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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又吩咐道。尉迟恭忙上前去拉他,好不容易把男人拉出来,正探头去看井里余下的人时时,倏然间一物呼呼打着旋飞出,在他脑袋上一撞,尉迟恭只觉脑中嗡的巨响,眼前一黑,险些昏倒过去,捂着脑袋就跑,依稀听见井里有人说:“似乎打到人了”“什么人”尉迟恭抽出背后大剑,退开几步,如临大敌,只见一个又一个人爬出井来,看了尉迟恭一眼,便朝井里道:“教主,外面有位小兄弟。”尉迟恭:“”“什么人”井里还有人道:“是唐代的人么这可得仔细看看”“师父你就别说了快点爬上去吧”“浩然这次开的玄门通道好走多了”井里一个又一个人爬出来,足足四个男人,尉迟恭没一个认识,瞠目结舌,此处距离长安甚近,万一有什么通往城里的密道可不得了。两个先出来的人正在四处逛,察看景色,还有一人正在朝井里张望,提着一根绳子,把什么东西提出井来。最后出井的男人是个道士,赤裸肩背,道袍披在腰间,脑袋上还趴着只金光闪闪的乌龟。只见年轻男子打量尉迟恭,抬手挥出一物,那物呼呼呼地旋转着飞来,尉迟恭忙退后一步,孰料那物又旋转着飞了回去。半裸道人肩背上有奇异的黑色纹身,直纹到虎口。尉迟恭马上就想到,以这种方式出场的,多半又不知道是道家的什么神仙,正在看景色的人回头笑道:“兄弟,借问声长安怎么走”“打听个事,长安城里是不是有个叫吕仲明的”那年轻道士又问。尉迟恭马上反应过来,这四个人一定又是吕仲明师门里的不知道什么师兄弟了,忙道:“仲明现在就在长安,住西四坊几位可持我腰牌进城”为首那壮汉摆手道:“不必了,我们先四处走走。”那年轻道人打量尉迟恭,忽然想到了什么,诧道:“你就是那个黑脸门神”尉迟恭:“”“他一定是尉迟恭了”又一人笑道。尉迟恭简直晕头转向,混乱不堪,另一名身穿长袍,有帝王气质的男子说:“定是尉迟敬德无疑。”尉迟恭心中大悦,问:“仲明提到过我”“没有没有。”那年轻道士明显是这小分队之首,解释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说着上前来与尉迟恭握手。众人又道:“尉迟敬德,你好你好。”“久仰了。”众人轮番上前,与尉迟恭握手,尉迟恭像头不知所措的熊,傻乎乎站着,只觉这人生非常不真实,该不会是拉练久了,翻山越岭,跑出幻觉来了吧。那年轻道人握着尉迟恭熊掌不放,众人又上下打量他,啧啧称奇,最年轻的那青年男子还朝站他身边的男人道:“看到活的尉迟恭了。”尉迟恭:“”年轻道士解释道:“我们是来春游的,不过时间似乎选得早了些,现在还是冬天”年轻道士头上趴着的那只乌龟开口,瓮声瓮气道:“教主,莫要糊弄小辈”孰料刚开口,便被年轻道士伸手捏住龟嘴。乌乌龟会说话尉迟恭登时骇然,然而转念一想,意识到这几个人必有来头,忙道:“各位可暂住寒舍,仲明也在”数人又啧啧一番,那壮汉评点道:“不错,是个懂事孩子。”年轻道士又说:“我们先随处逛逛,这东西是小仲明扔在家里忘拿的,你顺便给他带过去,后会有期。”青年男子道:“快把远距离可召回旋转飞行器也还给他我快受不了师父这玩意了”道士说:“这可不行,虽然我的新法宝与尉迟小哥有缘”余下三人惨叫道:“被你那法宝整疯了快给他走了”尉迟恭接过道士给他的金葫芦,青年男子又把打中四人便转身要走,尉迟恭又道:“等等几位仙长怎么称呼”“你告诉他一声,他祖师爷爷来了就行。”年轻道人回头笑吟吟道。尉迟恭拿着金葫芦与一个弯月形的钝器,莫名其妙,一脸抽搐。长安城内,丹凤楼中,公孙氏抚过一曲后,低声道:“贱婢先离席一会,三位大人请便。”说着便回入内间去换衣服。公孙氏一走,罗士信便道:“仲明,你有钱没有。”吕仲明开始在身上摸,罗士信道:“不是出门没带钱,我是说借点金子。”“要干嘛”吕仲明茫然问。罗士信凑过来,与秦琼吕仲明商量,说:“哥哥想给她赎身,得二百两金呢。”“二百两”秦琼马上道:“没有。”“这些年里的积蓄。”