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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破,上万条毒蛇炼成干尸,只一条活的才是破口,可惜一模一样的长短,如何能轻易分辨得出哪条是死哪天是活本是个狗仗人势的角色,这会儿倒是不怕死了,狠狠踹了一脚网罩里头的黑面大人,阴阴笑将起来:“别以为老子那么傻,傻到替仇人争天下锻刚的长子锻凌钰不是吗只怪你,这张脸,像极了你那个水一样的骚娘亲啧啧,过去了多少年,老子可依然记得你娘的味道那叫一个浪呀,叫得我都不忍心杀她了可是不杀她不行,我不杀人人便杀我我可不像皇上那么心软,藏了你姐姐在宫里头继续睡也怪我,当时被你娘亲伺候得太舒坦,一时迷了心,不然如何也不会让你多活这些年今日却是不会轻易再放过你了呵呵哈”说着,咧开肥厚的嘴唇哈哈畅笑,那龌龊不可一世的模样,直看得人恨不得一刀子立刻将他结果。锻凌钰咬牙,尘封了多少年的旧恨再次被赤果果地挑将起来,那一副副不堪的画面便又清晰刻上脑海,痛得连心都在滴血:“奸人我锻家上百条人命,今日便要你血债血还”他原本寒极的身体不适合乱用真气,这会儿却忍不住从丹田处运出一股力道,素白绒扇忽如厉电一般往蛇皮上一扫,竟让那蛇皮将将反弹出几分唔恨极了,微微下抿的好看唇角溢出来一丝鲜红血迹。好大的气场全然想不到如此倾城绝色的男子亦能有这般功力,吓得何庆连连退后开数米,却也不敢再继续猖狂了。“大人”一队俊美侍卫从里厅跑出来,个个手上拿着锐利兵器。何庆挥手道:“给我看着他们,待三刻后化成了白骨,扔进外头的红河里喂鱼。”带了余下的亲卫,悠哉往厅内行去。“呵”青娘昏昏沉沉的,那吸了毒的身体睡在软榻上好似飘在云端一般,任你怎样努力也清醒不了。“欢啊、醒来快醒醒”绵软的腕被人拼命拽拖着,接着脸颊上似又抚上来一只冰凉却细腻的手指,细细抚摩。那样毫无温度的凉,终于是让灼热的身体有了一丝儿清醒。青娘睁开眼来,声音涩涩哑哑,如同许久许久未曾沾过一滴水:“玄柯是你来了吗”“欢啊是我”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哽咽苍老的妇人嗓音。耳畔依旧是丝竹浪乐,失魂的迷香、肆意的娇吟还是在地狱里头呢,哪里有跑出去一刻间才升起的希望又凉了下去我的大将军,你终究是没能发现我做的记麽,呵呵懒懒闭了眸子:“都说了一百次我不叫欢欢下次再要这样叫我,我就再不理你了你是怎样进来的呀,这里这么多的机关,小心踩破了命就没有了”声音虚软得好似身体里都没有了进出的气,连平日里一双灵动的眸子此刻也空洞洞得像个死人,她却还要这样没事的笑。何夫人心疼至极,两排清泪又淌出来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原谅她到了此刻还是不肯认她。“何唯与姨母出自江南诸葛,对八卦之阵知之甚多表妹快走吧,外头似乎打起来了”一声清澈嗓音在床边响起,语气虽沉稳,却分明带着十足的忧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涌动情愫。不用说,定然是那个清秀文雅的端端翰林学士郎可是清秀又怎样他干净得像张纸,从小到大中规中矩地做着贵家公子;而她,进了烟花、染了情色、入了地狱,哪儿还能再与他如何都已经是隔开在两个世界的人了啊。“呵呵”青娘凉凉笑起来。她的唇,唇角线条清晰,上唇比下唇略微要薄,好看而倔强。都说这样的女人骨子里薄情,不怪她执意不肯将他们认下:“我走不了了的,我如今成了废人我的毒瘾又要开始发作,烟啊一会儿又要有人送烟进来了如今眼睛全瞎,你们若是再不走,我可不知要把你们藏在哪里啊,”手臂却被大力一拽,绵软的胸乳压上一道宽阔的背,痛得她再是说不出话来。“别说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马车已在外头备好,走了从此,就再不回来。”知她怕连累他们,何唯不再多言,书生文弱的身体俯下来,将她软趴趴的身子往背上一覆,扶着老夫人便要往小房外跑。“叮”一柄利剑却将将顶近喉间。“啊呀想不到我何家原藏了两个诸葛之后。