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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喂喂喂,虎兄你想干嘛”惊悚,安莫离都快要惊悚到石化了,虎兄怎么会趴下来蹭他,鼻子还在他的脖子边拱来拱去的,那呼吸之间的热度,绝绝对对和平常不一样,这到底是神毛意思好热,莫离的味道也好甜,它想闻的更多一些,可却在连着闻了好几次之后,身体热得更加难以忍受了。恍惚中似有所悟,虎兄支起身体向下看,果然,它的那根东西正在慢慢的,变硬。“你你你你发情了”顺着虎兄的目光一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安莫离边惊叫着边奋力挣扎起来。如果说刚开始他还自信虎兄不会伤他的话,那么面对一头成年的正处在发情期的虎战,他选择的唯一答案只有逃,逃的越远越好。自己发情了发情之后自己就能变为人形,那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守着莫离了心情激动,虎兄又想低头去舔安莫离的脸颊,却碰到了安莫离剧烈的反抗。奈何打在虎皮上的拳头压根就伤不到虎兄分毫,而对于一只正兴奋到连毛发都在轻颤的成年战虎来说,这样的抗拒,无异于催情的挑逗,还是最无法抗拒的那一种。于是正在变硬的东西开始有了显著的变化,它长了又粗,粗了再长,最终的尺度看看安莫离惊惧的表情就知道了。那是柱子吧是吧是吧33、化身为人也许感觉到了安莫离的注视,某根柱子突然激动起来,一圈圈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起,还一跳一跳的,似乎正在欢快的朝着安莫离打招呼。安莫离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再紫,也不知道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反正不管是哪一个,总之他恨不能一头扎进地底下再也不出来。倒是虎兄,这家伙兴奋的差一点飘起来,它从进入成年期之后就一直在期盼着发情期的到来,可成年战虎的发情期与别的动物不太一样,它们会因为一个诱因而发情,却不一定会因为这个诱因走向真正成熟的庆典。雄性战虎的另一伴是由灵魂来决定的,若找不到那个能点燃它们灵魂的雌性,它们就会在发情期过后不久死亡。这也是为什么成年战虎的战斗力明明堪比分神期的高手,却大多都活不过百岁的根本原因。来自于远古时祖先流传下来的执念,是它们对另一伴至死也无悔的忠贞,它们无法在没有另一伴的天空里生活,宁愿用死亡去换取下一个轮回的相遇,听起来是不是很傻但所有的战虎都认为值得。因为只有到了发情期的战虎才算真正的成年,而只有成了年的战虎才知道什么叫做孤独,那种从灵魂深处骤然袭来的苍凉,没有一头成年战虎能够忍受得了。以前它不明白,几乎什么都懂永远都温柔宽厚的师父,为什么一夜之间就了无生气了,它那时太小,除了急得围着师父乱转之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安慰它,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师父的身体变成了僵硬的死尸急切的低下头,舌头糊乱的舔吻着怀中人的脸颊、脖子、肩膀,它庆幸着自己遇到了定命的另一伴,就在苍凉还没有袭上心头的那一刻,是莫离用他温暖的体温驱散了它所有的痛苦,从此,它会为他化身为人,一辈子不离不弃。它也终于懂得了,为什么自己会看不到莫离就心生不安,为什么会因为想在莫离身边就胆敢反抗洛大人,心底的躁动是它对莫离的爱,只属于莫离一个人的爱。莫离莫离将头埋在安莫离的肩头,鼻息间香甜的味道让虎兄差一点量出锋利的爪子撕碎安莫离的衣服,但天性里尊重自己的雌性是每一头战虎的本能,所以强忍着那里隐隐发痛的感觉,虎兄只是低喃着安莫离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仰躺在草地上,安莫离摇摆着头徒劳的躲闪着虎兄湿湿热热的舌头,他看不到虎兄眼眸中绽放的炽热,好吧,就算看到了也会以为虎兄正在兽性大发,炽热点很正常,也听不懂虎兄在耳边低喃着的呜呜声说的到底是什么,他只顾着愤愤然的想要重获自由,然后离虎兄远远的,最好十年八年都再不相见。