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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扔东西。他冷哼一声,携了十二万分的帝王霸气,摔了个玉杯。玉杯落地,殿中涌入数十道士,风里希略一扫,不错,这些年凡间人才辈出啊。李渊双手扶膝,身侧的宫女为他呈上一只新酒杯。他举杯饮了一口道:“风里,你太看不起朕了。”风里希在众目睽睽下拣了张椅子坐下,“李渊,你就不怕过了今日,又少个儿子”这个“又”字着实提醒了李渊他二人间的旧怨,他将手里的新酒杯又重重一摔,就有人带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年,正是被她忘在青丘的阿决。李渊冷哼一声,“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朕的儿子多,还是风里先生的侄子多。”风里希心中暗骂苏糜这个混蛋,怎么把阿决送到李渊面前去了。李渊人多势众,手上又有人质,此刻有点有恃无恐,他有恃无恐地背着手走下御阶,不无恨意道:“不过区区一只蛇妖,朕之前大意,被你害了智儿,难道还能再着一次道么”说罢恨铁不成钢道:“朕看世民也是着了你的道,才做出那等天理难容的混账事来。”风里希越听越糊涂,李世民不就打输了一场,顺道加上隐瞒伤情,这怎么也算不上天理难容了。却听李渊继续道:“朕的这些儿子里,就数建成和世民最成器,朕立了建成为太子,心中觉得对世民有所亏欠,近一年来对他很是放纵,任他执掌军权,广招幕僚。不想”他面上露出深切的惋惜:“不想竟是养虎为患。”风里希越听越糊涂,难道李世民还真的和万姨娘,哦不,现在的万贵妃偷情了李渊一挥手道:“朕今日便先除了你这妖人,再找那逆子算账。”就在这时,忽然有太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秦王殿下,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风里希心头一紧,这个当口他带着一身伤来做什么难不成真被她早上一席话刺激了,此刻过来寻死么这时只见李渊略一沉思,对底下道:“传秦王进来。朕倒要让那逆子看看这妖人的下场。”宫门打开,李世民着亲王朝服入殿,目光扫过两侧的各路道士,径直行至李渊面前行跪拜大礼,李渊面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曾被寄予厚望的儿子。斥责的话还没出口,却被李世民一句话堵住了。他跪在地上平静道:“儿臣奏禀父皇,薛举三十万大军围攻宁州,欲乘胜直取长安。”李渊的脸色一变,随即怒道:“好一个西楚霸王薛举”静了半晌,却听李世民俯首道:“儿臣愿率军征讨陇西,三月内如若不将薛举人头献于父皇,便以儿臣这颗项上人头代替。”李渊没说话,倒是风里希在心里骂了一句:你这是铁了心把自己往死里折腾。李渊思忖许久,虽然他现在气得牙痒痒,可此危急之时还是不得不依仗他这个能征善战的儿子。他摆摆手道:“你且回去准备。”李世民见他松口,才道:“儿臣与风里先生有师生之情,望父皇准儿臣携先生同回。”李渊心里更不舒坦了,虽说他早知李世民必然不是自己干巴巴跑过来揽事的,但是这么赤裸裸地被儿子逼迫,别说是皇帝了,就是普通人家的父亲也要愤怒一下的。可是薛举三十万大军在前,他不得不试着压下怒气。结果他没成功。李渊觉得今日这事,如果让风里希完好无损地从大兴宫走出去,他这个皇帝的天子威仪也可以和她一起出去了。最后他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她今日抢夺圣旨、重伤十二卫、御前无礼。要走可以,留下一只手臂。”话音刚落,殿内涌入更多道士,为首的正是身形相貌宛若幼童的叶法善。第五十章 真龙天子旒珠落见了殿内这架势,风里希不禁抽了抽嘴角:从她抢夺圣旨到现在,也不过半日不到,李渊竟能召集这么多人来对付自己,她这个面子着实大了。李渊对进来的叶法善略一点头。叶法善在民间声望极高,就连皇帝对他也持了几分尊敬,平时见了圣驾都可免跪。今日他来,已经是给了李渊不小的面子。李渊见风里希一言不发,面色阴沉在他看来是这样的,心里不禁轻蔑地哼了一哼,再厉害的妖碰上叶法善,也不足为惧。李世民见这架势,侧身一步挡在风里希面前,正欲张口,却被风里希扯了扯袖子。她目光落在他胸前伤处,做了个“无妨”的口型。李渊见李世民如此袒护她,心里怒气更盛。