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呢此地无银三百两怎么样哈哈哈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咕咚”一声。周鑫狼狈从马上一个跟头摔下来。幸亏他也是有几手功夫,那马又只是慢慢地走着,所以除了狼狈些之外,倒也没有受伤。只是仍把随行侍卫们吓得不轻,纷纷上前来扶起周鑫,关切询问着。“滚滚滚”周鑫满心羞恼都是哑巴吃黄连,说不出口。只能冲好心侍卫们撒气。忽见宁纤碧探出头来,假装惊讶关切问道:“呀。王爷怎么了这是咦您不骑马了可是想走着过去那要跟上马车,可得带小跑儿呢”“你你这女人就不能少说两句这么爱说话,留着见千山说去。”周鑫怒吼一声,接着气呼呼翻身上马。却听身边半晌没有声音。那女人竟然没趁此机会落井下石齐王爷忍不住狐疑转过身去,就见宁纤碧眼含热泪,正用帕子擦眼睛,见他看过来,便感动道:“王爷,自从那件事儿后,您和千山便不再来往,我们爷回去也说,王爷见了他,冷若冰霜,连称呼他名字都不肯了,没想到今日患难之时,王爷到底还是真情流露,您还是认我们爷做兄弟,对不对”对你个脑袋。周鑫险些就把这话骂出来了,让宁纤碧气得险些再次坠马,幸亏这一回有了心理准备,稳住了,不然四皇子一世英名,可就全今天毁了。恶狠狠盯了宁纤碧两眼,见她又恢复了寻常面色,周鑫忍不住就伸手抚了抚胸口,暗道真没想到啊,这女人原来是这么厉害,专门挑人弱处下刀,让你疼,却还不动你筋骨。这说起来,现被我强留府里蹲着那个祸害,要和她比一比话,不知道谁能胜一筹。嗯,那个是祸害,这女人是妖孽,祸害要是碰上妖孽齐王爷一不小心就脑补起来了,脑海中浮现出蒋诤和宁纤碧两人一个比一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情景,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忽听身旁有人道:“王爷,沈夫人,宗人府到了。”“终于到了。”宁纤碧这一回是真有些激动了,眼泪瞬间涌出来,她连忙拿帕子擦去,伸手摸了摸怀中那薄薄一摞日记,她镇定下情绪下车,却见几个人从宗人府内迎出来,也真是冤家路窄,这竟然还是昨天上午那一拨人马。“你你又来干什么”昨天去给皇帝报信小兵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指着宁纤碧色厉内荏大吼,他以为这女人昨天尝到了甜头,所以今天又跑来故技重施了:真是,都不知道适可而止吗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儿过个年大过年我们要这里轮班容易吗正心里愤愤想着,就听见海棠山茶和芦花等人叱喝声,却见宁纤碧一抬手,制止了她们对小兵口诛手伐,笑吟吟道:“我昨天说过了啊,我还可以无耻,今天可不就过来了呢,放心,这一次我不隔墙喊话了,我要直接进去见人。”“啊”小兵惊叫一声,指着宁纤碧转头找自己头儿,眼含热泪道:“头儿,你听见她话了吗她她还要见人,她真还要得寸进尺”周鑫看着说话都哆嗦了小兵,忍不住就斜眼看向宁纤碧,不屑道:“你至于吗连个普通士兵也要戏耍,要不要脸啊”宁纤碧看着他:“要啊,怎么不要我要真是不要脸,刚才王爷可能就不止是落马一次了。”“呸”周鑫都气哆嗦了,狠狠啐一口道:“世上怎会有你这样女人千山他他真是瞎了眼,你你可还记得你是亲王府将军夫人”不等说完,便听宁纤碧淡淡道:“王爷弄错了吧亲王府将军夫人那是什么我们爷将军职位还没有撸去吗民妇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妇人罢了,王爷可见过市井之间普通妇人把我逼到骨头里,我也可以学她们茶壶一样泼辣。”周鑫让她一句话将没了言语,而这时那副将总算是看出了一点不寻常,连忙上前小心行礼询问,齐王爷心里真是不情愿为宁纤碧撑腰啊,可他来是干什么因只好十分不情愿地道:“奉皇太后懿旨和皇帝圣命”说到此处,只觉心里十分腻歪,往下也不想认真说了,直接一挥手,对那副将道:“让她进去见千山,半个时辰,多一瞬也不行。”说完把盖了皇印条子往副将怀里一塞:“你自己看吧。”副将看了皇帝纸条,立刻肃然起敬,对宁纤碧肃容道:“夫人请。”“多谢。”