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实力的人,会因为几万欧敲诈勒索他吗”公诉人沉默,彻底地无言以对。见状,海蒂乘胜追击,向法官道,“既然不存在蓄意勒索,而我当事人在接受警察做口供时,又由于警方工作失误,没有提到沉默权。那么,请允许我恳求法官暂停此案。”法官翻看案宗,最后将赛蒙传讯上庭,问,“她所言是否属实”赛蒙道,“属实,我确实没有提到沉默权。”公诉人问,“为什么没有”赛蒙实话实道,”是我工作失职。”既然警方承认,公诉人更是无话可说。待所有证据证人都提审完毕后,休庭合议。林微微满眼疑问地看着弗里茨,即便法官认可,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弗里茨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她林微微还会不清楚吗一个赖在她家里蹭吃蹭喝蹭睡的穷吊丝,哪有什么大富大贵的亲戚给他继承遗产啊不过,也难说。上次他惹上官司的时候,还不是请了一个很有身份威望的里宾特洛普先生来帮他难道这次也是有贵人相助可这笔遗产不是45万,也不是450万,而是4500万欧就是里宾特洛普先生,也未必有那么多银行存款啊。她望着弗里茨,心里千头万绪,一时也摸不到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五分钟很快走到了终点。法官出来宣布结果,此案未果搁浅,无需重审。弗里茨胸有成竹,显然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之前那么紧张的局势,却在最后一刻化险为夷,只能说人生何处无奇迹。赢是赢了,但林微微更加淡定不下来,一到审判结束,便沉不住气地几步冲到弗里茨面前,脱口便问,“你说,你到底是谁”林微微问得认真,可偏偏这人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伸手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眼中的绿光一闪一闪,半真半假地道,“追随你而来的痴情人。”“我呸,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弗里茨一脸无辜,“哪里不正经”不等她回答,他将她双手包在手心里,道,“放心,你摸到的人是真的 ,银行里的钱也是真的。”“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哪里来的钱”这人明明啥都没,可为什么总有这扭转乾坤的本事。弗里茨见她皱着眉头,神情有趣,不由凑嘴过去亲了下,道,“等我先去拿车。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路上慢慢说。”“喂”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弗里茨已大步流星溜得人影也没了。“车哪里来的车我们刚才出门又没开车”林微微跺了跺脚,“总把我当傻瓜忽悠,混蛋”等在路边的时候,杨森夫妻走过。杨森因为伪证,而被起诉,法律是一把双刃刀,运用不当反受其害。作伪证这并不是大罪,最多罚钱,可是对于杨森这样的企业负责人来说,掉的不仅是面子,更是信誉。在德国,尤其忌讳失信于人,最影响企业前途。他走过微微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这一场仗他输了,而且输得彻底,爱情人品两失。杨森不怨她,并不代表倪娜也不恨,抢了她丈夫的心,现在又让他的声誉掉入深渊。更令她嫉恨的是,林微微总有用不完的运气,随便捡来的流浪汉,也能翻身成土豪4300万4300万有些人几辈子加起来都赚不来这个数目。想着杨森一天天对自己冷淡下去,她恨,恨得咬牙切齿,这一辈子,她都比不上林微微。不争的事实,令她暴躁到死。这些火全部挤压在心里,让她失去了理智,伸手就是一巴掌。没料到倪娜会动手,林微微吓了一跳,忙向后退去。一不小心,踩上了一个人的脚,差点摔跤。那人扶正她的身体,将她挡在自己身后,然后伸手扣住了倪娜的手腕。“在法院面前动粗,最好先考虑一下结果。”说话的是赛蒙,他穿着一身警服,威风凛凛。警方立案录口供,所以他作为证人出席,毕竟是旁观者,对于这场大逆转,没多少感想。一踏出法院大门,不想就撞见了这一幕。对倪娜倒是没啥印象,但瞧见微微被欺负,总要出手帮一把。法官帮着她,现在就连这个警察也帮着她,倪娜嘴里不敢说,心里却气翻了天。她抽回手,跺跺脚,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就瞧见一辆拉风十足的悍马h3从停车场开出,黑色的车身和悍马标志顿时吸走了所有人的眼球。车子停在大门口,门一开,弗里茨威风八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假也放了,国也回了,刀也开了,恢复更新。大家继续给俺留言,支持偶爬榜。三克油买来买去下集预告:“这里”她皱鼻,疾口否认,“开玩笑,在遇见你之前,我连这城市的名字都没听见过,怎么可能来过。”“不,你来过。”听他说得斩钉截铁,她不服气地反问,“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时候来的”“1933年。”两人相对而立,弗里茨伸手做了个枪把的动作,指在她的额头上。他眯起眼睛,沉声道,“1933年的某天,身为冲锋队一员的我因执行任务而受伤,然后就在这里碰到了你。那时,我用枪指着你,逼你救我。”林微微本想嘲笑他故事编的不错,可一抬头,却撞入一双碧绿的眸子。这双眼睛,和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同,闪着幽光,仿佛装着另一个世界。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想调戏他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口。、77第七十六章 鬼畜的秘密弗里茨从车里走了出来,裁剪合体的西装衬托出他高大矫健的身形,他站在阳光底下,站在威风的悍马旁边,向她微笑。这样的男人,再配上这样的座驾,简直拉风到了家。林微微看着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做一个灰姑娘摇身变公主的梦。他说过,我们不会输,所以他们不但没输,还赢得漂亮。他说过,给他时间翻身,结果他不但翻了身,还眨眼成了富豪。