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器官以及体位。更要命的是,居然都自动代入到了弗里茨身上。这种东西果然少儿不宜啊她在想什么,弗里茨多少也能猜到。他眼底闪过一片狡黠的光芒,嘴角一扬,露出个诱人的弧度。“是不是想试试我不介意为你服务。”那笑容就像四月的春风,轻飘飘地吹进了她的心间。他的手在她的内衣边缘游移,每一下都带着挑逗,哀叹一声,林微微彻底丢盔弃甲了。掐住他的下巴,自动自发地吻了上去。这是肉的世界,处处充满肉香多浪漫的一个夜晚,偏偏就有人不识相,在这节骨眼上,手机铃声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好事。本来没打算接,可电话铃就是固执地在那边响个不停,听着让人心烦。林微微推了他一把,道,“快点接啊。”弗里茨只能懊恼地松开手,坐了起来,“谁”听见他恶劣的语气,电话那端先是一滞,随后传来一个轻快的女声,“吆,这么大火气,影响你打炮了”弗里茨拿下手机,瞧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莉迪亚。她怎么会来电忍下火气,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问,“找我什么事”莉迪亚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想找你约炮。”她说得直接,他也拒绝地直接,“没兴趣。”“那如果我说,我已经联系到了冯纳森家族的人呢难道你不想知道具体细节吗”好事被打断已经很不爽了,现在这女人还要在他耳边唧唧歪歪,弗里茨顿时爆了,“要说就说,不说,滚。”按断了电话,正想继续,一回头却发现林微微这小妮子不见了。打算回房,没走几步,谁知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莉迪亚。“你可真绝情,就这么挂了我的电话。”娇嗔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埋怨。弗里茨显然不吃这套,语气森冷地道,“从来都是我威胁别人,没被谁威胁过。以前不会,将来也不会有,莉迪亚,你绝不是开天辟地第一个人。所以,有什么事要么直接说,要么就闭上你的嘴,别来惹我,也别和我玩花样。”这冷酷而又无情的话令电话那头瞬间沉寂了下去,弗里茨哪有这个耐心等她回答,更没心思去揣摩她在想什么。切断通话后,他索性把手机的电池也一起给拔了,免得再被骚扰。随手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他缓和了下神情,进屋找他的心肝宝贝去了。作者有话要说:编编让我日双更冲榜,额,压力贼大。如果做不到双更,希望大家也别失望,我尽力而为。俺的动力在于你们的反馈呀,亲们,努力吧、81第八十章 圣诞上一个月前,弗里茨就说要去莱茵河畔的圣高尔。终于盼来了这一天,能将所有的烦心事抛之脑后,去外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林微微兴奋得很。将奇奇托给小贱,隔夜收拾了行李,早早地起床梳洗,然后欢天喜地地开车上路。上次来的时候是鸟语花香的夏季,这次却是寒风刺骨的隆冬。还是那个城堡式的酒店,就连房间都没变,不难看出,他对这里情有独钟。办理好入住手续,放下行李,见天色还早,两人从前台租来一只雪橇,兴致勃勃地外出滑雪去了。这里的山虽不如阿尔卑斯的雄伟,可也是延绵起伏,到处都被冰雪覆盖着。阳光这么一照,耀出了五彩缤纷的色彩,好看得很。本想选一条平坦大道就这样滑下去,可弗里茨不让,将她拉到一条大斜坡前。她伸腿踢了一脚,石块随着雪堆咕噜噜地滚了下去,一会儿就没了踪影。这条道怎么看也有45°了吧她一缩头,顿时打起了退堂鼓。弗里茨还等着当她的救世主呢,哪肯就这么放过她弯起一双坏坏的绿眼睛,笑道,“充满冒险的人生才够爱。来吧,宝贝”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逼她在雪橇上坐下,自己坐在她身后。不给反驳的机会,双腿一蹬,就这么下去了。“弗里茨,你个”贱人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灌了一嘴巴的暴风雪。光滑的雪橇在坡道上轻快地向下窜去,北风呼呼地迎面袭来,刮得脸颊生疼。大概是因为底座太矮的缘故,一路上的积雪就像敌人的炮火,直往她身上招呼。林微微被雪花砸得头昏眼花,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欲乘风破浪归去下到一半的时候,雪地渐渐不平整起来,载着两人的雪橇也开始颠簸个不停。风声犹如千万头草泥马当空呼啸而过,其中还夹杂着林微微的尖叫声。上帝啊,快来救救我这可怜的女人吧感受到她的惊恐,弗里茨终于良心发现,展开双臂用力揽住她,将她牢牢地圈入自己的怀抱中。