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好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非常需要我,我得去满足她了 你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他么我,乐意效劳。”“不用了。”杨森非常反感他这流里流气的样子,没半分正经,和他这个严谨的性格截然相反。冷着脸,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弗里茨伸手撑在门框上,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论身材,论脸蛋,他弗里茨都是杠杠的;论手腕,在集中营、在刑营的那几年也没白混。臭小子,敢跟爷爷抢女人,你还嫩了点。这时,对面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走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弗里茨这个一丝啊不挂的大帅哥站在她眼前,一下子惊呆了。她眨了眨她那双满是皱褶的蓝眼睛,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他胸口,又移到了他的下半身,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弗里茨处惊不变,伸手向她摇了摇,一脸风骚地说了句,嗨。可怜的老太太老脸一红,心脏一阵猛跳,啪的一声又猛地甩上了门。林微微在厨房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他的大驾,于是一甩锅碗瓢盆,冲了出来。伸头一看,差点没绝倒,只见他光着屁股,站在大门口。幸好对面邻居大门关着,没人瞧见,不然丢死人了。她气坏了,想去拧他耳朵,可惜人太矮,拧不到,只能改掐他的手臂,吼道,“你发什么神经我叫你,干嘛不过来”他甩上门,一手勾住她的肩膀道,“没听见。”“你耳朵聋了对面邻居都听见,你还说没听见”弗里茨掏了掏耳朵,无辜耸肩。林微微一脸狐疑,问,“刚刚来的是谁”“不认识的,按错门铃了。”“真的”她半信半疑。“不然会是谁”他不动声色地把问题抛回去。被他堵得一怔,林微微挣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毛巾,给他围上,一脸认真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少闯祸,不然把你丢出去。听见没有”“是,长官”弗里茨双脚并拢,给她敬了个标准军礼。谁知,他这一动,腰上松垮的毛巾,就这么吧嗒一声,掉了下来。然后节操掉一地。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天日更要花花,要留言,要收藏,各种要要要要下集预告:林微微下课回家,刚开门进去,就听见客厅的音响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她小心肝一颤,急忙抬头望去,只见某只正皱着眉头、满脸阴晦地坐在电视机前打电动。见他玩得那么投入,她不禁走近瞄了一眼,是1945年美军攻克柏林的游戏。 “好玩吗”她问。“没意思。”他答。帮着美国人杀自己德国人,能有趣咩。“那你还玩什么”“怀念战争,体会拿枪的感觉。”我呸,神经病。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第十六章 舞会上眨眼又是一星期,时间过得飞快,已是6月底了。早上去上课的时候,林微微一脚刚踏进校园,就被人塞了传单。“这个星期六,系里即将举办一个怀念3、40年代的派对,记得要来捧场。”某金发美女扬了扬手,露出一个热情似火的甜美笑容,让她想拒绝都觉得不好意思。“微微。”听见有人叫她,林微微站住脚,回头一看,是好友李小贱。其实,她护照上的名字并不叫小贱,而是李健健,只不过,这人一来嘴贱,二来人贱,名字里又带了一个健,所以一顺口,就叫她小贱了。而她也欣然接受,励志要做洪堡大学第一贱。“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实习了吗”小贱学的是电气工程学,这家伙运气不错,年初的时候,收到了一张西门子公司的offer。