宁纤碧笑吟吟看着副将,想了想,又转头看着小兵,微笑道:“这一回我可是要堂而皇之进去了,你要来拦我吗”小兵都哭了,一旁周鑫则不停往上翻白眼看天,心想什么人啊这是,堂堂一个将军夫人,和人一个小兵较劲儿,也不嫌丢人得慌。眼看着宁纤碧施施然进去了,那小兵委委屈屈看向自家头儿,还不等说话,便听头儿无奈道:“行了行了,人家夫人是逗你玩儿呢,你还委屈上了没听刚刚人家说是什么吗茶壶一样泼辣呢,你这才见识到了多少偷着乐吧。”周鑫刚刚听宁纤碧说这话时候,还不明白,只是不愿意去问对方,岂不是让那可恶女人加得意了此时听这副将话,敢情他知道茶壶一样泼辣是什么意思,因便咳了一声,假装不经意问道:“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茶壶一样泼辣”副将一愣,小兵还没成家,也不了解这意思,露出好学眼神,倒弄得副将有些尴尬,连忙咳了一声道:“那个,王爷有所不知,市井间泼妇,哦不是,是寻常妇人若若言语上有冲突时,常常常一手叉腰,一手指人,状状若茶壶,所以这茶壶妇人是泼妇,哦不对,是泼辣妇人称呼”那副将一边说一边抹汗,其实这茶壶就是形容泼妇骂架,可他哪敢这么和周鑫说啊这一通解释,就别提多别扭了,副将心说得亏我小时候还上过两天学堂,不然就这话都安排不明白,让齐王爷听了,我敢说将军夫人是泼妇我不想活了我s:哈哈哈,标题含义大家一开始猜出来了吗求票票求票票,粉红推荐都来吧来吧,距离月末可是越来越近了啊,笨酒想保持前十名嘤嘤嘤嘤无弹窗纯文字〗第四百零六章夫妻相见周鑫也无语了,宁纤碧竟然把她自己比作泼妇,这这真让狂妄骄傲的齐王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离这女人远点儿,有多远离多远,实在要打交道,让蒋诤过来,真要是祸害妖孽撞一块儿同归于尽,那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宗人府外众人都让宁纤碧给雷的外焦里嫩,但当事人哪里关心他们的死活啊。跟随副将派遣的两个御林军一直来到宗人府沈千山的住处,越是到近前,她便觉着心跳的越厉害,全没了刚刚在外面时的威风八面,因自己握了握拳头,只觉着手心里都出汗了。“夫人,到了,就是前面的院子。”两个御林军忽然停下脚步,说话声将宁纤碧惊醒,她点点头,猛地想起怀中日记,忙拿出来,郑重道:“这是我给夫君的家信,请二位查阅,稍后要带进去给他慢慢看的。”两个御林军诧异的彼此看了一眼,心想这将军夫人还真是与众不同,你人都来了,还寄什么信啊虽如此想,却必须要检查一番,因拿起那薄薄的十几张纸,越看越觉着惊奇,到最后竟如同看故事般看的津津有味儿了。眼看着就要看完,忽然就听见一声嚎:“天啊,奶奶奶,我的老天爷,奴才奴才不是看错了吧”哥俩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看入迷了,不由得都有些不好意思,暗自给自己找借口说这可不怪我们。实在是沈家被抄后,这发生的事情太有意思了,比那些脚本故事还有意思呢,我们平时就喜欢听说书。现在看迷了也正常嘛。喊话的是长福,两个御林军虽然看入了迷,但其实也没过多长时间。宁纤碧等在这里,不料长福出来上茅厕。只是一打眼,觉着不远处好像站着一个女子,定睛一看:我的天,这这不是奶奶吗这小厮生怕自己看错,白白让爷空欢喜一场,最后再做了出气筒就悲剧了,因还揉揉眼睛,直到确定之后,才一嗓子嚷出来。两个御林军将信还给宁纤碧。这里沈千山早让长福一声吼给引了出来。只是限于锁链长度。只能站在门内。看着那不远处的丽人,经过无数风浪的沈将军也恍惚了,寻思着是不是昨晚没睡着。这会儿困极了睡了,所以做梦呢正犹豫着。就听一声颤抖着的“千山”,接着宁纤碧也不管还有两个御林军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几步就奔了过来,一脚踏进门槛,未曾说话,已是泪流满面,张开双臂便扑进了沈千山的怀中。我的天,这将军夫人果然是奔放热情啊。两个御林军连忙转过身去,心想在这儿呆的时间不短了,一年也能接待几个来探视的,可没有像这一位上来就抱住的,人家再怎么激动,都忍着。这位可好,明摆着给我们增加工作难度啊,你说看不看不看吧,你们这种会面是要监督的;看吧,非礼勿视我们也懂啊,哎呀你说这将军夫人怎么尽给人出难题呢两个御林军都腹诽完了,沈千山抱着怀中温软的身体,方慢慢回过神来,他如同做梦一般的呓语着:“阿碧阿碧是你吗怎么会我是在做梦是不是”“怎么会是做梦当然是我啊。”