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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直戳心窝的招数见效了,何怀卿当即清醒过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占有她的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从那夜开始,这个念头一直在心中酝酿,今日不过是付诸行动罢了。他发自肺腑的道:“原谅我的唐突,但你一日不是我的人,我便一日不得安宁。”“无论是魏家还是袁家,此时都没有追兵赶来,敢问何公子这份不安来自哪里”墨竹冷声道:“我之前一直觉得你是正人君子,希望你不要做出冒失的行为,让我憎恶你。”何怀卿道:“你喜欢我也罢,厌恶我也好。如果你不是我的,那么一切都是空谈。”说罢,打横抱起墨竹,径直走到屋角的榻前,把她扔到上面后,开始动手解身上的甲胄。靠体力是打不赢何怀卿的,唯有智取。墨竹捂着半边脸做假哭状:“你怎么能这样我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庶族,我也做好嫁给你的准备了,你却不行大礼,肆意侮辱我,你如何对得起我你我明明可以两情相悦,举案齐眉的。你若是今日用强,你我万万没有再和好的可能了”说完,假模假式的抹泪,并偷偷看他。发现何怀卿根本没在听,此时已经取了铠甲下来,往地上一扔,开始解护腕。墨竹见他不买账,便爬到榻前,趁他脱衣分神时,握住他腰间的佩剑,打算把剑拔出来,抵在脖子上以死威胁。不想才把剑拔出来,手上一沉,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太沉了墨竹忙俯身去捡,这时何怀卿早一脚踏在剑身上,轻轻推了下她的肩膀,让她跌回榻里,然后一脚把佩剑踢到屋子中央,离墨竹远远的。他坐在榻沿上,瞅着她,很认真的道:“我从没奢望过一个士族嫡女会对我有真情真意。只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我就很满足了。”“就是说,任我哭喊抵抗,你一定达到目的”“明媒正娶,多少年我都能等。但今日抢亲,每拖延一刻钟,便多一分危险。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留住你。”是啊,是她幼稚了,她经历的种种早就告诉她,无论是主奴间的纵情纵欲,还是夫妻间为了家族利益的联姻,从来就没纯粹过。她能理解何怀卿的想法,他以庶族的身份抢了士族嫡女所承担的风险,让他想尽早把她吃定。因为说不定袁家和魏家的人在前面的路上埋伏,等着把她抢回去。她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这么做”见他毫不迟疑的点头。墨竹便跪在他面前,垂下眼眸,语气像寒冰一般的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婚后,你不能纳妾,现在有的,统统打发了。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你在军营里找女人伴宿,我是不会计较的。只要不弄到家里,给我添堵就行。第二,你我士庶通婚,自然是为了彼此家族各取所需,我们帮你们抬高门第,你们要保证袁家受到流民或者其他士族侵扰的时候,出兵解救。第三,今夜之后,洞房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他听的认真,然后给出了回答:“好。”“希望你守信用。”墨竹眼睛看向别处:“想做什么就做罢。”何怀卿如此紧张,以至于手指触到她的脸蛋后,仍在瑟瑟发抖。明明想吻她,但是在距离她樱唇一指宽的地方,僵停了下来:“墨竹”她闻言,缓缓合上眼睛,分明是在告诉他可以为所欲为了。浅尝辄止的覆盖住她的唇,见她真的没有抵触,不由得心花怒放,撬开她的贝齿探舌进去与她勾缠。她相信他不是有太多时间放在女人身上的人,激动的吻了她一阵后,就直接去脱她的裤子,打算越过种种前期准备,直奔关键一环。何怀卿一想到自己即将占有袁氏嫡女,便不可名状的激动,撑开她紧致的缝隙,努力克制着一如到底的欲望,一点点向内推送。墨竹抓着裙摆,忍着疼,不光是不够润滑的撕裂痛,他腰身健壮,她把腿尽量打开,还是撑得腿根疼。她抽着冷气道:“你把衣裳脱掉”何怀卿想都没想,依她所言照办。很快,肩膀上传来抓挠的痛感,他明白,她要他知道,他有多痛,她只会更痛。