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被暴的滋味不是挺好宁致远一僵,他有点同情谭博宇了,继而闷笑着将头埋在安莫离的肩膀上,“你可真毒,不过,我喜欢。”他简直爱死了莫离敢爱敢恨对敌人从不留情的样子,前生得罪过莫离的人哪个没被他阴过就算相隔十几年,照样有秋后算账的时候,蹭蹭莫离肿么能这么可爱好想抱抱。至于是什么抱,你懂的。热气喷撒在耳畔,惹得安莫离不悦的白了宁致远一眼,却也没推开乱蹭的家伙,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又是大男人家家的,哪里有那么多不好意思但也别太过份,比如说,扣在腰间的大手再磨蹭他可生气了啊。心有灵犀一点通,爱人眉稍这么一扬,宁致远立马收敛心神乖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双看向安莫离的眼睛全是暖暖的笑意和深深的依赖感。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别看宁致远堂堂七尺男儿,战场上威风凛凛一副硬汉的形象,其实这小心灵也有脆弱到一捏就碎的时候,想当年被裴烨霖差点那啥之后,好玄没想不开自我了断去,要不是刚好碰上安莫离,就算不寻死也会意志消沉再不复往日的风采。所以说,宁致远对安莫离的依赖感只稍稍差了龙行云一眯眯,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却就是不能少看安莫离一眼,也正是因为此,他才会在恶梦重温的此时此刻仍旧能笑脸盈盈活力四射,是安莫离给了他力量,让他能够全然不把所有的伤害放在眼里,既然连眼睛都进不去,又何谈伤心这边两人你浓我浓羡煞旁人,那边谭博宇憋闷到直想吐血。喂喂喂,这还有个大活人呢,想打想杀先给个话成不不是谭博宇不想逃,实在是他只要动了想逃的念头,强大的危机感就会在下一瞬袭上心头,凡是练过几下子又经历过风雨的人几乎都有超出常人的直觉,谭博宇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也就只能傻站着干瞪眼了。不过干瞪眼可不等同于干巴巴等死,听对方的意思是想把自己和裴烨霖一起料理了不知道为什么,谭博宇背后开始直冒凉风,他有个很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就要倒霉了,很倒霉。该死的,自己今天就不该来,怎么就点背到碰上两位这么古怪又强大的对手“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不问个清楚他死都不甘心。“早晚有你知道的时候,你急什么”吃不到爱人嫩嫩的豆腐,宁致远正心情不爽,当然不会给谭博宇好脸色。话落再不看让人倒胃口的男人,宁致远跑去拖着死狗一样的裴烨霖一把扔到床上,转身朝着安莫离笑露了一口小白牙。表扬我吧莫离,脏活累活通通丢给我,我才是你身边最可心的男人对不对面无表情移开目光,安莫离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么傻气的货,抽抽着嘴角往旁边移了移,刚刚好挡住了谭博宇又想逃跑的脚步,“别急着走啊谭大才子,今儿晚上这出戏少了你可不行,说吧,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事先声明,我帮你脱你可就没有衣服穿了。”脸色发白,谭博宇脚下晃了晃,跟死了爹似的露出抹悲痛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什么意思”“意思是你如果自愿被裴烨霖干,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不自愿,我们就将你绑到床上让他干到有人来找你为止,懂没”一个是毁了父亲形象的败类,一个是坑过爱人的残渣,宁致远觉得他们才是绝配,若不是面子上抹不开,不想让谭博宇压了自家老子,他都想给两人同时下药,让他们互相干到精尽人亡为止才好。谭博宇的脸色由白到青,隐隐的还有往墨色发展的倾向,嘴唇哆哆嗦嗦张张合合好几次,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那是气的,也是惧的,这会儿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一咬牙,拼死往外逃。宁肯死他也不想被男人压只可惜他的反抗都以徒劳无功而收场,最终的结果是,宁致远将谭博宇剥得干干净净四肢大张的绑到了床上,又对着裴烨霖施了个幻术,拉着安莫离的小手悠哉悠哉离开了屋子。