他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对众道士道:“取她一臂。”说完潇洒地转身,往殿外走,边走边对一旁伺候的宦官道:“裴宿,你交代下去,事后把这里收拾了。”裴宿唯唯诺诺地跟在一旁,走到殿门口,转身开门的时候看向李渊身后,一时面露恐惧,结结巴巴道:“陛、陛下”李渊见他如此,不满地斥责道:“不过是捉只妖,尔这等胆识,也配在朕身边伺候”裴宿稳了稳心神,才非常有胆识地又说了一句:“陛下大殿可、可能不用收拾了”李渊这时也才觉察出些不对来,道士捉妖的场面他不是没见过,就算今日敌寡我众,也不至于一点声响都没有,这妖捉得太顺利了。他狐疑地顺着裴宿的目光转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侧的风里希。至于他为什么一眼就看见风里希,是因为满殿的道士和尚,都矮了一截。准确来说,是这一殿他花费甚多心血笼络在身边、其中有许多平日里见他皇帝陛下都可以翻白眼的高人,此刻全跪在她面前。而他的杀手锏、其中法力最强、名望最高的叶法善,正踮着脚谄媚地给那蛇妖奉茶。李渊傻了,他身边的宦官宫女全傻了。李渊好歹也是个人物,见了眼前这他一辈子做梦都不会梦见的情形还没有抓狂,只在看到风里希接过茶盏吹了吹,又旁若无人地递给一旁立着的李世民时才终于忍不住了。她可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却不能当着他亲儿子的面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双手在龙袍的袖子下紧握成拳,哼道:“叶道长,尔等莫不是也被妖魔迷了心窍朕平日里敬你三分,你便觉得连朕的话都可以忤逆了”这两句话斥责得压迫力十足,连站在他身后的宦官宫女都抖了几抖。结果叶法善完全没有理他,奉完茶以后乖乖跪到风里希脚边。风里希磨着李世民喝了两口热茶,见他死活不坐,一看外面日头,约莫也快到了吃饭的时间,才一伸手,淡淡道:“都起吧。”底下众神棍听她这么说,身子伏得更低了,又行了一遍三跪九叩之礼,才齐声道:“娘娘日月同辉,圣德永昌”从来没受过众高人此等大礼的李渊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这时只听得叶法善身后的袁天罡真人双手平举在额道:“吾等冒犯娘娘,自知罪念深重,已为三界所不容,不敢起身。”李渊身边的一个宦官尖着嗓子叫唤:“真龙天子在此,什么娘娘能比得上陛下之尊“叶法善一边老实跪着,一边撇了撇嘴:“我说陛下啊,不是道长我看不起您。别说您还不是条龙,就算您是,这时候也得在这跪着。”好大的口气,李渊皱了皱眉,李世民皱了皱眉,连风里希都皱了皱眉:他们再扯下去她真赶不上吃午饭了。她看着李世民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想是他带着伤赶来,此刻约莫要撑不住了。于是她一抬头,跪在地上的众人都感到双膝下一股大力将自己托了起来,就听风里希冷声道:“是你在本宫面前说话”她声音不大,却用了神力,一时间整座宫殿都回荡着她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凡人面前以人皇女娲的仪态说话。这句话,李渊听到了,李世民听到了,立在殿外的太子李建成和平阳公主李秀也听到了。这个时候,四个人心中难得地都想到了一处:这个人真的是当年甘为西席先生两载、被关地牢、甚至被他们逼死的风里吗袁天罡真人被她金眸一扫,脸就白了。手上浮尘朝自己天灵盖一拍,干净利落地就要自尽。拍到一半,拂尘被一股大力卷飞,挟着千钧之力直擦着李渊的耳朵击至他身后紧闭的殿门上,殿门嗡的一声巨响,宫人都下意识地捂住耳朵。殿外响起刀剑出鞘之声,李建成的声音隐约传来:“父皇“李渊敛了敛心神,袖子偷偷接住头上落下的一滴汗,沉声道:“无妨。尔等无需惊慌。”风里希一侧头,李渊身后的宫人就全部不受控制直挺挺地跪了。裴宿心中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早就被这女人的气势压迫得站不稳,碍于陛下在侧他又强撑着不能跪。此刻双膝着地,倒是轻松不少。风里希一招手,阿决不情愿地自殿上走到她身侧,敌视地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李世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分了风里希一半。