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皙双腿隐约从牡丹裙下露出,那莞尔曲线直看得他下腹阵阵的抽。心里头巴不得立刻就将她要个一百遍、一万遍,偏偏这该死的女人,早先月事没来,骗了他几日,待得他发现,却是真的来了。本也不想这么快就想消她记忆,还想继续虐她些许时日,如今见她心眼颇多,不如早早废去妥当。“来啊”玄天招了招手。“是,主人。”有半裸女仆举着刀片走上前来,小心拉过青娘白润的手,在那葱白指尖上轻轻划了一刀。嘶一股鲜艳的红顿时从刀口处溢了出来。那长虫闻见腥红,秒秒如着了魔般盘旋上手指,一曲一扭,通体的盈透眨眼便消失在鲜红中心,袅袅无了踪影。青娘却也不知道痛,只觉手心忽然一丝奇异的冰凉,痒丝丝的,然后再也没了其他的感觉。知道他们又在对自己使坏,却不知到底使了什么坏,这感觉可真心不爽。龇着牙费力骂道:“狼狈为奸,不得好死。”声音低而哑,却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恨。“呵呵还要嘴硬。皇上您的品位真是越来越辣了,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呵呵哈”太尉腆着肥肚子谄媚笑,这会儿即便窥觑她的玲珑美态,却也不敢对她如何。乍巴着嘴道:“我家疯婆子近日疯病越发厉害得紧,若非闹腾得不行,这玩意儿早先便给皇上送来了。虽要大约一月、半月的才能见效,但效果却是极好,既不伤元身,还能让她彻底忘个干净到时候,她的心可就完全只属于皇上您了,嘿哈哈”“呵,那样的疯子,直接送去庙里就好,何用管得了这许多。”玄天阴冷笑起来,眉眼间掠过一丝不悦,看不惯这个向来狗一般淌着脸的奴才一副功臣自居的模样。“混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青娘迷糊间微微勾了勾指头,却是一点点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呵呵阿紫误怒,朕是为了你我二人的好啊哪儿能舍得对你做什么不过是我爱你、你更爱我这样才是人生极乐不是”玄天俯,在青娘额上宠溺一吻。只一瞅她胸上那朵妖冶诱人的扇面红花,狭长的眉眼前一秒还带着笑,忽然地便肃了颜色:“来啊,去把断月羹给朕拿来。”“是。”有丫头走过来,手上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走到青娘身旁就要给她往下灌这是喝了可以立停月事的汤啊。“唔滚、”青娘拼极了力气甩着头发不肯喝。丫头毕竟力小,拧她不过,弄得汤水左右洋洒。又一个不稳,“啪”一声便掉地板上了,满地的黑水汩汩的流,眨眼便淌到玄天的脚面上,吓得她“扑通”往地上一跪,凄厉嚎哭求饶:“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哼。”玄天冷冷瞥过。有两名壮硕保镖走上前,撕下丫头半敞的衣裳,那稚嫩的身体便被他扔进了嗷嗷乱叫的侏儒笼子,好一片痛快吟叫。“贱人,不识抬举皇上要你,是给你面子”何庆走过来,抓过青娘的头发,狠狠甩下她一个大巴掌。嘶素淡脸颊登时一印掌痕,有鲜艳的红从嘴角渗出来,痛让混沌的眼眸里终于难得有了一丝清明,青娘咬着唇,酝了一口鲜红狠狠吐到狗太尉的脸上:“呸奸人,小心遭报应的。”声音虽虚软无气力,只那眼神里的恨,却是恨到了极致、渗进了骨髓。那样刺骨的寒意,竟是将一向无皮无德的太尉唬得将将一楞。最是圆滑小人,下一秒又讪笑着自圆其说道:“呵,什么报应我沐浴皇上恩泽,自是福运安康,哪里能有什么报应倒是你,红颜倾国,该遭报应的是你”才说了一半,忽发现周身一股森寒,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那肥胖的身子便立刻往地上“啪嗒”一匍,猛磕去响头来:“皇上恕罪,微臣一时被她气恼,恼得口不择言”哼,玄天冷冷轻哼,心里头将什么都看得清楚,却也懒得与这样的货色计较。