却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确走不了了来呀”何庆岔着双腿跨进屋来,肥腻的手掌朝身后招了招。几名侍卫闻声上前,几下搏斗便从何唯身上拖下昏沉的青娘。一个低矮铁笼子运进来,左右两人拽着青娘的手便要将她往笼子里拖去。“锁了她,高高挂起来老子要让那姓锻的亲眼看尽他的娘亲、他的阿姊,还有他的女人被如何玩弄,呵呵哈”“混账她是你亲亲的闺女不许你动我的欢欢”何夫人飞扑上前,那样瘦成皮儿的身体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不要命地一撞,竟将何庆硕胖的身体将将撞了个趔趄。何庆好不嫌恶,直觉被这疯女人玷污了一般,厌恶踹了她一脚,生生将她踹出去两丈远:“贱人,也不看看她长得什么模样你的女儿早死了,莫要再来同我纠缠,小心我将你也扔进水里化成汤,”才骂着,忽然将将住了口,一柄锋利匕首架在了他肥厚的脖子上。“混账再动,我就杀了你”何夫人摔得脑袋磕在一壁石头上,后脑淌下来一片的血红。难得她将死之人竟也有这样的力气,细瘦手臂紧紧缠住何庆滚圆的身子,举着匕首冲何唯嘶声大喊道:“阿唯,赶紧带欢欢走,不要管我噗”干瘪的肚子被身后的侍卫蛮力踹了一脚,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将而出。喷得何唯名贵细料上一片儿夺目的红,刀锋划过那他粗肥的脖子,疼到他顿时软了骨头:“住手,不、不要动她,放、放他们过去”“夫人姨母大人”何唯咬着牙,眼里泛开了湿。清秀的书生浑身颤抖得像个筛子,只恨诸葛家不懂武功,不能同时搭救两个至亲的人。那厢何夫人还在催,一身的血。若然再不走,她都要被踢死了,当下再不犹豫, 背着青娘就要往门外跑。却哪儿有这么容易,两队侍卫从网罩边纷涌过来,堂堂翰林墨客如何敌得过一群莽夫玄天一袭明黄刺绣龙袍从阶上悠悠迈下,涩哑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得意:“呵呵朕的极乐厅今日很是热闹啊可惜,都走不了了,一个都走不了抢了我阿紫的人,我可不容你们继续活来人哪,快将朕的宝贝扶回去,晚上朕可要定了她。”也不顾一旁何太尉的嘶声求救,擅长抚弄风情的白长手指透过女人宽松红衣,径自探进去,徐徐往下揉捏她那朵妖娆的红花:“听说这朵花儿好生风情,这世间只这一朵呢,锻爱卿真真懂得享受啊呵呵哈”“奸人我做了鬼都不放过你”那肮脏的逗弄,呕得青娘浑身剧烈痛痒起来,每日一发作的毒瘾毫无预兆的将将袭来,仿若无数毒蛇虫蚁附着在体表,又吸又啄又缠裹,痛得连牙关都在打颤。即便是何唯将她背得死紧,忍不住也痛得摔落到了地面上。一群侍卫得势冲上前来,拽了她就要往笼子里拖。“阿欢”两声急切的呼唤落下,一黑一白两道光影忽然从网罩内腾空而起,锻凌钰与萧木白秒秒相视,忽然齐齐朝人群里飞将而来。“谷主带人先行,木白断后。”萧木白眸子一暗,一柄短剑直往中间的皇帝挑将而去。顿时,一众人群凌乱打斗起来。“快走欢欢由我带走,你去救夫人”锻凌钰撇开受了伤的清秀情敌,从地上拾起疯狂颤抖蜷缩成一团的青娘,紧紧揽进了怀中。眼见她如今这副不堪模样,左心开始剧痛,一口鲜红又从嘴角溢了出来。“我的小合欢,以后的日子,我锻凌钰誓不容你再受任何的苦了原谅我”难得一贯冷血绝情的玉面夜叉声音如此颤抖。他来之前原还想在最后的关头,公示她的身份,让那狗太尉好生痛上一痛,此刻却再不想暴露她的任何身份。他要她只是他的,再不是谁家的何欢、也不是谁的青娘和阿紫,单单只是那个从六岁起便一直在他视线里成长的安静小女孩阿欢,是那个夜夜为他取暖、暖他心灵、甚至为他生下骨肉的女人合欢。身旁打斗继续,绝色男子却再也顾不上许多,他需要带她回去,为她一步步去了这些恼人的病,他们还年轻,还要生许许多多的小东西锻凌钰揽了青娘,动了真气,一道玄色长袍幽冥一般诡异腾空而起。作者有话要说:嗷呜,收到小小酱、还有梅林酱扔滴地雷,扑倒么一个先谢谢亲爱滴作为一个惯常的骗纸,表示每收到亲们的打赏都赶脚无比滴幸福兼小心肝软软,ovo最近工作不顺心,前两周更新延缓,也是因为被虐得太惨。本来这周已经将心情调理好了,结果昨天又开始虐,下班前被很无厘头的来了一发,心里头藏着说不出的闷气,直接连字都米心情码了t t于是今天为了弥补辛苦等文的亲们,除了这新增的4900字,还会再更新一章,么么大家,尘子爱你们ovo娘子合欢“咻”耳畔剧烈摩擦,好似有利箭飞来。