开开心心地去,没想到,一个学期都还没结束,就屁颠颠地滚回来了。“成功为西门子创收1000万,我功成身退。哈哈哈。”“说认真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浑水摸鱼,被他们辞退了吧”这种事情,搁别人身上不好讲,但小贱这种奇葩性格,绝对可能发生。她在国内也算是个大小姐,老爸是某银行行长,看在行长的面上,大家也不得不对她的迁就三分,这就养成了她天马行空的处事风格。她要强,非要一个人闯世界,在外面留学几年磕磕碰碰,张扬跋扈的性格总算收敛了不少。毕竟在国外,我爸是xx这种调调火不起来。她的棱角倒是被磨平了,可嘴贱这毛病还是没改,在这学校都三学期了,一开学就闯祸。先是得罪教授,再是气走助教,李健健这名字在他们电气系里绝对是名噪一时的。不过小贱也有优点,不然怎么能交到朋友呢。她大方,爽快,够义气,绝对是那种为了朋友敢两肋插刀的人。记得,微微刚进历史系的时候,他们班里有个光头党,看见微微,就堵着她嘲笑。那时,小贱刚好去厕所,一出门,听见有人在骂中国,还欺负同胞。作为一个在党旗下受了24年教育的根正苗红的祖国好花朵,小贱一听到,火气顿时就蹿了上来。冲上去就是一耳光,吼道,“丫的看不起中国睁开狗眼给我看仔细了,你身上的衣服上哪一件不是adecha。有种你脱掉别穿啊,别到时候回家连裤衩都找不到”那么凶悍的中国女人还是第一次看到,欺负的人惊呆了,被欺负的人也惊呆了。小贱不等那个光头哥们回神,一把抓住微微撒腿就跑了。其实她也害怕,所以吼完就逃之夭夭。一口气从学校跑到了勃兰登堡门,足足两站路,然后两人在大门下相视而笑。林微微很重感情,偏偏小贱也是,而且两人都酷爱看帅锅,为了偷拍能来回坐地铁八遍。臭气相投,自然就混到了一起。微微脾气倔,小贱更倔,不过好在两人都是直性子,吵了一架,转眼就忘,不留隔夜仇。“好吧,事实上是他们打算外派雷奥去上海分部暂驻,而他想带我一起去。”“这不是挺好。”“好神马,他们又没给我正式的工作合同,我要答应去就傻了。还有三个学期,我才能毕业,不就荒废了吗再说,我可不想和那个白痴一起回家,丢死人了。”雷奥是她的上司,据说是个难得的德国极品男。只要一接到小贱的电话,基本90都是在抱怨他怎么没人性,怎么欺压她,怎么剥削她的劳动力。“那倒是。还是拿到一纸文凭最要紧了。”“咦,你手里捏的是啥让我瞧瞧。”“周末舞会,你去吗”小贱接过看了看,“去,有帅哥看,干嘛不去”“可是是40年代的风格,那年代跳什么舞”“恰恰探戈华尔兹”小贱摆了几个舞姿,转了圈,道,“管它啥风格呢,去了再说。”见微微没答话,小贱问,“难道你不想去”她耸耸肩。“你可以让杨森教你嘛,他看上去好像什么都会。”李小贱去实习,好久没回校,所以还不知道两人已经分手,微微正想说什么,就见倪娜风姿婀娜地迎面走了过来。“倪娜,你也来了,正好。快过啦。”小贱挥了挥手。倪娜看见小贱有些惊喜,可看见微微,脸上又有些迟疑。但,脚步一滞,还是走了过来。“倪娜,我们正在说周末舞会的事,我和微微都去,怎么样,你来不来”“她当然不去,她得养生啊,要不然万一掉了些什么,岂不是亏大了”林微微心中有气,忍不住一阵抢白。“说什么呢”小贱没听懂,可倪娜却被她讽刺的脸色一僵,露出尴尬的表情。“小贱,其实她”“我去,周末的舞会,我一定参加。”倪娜截住微微的话头,道。“太好了。那就等着你们俩。”小贱低头望了眼手表,道,“我约了教授谈课题,中午在食堂见面。”等她走远,林微微收回视线,瞄了一眼倪娜,嘲讽道,“怎么你敢做,却不敢承认”“这是我们三个人的问题,我不想将别人牵扯进来。”她哼了声,不想多啰嗦,转身就走。倪娜几步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她,道,“谢谢你,微微,那天没有见死不救。”林微微一怔,但随即道,“我救你是因为不想受牵连。而且,救你的人也不是我,是弗里茨,要谢就谢他去吧。”倪娜咬着嘴唇,犹豫了下,还是提醒道,“你要小心弗里茨,这个人不简单。”她有点烦,拍掉她的手,转头道,“我看,最不简单的人是你,我最该小心的人也是你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听,我要去上课了。”自从那天,弗里茨就迷上了xbox,游戏的三大要素:车、枪、球,每一样都深得他意。