朝旁边侍立的女童招了招手:“来啊,再盛一碗过来。”一名俊美侍卫从厅外走了进来,匍在玄天耳旁道:“皇上”声音细小,有如耳语,说着说着玄天脸上的笑便渐渐敛了起来,皱眉道:“哦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麽呵呵我倒是小看了我的七弟啊这会儿人在哪里”“在和宁殿外等候。”“是麽,那么朕这便会会他去何爱卿,你替我把药喂了,晚上朕可要定了她的身子,朕等不及要她了呵呵哈”俯,全然无视女人眼中杀人一般的恨,玄天黯色的唇在青娘颈上缠绵一吻,一道金黄龙袍眨眼便消失在暗角。该死的要人命呀伤口因着被撕裂痛得连骨头都虚了,青娘指甲狠狠掐住手心,不让人看去她方才暗中做的记。他终于是要来救她了麽等得他好苦啊,等了这些天都等得绝望了的但愿他能看到狗皇帝腰际上留下的血红暗记,否则,今晚她的末日便要来了她是定不容那色胚玷污她合欢的,若然强要,还不如去死。长发豁然一痛,那该挨千刀的狗太尉已然端着一碗浓稠黑汤走近身来:“娘娘莫要再挣扎”空旷的长廊,前无来者,后无宫人。往年的此时,宫里早已灯红酒绿,到处张罗结彩喜迎元旦,然今年天灾人祸不断,加之皇上又忽然大病,是以,即便四处挂着红灯,却也依旧挡不住的萧索。玄柯一袭威武银灰铠甲在夕阳余晖中打照着潋滟光芒。四周静悄悄的,只一声声铿锵脚步四下回荡,很有些没落的感觉。和宁殿,当今圣上的寝宫,红的柱玉的阶,可是有多少年未曾再踏及过的地方那时候那个女人还在,他们当着他的面,一个吻他,一个抚她,极尽了缠绵表达着各自的爱与恨,偏偏要做给他这个旁人看。如今也不过才过去十多年,漆红的柱子依旧,却遥远得仿若是上辈子的故事。到了殿门外,才拘过礼,里头便传来一声十分虚弱的涩哑轻唤:“进来吧。”“谢皇上。”玄柯沉着嗓子走进去,却并未卸甲去刀。烧着地暖的寝殿内,入鼻尽是药草气息,光线很暗,淡淡余晖从窗缝打照进来,看到那榻上孤零零卧着的病中天子,面色潮红,俊逸脸颊比之半月前越发消瘦了。这样侧着去看他,倒觉得二人相似之极,一样窄而挺的鼻梁、线条精致的侧脸,可惜一个威武沧桑、一个白皙虚弱,却生生像隔开了两个世界的人。见玄柯要下跪,玄天忙半坐着撑起身子,挥退了宫人叹气道:“咳、咳咳回来啦看你,瘦了许多知你打战辛苦,我原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么。可是京城的物需如今万分紧张,宫里已经减了二分一的用度救济城内百姓,实在匀不出旁的供应你莫要怪我如今天下大乱,我能依仗的咳咳、就只有七弟你了”难得一气说上这许多,说完了都似疲惫到不行,拼命咳嗽着,那捂嘴的帕子上赫然便是一簇醒目鲜红。玄柯凝了眉,他叫他七弟,即便幼年时他们还十分要好,玄天都不肯这样唤他,好似就怕承认了他的身份,那争权夺位之路便又生生多出来一个劲敌。今日忽然在这即将撕破脸的时刻破天荒地承认了他,由不得他心中不多想。越发肯定了心中猜测,一双深邃眼眸不由将榻上天子暗暗打量,红的腮、白的唇,倒也不像装病,便作缓和状淡淡道:“皇上辛苦操劳,千万要保重龙体。”“呵呵,七弟你总是同我这样生分。父皇即便从未公开给过你什么,在朕心里却是从来将你当做亲弟看待。”以为玄柯口气稍缓,玄天狭长眼眸一丝黯光掠过,他自恃最懂得他脾气,面冷而心软,否则当年父皇那般疼他,如何最后皇位却落入自己手中知他此行目的,却偏偏要将话题引开,费力撑着身子下得床来:“你我兄弟情深,何用如此生分这些年你总也不肯娶妻,我知你心中必然恨我,恨我当年将她夺去可是如今,我剩下的日子已然不多,我这身子,自紫钰去世后日渐挥霍得不行了那旧爱旧恨就让它们淡去吧你也看到,我早已无心朝政,过了这个元旦便要将皇位传给太子,到时候,你这做皇叔的少不得要悉心扶持。”倒是真的瘦了、虚弱了,一件金黄龙袍在他颀长的身子上尤为宽松,那腰际处一簇妖冶鲜红便跟着晃荡的长衣若隐若现。歪歪斜斜的扇面红花,尚有未干涸的血迹,想是费极了力印上那细料黄袍,花尾处分明拖着一个清晰的鲜红指痕该死的,她到底受了怎样的苦“过去的不要再提,臣从未有过其他想法。”