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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1 / 1)

,连骨头都被你麻了,讨厌啊你”假意看到不男人眼中的纠结,青娘扭头却去看镜中的自己。她自小便是最衬银饰的,如此精致的小簪子插上去,连肤色都好看了不少倒真心喜爱他这幼稚的“信物”啊。又寻了话题道:“你既这么宝贝它,如何还要将它藏在这个破当铺里呀”“从前调皮,私下里趁父皇不注意,时常从宫里头偷着出来戏耍。那日不慎用弹弓打了鸟窝,砸了李老秃的脑袋,非要我偿他银子父皇管得极严,我身上哪有几分钱银独独一只母亲留下的簪子便被他抢了去。那怪脾气的老光棍,非要我日后娶了妻子带来给他看了才给赎回来。”玄柯握住青娘的手,放至唇边宠溺轻吻着。“扑哧,”想到那顶着一头肮脏的老秃头,青娘忍不住溢出笑来:“想不到你这样冷的一个人,小时候也那般调皮。”那握着她手心的力道便因着她的笑又紧了几分:“你若是愿意,以后每日我都同你讲。”“叱,比这恶劣的事儿多了,都不稀得讲他”李老秃不知趣地穿过帘子走出来,嘴上骂着人,手里头却拿着几颗鹌鹑蛋:“拿去。当年你小子顽皮事儿太多,还怕你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如今既娶了个好家世,老头我便破费送与你蛋吃我家老媳妇说了,吃了这个早生贵子日子平平安安到白头”说到自家胖嘟嘟的老媳妇,那别扭老脸上也抹开了红。好个可爱的小老头呀,青娘低低笑起来。却是真的饿极了,白苍苍的手指剥下来蛋壳便往口中放。“唔”只才放进一半,那另一半却被一旁魁梧的男子将将含了去。灼热的气息缱绻而来,迫得她一瞬间都快要窒息了。怕被人瞧见了笑话,青娘忙抬起手儿去打玄柯宽宽的背。那手却又被玄柯按下,往他结实地窄腰上覆去:“傻瓜,自古阴阳相合方为圆满,非要你我同吃才可以早生贵子平安白头。”长臂揽住女人一抹盈盈小腰,将他淡淡胡茬轻抵上青娘光滑的额,深邃眸子里尽是欢喜笑意。一股极淡的龙涎香便因着舞袖之风袭进青娘鼻端那是方才留下的味道啊“呵呵,不要逼我杀了他你该知道的,我这样的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玉面夜叉幽冥般的鬼魅笑脸又浮了上来,青娘闭上眸子,盖住眼中的薄凉,心中却忽然生出一计新的念头来罢了,走归走,终归要给结局画上一个圆满不是麽娇小贴合着魁梧之躯,看在旁人眼里却是再美好再恩爱不过的一道风景了。李老秃子甩了鸡毛掸子:“啧啧,还和小时候一般坏这品性,这世风唉”嘴上骂着叨叨着,却屁颠颠也往后院寻了自家老婆子去。作者有话要说:矮油骗子阿三羞涩滴来鸟因为家人身体有恙,最近是尘子在照顾,所以更新不及时了,嘻嘻,国庆期间立志完结哦,群么么,爱大家ovo娘子合欢雕花窗儿小妆台,台上女儿执笔细细书写,春夜凉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吹得她散下的及腰长发曼妙轻舞,看在对面男子眼里便成了一副动人的仕女美画。玄柯放下书走了过来:“在写什么呢总也不让我看。”青娘忙盖住纸墨:“写给你的夫妻条约,这会儿让你看了,可就不好玩了呀”说着,便将玄柯往床边推去:“走啦,走啦,立刻就好了的。”又急急在纸上收了尾,宝贝一般往怀里藏起来。玄柯心中好笑,却也不逼她,只当她心情难得好转,终于又灵动执拗了起来。自在床边坐下,看着她风情款款地袅去了外间小屋。隔层的鸳鸯酒壶,里头早已烫下一壶温热的忘川老酒。素白手指从袖中掏出一小团黄纸,指头儿勾开包裹,那细腻粉末便轻轻滑落水中。摇啊摇,秒秒间又复了先前的平静。这是紫苏从前最爱用的伎俩,她那个女人,日子过得没心没肺,整日的泡在一间二层小阁内,难得来了个心动却不可得的冷漠绝色,心里头想要人家,嘴上又不肯讨好,便屡屡用着这下三烂的招数逼人家就范。那时候她总笑话她:“你是多久没沾男人了呐,这般饥渴”口气自然是酸溜溜嘲弄的,心里头却好生羡慕紫苏的洒脱。她才不告诉她,每每被合欢欲毒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私下里不知冒过多少次这样的念头呢她啊,活来活去,终究不及紫苏洒脱。