“姑侄”两人边磕瓜子边往外走,与皇帝陛下擦身而过时,风里希道:“李渊,我感你当初在李府对我二人也算礼遇有加,不想为难与你。然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捉了阿决。此次谅你初犯,我饶你一次。如有下次”她话音刚落,就听大殿上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噼啪声,殿上所有带龙纹的物件逐一碎裂,甚至包括御座正上方的双龙匾。风里希捏了颗瓜子,“李世民的命在我手上,不在你手上,我平素不喜威胁人。但这件事上,我也许会破例。”说罢牵了阿决就走,厚重的殿门在她二人面前自动打开,就在殿门在她身后关上的同时,李渊皇冕上象征九五之尊的五串旒珠应声而断,四十五颗玉珠滚了满地。风里希抬手遮了遮高悬的日头,面前黑压压的禁卫中间立着的,是依然眉目恬淡的李建成和久不见的李秀。近三年不见,李秀已嫁作人妇,脱去曾经的稚气,她再不是当年学堂里快人快语会脸红的小姑娘,而是率着娘子军助父兄打天下的平阳公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风里希女身,想起当年偷偷恋慕风里先生时的少女情怀,她只觉心中滋味万千,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两个音来。“先生”风里希回以她一个久别重逢欣慰的笑,然后拉起阿决旁若无人地穿过重重禁卫而去。刚走了几步,她就为自己那扭捏做作的表情呕了呕。风里希走出宫门的时候,见到秦王府一干幕僚整整齐齐等在宫外。马车边上还立了几个提着药箱大夫模样的人。风里希心道这准备的还真周全,就差再拉上口棺材随时把那厮装殓了。众人忐忑的在日头下等了一个时辰,结果老远看到风里希牵了个少年出来,都抻了脖子往她身后看,结果别说秦王的人了,连秦王的影儿都没看见。房玄龄上前一步,拱手道:“先生,殿下他”风里希往车辕边上一靠,心想总不能说秦王殿下他在安慰你们皇帝陛下那颗受伤的心灵吧只得敷衍道:“殿下他去茅房了。”于是众人又在日头下等了小半个时辰,在风里希又腆着脸伸手问阿决要瓜子的时候,才见到秦王殿下终于从“茅房”出来了。风里希把一手瓜子皮往阿决手里一塞,伸着她那黏糊糊的手就要过去扶李世民,却被他避开。秦王殿下脸色很不好,他冷冷道:“在下受不起娘娘一扶。”说罢,利索地昏倒在地。风里希心中十分无语,你受不起就受不起,真不用这么身体力行地证明。回到王府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但介于秦王殿下旧伤复发被人抬着回来,阖府上下谁也没心思吃饭,这让有心思的风里希很纠结。风里希第一次看到他胸口的伤:确实没有苏糜说的那般惨不忍睹,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般轻描淡写:三寸长的一道口子,擦着心口。听大夫说,当日刀穿入胸骨一指。风里希在心中骂,你不知道苏糜是个瞎子吗他让你捅,你意思意思就完了,那么入戏做什么。骂归骂,最后还是忍痛婉拒下人送来的饭食,端了药碗坐在他榻边。风里希觉得因果报应这事确实有点道理:比如说四百年前糜竺端着药守了她很多天,今日就轮到她饿着肚子端药碗了。她坐了一会,觉得有点困,头一点一点地往药碗里撞,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结果风里希那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啊,就直接扑进了那一碗浓稠黑亮的药汁。杨如意昨夜被从天而降的风里希一挥袖卷出了主院,她第一反应是孩子,结果一摸肚子孩子还在,肚子也不疼。然后然后她就没骨气地睡过去了。等在自己房中醒来,就听说秦王殿下入宫面圣了,她忧心忡忡地等到正午,才听说殿下被抬回来了。这个打击让杨如意一度觉得自己会流产,结果一摸肚子,还是没事。于是她就慌慌张张跑过来了。路上碰见秦王才收的妾室韦氏,俩人就以赛跑的速度一起过来了。要说杨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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