他不敢太粗鲁,按着她的肩膀徐徐而动,几乎可以用小心翼翼形容。她高耸的胸脯随着律动荡漾,他忽然想看一看她衣衫遮盖的地方是否像她的脸一样漂亮。扯住她的裙裳领口,向下一拽,两团嫩白的软雪跳到了面前。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因为心急错过了许多诱人的美景。马上揪住领口两端,一扯到底,让她曼妙的身段全部展现在眼前。何怀卿有片刻的失神,随即便把她捞进怀里,让两人肌肤尽情的摩挲。墨竹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中,想起他方才不怕痛的模样,毫不留情的让他痛。“墨竹墨竹”他在她耳边低喃:“你真美,我不该这么心急”她搭了他一眼,想开口说话,却发现一启唇,泄出的皆是吟哦。她受不住了,他却仍兴致勃勃,墨竹有意夹紧腿,想让他丢盔卸甲。可她发现,这只会让他越发威风凛凛,最后她咬着指节,哭泣一般的嘤嘤唤他:“怀卿,怀卿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他呼吸加重,在她耳边哑声道:“你叫我什么”“怀卿怀卿怀卿怀卿”随着她的呼唤,绷着身子不停的念她:“墨竹,墨竹”他用力最后撞了几下,腰杆松了下去。墨竹伸手抹掉眼角的泪,使劲推他:“你走”何怀卿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退到一旁。墨竹勾过扯破的衣裳盖住身子,侧身背对着他躺着。她当初与袁克己差点铸下大错的时候,他强占民女尚且知道说些甜言蜜语来听,但何怀卿完完全全愣的像块木头。她看他不是嘴笨,而是脑子有问题。她故意抽噎的很大声,过了一会,何怀卿果然靠了上来。她心道,你若是好好认错,安慰我,我便对你也好声好气的。不想就听何怀卿道:“墨竹,刚才咱们约定的那三条,最后一条能不能换成别的”“”她惊诧,回眸看他:“什么”他不想遵守刚才那个约定了,洞房之前,他还想和她在一起。他想问问她,能不能换成别的条件。他发誓,他是很认真的。墨竹不指望他怜香惜玉,但一点温存的好话都不会说也太过分了。她气恼,照着他胳膊打了一下,果然与以往一样,他不知痛,她却硌手。她恨的咬唇,想掐他一下,可没有赘肉,拧了一下,没掐起来。何怀卿不解的问:“你怎么了”她捂着脸重新躺下:“没事”他担心她受凉,把自己的衣裳给她盖上。可她一言不发,这让他十分苦恼。以前不管在军营还是家里,陪侍过的歌姬也好乐伎也罢,一旦事毕,便会穿衣离开。他还从没搂着女子过过夜,但此时,他想搂妻子入怀的念头很是强烈,便在她背后比划着该用那种姿势好。墨竹回眸瞪他:“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何怀卿用请示军令般的严肃表情道:“我想抱抱你,行吗”“”她觉得他基本不具备分辨女人口是心非撒娇的能力,便直接首肯:“可以。”何怀卿大喜过望,不敢贻误战机,忙把人揽在怀里。、第十五章天边泛起如瓷釉般的淡白色,墨竹借着晨光的清晖,见自己还睡在何怀卿怀抱中。他还未醒,墨竹在他鼻尖上按了一下,笑着唤道:“怀卿,醒醒。”话音刚落,他便随之睁开双目,眼睛清澈有神,应该醒了有一会了,刚才不过是假寐。他真切的听到她唤自己怀卿,喜不自禁的朝她笑。这世上没有哪一件事的快乐能比够比得上占有一位高门嫡女。只是他们虽然已经做过最亲昵的事,但他看她仍旧像隔着重重山峦,纵然搂在自己的臂弯里,可心底还存着不安的慌乱。 这使得他想不停的再与她亲近,巩固两人间的关系。墨竹不想嫁给他,也不会委身于他。从听闻自己的婚事第一天起,她就做好准备要嫁给何氏庶族了,她一直有这个心理预期。反倒后来临时改为嫁给魏开颐,让她一度不适。现在他们大事已成,魏开颐就算把她抢回去,也未必会接受一个被庶族玷污过的新娘。所以,今日之后,她与何怀卿皆无退路。墨竹躺在他臂弯里,轻声叹道:“你得守住我,千万不能让魏开颐把我抢回去。”何怀卿道:“只要我活着,就绝不会让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她鼓励的笑道:“我信你。”今后袁何两家的命运如何,很大程度上要看何怀卿愿意为她这个士族嫡女做到何种程度。她笑靥如花,他便心神荡漾的许诺道:“昨晚答应你的第一件事,我回去后就照你说的做。以后我只有你。”能得到高门嫡女这样的珍宝,谁还稀罕路边的破土碎瓦呢。墨竹并不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别说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就是一千年几百年后法律规定一夫一妻,这种目标都很难达到。