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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借宿一晚,谁知那天晚上几个黑衣女子寻上门来,要取江氏母子的性命”萧峰将那一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对柳如浪说了,最后道:“那一次后,我算是和碧云宫结上梁子了,谁知我在陆家庄遇难之时,却是烟碧救了我,当真是天意弄人。烟碧并不知道这些事,我也不敢确定那黑衣女子就是碧云宫主,只是她的武功与江夫人、烟碧的同出一辙”他看了一眼柳如浪,继续道:“其实你的武功也和她们的同出一辙,我想你和碧云宫是有莫大关系的,都是我一时疏忽,忘了将这事告诉你,我本也打算让新月公主留在信阳城里,你就留下替我看护她们吧,若是这个月十八之后,我还没回来,就劳烦你将她们送到博儿术那儿去,让博儿术派兵送她回蒙古。”柳如浪尚未答话,新月就大声道:“不,你去哪儿我也要去哪儿,我绝不离你而去”萧峰一时无语,包括阿朱,这已经是第四个女子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除了感动,还有满腹的疑惑,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介粗鲁的武夫,为什么刁钻的阿紫、冷漠的林烟碧、温柔的新月都要与自己生死相随,每到凶险关头,这些女子都不肯离他而去。柳如浪一提缰绳道:“不管那人是不是碧云宫主,我也要去看个究竟,我小时候碧云宫主待我虽厚,但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却是无甚了解,正好趁此机会看清楚这个多年与我柳家来往的人。”萧峰道:“好罢,反正离约定的期限还有十天,大伙儿先一起去江兄弟家看看,碧云宫也许会大举来攻,我们先把村子里的人疏散了,省得到时伤及无辜。”众人跟着萧峰朝北驰去,一路上黄花遍野,草长莺飞,一派旖旎春光。“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柳如浪大声吟道,他天生风流倜傥,大好风光之前,不禁诗兴大发,纵声吟颂,并不为碧云宫主一事而郁郁于怀。萧峰甚是喜欢他这豁达的胸怀,笑道:“四弟文武全才,英俊潇洒,怪不得天下的女子都要为你倾心啊。”柳如浪朗声笑道:“大哥取笑我呢,我若是女子,我定会钟情于大哥,而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人。”他言下之意是想告诉萧峰,古来美人爱英雄,林烟碧爱上萧峰乃顺理成章之事,他若是林烟碧,他也会爱上萧峰,萧峰不必为此而有愧于心。萧峰心细如尘,聪明过人,哪里会听不明白柳如浪的意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自己对不起柳如浪,若是自己不出现,林烟碧和柳如浪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林烟碧是阿朱的轮回,曾与他患难与共,生死相随,要他对她一点儿不动心,这一辈子他是做不到了。他见柳如浪抛开一切,纵情观赏大好风光,当下也放开胸怀,将一切烦恼抛于一边,大声笑道:“哈哈,你若是女子,我必娶你为妻,文武全才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萧峰一句话,惹得众人都笑起来。新月觉得那诗句甚是好听,问柳如浪道:“柳大哥,那诗完了吗后面还有吧,你念与我听听好吗”柳如浪笑道:“你当真要听么”新月抿嘴一笑道:“当然是真的,你就念与我听罢。”柳如浪道:“好罢,你既然要听,我就厚着脸皮念念罢。”萧峰与阿紫于诗词上所知极为有限,当下也竖起耳朵,想听听为什么柳如浪念几句诗还要说是厚着脸皮。只听得柳如浪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念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身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这词直白如话,任人都听得懂,柳如浪刚念完,新月已羞得满脸通红。阿紫大声道:“这是谁写的倒是直白得很,连我都听得明白,这个女的很想嫁了罢倒要巴巴地去写一首词,让天下人都知道她多么想嫁”柳如浪拍手大笑,道:“妙啊阿紫妹妹真是妙语连珠没错,这个女的叫韦庄,她看中了一个如意郎君,很想嫁给他,于是不顾羞耻地写了这首词,将心事告诉天下人,一直流传至今,连我们这些几百年后的人都知道了她当初的心事。”