弗里茨走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起她的手。林微微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耳边传来倪娜的一声冷哼,满是讥讽地道,“真是做戏做全套,可惜都是借来用的,迟早要还回去”闻言,弗里茨脚步一顿,倪娜的声音也随即一沉。弗里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使他的笑容更显灿烂。倪娜看着他,即便心里嫉妒郁闷得发狂,嘴里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当两人牵手路过时,赛蒙目光依旧,没什么反应。倒是走在前面的杨森,眼神一变再变,一张俊脸黑出了翔。虽然人们都说,人生充满戏剧,可这么神奇的一天,林微微还是第一次经历。看着眼前的名车,再瞧瞧牵她手的男人,还是回不了神。怔忡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这真是你的车”弗里茨点头,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进车里,“我买的。”就算是军事顾问,同时兼职模特,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消费不起这类车。林微微满是狐疑,“你真的发了财”她大惊小怪,他却不以为然,替她打开车门,道,“继承的遗产。”“真是继承”“不然如何”4300万要买辆车确实不在话下,只是“继承谁的”“赫尔曼。”他说得理所应当。林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认真问,“你该不是做了什么有违伦理的事吧” 比如和90岁的老太爷搅基这种事情其他人不会,但弗里茨这等妖孽,难说出卖色相,拍广告赚钱的事他不是没做过,是有前科的。瞧她这么神经兮兮,弗里茨不禁失笑,拉下她的手,道,“你说呢。”让她说什么“想知道这笔财产哪里来的吗”他问。林微微用力点头。“那就跟我走。”“去哪”“威斯巴登。”“怎么又去那里”算算路程,也有好几百公里呢。上次去那见了个90岁的老头,这次他又想干嘛呢见她噘着嘴,他语调轻松地解释,“带你去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切了声,很不以为然,“你记忆衰退了啊,大叔,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柏林大街的桥洞下”他但笑不语。她当然不会知道,其实,比这更早。“这和继承遗产有啥关联”“当然有,去了你就知道。”“切,”林微微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我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压根儿就没失忆过”弗里茨一脸无赖地耸了耸肩,道,“我有说过我失忆吗”“有”他挑起眉头,凑近脸,在她耳边恬不知耻地坏笑道,“我记得当时只是说我不记得了而已。”额原来是自己脑补过度,想多了。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顿时无语。没失忆,那就是哭穷装丝越想越来气,用力拧了把他的手臂,叫道,“好你口深水井,明明是个高富帅,在我面前哭什么穷、装什么穷丝,还骗吃骗喝了那么久”弗里茨抿着嘴,似笑非笑,就见那对酒窝深深浅浅地展露出来,“那你说怎么办”她皱着眉,伸手摊在他面前,道,“当然是把欠我的全部赔回来。”弗里茨听了,勾着她的肩膀哈哈一笑,“那就罚我把一辈子赔给你。”林微微甩掉他的手,从鼻子里哼了声,“你想得倒挺美。”两人打情骂俏几句,车子飞快地驶上了高速公路。悍马这车比普通车的底盘要高,当然也就看得远些,林微微还是第一次坐,充满了好奇,东张西望地觉得样样都有趣。“好车不少,你为什么会买悍马” 这车多烧油啊。弗里茨调整了下后视镜,不以为然地随口答道,“因为只有这车开起来有开坦克的感觉。”开坦克这样啊林微微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弗里茨会带自己来威斯巴登,更不理解为什么哪都不去,偏要来这条狭窄的小巷子。这是一条单行道,那宽窄度连一辆轿车都无法通过。昏暗的路灯下,偶然飞过几只蛾子,墙壁上贴着几张陈旧的海报,这里虽谈不上肮脏,可因为没啥人气,而显得有些森冷。“什么都没有。”来这干嘛呢林微微十分不解,东张西望地环视四周,弗里茨的声音从背后悠悠地传来,只听他在那头道,“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这里”她皱鼻,疾口否认,“开玩笑,在遇见你之前,我连这城市的名字都没听见过,怎么可能来过。”“不,你来过。”听他说得斩钉截铁,她不服气地反问,“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时候来的”“1933年。”林微微一听,顿时被逗乐了,“你梦游了吧。1984年,我才出生”她笑,弗里茨却没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是30年代的人,出生于1911年2月9日。”“今年正好一百岁噗,哈哈哈。”她忍不住大笑,“大叔,不带这样忽悠人的。”“是真的。”他一脸严肃。“嗯,这么说来,你还是穿来的神人。” 心林微微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心思却被墙壁上色彩斑驳的海报吸引了去。“确实,我是从1945年穿来的纳粹军人。”“还纳粹军人,我看是你电影看多了吧。”她仍在笑,一点也不在意。穿越这种事放网上当小说看看还行,这真要有人这么说,不被当神经病送医院才怪。弗里茨见她始终把自己的话当儿戏,不由来了气,一把拉过她的身体,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顶在墙壁上。他的双手撑在她两边,将她困在自己的天地中,道,“我没有说谎,更没有和你开玩笑,1945年东线战场上,我营中了苏联人的埋伏,三万人全军覆没。我连中数枪,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再睁眼,自己就来到这个世界,20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