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答应了留下,朕还觉得不好玩呢。既然你亲口承认与他毫无关系,那么今后的日子可就不怪朕霸道了。一双长眸看着女人消失在厅角,玄天方才缓缓勾唇笑:“闹闹闹吃一顿饭功夫就闹成这般方才朕不过睹物思人,错唤了名字罢瞧瞧你们一个个,还有没有为人臣的样子”口中训斥着众人,忽地却话风一转,斟了盏热酒亲自递向玄柯道:“玄将军今日可也是你不对。你与我自小最是相亲,如今长大了却怎的不比当年既与小青娘子不曾有半分关系,这厢却好生瞒了我许久,险些害朕落了不义之名,这酒该要罚你,呵呵哈”精致酒盏递之眸下,玄柯刚毅容颜上凝起一抹不着痕迹的苦笑这个笨女人,他原是要一次救她出离尴尬,可她却偏偏那般作傻,楞要将关系撇清。如今他与她既毫无关系,日后皇上再要纠缠,却又是如何才好呵呵,你就这样讨厌与我相亲么一杯红酒咽下,耳边顿时传来天子哈哈畅笑。一时间,美人袅袅,丝竹琴乐,厅内复又恢复一派热闹。只心口苦闷浮起,再下去的宴乐,就没了先前的味道。寒冬的天气,吹一口气都能浮起一捧的白雾。泽和园十分之大,青娘一路绕着玉石小径胡乱散着步,心里头乱糟糟,一张刚毅笑脸沉下去,另一张绝色冷颜又浮上来,这个在恼、那个在笑,怎么着都不安生。酒后走路,风一吹越发醉意朦胧,青娘眯眼,隐约看到假山后似有一处小座,赶紧携着裙裾将将往那边趴去。只才走到假山口,却忽然从暗出伸出一只有力臂膀,直将她虚软无力的身子强揽了进去。顷刻见双目一片黑漆。脊背贴着凹凸不平的山石壁,有咸腥锈水贴着长发蜿蜒淌下,冷得浑身都起了疙瘩。青娘兀自拾起全身力气,抬腿往那人身下狠狠踢去:“救命啊唔”只那呼救声方才喊出一半,却忽然一只淡香手掌往嘴上一捂,耳边袭来一声阴幽悦耳的熟悉嗓音,那身子便僵得再动弹不了半分“我的小合欢你这样不听话,可是移情别恋了嚒”作者有话要说:被和谐搅得毫无办法,明明木有肉咩,还要黄牌不断于是准备去把鲁迅的闰土找出来,放到俺根本一点都不h的30章,嗷gtt娘子合欢“哼,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等你是麽我的小合欢,我才要表扬你做得好呢你却这样坏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是”拉长的森冷嗓音,仿若从那九层炼狱里幽幽发出,锻凌钰修长的身躯倾轧而下,将青娘牢牢抵于身后的假山壁上。窄小而潮湿的空间里,两具年轻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相贴着,近得都能闻见彼此起伏的呼吸。“谷主息怒。”青娘艰涩抬起头,脑袋抵着斑驳的生冷岩壁,那原本就醉酒微醺的脑袋越发胀痛得要命。她方才原是对将军心软了的,舍不得害他啊,这样迅速而又措手不及地将他置于不义,她下不去那个手。见锻凌钰不语,青娘又将脸微扬起来,等待着印象中那一触刺痛的掌印却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有。黑暗中一贯阴森冷咧的清瘦男子,虽在勾唇冷笑着,一双狭长凤眸却深深凝着她,眼里烟波潋滟,竟似还参杂着一些旁的探究她猜不透也不敢猜。她是怕极了他的,尤是这样近的距离,更是慌乱得毫无章法。倘若不是他这般强势地抵着她,本就软趴趴的身子此刻哪里还能贴墙而立可你却真心不能怪她的软弱玉面夜叉,素颜绝天下,江湖人人皆知的喜怒无常,每一次与他近距离的接触,都像在炼狱里走过一遭似的,生生掉去人三魂七魄。她此生,不过只与他三次照面,却已如同死过了三回第一回见他,那时她不过六岁孩童,他却已然是个十三四岁端端美少年。原是花一般的好年华,他却那般可怖地逼她去抚脸颊上红色狰狞的罪印,直吓得她哭哑了嗓子,再记不清前身来路;第二回,原是她刻意躲着他的,却终究躲不过孽生的命运。那样荒糜的湖边水,她挂着满身的湿,少女的身型娇羞毕露,惊魂尚且未定呢,却忽看到他半敞着长袍立在她身旁笑“哦,是你呀,我想起来了”只一句,便生生逆转了她所有的悲欢情爱。第三回,那是几日后的傍晚。原以为湖边偶遇已悄然平息,她一袭红衣窝在绣房里为那温润如玉的心中之人做入秋的衣裳,却忽然窗外传来熟悉嗓音:“阿欢。”一颗心豁然砰砰直跳,羞红着脸,她转身弯眉笑唤:“木白哥哥,还差胸前一颗小扣就好,怎的这样急”在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山谷里,所有人都那般不待见她,她却独独只与萧木白笑,只因他,多年来暗中对她的无数关照;也因他,从来清风淡漠的眼里,却独独装着她的影子。可是这个向来对她温润体贴的男子,在那一天却忽然眼里不再容她。萧木白,他肃着一张脸,对她与对任何谷里的美人没有不同。一袭宽袖白衣,朝身后两名壮硕黑面淡漠招了手:“带她去吧。”