接着便是一声老妪的竭力嘶叫:“啊凌儿小心”人群外,那干瘪的瘦弱老妇左胸中箭,叶子一般薄弱的身子悠悠倒地,风一般摇啊晃啊,“砰”一声倒在了地板上。原就是强弩之末,此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再是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哼,小兔崽子让你多活了这许多年,今日如何也不能让你跑走”何庆踢开糟糠妻子,举箭再放。“欢欢、快跑”凄厉惨烈的嘶叫,余音不肯尽,好似还带着无限的眷恋与不舍青娘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即便是眼睛瞎了,心却是透亮的啊她知道她要死了,是啊,不然怎么能有这样的声音呢“娘”再也忍不住,一口贝齿狠狠咬上玉面的肩膀,难得毒瘾竟被这剧烈的心痛压制,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不要命地踉跄冲上声源之地。“娘”素白的手指疯了一般在染了血的玉石地板上摸索着、摸索着终于一双干瘦的手指主动覆着上来:“欢欢娘、娘在这里”那样瘦的手指,只剩一张薄皮了啊。她可还记得六岁时候的她呢,多么美丽的女人。身段丰腴,面若桃花,举止间尽是风情,不笑的时候贤良又安静;笑了的时候,好似全世界的花都要开了爹爹嫌弃她是女儿不爱她,独独娘亲将她宠得像个小瓷人,连头发都不舍得让她自己梳的。以至于她后来被骗到山谷里,频频因为不会干活而被那群牛一样的嬷嬷们又掐又打,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全是伤痕可是,这个宠她的人如今却要死了,为了救她而死,她甚至连睁开眼好好看一看她、最后看一看她的机会都没有她这一辈子短短,如何总是欠着别人呢不该欠的仇让她背,不愿欠的情也要让她还,她爱的得不到,不爱的又甩不开“啊”多少的千言万语,话到了最后,却只余了长长的一个单音。她几乎不哭的,即便是当初在矮檐下难产生下川儿,她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此刻眼泪却如泉涌般崩出来奈何什么都看不见,她连自己的娘亲死了都看不见,要疯了啊。这一声凄厉长哭,让所有人都楞住,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久久的,何夫人紧闭的眸子终于睁开来。这一刻,眼里流光潋滟,多少年来唯一的一次清明呐够了,她的欢欢终于认了她,可以安心走了啊。颤巍巍抬起手指,指了指两步外一袭黑色长袍的倾城玉面:“不要怪他,我们家原也欠他以后,要、要和宝宝好好过日子离、离得远远的再不要、不要回来了”一口鲜血喷出,再说不出话来。暗淡的眸子紧紧凝着那绝色男子,好似在等待他对自己的答复,见玉面点头,方才笑着合了眸。“娘,不要死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死掉”青娘哭,憋了多少年的称呼,此刻叫出来都觉得这般陌生。这许多年来,什么都记不得,如今记起来了,她却要死了,还没来得及对她好,还没带她去认小孙孙呢哭得心都要碎了,指甲在地上都抠出血痕来。“贱人,胡言乱语给朕放箭”瞅见何庆松动的神色,玄天忽然反应过来。该死的。锻凌钰和萧木白忙齐齐腾空,无数的利箭密集飞来,绒扇与白袖在空中乱舞,晃花人眼眸。奈何即便挡去了诸多乱箭,却终究势单力薄。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就要中箭,却忽然一道青衣从红门处疾驰掠过,千钧一发间夺了青娘在怀。“青娘,玄柯来晚”急急赶来的玄柯将青娘柔软的身子紧揽在怀,在地上连连打了好几个滚。方才险些着了花岗岩的迷障,幸亏有高人助他渡了一劫。只才进了红门,却被皇上派来的无数锦衣禁卫将将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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