫医生,秦理已经全身痉挛着抽搐起来,他乱挥的左打翻了何棠手里的碗,汤水洒在两个人身上,何棠没有多想就拿过压舌板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轻按住他在床上不停颠簸的身体,大声叫着喊来了护士。有住院的病人听到喊声过来围观,见到秦理口吐白沫、浑身扭曲的样子,吓得尖叫起来。何棠扣住了他狂颤的左手,一点也不在乎他口中吐出的秽物和下身溢出的尿液弄脏她的身体,她趴跪在床上,几乎是用抱的抱住了秦理,她听着男人喉中发出的呼噜呼噜声,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只是一遍一遍地对他说:“阿理,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我在这里”不管秦理有多么得不情愿,他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的癫痫病不仅复发,还越发严重,甚至快速地发展到了每天都要发作一到两次的程度。每一次发作后清醒过来,秦理就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炼狱,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脑袋里刀绞一样得疼,身上甚至还会出现大面积的淤青,久久不能消去。秦理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有一些不知所措,因为他无法预知下一秒自己是不是会发病,这真的一点征兆都没有。虽说这个病并不容易威胁到生命,可是秦理还是觉得十分痛苦。这份痛苦和十四年前不能比,他也许无法再过正常生活,也许会不能再工作,也许会终身服药,也许会一直生活在这定时炸弹般的阴影里,最可怕的是,他也许会变得神经衰弱、智力减退,变得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秦理想到这一切,他的内心就开始变得暴躁。还有何棠,何棠他年轻的妻子,如果他的病情难以好转,她该怎么办秦理夜夜失眠,就算睡着了也是梦话不断,他大把大把地脱发,记忆衰退,身体极速地消瘦,胃口都比以前小了许多,消化功能则变得更差。他有时腹泻,有时便秘,有时甚至会莫名其妙地呕吐起来,吐得身上到处都是。可是在亲友面前,他一直努力维持着平常的模样,不发病的时候,他依旧会笑,会和人打趣,发病醒来以后,他还会笑着安慰妈妈说不要担心。只有在面对何棠的时候,秦理会有些绷不住。“我要出院。”有一天,秦理望着窗外的蓝天,这样对何棠说,“我很久都没有复健了。”何棠安慰他:“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复健,那个很费体力。”秦理转过头看了她一会儿,很认真地说:“可是成天躺着会让腿上的肌肉萎缩的。”“不会的,以后我陪你练,会恢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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