玄柯眸间一冷,口中淡淡道着,垂下的手却暗暗握成了拳。少年时不知人间jj,春心不及萌动却已成了负心的郎,错让红颜薄命逝;如今,即便是反了他的天下,也不容那样的孽缘再重来一次玄天哪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兀自轻笑着继续做那虚伪的戏:“你怎么能不恨我呢就算你不恨我,她亦是恨我的,恨我拆散了你二人的姻缘可是我亦爱她是真心,她身上带着那杀头的罪,若非我替她换了身份藏进宫中,你又如何护得了她好在你如今终于又动了心,等你打完了仗,我便赐旨将你与青娘的婚事办了吧,也算是还了我欠下你的债”懒懒的,揩着下摆便要往床上躺去:“累了如今说一会儿话便累得不行。病了的人,总爱回忆过去的光景,这些话原早已准备同你说,终究不得机会。今日同你说上这些,心里头的旧事,终于是可以放下昨夜我还梦见她对我笑呢,红辣椒一般的脾气,好生难哄啊,才哄她笑了一刻,下一秒却又裹紧了被子不理人呵呵,大约不日我便要真真同她笑了。你若无事,便退出去吧咳咳”做惯了戏,真真假假的话有时连自己都分辨不清了。口中说着,便闭了眸子再不理人,清瘦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好似再无了旁的气力那状态,与病入膏肓之人不无二般。只他不知,那褪下的鞋面上却附着一层淡淡雪泥,有鲜艳的腊梅花瓣在鞋底犹抱琵琶半遮面,分明才从外头回来麽玄柯垂了眸子,拱手施礼退了出来:“臣告辞。”出了殿,廊上迂回倒转,忽然地却往紫媛殿方向悄然行去当年的她爱极了红梅,这宫里头植有红梅之处,除了那儿,没有其它。作者有话要说:新增了2k字,算是给买过的亲们一点小小福利,嘎嘎亲们表着急,下一章就有救啦那个什么瓦可能又要骗人了嘤嘤下一章好庞大啊,有人生有人死﹏ 可能赶不完了亲们明天早上起来看好咩,羞涩捂脸tots:谢谢亲们长条条的留言,无比给力啊有木有还有飞甩鸡腿君,这么抽风的,乃竟然给瓦章章补分tot嘤嘤,亲们真心无比萌啊,爱极了乃们啦\\但是因为本月的三百积分已经赠送完毕嘘不小心还超过了几分,于是亲们的留言,尘子会在1号的时候,逐一将所有满25字以上的留言积分都补上哦真心谢谢大家的大力支持,爱你们尘子最爱看大家讨论剧情了有木有,群扑倒么么ovo娘子合欢窄小的甬道从下往上走,到了地面入口渐渐小到只容两个瘦子的宽度,作为一个胖子,自是行得万分吃力。喂完了女人那断月事的黑汤,何庆气喘吁吁从地道里钻了出来,大冬天的竟热得一身的汗。扳紧暗门机关,揩着衣角才拭了两下汗,身后却忽然一声清咧轻唤,直吓得他魂都要掉没了。回过头去,却原是自己那个书生气十足的义子,气得他猛拍胸脯。“大人。”何唯一袭蓝布长裳烟青夹袄恭身立在案前,端端行了个礼。见那他清秀面容上看不清什么不正常的表情,何庆方才一颗大板栗敲了过去:“吓不死老子书读多了,闷得跟只猫一样,连走路都不带声音”何唯谦恭福了福腰:“小侄才进来的,怕吵着姨夫大人瞌睡。藏花阁凌老板在东书房侯了好一会儿,说是有要事同大人相商。”声音清清淡淡,一双眼睛只专注看着脚尖,脾气不是一般的文雅。该死,他来做什么做贼心虚啊,何庆有点慌张,却终究抱着侥幸心里,腆着一颗大肚子去了。何唯尾随其后,将门一关。清秀的眉眼在关起来的门后渐渐淡去,只视线却分明落在屏风后那道淡色墙面之上。停了稍许,一袭蓝衣翩翩亦跟着去了。“悉叟”窗户掠过一道黑影,白的衣青的鞋。东书房里早候有二人,正中的八仙椅上,一左一右黑白分明地坐着两名俊美男子。那白的,清润如玉,淡漠如风,周身一股落落不俗的洒脱飘逸;那黑的,有着倾城之颜,却浑然天成的幽冥般森冷,即便才刚踏及门内,强烈的嗜骨阴寒已将将逼人骨髓,直看得何庆脊背上一排溜的汗毛齐齐竖起谁让他做了那亏心的事何庆讪讪笑开来:“哟这不是萧大人与凌老板吗久等了久等了”虽是两个年轻儿郎,他却是好生恐惧他们,一个是白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