“别怕,有我呢。”他在她耳边呢喃。可惜这样的安慰也没起到多少用处,他的声音很快被寒风吹散,对于不擅长雪上运动的人而言,可真是毁灭性的自虐行为。林微微闭着眼睛在心里倒计时,真心希望这场恶梦赶紧结束。偏偏天不如人愿。就听弗里茨在耳边骂了句屎,林微微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睁眼一看,果然正前方十米处,凭空冒出了一小截断树桩。所以说,上帝对我们凡人的考验是永无终止的勒个去,要撞上鸟可怜她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忐忑地就快跳出了喉咙口。这个坑爹的树桩被冰雪遮盖了一大半,状况发生得突然,就连弗里茨也没料到。不过,人家到底是野战场上训练有素的铁血战士。想当初他在东线拼命的时候,前方来的可不是树桩,而是毛子的装甲坦克。“你抓牢了”林微微忙点头,不敢回首张望,也没瞧见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只觉得身后一紧,速度倒是慢下来了不少,可还是没能完全停下。这只是个最普通的小雪橇,没有刹车系统,也没有方向盘,所以想绕开这个树桩并不容易。见形势不妙,弗里茨忙道,“要撞上了,快跳”“跳”她颤颤巍巍地左右环顾了下,哭丧着脸,问,“往哪跳”“雪地里。”“我不敢”情况危急,再不做出反应,就真要亲吻树桩了。弗里茨也不废话,直接拽住她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拉,只听见耳边传来碰撞的声音,林微微措手不及地跌了出去。扑通一声,脸朝下地摔了个狗啃泥,瞬间给摔蒙了。世界,安静了林微微将这个动作维持了大约一秒左右,时间又开始转动,冰雪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堵住了她的眼耳口鼻,快叫人窒息了。挥动着手挣扎了下,立即有人过来,将她拉出雪地。那人将她扶稳,又伸手拭去她脸上的雪。林微微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清晰,眼睛一转,就对上了弗里茨那张关切的、外带愧疚,还夹杂着几丝笑意的脸。“你没事吧”他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问。她张了张快被冻裂的嘴,却没出声。得不到回答,他又问,这下眼底有了一丝焦虑,“还认识我是谁吗”“弗里茨”听她颤颤悠悠地叫出自己名字,他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没摔傻。他将她的手拢在手心里,用力哈了下,然后搓了搓。林微微缓过神,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以为她要说啥,弗里茨急忙凑近脸。谁知,她忽然发飙了,一把拧住他的耳朵,气急败坏地咆哮,“我、要、和、你、分、手”这一声积攒了所有的怒气,一旦爆发,威力惊人头顶几只小鸟被惊飞,树枝一抖,陡得掉下一大堆白雪。弗里茨条件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大步,而站在树下的她,就这样被砸了个正着。林微微吓一跳,立马闭了嘴。看着她,弗里茨抿住嘴唇,拼命忍住笑意。可她这副熊样也实在搞笑,忍无可忍,索性就不忍了,他笑得人仰马翻,那笑声惊天动地的。林微微心肺都被气炸了,抓起头顶的雪,用力蹂躏成一坨,使劲向他扔去。正笑得花枝乱颤,没料到她会突然发起进攻,弗里茨来不及闪避,登时左脸中招,笑声戛然而止。这混蛋差点害她残废,现在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嘲笑她,她只差没七窍生烟了。从地上拾起一大把雪花,劈头盖脑地向他一顿狂轰滥炸。真有心想躲,哪有躲不开的道理,他站在原地不动,就是想让她发泄不满情绪。很快,他的头发上、脸上、大衣上都砸满了雪球,狼狈不堪。瞧他这风中凌乱的模样,她的气终于消了大半。弗里茨一把将她抱起来,在风雪中转了圈,问,“不生气了”林微微哼了声,故意将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在他的颈子上。寒气钻入皮肤里,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牙齿一阵打颤。一松手,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转了转被摔疼的脚丫子,白去一眼,“幸好衣服穿得厚,才没摔成残废,不然看你怎么办”弗里茨捡回歪在一边的雪橇,伸手拉住她道,“那就罚我对你负责一辈子。”“罚你一辈子没肉吃”她飞快地纠正。他大笑了几声,伸手刮过她的脸,道,“你舍得”“鬼才不舍得。”两人拌了几句嘴,身上衣服上都是雪,融化后就成了冰水,寒风一吹,瑟瑟发抖。