╮╰╭看看,学会一门外语有多么重要,要是安莫离能听得懂虎兄的话,小小卖个萌撒个娇啥的,也许事情就不会朝着越来越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不过安莫离到底还算有点头脑,在他发现以自己金丹期的修行硬磕虎兄分神期的修行,完全是种连傻冒都知道赢不了的行为之后,马上放缓了抗拒的力度仰起头微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个粉乖粉乖的大宝宝。“虎兄,疼。”动了动手指,他的手腕一直被虎兄压在爪子下面,一开始还好说,可随着压的时间长了,就算虎兄控制住力度也会发麻,麻过之后的针扎般痛感不伤人却很难受。下意识移开厚厚的爪子,即使身上躁热的像是燃烧在火焰里,连理智都在危险的边缘游移,虎兄还是本能的因为自己伤到了安莫离而心痛不已。一双明亮的眼眸被腥红的薄光覆盖,虎兄怜惜的舔了舔安莫离的手腕,舌尖上独属于心上人的气味让虎兄又是一阵阵热血沸腾。它想要,想现在就要,可是莫离不愿意给它,而且莫离太小了,它会不会压坏他想到自己会压坏安莫离,虎兄将要崩溃的神智又恢复了一些,可是转而想到自己将安莫离压在身下的场景,才刚刚恢复的神智又飘飘悠悠的飞走了。白白的腿嫩嫩的身体粉红色的小洞口自己的那里,好像溢出水来了额角青筋乱蹦,安莫离气的差点吐血。原来每一个发情的兽都是野兽加禽兽,以前的虎兄多好多老实可看看眼前这头虎兄,只是舔了舔他的手腕而已,有必要让那根东西再涨大一圈吗还还敢滴出水来那一滴滴落在腰间的液体,这是在挑战他道德的底线吗哭死,虎兄啊虎兄,您老还是快收了您的神通吧,您让小的以后晨起时有何颜面面对自己的小jj万一因为心理原因不能雄起了,老子就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心里好一通羡慕妒忌恨,可脸上该笑还得笑,没办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低头就得死。他不怕死,但他怕屁股开花,是个男人都怕的好吧“虎兄,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是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不过却是被气的,也算是被羞的。那手指与手臂的对比,严重打击到了他的自尊心苍白着脸边说边虚弱的咳两声,咳去了几分憋闷的安莫离用恢复自由的双手捂在胸口上,样子像极了心脏病发的重症患者。只是安莫离自己不知道,他黯然无神苍白虚弱的模样,在别人眼里是重病患者,可在虎兄的眼里唰的一下子眼睛就亮起了起来,虎兄低落的情绪腾腾腾腾,在飞扬。它的雌性咳,这称谓最好永远别让安莫离听到正娇柔无力的躺在它的身下,水汪汪的眼睛含情默默的望着它,最让它受不了的是,莫离还把手放在了胸部磨擦着,这是挑逗吗一定是对于自己的雌性伴侣,战虎从来都不会吝啬自身的热情,因为它们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伴侣而活的。既然心上人都表达了想亲热的意思,它不凑过去奉献自己怎么能行至于那句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这难道不是撒娇吗它最喜欢莫离用软软的还带着点喘息的声音说这句话了,麻的它耳朵都在颤抖。于是脑补过头的虎兄放任了自己的欲望,低下头直接用嘴咬开了安莫离的衣襟。“你要做什么”这是神马情况刚刚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开始上演强那啥了“别咬,别再咬了。”再咬衣服会裂开的。嘶真应了安莫离的话,只见好好的衣襟被虎兄堪比利剑的牙齿撕下来一大块,露出了安莫离白玉般诱人的胸膛。咕噜咽下一大口唾沫,呆呆叼着块破碎衣襟的虎兄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美景,下面不自觉的又溢了好些水出来。