宁纤碧终于从沈千山的怀中抬起头来,脸上还带着泪呢,嘴角边却已经浮上了笑容,她上下打量着沈千山,又摸摸他的脸,哽咽道:“果然瘦了,也憔悴了好多,全没有了当日在边关做将军时的凛凛威风。不过还好,还活着,毫发无伤,没病没灾的,这就好就很好”一语未完,不禁又是泪如雨下。“阿碧。”这一次沈千山也终于确定眼前人真是朝思暮想的爱妻了,忍不住又一把将宁纤碧紧紧抱进怀中,那两个御林军偷看到两人分开,刚刚转过身来,就见沈将军也抱上去了,不由得又无奈转过身去,心想妈的我们算是明白了,沈夫人怎么会如此大胆热情那完全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因为沈将军热情,所以将军夫人也大胆。这里两人相拥而泣,过了良久才分开,彼此打量着,都是千言万语在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过了好半晌,才听沈千山喃喃道:“从前听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品尝这滋味,叫我说,哪里是隔了三秋分明是隔了九秋,十秋,二十秋”不等说完,就被宁纤碧捂住了嘴巴,听她含泪笑道:“行了,再说下去,咱们分别这几天,倒是把这辈子都过完了。哪有那么夸张的只是因为不知彼此情况,所以心里着实担心忧虑罢了,如今见你也好好儿的,我心倒放下了一大半。”沈千山笑道:“是,我的身子你还不知道别说这里,就是死囚牢也未必就熬得”这回照旧不等说完就被捂了嘴,见爱妻瞪圆眼睛,向地下啐了几口,接着又念了几句“童言无忌”,然后方嗔怒道:“胡说什么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囚牢你也太百无禁忌了些。”一边说着, 就拉着沈千山到椅子上坐下,看着他那拴在脚上的铁链,不由气呼呼道:“皇上也太过分,将你关在了这里,竟然还锁着不让出去,他还想怎么着”话音落,就听一旁长福插嘴道:“奶奶,实在是怪不得皇上,都是爷,被抓进来后就嚷嚷着要回家里去看情况,还和人御林军打了起来,皇上听说,吓得这才赶紧锁上了。”宁纤碧哪里知道这原委看向丈夫,却见沈千山抓了抓头,先是狠狠瞪了长福一眼,咬牙低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接着才又看向自己,嘻嘻笑道:“那个不是,不像长福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皇上知道我有功夫,那个有备无患。其实不沉的,只是精铁所铸,我徒手实在是扯不断。”“你还想扯断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啊”宁纤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伸出纤纤手指在丈夫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难道不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心里有这想法藏着就是了,你怕人不知道不锁你是不是还嚷嚷出来。怎么样到底遭报应了吧要不是你不顾后果嚷出来,没有这锁链锁着,是不是瞅着哪天月黑风高,还能偷偷溜回去看一眼到时咱们不早就放心了吗强似你担心着家里家里担心着你,都不落好儿。”长琴长福起先听着奶奶劝爷,心里还感动的直念佛,暗道还是奶奶靠谱啊,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多明白,含嗔带怨的,爷那么爱奶奶,这话可不就进了心里呢。谁知越听越不对劲儿,听到后来,好嘛,这奶奶比爷还大胆呢。因两个奴才吓得连忙跪了,嚎叫道:“奶奶啊,这话可不敢说啊,让人听到,只怕又要给爷上几道锁链呢。”他们两个这一嚎,倒把夫妻俩的伤感冲淡了不少,沈千山一脚一个踢起来,没好气道:“行了,本来人家不知道,让你们这一嚷,也都知道了。”因又转头问宁纤碧家里的情况,昨天虽是隔墙喊话,终究说不上几句,只能知道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