罗士信道:“不是你给我收着么”秦琼道:“那是给你娶媳妇的,到时候拿甚么当聘礼”吕仲明道:“我有我有”秦琼使了个眼色,说:“你别添乱,炭头那点军饷,不够他贴自己军队里的。”吕仲明本想支援罗士信点,然而看秦琼却仿佛不太赞成,便只好不说话了,秦琼又道:“罗成,你怎么能给他赎身买回去”罗士信道:“我喜欢她。”秦琼又皱眉道:“你给她赎了身,元吉不会让你好过,元吉也想纳她入府,现在是他管着城防,别人又是三皇子,你拿什么跟他争”罗士信道:“我不管,大不了辞官回家去。”秦琼倏然就怒了,说:“当年咱们仨住雁门关下的时候,你何曾这么说来着大家都在朝廷为官,怎么能说这等话”罗士信被秦琼给教训了,一脸郁闷,吕仲明还是第一次见他俩吵架,印象里罗士信很少和秦琼争什么,有事也是乖乖听秦琼的,这次秦琼明显是动怒了,罗士信便只得不说话。“我自己想办法去。”罗士信又来了这么一句,秦琼脸色阴寒,说:“随你。”“好了好了,别吵架。”吕仲明忙安慰道:“先熟络熟络感情再说嘛。”秦琼瞥了吕仲明一眼,吕仲明忽然就明白了今天特地叫他来,是想让他劝说罗士信。但吕仲明只觉罗士信也怪可怜的,说建功立业罢,没什么奔头,人生好不容易找到点目标,又得被泼冷水。吕仲明的安慰技能正在读条时,公孙氏又出来了,这次她身着华服,朝罗士信三人行了大礼,罗士信马上紧张起来,满脸通红,说:“姑娘这是要做什么”罗士信上前去扶,公孙氏到一旁坐下,说:“贱婢在丹凤楼抚乐日久,幸得罗将军,秦将军与吕国师青睐,贱婢也并非痴愚之辈,岂会心中不明然而如今天下烽火,正是解万民于倒悬之时,罗将军留连平康里,岂是大将军所应为之事”公孙氏容颜美艳,穿着一身大红袍子,坐在厅内,犹如裹着一团火般,虽自称贱婢,容貌却清冷不可侵犯,丝毫没有半分自轻自贱之意。秦琼与吕仲明都不由得肃然起敬。罗士信眼中流露出复杂神情,公孙氏又道:“罗将军若不问生民,再来丹凤楼,贱婢唯死一报则以。”这话说得甚决绝,罗士信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吕仲明笑道:“何必呢,公孙姑娘”一句话未完,罗士信却起身道:“感谢姑娘教诲,罗成终身不敢忘。”说毕罗士信起身,走了,公孙氏这才揭起面纱,缓缓蒙上脸去,露出绝美双目,眼中不带任何表情,注视吕仲明与秦琼,微微点头,欲起身告辞。“罗大哥”吕仲明追着罗士信下楼去,说:“等等”“听闻公孙姑娘曾放言长安。”秦琼喝了口酒,淡淡道:“若谁能得见姑娘面纱下真容,便终身托付,如今既解了面纱,难不成要嫁给我那兄弟”公孙氏淡淡答道:“不敢,贱婢无缘与罗将军相许,不过是偿了一桩未料心愿罢了。”说着要转身离开,秦琼却又道:“公孙姑娘,请留步。”公孙氏本欲离开,秦琼却沉声道:“姑娘既放得出话来,想必不惧长安城中王孙贵族来揭您面纱,既不惧动武,想必身负绝艺,只不知姑娘一身武艺,是从何处学来”公孙氏低声道:“少时跟随师父习武,约略练了些,都是将军抬举,从不用强。”秦琼又扬眉道:“恕我多一句嘴,姑娘,如今长安城内卧虎藏龙,非是你袄教中人可轻举妄动之时,若想全身而退,凡事还请三思,好自为之。”说毕,秦琼起身告辞,公孙氏从面纱后投来莫测目光,目送秦琼下楼去。57、第五十六回:新敌“不想回家去。”罗士信随口道:“你家有酒没有”吕仲明:“又喝”罗士信落寞地站在日光下,街上满是白雪,吕仲明看了便不忍心,说:“算了,走吧走吧。”于是把罗士信领了回家。吕仲明自己的恋爱都是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当然也就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失恋的罗士信,外加又有事办,便自己坐着写写画画,让罗士信坐在一边喝闷酒。“还有么”罗士信问。吕仲明又搬了两坛酒出来,罗士信看着他在纸上绘的图样,又问:“这什么。”吕仲明答道:“给黑炭设计的盔甲,到时候给你们一人做一样。”罗士信暧地长出了口气,喝得烂醉,躺在正厅里,天色昏暗,外面响起脚步声,吕仲明一听就知道尉迟恭回来了,欣喜不胜,扔了笔大叫,冲出去。