去下外层烟紫小袄,只剩下里头紧绷绷的茶色金边小胸兜,小纤腰、翘臀儿一步一摇地晃回了里屋,捂嘴哧哧的笑:“来啦,请你喝酒。”又拉开玄柯握书的手,将自己软趴趴的骨头栽进了他的怀:“不是说今夜我是你的新娘麽这交杯酒你喝是不喝呐”此刻的姿态,一如初次在漠北小茶铺里二人遇见的模样。她将眸子眯成了狐狸眼,勾魂一般撩拨着他,小手儿胡乱在他身上游滑着,一忽儿还在脊背,一忽儿却探进了腰下玄柯放下书,满室熏香袅袅,女人小衣薄裙,看得他一时眼醉。只当青娘是怕他明日要同别的女人先喝了这酒,今日特特同他演上如此一出,心里头爱极她这爱吃醋的别扭小心思,自然不肯拂她的意。勾着精致薄唇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好啊,你说这酒要如何喝。”“划酒令呀你输一次,便要从我一个约定。”青娘从怀里掏出那纸,在玄柯眼前轻晃,见他要抢,又作神秘状藏了起来。呀,只知烧水裁衣的粗使女人可写不好什么字,才不要被他看去了笑话她才不记得自己的字迹早被小京偷偷寄与了玄柯呢。终究是花幽谷的女人,见多了杯酒觥筹,不风月也风月了,几下便让玄柯输了第一局。青娘揩起精致小瓷,悠悠倒下满杯酒:“你从前在大营里不同人家喝酒的麽这样差劲”“呵呵,我若同人家喝多了,如今便听不到娘子的约定,不是更加可惜”玄柯嘴角漾着笑。故意输给她,只因盼着她那藏藏掖掖了一晚上的别扭小心思。青娘端起酒,蠕着身子凑至玄柯唇边:“怎么,你不问问我今日在湖边遇见了谁麽”一抹丝薄长裙裹着圆翘的双臀,那曲线,足够摆下来一副棋盘,看得玄柯好一瞬眼花缭乱。倒没想到过她会主动提及此事,玄柯顿了一顿,便伸手抚上青娘的肩:“你若不说,我亦还是信你。”青娘撅起嘴儿,作不高兴的模样:“呐,你早就猜到了吧讨厌的男人,心里头藏着事,从来也不肯主动告诉我。这可不是夫妻相处的好方式,以后一定要改。”“唔,要改要改。”玄柯好脾气地点着头。青娘嗔了他一眼,那话风却又立刻一转:“那你会杀了他麽”玄柯执杯之手一滞,女儿家的心思百转千回,一刻间竟不知她到底想要些什么了。脑袋里又浮出他第一次要下她的情景,情欲过后的她猫儿一般蜷睡在软榻上,他俯在她耳边,却听到她叫了那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想起来一次,心尖儿便痛上一次。却也不是个撒谎的角色,沉了声道:“他若执意纠缠,我会。”青娘笑容稍僵,下一秒嘴角却越发漾开了妩媚:“你们这些男人啊,整日的就知道你杀他他杀你,好生无趣好啦,这下轮到你答应我的第一个条件了我要你不杀他。”如意料之中,看到玄柯瞬间错愕沉敛的清隽容颜,又补了缘由:“不是我爱他。只是,你看,我也不肯同他回去,如今对他只当是陌生,他死与不死都于我不相干了可惜川儿还在他那儿呢。反正是他的骨肉,就留给他照顾吧。来日他若犯你,你看在川儿的份上,替我赶走他,废胳膊废腿儿的我管不了你,只留他一条活命的路便好可以嚒”这样的女人啊,凡事懒懒散散的,却总在不知什么时候便静悄悄的将事情看了个透。玄柯肃了颜,想到今日暗中布置好的各种防范,便点了头应下:“好。你让我不杀,我便不杀。”一杯薄酒喝下,说不出的沁人浓香,才抿下去,连双目都有些恍惚了。那第二轮,自然还是他输。这次呀,却是真输了。玄柯晃着微熏的脑袋,磁性嗓音开始有些沙哑:“请说这第二件事。”怎生的忽然这般晕迷离间看着青娘,只觉那笑靥美如花,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好似荡在半空,近近远远的。紫苏那女人的药粉果然不一般呐,早知道那时该从店里头多带些。青娘捂嘴笑嘻嘻:“第二个更简单了放了太子。我知道,你原不想要这天下,可是你为了我,终是动了他,但那毕竟是紫苏的骨肉。人哪,到了高处就舍不得下来了,我怕来日你因为其他原因又要杀他,到那时候你若爱了别的女人,必然不肯听我。所以,你此刻须得答应我,留下他一条性命,放了他们母子离开,好麽”男人的肌肤开始发烫,知道药效正往他的丹田袭去,青娘挑起细腻手指,往玄柯胸脯轻划。听到他瞬间急剧的心跳,红唇儿便撅起来,在他烧红的耳畔吐呐:“放了他,好麽”妖一般勾人心魄的馨香之气,玄柯如被定了魂:“好。”“呵呵口说无凭,你来印个章麽。”