屋内,苏醒过来的裴烨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晕倒过,身下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邪邪一笑,裴烨霖低头一通狂啃,啃的谭博宇惨哼连连,不多时,更大一声惨哼,不对,应该称之为惨叫声响起,然后啪啪啪声不断,听得人浮想联翩。“莫离,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虽然谭博宇被暴菊也挺解恨的,可留着他到底是个祸害。“他身上有护命的法宝,如果我们下了重手威胁到他的生命,受伤的就是我们了。”安莫离很庆幸自己的内丹不同凡响,要不是有它示警,今天晚上大概会很麻烦。“哼,倒是便宜谭博宇了。”这也叫便宜安莫离失笑着摇头,被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强行啪啪啪的痛苦,不比挨板子捅刀子好多少,就像自己和战天打了个冷颤,兽形的男人都是禽兽啊禽兽“赶紧走吧,我刚刚给谭博宇下了禁制,他醒来不会记得我们,但不保证他的同伙不记得。”比如说那位被战天引走的修士。“禁制你什么时候下的我怎么不知道”莫离能随便抹去别人的记忆吗惊悚,万一哪天莫离把自己的记忆也抹去了,自己还不得哭死“你绑人时下的,怎么了”怎么阿远的脸色这么苍白“没什么,那个莫离,我爱你。”请看我真诚的眼睛,满满的都是你。“快点走。”肉麻,脚步加快,安莫离扔给宁致远一个硬梆梆的后脑勺。宁致远桑心鸟,难道莫离不应该感动吗难道莫离不应该回他一句我也爱你吗哪怕是我稀罕你也成啊给个后脑勺很打击人知道不自己的心,碎了。“还傻站着干嘛过来。”走了一断路见人没跟上来,安莫离无耐的回头,看着双手捧心仿佛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模样的男人,太阳穴也跟着抽了。是自己错了,自己就不该怀疑宁致远碗口粗的神经,阴影什么的绝望痛苦什么的全体和宁致远不挨边,你看看他颠儿颠儿蹦达过来的样子,欢实着呢。70、九哥带着很有囧货潜质的宁致远赶往与战天事先约好的地点,远远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正焦急的走来走去。“战天。”甩开死缠在手掌上的大手,安莫离加快脚步奔向了笑望着他的男人,“你等多久了”“没多久,莫离你有没有受伤”双手抓着安莫离的胳膊,战天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又低头嗅了嗅,突然拢起眉头问,“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血腥味”“没事,不是我的血。”怕战天不信,安莫离还原地转了一圈,大大方方让战天看清楚,他真的没有受伤。“不是你的血就好。”终于放心了,战天将安莫离拥进怀里,边说边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月色下,两个紧紧相拥的人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清雅俊秀,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特别的赏欣悦目,生生刺痛了宁致远脆弱的小心灵。嗷挠墙,不带这样刺激人的,莫离,你为了战天都抛弃我两回了,这是赤果果的喜新厌旧,我抗议“阿远,你在干嘛”无语的看着表情狰狞咬牙切齿外加可怜巴巴眨巴眼睛的家伙,安莫离突然有一种想捏爆了宁致远卵蛋的冲动。如果真能下得去手的话眼前一亮,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jj正处在危险边缘的宁致远同学,又颠儿颠儿的跑到安莫离跟前甜滋滋的道:“我在想莫离。”爱就要说出来,脸皮是神马东西“阿远。”尽管被宁致远示爱了无数遍,安莫离还是不太适应宁致远的热情,他和言洛溪不同,被言洛溪示爱自己可以无视,但被宁致远示爱,想要无视还真有点难度。“我也想莫离,一直想。”不愿让宁致远专美于前,直觉惊人,本能永远高过思想的战天用手指抬起安莫离的下巴,粉认真粉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心声,话落还送上了一个深深的吻,舌头探进对方嘴巴里的那种吻。欺人太甚,战天,你确定这不是挑衅吗暴走的宁致远一把推开吻的十分投入的战天,扑过去板过安莫离的头压上了自己的嘴唇,舌头一路狂攻,舔、卷、吸、缠,在安莫离的嘴巴里来来去去忙的比蜜蜂还要欢乐勤劳。要说战天到底是战天,明明被人霸道的扒拉到一边他竟然不生气,还笑眯眯看着宁致远越吻越投入,并在安莫离试图反抗时双臂收紧,牢牢束缚住了安莫离的双手,然后,加入了吻人大军的行列。