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这样做是不是很不人道”他点头。林微微转了转眼珠子,道,“那你以后还让我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等上一个小时吗”他摇头,坚定无比。“还扔我一个人在餐馆,玩失踪吗”他继续摇头,且神色诚恳。见他态度不错,林微微决定先原谅他了。今晚的调教暂时结束,挖出塞他嘴里的小内内,叫道,“弗里茨”他迷糊地哼了声。“告诉我,你这些日子到底在忙什么”她在他耳边呢喃,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下。“呃,”他叹息,那一阵阵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思想,只想着如何摆脱这恼人的束缚,将她压床上圈圈复叉叉,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她不满地收紧了手,使劲捏了把人质,道,“快说,你在打什么鬼主意那份收养协议是怎么回事”弗里茨咬着嘴唇,才让自己清醒点,本想等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再给她个惊喜,没想到她自己就先知道了。既然瞒不住,就不瞒了,他低低的呻吟着,“让冯纳森家族以养子的形式收养我。”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林微微吃了一惊,撑起一点身体,问,“为什么”“因为我需要亲王这个封号。”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他在法庭前和自己说过的话。他说下一步的目标要成为亲王,那时,她还以为是玩笑,没想到他真的一步一步在朝这个方向挺进。“为什么非要有这个头衔你已经很富有了啊。”“因为不光要有钱,我还要地位、声誉和头衔”“你到底在计划什么”这会儿,弗里茨只求解脱,干脆毫无隐瞒地托盘而出,“一,拿下杨森的公司。二,获得冯纳森的贵族封号。三,找里宾特洛普引见。一句话概括,就是想利用杨森的公司,借用里宾的人际关系,和军队做化学方面的买卖。你明白了吗”他说得太快,她一下子消化不了,只是似懂非懂地点头。“该坦白地我都坦白了,解开吧。”弗里茨道。林微微立马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这要是解开了,她也就残了。弗里茨耐着性子,再次发誓,“我以我弗里茨的人品向你保证,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什么”他的自制力快走到头了。“你这一身火,真要发泄在我身上,我怕今后一个星期都不要下床了。”听见这话,他居然没爆,还能用心平气和的语调和她说话,真他妈是奇迹。“林微微,既然你不想和我上床,那你为什么喂我吃春药”“因为我对自己没信心,所以加个保险。”有这么加保险的么见他一脸黑线,她赶紧安抚道,“别急,我有办法帮你解决问题。”所幸,她是有备而来的。弗里茨以为她所谓的办法是用手,但打死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从包里翻出一个男性自慰器,他当场就傻了。“这不是真的吧” 他咬牙切齿地道。“放心,我买了最贵最柔软最好用的,保证和真人感觉没差异。”见他抿着嘴没反应,她又试探性地道,“要不你试试”他火大地吼,就差没咆哮了,“林微微,你的节操呢”“在认识你之后,我就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了。”她理直气壮。“有哪个女人在给自己男友喂了伟哥后,用按摩器给他解决问题的呃你说”弗里茨穷凶极恶地样子让她心颤个不停,之前的女王气势顿时给打得魂飞魄散。“你,你我,我。”她口吃了半天,念头一转,转口,“我们扯平了。”扯平个毛线,他还在水深火热中受着煎熬,这笔账他先记下了,以后必须得让她还,连本带利的还“林微微,我真想杀了你。”这一生气,体内的兴奋剂随着他全身沸腾的血液,就挥发得更快了。脸上一热,然后就这么无比壮观地喷鼻血了。上面流着血,下面涨得痛,他弗里茨真是狼狈到了家,这都是败这位东方女神棍所赐见他一脸血,她立马慌了,忙抽来两张纸巾,堵住他的鼻子,道,“唉,唉,你别激动,这样对你身体不好。”“你到底放了多少药剂”他使劲忍住的一阵阵急涌而上的热浪,咬紧牙关,问。“一瓶。”弗里茨心里一阵恶寒,暗叫,完了,这下真要被她玩死了。瞧他脸色阴森得吓人,她连忙解释道,“放心,我看了使用说明的。”他听见自己心肺脾都被气裂的声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吐出几个字,“林微微,你和我有仇”“绝壁没有”她回答得飞快。手不能动,他索性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脸颊。虽然气爆了,但到底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他掌握了分寸,所以疼倒是不疼,就是被他吓了一大跳。手一颤,按摩器差点掉地上。“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欲火焚身,当然是要发泄,可是他要的是她这个人,不是这该死的器具见他裂眦嚼齿的的样子,她忙顺着他的意思道,“好吧,那就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正想开溜,就听见他在后面叫,“给我回来”她了然地点头,“其实你是想要的,想要你就说,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弗里茨又气又恼,身心皆受摧残啊他突然觉得这世界真是他妈的公平。以前在集中营里,他总是不留余地的将她逼入绝境,不管她是否愿意,强行占有她。玩她、耍她、欺负她,曾经的种种,现在一样样地都给报应回来了。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出来混,果然迟早都要还的84 第八十三章 协议天终于亮了,弗里茨从清晨的日光中醒来,睁开双眼,心脏还在跳动,真是奇迹啊。像是刚从一场恶战归来,浑身上下无处不酸,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地方终于消肿了,他又恢复人类的正常思考。想翻身起床,才记起来自己双手还被反锁着,而那个作俑者就躺在他身边蒙头睡大觉,一脸无辜。满地的狼藉,都是他的回想到昨夜发生的种种,可怜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这绝对是他弗里茨100年生涯中最黄最暴力的一条黑历史,让他都不愿再回首。他用力地挣了挣,手铐还是牢牢地扣在手腕上,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皮肤倒被勒得生疼。冷静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发火,用还算平心静气的语调叫醒微微。