青娘这才将那张薄纸展出来。一纸薄书,写得不规不矩,然有了皇上亲印便成了赦令这是她能为紫苏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心里头满足,第三轮便故意输给了他。玄柯已然恍惚了,思维渐渐迟钝,丹田处却愈烧愈热,只觉一股说不出的躁闷,灼得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欺在身下,狠狠蹂躏。该死这酒仅存的意识里忽然有危险将将袭上来,那心里头的话便再也藏不住了:“青娘,我怕是、你就要离开我了然而我这一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如你这般用心我虽生于帝王之家,却是那最卑微的私子身份,世上看我风光,却不知我在暗中所受的凄惶jj我曾以为,此生,除了与她一场短短际遇,再无了旁的人情冷暖直到遇见你、却方才知道何为世间情爱,就像冥冥中注定了一般,见你一次便沦陷一步可我无论如何倾尽心扉,却总也走不进你的内心有时我以为你也爱我,可是转了个身,却又发现你还离我甚远这局酒你输了,我不要你别的。你只须应我一事,明日乖乖呆在家中,等我应了过场便立刻回来陪你待我托了江山,我立刻带着你离开只要你莫离开我的视眼,我玄柯,心甘情愿被你折磨”他说着最真的话,舌头却越发迟钝起来,几句的话,竟是说得吃力万分。“好啊那你先倒下睡一觉麽。”青娘凉凉的笑,指甲儿掐进手心,痛在肤表,心却忽然的空了听到他说“只要你莫离开我的视线,我玄柯,心甘情愿被你折磨”那爱啊恨啊,是啊非啊,一瞬间全乱了套,忽然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然而路已走到此,该做的还要继续往下做。谁让她终究是个懦夫,没有勇气一天天眼睁睁去看他的身边越来越多出的女人。她没有资格去阻止,却有资格去躲避。这世界如此小,小到能将所有恩恩怨怨的主角儿天南地北的汇集在一处,倘若他果然无她不行,那么无论她去往哪里,他早晚都要来将她寻到。不是说半年麽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来,她从;他不来,她反正也已失去记忆,连爱都忘了的,自然也不用担心会痛到自己。白苍苍的手指抚向后背,轻挑下紧绷的胸兜,那弹动的圆白与两点梅红瞬间便绽放于橙黄光影之下。身旁的男子已被药酒彻底迷醉,连一向肃冷的脸颊都泛开诡秘的潮红。知时候已到,红唇儿便吻上他刀痕斑斑的结实胸膛,一点一点向下蜿蜒;素白手指握住那刚硬的青龙,送入泉水泛滥的梅花深池。啊硬物与柔软相贴,不余一丝缝隙痛啊,痛极了便是欢乐。蛇般无骨的腰肢袅袅婉转,红罗画屏上印出两具紧密纠缠的年轻姿体,有痛苦喘息起伏弥漫一场欢爱到此便算是一个了结,她带不走其他,却想给自己留下一丝追忆的痕迹她好孤单哪,连命都不要生下来的宝贝却被那个绝冷旧人抢走了,她只能从这儿再要一个新的来这世间,哪有女人不渴望温暖呢即便是紫苏,心里头爱着两个男人,还不是一样为了逃避寂寞,与那陌生的剑客旅者们行一场又一场无头也无尾的欢爱而她,想要的不过只是一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骨肉至亲而已。爱与痛极尽了纠缠,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极乐巅峰之后那仓皇的心方才复了平静。梁上飞下来一道灰衣独臂男子,青娘懒懒坐于梳妆台前,头也不回:“要走了麽““恩。”萧木白凝眉点头,语气沉沉的。“做什么这样看我吃醋了麽”青娘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方才定然撞见了不少。可惜她不介意,看就看了麽,反正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从前是看她与那人,如今是看她与玄柯,看了才好呢,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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