新月默然不语,暗想词中之意,不禁心神荡漾,心道:“这位女子大胆表白,勇气甚是可嘉,也许有人会取笑于她,但没经历过又怎能明白个中的滋味呢我若是她,也会这样想的,只要能与自己心爱的人真正地过一天相亲相爱的日子,此生就足矣,还求什么呢”她身为天下最强之国的最尊贵的公主,本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知遇上萧峰,从此痴痴地爱上了他,再也无法自拔,但萧峰却是不爱她,她纵有千般能耐,也不能令他对她产生一丝情愫。萧峰忽然问道:“四弟,有没有酒”“当然是有的。”柳如浪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来,笑道:“我就知道大哥一天没喝酒了,定是憋得慌,所以特意买了个葫芦,打几斤酒装在里面。”萧峰伸手将葫芦接过去,笑道:“我也是看见你腰间挂着个像装酒的东西,才问你。”他拔开木塞子,一股浓洌的酒香扑鼻而来,他坐在马上,一边策马前奔,一边举起葫芦,仰头喝了一大口,塞回塞子,一甩手抛给柳如浪道:“四弟,你也来一口”柳如浪抄手一接,也像萧峰般喝了一口,大声吟道:“风朔朔,马萧萧,葫芦藏酒挂在腰,仰头问苍穹,谁人横刀立马,指点江山小唯我萧大将军”吟罢,一扬手,又将葫芦抛回给萧峰。萧峰仰天一笑道:“四弟,你也太抬举你哥哥了,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介武夫,不配指点江山,也不想指点江山。”他往嘴里又灌了一大口酒,“我只愿天下太平,不再起战祸,谁当皇帝我并不在乎,自古以来,帝王将相不过是一场云烟,转眼即成粪土,偏偏却有那么多人看不透,总在无休无止地争夺不休”“大哥说得好”柳如浪一边策马与萧峰并驾前驱,一边道:“今日听大哥一言,胜读十年圣人书”萧峰伸手一拍他的肩膀,大声笑道:“哈哈,四弟嘴巴比吃了蜜还甜,连我都难以招架,难怪天下女子都被你哄得晕头转向”萧峰虽一生坎坷颠簸,但生性豪迈,此时遇着不羁的柳如浪,正合了他的性子,两人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已远远看见江春蓝所住的村子。第九节 疑团丛生驰近村旁时,江春蓝从田野里奔出来,跑得像只小兔子般快,远远地向萧峰等人挥手叫道:“萧大哥、阿紫姐姐,是你们么”萧峰驰近他身旁,跃下马来,见他满头满脸都是泥巴,不禁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江兄弟,别来可好你种地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尽把泥巴往脸上抹”江春蓝搔着头嘻嘻笑道:“我有个毛病,头上老痒,边种地得边挠痒,所以就成这个样子了。”萧峰哈哈大笑,“你这小鬼毛病倒挺多,你母亲还好罢”江春蓝道:“还好,只是总叨唠着你和阿紫。”他一边说话一边侧过头去瞧着柳如浪和新月,笑着问萧峰道:“萧大哥,这三位是谁这位大哥长得好俊啊,这两位小姐更是乖乖不得了,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啊”柳如浪不禁笑出声来,道:“江兄弟好文采,出口成章,一点都不像个种田的小子。”他向江春蓝拱手道:“在下柳如浪,请教江兄弟高姓大名”江春蓝也学着他的样子拱拱手道:“小弟江春蓝,柳大哥有礼了。”又朝着新月和小雁拱手道:“两位姐姐有礼。”新月抿着嘴笑道:“小兄弟有礼,你的嘴巴可真会说话,和柳大哥有得一比呢。”阿紫伸手拍拍江春蓝的脑袋道:“这小鬼,怎么配和柳大哥相比呢人家柳大哥文武双全,他会什么,除了种地,也就会耍耍嘴皮子罢了”江春蓝被她拍得有些不舒服,一侧头避过她的手,笑道:“阿紫,你别老像拍苍蝇似的拍我,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别在这儿摆姐姐的架子”“哎呀,反了你”阿紫瞪起眼睛来,“连姐姐也不叫一声,阿紫是你叫的么”江春蓝一个箭步躲到萧峰身后,拉着萧峰的手道:“萧大哥,她要打我”萧峰一手牵着他,一手牵着马,笑道:“别闹了,咱们去见你母亲,商量一下怎么对付敌人。”当下众人牵着马,跟着萧峰与江春蓝往村子里走去。柳如浪走在江春蓝身旁,轻轻笑道:“江春蓝,春来江水绿如蓝,好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很有诗意,让人想起江南碧水连天的景象。”江春蓝得意地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我的名字很不错,听我娘讲,是我已过世的爹起的,我娘说我爹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江春蓝,江春蓝”柳如浪喃喃自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盯着江春蓝看了半日,江春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伸手不停地擦自己脸上的泥巴,谁知他越是擦干净,柳如浪越是盯着他不放,江春蓝不禁笑道:“柳大哥,我脸上还有泥吗我好像擦得很干净了。”