为何突然如此清冷她错愕的笑容还不及收起,一张黑布已然毫不客气地蒙上了眼睛一如她第一次进谷一般,她被萧木白亲手推进了那个屋子,然后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次。他们将她甩在飘满黑白帷帐的大屋中,决然转身离去。那个屋子,十年如一日,正中的黑木靠椅上依然慵懒斜倚着某个阴冷的玉面男子只不过,他不在是个酷劣的端端美少年。见她摘下眼罩,满眼恐惧,锻凌玉便拭去覆着的素白薄毯,赤着成熟而精悍的修长身体从椅上立起来。他是那样的高,弯腰俯视着她,直看得她惊慌退后。他却“呵呵”好笑起来,然后取下脸上的玉白面罩对她笑:“你叫阿欢么呵,我等你好久了今日过后,从此你要改名合欢。”阴冷的嗓音悠悠道着,好似在做着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双臂将她一环,修长的手指便向她腰带袭来。花幽谷一品绣衣娘,所有用度,是除却美人之外最为上层的。丝薄腰带在他手上如若轻风,轻轻一扯,瞬时便化开在空旷的黑白光影下。她措手不及,忙蹲子从他臂膀里逃开却哪儿及他光影一般的速度腰带散开,红衣落下。那是盛夏的天,里头不过一件短短红色小兜、一条白底素花亵裤,少女不大却娇婷的胸在小兜内若隐若现往下去是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呢,再往下便是那曲线诱人之地。她看到他锐利的眼神逐渐由森冷变得炙热,猎人一般,就好似她此刻根本寸缕未着,赤果示于他双目之下是啊,谷里美人这般多,他自小随意戏弄,至如今都已过去十年,对于女人的身体不该正是这样一目洞穿么“不要过来”她拼命后退,却不知慌乱之中竟退到了床沿边,那样冰凉的床,黑的被、白的褥,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仿佛死了一般。她看到他眼里得意而嘲讽的笑,然后便俯身倾轧而下,瘦却精悍的身体,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可彼时的她却那般傻,都已经是案上鱼肉了却还要拼命可笑地挣扎。“呵,看不出,你竟也有这样的傲骨。”他微抿的唇溢出戏谑嘲讽,两只修长手指伸出,只不过在她锁骨处一点,却再如何也挣扎不开。“知道么,到了这儿的女人没有我玉面的允许,任何人休想活着出去。”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冷又鄙夷,他都已然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却依然那边顽劣。口中缠咬着她,素净的手指便在她身上不老实动作起来。她懵了,看着胸衣被轻飘飘扯成碎片,然后少女之羞便毫无遮盖地暴露于空气中,如若两只受惊的小兔一般惊慌震颤着,那中间的粉红逐渐隆成两颗鲜活的红莓。她又羞又恨,却依旧的怕他。闭着眼睛,听他在耳边说:“很美啊谷里这么多男人,你竟也能守得住”话音才落呢,莓上却忽然一簇冰凉的湿润袭卷上来,先还只是轻舔,到了后来却开始发狠。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却身体软软的,发不出声音来自小谷里长大的女子,什么不知道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光靠想象也知道身体痛着,终究忍不住张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两只小兔不知何时竟被他被搓至中间,那样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竟似个贪婪的孩童一般,他用手捏着她,恨不得将两颗红都将将化在他掌中。那时候的她身体可不似现在这般丰润,他不过一只手便将它们牢牢掌握。他却是一点儿也不体惜她,狠狠欺负着,眼里带着酌烈地情欲,却分明又含着蚀骨的恨那不知名的恨,再加身体上的痛,她虽动弹不了半分,眼泪却终于刷刷地流下来。他一边亲吻,手还一边摸索着往下,到了最后,她的身体连最后一块遮羞的都没了,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她原以为该留给那个眼中独独只盛着她的温润公子,此刻,下一秒,却要牺牲在她最恨的人身下眼泪越发的冒出来,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过,她忍着痛拼命开始呼唤:“木白,木白救命”“王八蛋不要假装没听见,你说你喜欢我的”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根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阴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好似第一次发现她