想要呼吸猛然急促起来,眼眸中红红的薄光艳的像血,这是战虎完全发情的凭证,一般这种时候的战虎要么因为没有另一伴苦熬半个时辰,要么与另一伴合体从此相伴一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完了安莫离就是再傻也明白,虎兄已经忍到了极限,它看向他的眼神不再迟疑,凶狠的像是要一口生吞了他,按在他肩膀的爪子也不再控制力度,反而死死压制着他以防止他逃走,火辣辣的痛感由肩头袭来,苦笑,看来自己终于有幸品尝到虎兄利爪的滋味了,只是这滋味不太喜欢。深吸气,安莫离在虎兄用另一只爪子急切的扒拉他的衣襟时,突然一把握住了虎兄的柱子。虎兄身体陡然一震,血红的眼眸危险的盯在安莫离的脸上,灼热的鼻息顷刻间像是又沸腾了一个百分点。“乖,我帮你,弄出来。”那个弄字,安莫离说的千回百转,其中的韵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靠的,不就是撸柱子身为男人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与屁股开花相比,这点子手活儿算个屁。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只手握不过来什么的他发誓他绝对不会记得上、下、上、下,单调的循环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安莫离扭头看大树看小草就是不看自己服务的对像。虎兄舒服的直哼哼,被伴侣主动摸那里,这可是所有成年战虎都求之不得的幸福。低头用舌头轻舔安莫离胸前的小点点,惹得身下人闷哼一声,虎兄知道自己找到了能让安莫离也快乐的方法,湿湿的舌头再次舔了上去,随着安莫离上下的动作也一上一下的舔,越舔越兴奋。不要再舔了安莫离喊不出来,他怕一张嘴自己就会丢脸的呻吟出声,胸前是他的敏感地带,平日里偶而碰到都会尴尬,更何况是被人舔抵狠狠闭上眼睛,心底默念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边自我催眠安莫离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时间一分分溜走,终于在安莫离快被虎兄扒光之前,虎兄泄出了它此生第一道精华。喷薄而出的白色液体带着浓重的檀腥味喷了安莫离一身,有些还喷在了安莫离的脸颊上。顾不得计较脸上和身上的东西,安莫离瘫软着早已没了知觉的双手躺在草地上喘粗气,还好还好,自己的屁股总算保住了。又是纠结又是高兴之时,眼前突然闪烁起了刺目的白光,下意识闭上眼睛,好一会之后,安莫离才缓缓挑开眼帘。这是趴俯在身上的庞大虎躯被一个人类男子所取代,他有一头红火的发,发丝光滑而柔软,垂在身上的感觉像上等的丝绸,浓而挺的剑眉斜飞入鬓,好看的朱唇水润而有光渍,仿若玉器雕琢的立体五官,俊朗非凡,特别是他微笑的时候,那种爽朗飞扬的神采,丝毫不逊色于江梵天,同样都是那么迷人而富有魅力。“你是虎兄”迎视着男人脸上唯一与头虎兄相似的地方,一双溢着淡淡温柔的明亮眼眸,安莫离呆愣愣的问着。他以前听说过战虎会化形,可从没有想过战虎是在那啥了之后才能化形,所以自己今天算是做了件好人好事但是一个全一个半身上还沾着无数小战虎的两人面对面聊天他有点接受不能。收回呆愣愣的表情,安莫离飞速推开虎兄,跳起来就想将衣服穿好,却不想脚下一软,竟又跌了回去,还是刚刚好跌在了虎兄的怀里。默还可以再狗血一点吗“莫离你怎么样”低沉性感的男性声意焦急的响起着,虎兄将安莫离平放在草地上,边问边摸向了安莫离的大腿。“你住手。”一巴掌拍飞虎兄的色爪子,他刚刚帮这家伙解决生理问理那是没有办法,现在虎兄敢再动他一下,他就剁了丫的小jj想着愤愤然瞟了一眼即使化身为人也份量实足的东西一眼,咦惊讶的顿了顿,虎兄那里的毛发也是红色的,真稀奇。嗯嗯嗯嗯嗯为毛那里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抬头,一万匹草泥马由眼前瞬间奔过。那俊朗迷人的男子半跪下来,双手支在安莫离的肩膀两边,正努力的让自己的那里尽可能的与安莫离靠近,而随着他的靠近,那团沉甸甸的东西也再次苏醒,精神抖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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