林微微去学校上课,他闲在家里也不觉得无聊,眼睛一眨,大半天日子就这样翻过去了。林微微下课回家,刚开门进去,就听见客厅的音响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她小心肝一颤,急忙抬头望去,只见某只正皱着眉头、满脸阴晦地坐在电视机前打电动。见他玩得那么投入,她不禁走近瞄了一眼,是1945年美军攻克柏林的游戏。“好玩吗”她问。“没意思。”他答。帮着美国人杀自己德国人,能有趣咩。“那你还玩什么”“怀念战争,体会拿枪的感觉。”我呸,神经病。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将包往沙发上一扔,跑进厨房去找吃的,正想煮面,没想到厨房里摆着一锅子热汤。揭开锅盖一看,是西兰花培根浓汤,色香味俱全。本来就肚子饿着,这下更是口水直流,赶紧给自己盛了一碗出来,热乎乎的,碧油油的,冒着香味。她捧着碗,跑到客厅,在他面前坐下,“这是你做的”“显然是。”弗里茨抽空瞥了她一眼,问,“味道怎么样”“很不错。”她尝了口,赞道。知道她喜欢这个味道,他特地亲自下厨,凑近一点身体,腆着脸向她讨功劳,“有没有觉得,其实我很棒”她一愣,问,“棒什么”“皮囊好、厨艺好、床上更能满足你。”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他竟然就这样毫无压力地说出来了。果然是人至贱无敌啊,无敌林微微一口西兰花呛进食管里,摸着胸口一阵猛咳,退开他,用力白了他一眼,道,“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她没夸奖他,可他却当补品吸收了,摸了下自己的脸,不以为然地挑眉。以前连里的兄弟常说,皮厚才能讨到老婆。吃饭时不宜聊天,此乃真理,林微微捧着碗,换到角落里去了。弗里茨看了她一眼,继续玩游戏,奋勇杀自己人。看他玩了一会儿,这时,手机响了。林微微忙扔下碗,将手机从包里挖出来,刚按了接听键,就听见小贱抱怨的声音传来,“中午说好在餐厅见面的,结果你们俩人呢一个也没见到。”“我们教授拖堂了,放学我就回家了。”林微微解释。“你在外面吗,背景好吵。”林微微忙换个房间,道,“没有,我在看电视。”“我想问你,你和倪娜怎么了吵架了吗早上看你们俩神色不太对劲。”“我和杨森掰了,她当了我们俩之间的小三。”她言简意赅地说了下。“啊,不会吧倪娜竟会做这种事情。”电话里小贱的声音充满了惊诧,她沉默半晌,问,“这怎么发生的”怎么发生的她也想知道。“都是我脾气太差,杨森没义务忍受我一辈子的。我和他,大概迟早都会掰的。”听她声音里充满了颓丧,小贱急忙挑好听的安慰了几句,“我还以为他真爱你,他平时看你的目光,都是爱不忍释的样子。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一言难尽。找个时间,我慢慢告诉你。”小贱嗯了声,道,“那星期六的舞会呢你还来不来”倪娜去,八成还会带杨森,见到他们俩十指紧扣,自己心会痛。所以,她沉默着没说话。“唉,”小贱叹了口气,道,“本来还想和你一起疯一个晚上,现在看来算了,你好好在家里养伤吧。”两人闲扯几句,就挂了。回到客厅,看见弗里茨没在打游戏了,而是在翻看那张关于3、40年代舞会的传单。“你去”他扬了扬手中的纸片,问。“不去。”“为什么”“没舞伴。”“我。”他指了指自己。“你你不是脚伤了不能动吗”微微。“为了你,我忍痛。”弗里茨。“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打算去。”微微挥手,兴致索然。“去。”弗里茨。她一挑眉,“你这么积极干什么”“在家里待烦了,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看是游戏打腻了吧。”他也不否认,坚持要去凑热闹。实在扛不住,林微微只好先敷衍他,“我再想想。要是找到合适的衣服就去。”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留言,在这里统一再解释下。鬼畜刚穿到现代,没有身份,也没有适应这个时代,他必须先摸清现代的游戏规则。他不可能穿来1个月就摇身一变,变成王子,这个金手指开的太厉害,也不符合德国国情,所以我不会那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