原是这样的执拗,锻凌钰眼里似有惊诧掠过,却更多的只是厌恶,伸出手探进那地方,先还在外头轻弄着,直弄得她水都流出来,却忽然一个用力,狠狠探了进去刺裂一般的疼痛死了啊到了这时,她也不活了,疯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骂出来:“王八蛋萧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没有人再会爱你”“呵,原心中藏着别人记住,日后,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欢”锻凌钰绝色之颜上浮起不悦,好似十分厌恶从她口中提及那个“爱”字,他开始咬她的唇,将她的气息牢牢堵在胸腔里。一手抚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在她的丛林里狠狠进进出出,那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了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拼命发抖了,少女娇小的身区下早已经是一滩滑腻的湿夜,什么羞啊,什么爱、什么恨,早都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体无比的软啊、痛再然后呢便看到他将自己毫不体恤地往那丛林中抵了进去。“啊”一声凄厉惨叫,天地霎时都变色了黑暗与妖冶相合,从那之后她纯白的世界便彻底死去她从绣娘阿欢变成了美人合欢。合欢合欢,花开一人,花谢一人。得之,媚色妖娆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随。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里从此都不太平了本章河蟹爬过,鞠躬致歉,需要的亲们尘子,t t娘子合欢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于锻凌钰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内。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体,总是变换着各种各样奇怪而羞于言表的动作,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将她要得体无完肤她再不必为任何人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日日卧在那张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临幸,再无其他。那样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弄疼了她不许她叫唤,可她若咬着唇不语,他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而放肆,非要将她欺得哀叫连连,他才肯将自己释放。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却一抹极小的亵裤,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时而颈上淤青、时而胸前红肿,身体也被掏得软软的,连下床的力气都不剩下。她那时还小,初沾雨露的年纪,哪儿能知道多少云雨之欢被他要得久了,从最初的痛与恨,到了后来便渐渐麻木,只随着锻凌钰的性子,他要将她如何她便如何,好似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被他摆布。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的新宠,也不知那么老实的一个清秀女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她虽不用出门,只看那每日送来上乘点心与香汤伺候的杂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才多大的小女童呀,只不过瞧见她曲线弯弯的身体上青红相接的欢爱之印,个个眼神便泛红起来,虽动作拘谨恭敬,却分明都要将她刺穿一点也不似她初来时那般傻气与混沌。当然,有时锻凌钰也累的,他累了的时候便将她揽在精悍的胸膛里,然后枕着她满头松松软软的长发逐渐睡着。睡着后的他方才像个正常的人,至少在她心里认为是。一双狭长的凤眸阖起来,敛去所有情玉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