两个男人一个疯狂,另一个更疯狂,在安莫离的脖子上、锁骨上、耳畔上甚至肩头、手腕上都留下了大大小小无数个草莓印子后,这才恋恋不舍般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安莫离。只是吻虽然结束了,两个男人的手却还在安莫离尽乎半的身体上游走,好在他们还顾及着这里是郊外,倒并没有将手探进裤子里往洞口里摸。“莫离,我们去东明国吧。”暗哑着嗓子帮安莫离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宁致远低低说道。他们得罪了裴烨霖,那个报复心强又心理扭曲的男人必定不会放过他们,去东明国也好,有燕倾歌在谁也不敢动莫离。当然,以莫离和自己的身手,真有不长眼睛的也是自找死路。“阿远,别忘了你是北疆王。”安莫离并不赞同宁致远的决定,他不想让宁致远再为他牺牲。上辈子知道宁致远成为叛国罪人时,安莫离正和九哥被人追得满山乱跑,心中虽然很惊震可也并没有多想,主要是根本没时间乱想,等他有时间想时,宁致远又失踪了,再往后两人一再错过,直到八年之后的相逢,再追问前尘还有什么意义可宁致远为他付出的一切他都记得,说补偿太假,如果可以,他希望宁致远永远是被人敬仰的英雄,而不是什么可笑的叛徒。“莫离,我是你的阿远。”一听安莫离的话宁致远就急了,难道莫离想甩开他和战天去东明国不可能深吸气,稳了稳微乱的心跳,宁致远低头直直看着安莫离的眼睛,“莫离,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你明明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还要拿刀戳我的心窝子难道在我抛弃了所有紧紧追在你身后一追就是几十年之后,在你背弃了盟约身死它处仍旧于百年之后狂追到今生之后,你还舍得放开我的手北疆王是什么能和你比吗”宁致远很气愤,也很伤心,不管安莫离因为什么阻止他的追随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了,哪怕只是想想,那也是不争的事实。“阿远。”想拉宁致远的手,却被他躲开了,这还是宁致远第一次躲开安莫离的亲近。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的安莫离无奈何,只好用双手紧紧圈住了宁致远的腰,“阿远,你为我付出的越多,我就越不想让你受委曲,前生因为我,你和倾歌与天下为敌弄得身上旧伤未去新伤又起,我看在眼里能不心痛吗今世我们都重生了,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让亲者痛仇者快”“那也不能成为你抛下我的借口,莫离,我最后再说一遍,你若是敢再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宁致远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他没有说谎,与其活生生分离,不如死在一起。说来这也是被安莫离逼出来的狠毒,宁致远受够了绝望的等待,他宁肯死也不愿再去品尝相思的味道,那味道,太苦。“莫离,既然你说你心痛,那就好好对我吧,我不求别的,能天天待在你身边就行,答应我,好不好”反拥着安莫离的腰,下巴抵在安莫离的肩膀上,宁致远低低的求央着,他要的真不多,不过是相守而已。“嗯。”算了,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世俗界里多待,想那么多干嘛。两人静静相拥,谁都不说话,直到战天好奇的声音响起,“那个能给我解释一下前世今生的问题吗”他直不代表他傻,前世和今生说明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懂心中震荡,难怪莫离对宁致远那么好,原来他们从前生就在一起了吗宁致远还为莫离付出过很多,好生羡慕。嗯解释安莫离和宁致远一起由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境界里回归现实,为难的眨巴眼睛,那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确定要在这里讲还是不要了吧低咳一声,安莫离赶快转移话题,“战天去追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可有看到他的脸”“没有。”说转移就转移,安莫离一问战天就忘掉自己的问题了,“不过我得来了这个。”由怀中掏出一面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