“还以为你在东宫。”尉迟恭一身臭汗,笑道:“你祖师爷爷来了,这个是带给你的。”“金葫芦”吕仲明瞬间就忘了尉迟恭,一脚把他踹到旁去,拿了金葫芦,屁颠屁颠地跑了。尉迟恭:“”尉迟恭自己去打水洗澡,两人就像小别胜新婚的小情侣,吕仲明把金葫芦里的法宝挨个倒出来看了一次,便去给尉迟恭烧了水,两人家中无人伺候,也乐得自己动手,吕仲明便拿着丝瓜,给皮厚肉糙的尉迟恭搓背,顺便将罗士信的事说了。尉迟恭听完以后,便点了点头,吕仲明问:“你觉得呢”“我觉得”尉迟恭茫然道:“我觉得呃,换了是我,刀山火海也得娶回家罢。”吕仲明忍不住莞尔,尉迟恭起身迈出浴桶来,笑了笑,又说:“我倒是明白他心情的。”说着系好布袍,抱着吕仲明就要亲,两人旖旎腻歪,一路过来,吕仲明搬着烂醉的罗士信,把他抱到床上去,尉迟恭打发去买吃食的士兵回来了,二人便一壶温酒,满桌小菜,对着走廊外的漫天雪花吃晚饭。“你爹走之前怎么给你说的。”尉迟恭问。吕仲明想了想,说:“倒是没说什么,他嘱咐你啥了”尉迟恭笑笑,说:“他没答应咱俩的事,也没多问,多半是想看看我表现罢。”还看什么表现一个凡人能有什么表现难道要尉迟恭推了李渊当上皇帝,才让自己跟他过嘛,吕仲明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爹心里在想什么。尉迟恭又道:“他还朝我说,如果成仙,就要放弃和你在一起,因为我选择当个凡人,就悟不了道。罢了,今天晚上不提这个,你也别去问你爹了。”“这个冲突么”吕仲明茫然道:“我都想好啦,等我办完事了以后,就带你回金鳌岛去,和我俩爹那样,成仙以后,就不会死啦。”尉迟恭笑笑,说:“好了好了”“我要说。”吕仲明倔劲儿上来了,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尉迟恭见吕仲明实在要问,便只得说:“不瞒你,我是觉得,安安静静过一辈子也挺好,千年万年的,不实际。你让我当个神仙,我也不想去。”吕仲明没说话,心想什么叫千年万年的不实际,自己俩爹不也过了这么久吗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说什么,尉迟恭都会听他的,却只有在这件事上,他半点也不了解尉迟恭了。以吕仲明对爱情的了解,根本就无法思考到这么内在的东西上去,又问:“所以,你告诉我爹,不想成仙以后跟我在一起,地老天荒的么”“不想。”尉迟恭笑着给吕仲明斟酒,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守着你,把这条命活完,就够了。”吕仲明看着尉迟恭,忽然就有种莫名的滋味,尉迟恭又道:“下辈子,咱俩就是擦身而过的路人了。”“不”吕仲明忽然道:“等你下辈子投胎转世了,我还是会去找你的。”尉迟恭道:“你若是尊重我,就不必再来找我,何况我觉得跟你过一世人,到了七八十的时候,你说不定也就不耐烦了。”吕仲明陡然就炸毛了,说:“怎么会”尉迟恭一本正经道:“别的事都依你,只有这一桩事,你得听我的。”“我不听。”吕仲明道,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刚刚和尉迟恭确定关系时,他就这么说过,然而当时的吕仲明丝毫没有往心里去,现在彼此确定关系了,尉迟恭居然还是抱着这么个念头,实在令吕仲明无法接受。尉迟恭沉默地注视着吕仲明,彼此之间个中滋味,实在无法以言语形容,小炭炉上温着酒,冒出些许热气。吕仲明又忍不住问:“那到时候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既然选择与我在一起。”尉迟恭耐心地说:“这就是你该面临的取舍,是不是”“说得好听啊”吕仲明差点就掀桌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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