柳如浪缓缓收回目光,沉思片刻,问道:“江兄弟,你母亲叫什么名字你还有兄弟姐妹么”江春蓝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母亲叫什么,她从来不和我讲她从前的事,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他转头对萧峰道:“萧大哥,那天你们走后,我问我娘为什么碧云宫主要杀我们,她却什么也不肯说,还是每日扮作一个老太太,我在人前还得叫她奶奶,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叫她娘。”萧峰想起那江夫人十六年来忍辱负重,全是为了保护江春蓝,她在被碧云宫发现后,还刻意隐瞒真相,看来是不想让江春蓝再为从前的事冤冤相报下去,她只盼她的儿子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那天晚上听她与碧云宫主的对答,两人仿佛仇深似海,她却将这仇恨深埋心底,一人独担,单是她这种胸怀就足已让人佩服。只是江春蓝还小,不能明白他母亲的苦心,当下对江春蓝道:“你娘这是为你好,知道有时比不知道痛苦得多。”江春蓝脖子一侧道:“可是我已经是堂堂的男子汉了,你们别老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今年可是快十七岁了。”不一会儿,已到了江春蓝家门口,那江夫人在屋里就闻到了马蹄声和萧峰他们说话的声音,她步履轻盈地走出门来,朝萧峰躬身一揖道:“萧大侠高义,竟提早了十天到来,真让老身不知如何感激才好。”萧峰连忙还了一礼,道:“江夫人不必多礼,朋友有难,拔刀相助,本是萧峰份内之事。”阿紫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拉着江夫人的手,盯着她的脸道:“大娘,你怎么还戴着这劳什子面具难看死了,你原来的模样多好看啊,为什么不除下这面具来”江夫人笑着低声道:“戴惯了也没什么,不戴反而不习惯,这周围的邻居们都见惯了我这个样子,若突然变了个模样,可不把他们吓坏了么”她上下打量着柳如浪,道:“这位是”柳如浪向她一躬身道:“在下柳如浪,见过江夫人。”他自听萧峰说了那晚的事后,心里琢磨着这个江夫人和碧云宫主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的武功与她们的同出一辙,那么师父和她们又是什么关系待见了江春蓝,让他想起一个人来,心里不禁暗暗吃惊,疑团渐大,本想见了这江夫人,再往下推测,不想她却是戴着面具,看不见真实面目,不禁甚是失望。但见那江夫人不住地上下打量自己,就像他刚才盯着江春蓝看一样,眼睛总没离开他的身上。江春蓝伸手在他母亲面前晃了晃道:“娘,你怎么也像柳大哥看我一样看他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江夫人连忙收回目光,微微笑道:“柳公子好俊的人才,不知是哪里人氏”柳如浪道:“在下乃江南人氏,祖上一直居住在临安。”他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已看出那江夫人看他时的眼神甚是诧异,仿佛还微微吃惊,只是她这种目光稍纵即逝,此时在她眼里只有一片平和,再也看不出任何异样来。江春蓝一拉他母亲道:“娘,萧大哥他们从老远来,咱们不能老站在这儿,要说话请他们进屋里坐着说吧。”江夫人轻轻侧身,笑道:“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快请进屋里坐。”众人走进屋里,萧峰又介绍了新月和小雁,但只说她们一个叫“新月”,一个叫“小雁”,并没言明她们的身份。新月第一次进穷人家里,只见屋里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一些耕种的用具,再无他物,真可谓家徒四壁,寻思道:“原来宋朝穷苦人家的家里是这样的简陋,也不知他们平日吃不吃得饱这儿已属我蒙古管辖,得让他们过得好一些才行,等回了蒙古,我就和四哥说去。”她生性善良,又爱上了身为异族的萧峰,脑海里并没蒙古人、汉人之分,只觉大家都是人,都该平等对待,她却不知她这种思想在南侵的蒙古人里实是异类。众人坐下后,萧峰问道:“江夫人,我走后,碧云宫的人没有来寻仇罢”江夫人道:“没有,那碧云宫主虽然狠毒,但从来说一是一,不到约定时间,她是不会来的。”她有意无意地又看了一眼柳如浪,问道:“柳公子是江南人氏,想来是萧大侠这次南下江南,才认识的柳公子罢”萧峰见她先前打量柳如浪的目光,已知她心里有疑虑,怕柳如浪靠不住,当下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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