本来还想下山去城里逛一圈,这么一下折腾,只能乖乖地打道回府。这段路滑下来的时候很爽很刺激,可爬回去却要人命,路才过半,微微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瞧他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心里特不爽,她快步追上去,索性一屁股坐在雪橇里让他拉。原以为他会拒载,没想到弗里茨只是回头淡淡一笑。那闪烁在他眼底的莹莹绿光与地上的皑皑白雪相互辉映,耀出来的都是动人的光华,看得她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心里头的怒气瞬间消失得干净。他拉着她,太阳的万丈光芒将两人的影子倾洒了一地,有种叫幸福的花朵,在雪地里傲然里盛开。回到宾馆,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将自己打理干净了才放弗里茨进去。乘他在浴室磨叽的当口,她把行李给整理了。小样儿的衣服可真多,还带了一套燕尾服靠,他来干嘛的吃喜酒咩将正装挂好,又将叠放好的替换衣服放入柜中,一转身,手肘不小心碰落了他的公文包。抢救无效,结果飞了一地的文件。懊恼地跺跺脚,只得蹲下来收拾。将纸张一张张理整齐了,准备塞回包中,不料,不经意地一眼,却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文案的抬头上赫然写着收养协议几个大字林微微不由惊讶,他这是要收养谁好奇心顿时涌了上来,她飞快地翻了翻,都是一些不同形式的合约,但大多和继承收养方面有关。白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得她眼花缭乱的,一时半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小样儿在搞什么正想着如何让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时,弗里茨的声音从浴室传了过来,隔着一层门板,朦朦胧胧得听不真切。林微微心烦意乱地嗯了声,赶紧将公文包收拾妥当,放回原处。屁颠颠地准备去恭迎老弗爷出浴,偏偏门铃又响了。于是,她步伐一转,向玄关处走去。以为是服务生送水,没想到大门一开,看见的却是个明媚动人的大美女,海蒂。海蒂落落大方地伸手,笑容可掬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嗨。”林微微被动地和她握了下,暗忖,她怎么来了出于礼貌,海蒂问道,“怎样,旅途愉快吗”没看见你之前都很愉快。林微微还来不及回答,冷不防,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弗里茨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片热气腾腾的水雾。他刚洗完澡,身上全是水珠,也没穿衣服,一路走来,拖了一地的水渍。他背对着微微,很随意地说了句,“我忘了拿浴巾。”宽实的背脊,狭窄的腰,浑圆的臀,还有那修长的腿视线落哪都是诱惑。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海蒂吃了惊,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所谓非礼勿视,作为一个淑女,本该礼貌地退出去,可偏偏双腿像是灌了铁似的。望向他的目光,火辣辣的,满是惊艳。觉着气氛有些不对劲,弗里茨一回头,就瞧见两双眼睛,一蓝一黑,在他身上游移。房间里除了微微,还有其他人在,他一怔,但随即恢复了镇定。在对方严峻地扫视下,从容不迫地找来条浴巾擦了擦身体,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终于遮住了那让人喷鼻血的关键部位。“你怎么来了”他问。“找你商讨下行程。” 海蒂咬着嘴唇,视线还停留他光溜溜的上身,在心底一阵赞叹,帅锅啊,果然还是脱光了有看头。不喜欢海蒂盯着他看的模样,那赤条条的目光仿佛西伯利亚的饿狼。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油然而生,林微微拿起沙发上的衬衫,几步走过去,替弗里茨穿上,顺带遮住了海蒂的目光。一颗颗地替他系上纽扣,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真是,有外人在,也不知道避嫌,真是太失礼了。”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也不知道在说谁。她的指尖轻轻地扫过他的胸膛,不知是故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