昨天折腾地太劲爆,又喝了点小酒,做了一夜的乱梦,这会儿,脑瓜子正疼着呢。意识朦胧间,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想调整个姿势继续睡,谁知,一转身就冷不丁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墙。她摸了摸被压扁的鼻子,嘀咕着掀开眼帘。“醒了,呃”一双绿莹莹的眸子在眼前晃动,聚拢的眉宇、紧抿的嘴唇,再加上脸颊边那对若隐若现的酒窝艾玛,整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啊林微微心一跳,瞬间秒醒。“嗨,早,你醒的可真早啊啊哈哈哈。”她干笑几声,身体赶紧向后仰了仰,和他拉出一段距离。心还虚着呢,施虐的时候大快人心,嗨皮过后,现在承担后果的这一刻来临鸟见她笑,弗里茨也跟着扬了扬嘴唇,那皮笑肉不笑的抽筋样看得她简直是肝胆俱颤。“你,你怎么了”弗里茨屈身探前,凑近脸,反问,“是啊,我也想知道怎么了”看见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随时要发作的样子,林微微头就更痛了,要不然,干脆装失忆吧。“我昨天喝多了,所以,全都记不得了。”真是耍的一手好赖啊这话出口,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太没骨气了“这样啊。”他还在笑,那笑容映着背后的万丈光芒,显得尤为俊朗。可看在微微眼里,就活脱脱一个复活在阳光下的恶魔,让她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见他这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她赶紧又向后面挪了挪,道,“其实,其实”他挑着眉,等她给一个解释。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憋出个所以然,灵光一闪,急忙转口道,“其实那瓶红酒挺好喝,哪里买的”耐心终于给磨光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弗里茨就扑了过去。林微微吓一跳,手脚并用地向后躲开,她撤退的动作也算是灵敏,可还是慢了一拍,被他仰面扑倒在床上。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情趣内衣,那一点点小蕾丝哪里能遮羞,这剧烈一动,内衣歪了,胸口顿时暴露出春光无限。而更郁闷的是,他的脸正好枕在她的胸脯上,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了。这么个精壮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快把她压扁了,林微微拉了下他的头发,气急败坏地道,“快起来,我没法呼吸了。”这姿势已经够暧昧了,没想到弗里茨一张嘴,竟然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小红点。不是吧,一大清早就这么重口弗里茨心中怨念大着呢,她要是细声细气地求饶,没准还心软放她一马。可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不肯罢休,咬下去的劲道也越大。胸口这个地方本来就敏感,再被他这么咬着,真是又疼又难受。“又不是小贝比,你咬什么啊”她又补充了句,“咬了也没奶”想去捏他jj,可手太短够不着,只能用力地掐了把他的背脊。可人家弗里茨皮厚得很,她掐得都没力了,也没见他眨下眼睛。他不但没松嘴,反而又加了把劲,还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那湿热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除了疼痛,还有一点小刺激。她不安地扭动了体,连声求饶道,“看在我昨天帮你解决问题的份上,饶了我吧。”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火就大了,铁青着脸抬头问她,“是你,还是器具”“器具也是我买的不是”闻言,他眼睛的火苗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昨夜一共十次。”多么触目惊心的数字“”“我却连你的边也没碰到”继续控诉。“”“皮都破了,又红又肿” 不堪回忆的血泪史。“”他每说一句,就用力咬一下她的胸,语气中带着怨愤无限。林微微吓坏了,真怕他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咬成残废,急忙伸手挡在他的嘴前,叫道,“别,别咬了,这里留着还要替你哺儿育女的”果然,听她这么一叫嚷,弗里茨登时咬不下去了,可心里还是不爽。他阴测测地道, “替我解开手铐。”“嗯,好,没问题。那你先让我起来拿钥匙”林微微乘机和他打商量。“你最好别玩花样。”“不会,绝对不会。”心里虽然不情愿,可他还是向旁边翻了个身。重获自由后,她立即逃之夭夭,火速换上衣服,内衣、衬衫、毛衣;内裤、长裤、袜子确定自己没半点肌肤暴露在外,才松了口气。“替我解开”弗里茨再次催促。“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杀了我”忍不住给自己争取点死刑前的福利。“我不会杀你。”“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包括任何形式的色情服务。”淡定淡定,弗里茨深吸了口气,咬着牙道,“好。”“不能对我发火,也不能指责我。”她想了想道,“还有,以后不能迟到,不能放我鸽子。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见她叽歪半天,就是不动手,他终于爆了,“林微微,有种你锁我一辈子”想想也对,迟早得放他,可他这么大的火气,一旦他手脚自由了,自己也就完了。不管怎样,得先让他降火。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微微换上一张挺灿烂的笑脸,讨好地道,“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又回不到过去,生气也没用啊。要不然,我们各自退一步,这事咱就扔进马桶抽掉,你别再耿耿于怀,最多,最多”“怎样”“我补偿你。”他挑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一咬牙,心一横,道,“我给你生儿子。”弗里茨本来不以为然,但听到她要给他生儿子,顿时眼睛一亮,“真的”“当然。”她连忙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经常骗。”“”决定不和他在这个没营养的话题上纠缠,她继续道,“那就当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不过,要等我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