她要求他不许纳妾,只是不喜欢妻妾一室的难堪罢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管不住他寻欢作乐,也没必要管。她轻轻抚他肩上昨晚被她抓伤的地方,低喃道:“你抢我的时候,看没看见另一辆车,里面是陪嫁的滕妾”何怀卿道:“我把你带走后,让兵丁抬嫁妆,那陪嫁的滕妾,应该也被后面的人手一并带来了。她是你什么人若是无关紧要,可以杀了她,就说她路上自尽了。”“”她只想听一句我不要她做妾就行了,并非想听杀伤人命的话。墨竹道:“她是袁氏庶女,我大哥当初安排她做妾陪嫁,是因为我要嫁给魏开颐。现在我既然是你的人了,我想,她还是另寻别处嫁人罢。”何怀卿微蹙眉心,须臾又舒展开:“我倒是有个安排。”“什么安排”“到云州再告诉你。不过我向你保证,纳她的人肯定不是我”“你想把她嫁给你的兄弟”何怀卿见被识破,很老实的点头:“是这个打算。不过,她是你的陪嫁,是杀是留,全看你的意思。”“那好,到了云州,先问问她的意思,再做定夺。”把夕湘许给别人,一来避免姐妹争宠,二来也省得被夕湘这个袁克己的眼线天天盯梢。说罢,她神态娇媚的推了推他:“咱们改起了吧,不是还要赶路么。”何怀卿听令坐起,扫见榻上的点点落红,那是她属于他的见证。他欣慰又欣喜去揩那斑驳的嫣红,喜滋滋的看向她:“墨竹”她抓过衣裳挡在胸前,带些娇气的道:“瞧你做的好事,没轻没重的,你叫我今天穿什么”何怀卿意识到这的确是个问题,便赶紧穿衣:“你等着,我派人去附近的庄上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衣裳。”墨竹道:“不用去那么远,我乘的车里就有几件备用的衣裳,你去给我拿来。”他一边穿衣一边道:“那你等我”整装后,便出去了。她盯着他的背影,蹙眉轻叹。果真拐弯抹角的撒娇太晦涩难懂了,她本指望说他没轻没重之后,他能哄着她说几句诸如嗳,那我以后轻点之类的话。可惜这厮的关注重点全在扯坏了她衣裳这个点上。不一会,何怀卿回来,手里拿着一件水绿色襦裙:“给你。”她水眸向上一挑:“你给我穿。”何怀卿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不觉一愣,但既然是墨竹下达的命令,只有照办了。她身上朦胧的香气环绕着他,雪肤玉肌上的暧昧红痕提醒他昨夜两人的缠绵时刻。何怀卿难捺悸动,但见她神色如常,便赶紧咬了咬牙将邪火压了下去。上身的襦衣因为他的笨拙,费了一番功夫才穿好。系襦衣绊带的时候,又出了问题。手触到她柔软的棉雪,何怀卿有短暂的失神,直勾勾的看了她一眼。便将绊带扯开,将她压在身下,褪她的襦衣,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复又落下胭脂色的吻痕。腿贴着他冰凉的衣料,墨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半推半就的道:“你做什么,快起来。”何怀卿在她吻着她的耳垂,哑声道:“墨竹,咱们明天启程,再宿一晚。”意思是再由着他折腾一天一夜她不答应:“不行,你要折腾死我的,我可受不了。”何怀卿马上保证:“昨晚是我鲁莽了,下次一定不会伤着你。”她道:“那好,新婚之夜,我看你能不能做到。”何怀卿愣住,他所谓的下一次指的是此时此刻,可不是遥远的新婚之夜。不等他开口,就听她道:“你昨晚上说的,昨夜之后,洞房之前,不再见我。难道这么快就打算反悔么”这正是他纠结的:“我问过你,能不能用其他条件换,你没答我。”“我当然不能答应你。今日能违反一条,那么明日其他两款又如何保得住既然条件可以置换,那当初还定它做什么”墨竹说罢,推他:“快起来罢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再等几日的耐心都没有吗”何怀卿箭在弦上却得偃旗息鼓,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深知霸王硬上弓的坏处,只能听墨竹的吩咐,放开她的肩胛,拽她坐起来。墨竹动手系襦衣的绊带:“还是我自己来吧,让你弄,过一会又把我压那儿了。”何怀卿瞧着她把两片高腰襦裙绕在腋下后,垂首低眉的系裙带,姿仪甚是可人,不觉浮想联翩,简直像做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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