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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一起去吗”王语嫣心中一喜,不愿拒绝,也不好意思说愿意,倒是阿朱看出她面嫩羞涩,笑道:“好啊,我们也去,不知公子爷那里有什么好玩的没有。”这几位既然要走,段誉恨不得插翅跟着飞去。这时候他尚未有机会与萧峰结拜为兄弟,毫无压力地叫着“王姑娘,等等我啊”,竟也跟着离开。苏芒微微皱眉,此时居然只剩下萧峰和她两人。她依稀记得段誉和王语嫣都旁观了杏子林之变,但刚才萧峰三言两语,将慕容家的事分说明白,王语嫣挂念慕容复,自然不会再留下,她也不可能去把人家强行留住。算了,反正除阿朱之外,其他废柴留下来也没什么用苏芒正在默默吐槽,却见东方的丐帮帮众中走出一个人来,冷冷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随便便地就放走敌人”此人虽做乞丐打扮,但面貌清雅,不似俗流,除了全冠清,又能是谁萧峰道:“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是慕容公子,就算真是慕容公子,冤有头债有主,也不必为难他的属下亲眷。”苏芒心知自己不是丐帮中人,多说多错,暂时也还没到要挺身而出拉仇恨的时候,便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一边听萧峰说话,一边提起右手,掌心朝上,向手掌轻轻吹了几口气。她掌中有几粒金黄色的虫卵,随着她气息拂过,外壳破裂,露出里面蜷缩蠕动的幼虫。此蛊名为飞蟥蛊,是左先生空间中的藏品之一,见风即长,她顺手揪了几朵杏花饲养蛊虫,过不多时,蛊虫生出双翅,盘旋飞舞,因体型细小,并无一人注意到有何不对。她这边忙着养蛊,萧峰却已动手制住全冠清,问出传功、执法二长老的下落,令大义分舵的蒋舵主带人去把这两位长老救回来。全冠清被萧峰制住,点了哑穴,跪在地上,心中极是恐慌。他向康敏夸下海口,说一定能叛乱成功,孰知萧峰一出手,竟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他拼命琢磨要如何摆脱这困境,忽觉耳后一痒,似是被飞虫叮了一口。江南林中蚊虫本多,他全然没放在心上,只盼亲信见他失利,能及时禀报康敏,立即把她接到这里。康敏曾说手中有乔峰的把柄,万一等不到她前来,自己说不定就要被当众处死。苏芒斜倚在一棵杏树上,手中拿着一枝杏花摆弄,默然观察着眼前的局面。她再不赞同左先生的强化路线,也得承认他的兑换十分有利于完成任务,而且的确有趣,只要使用得当,完全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可惜她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萧峰却不肯放过她,段誉既然不在,就拿她当了幌子,为转移叛乱帮众的注意力,给她介绍起宋奚陈吴四大长老来。苏芒倒也不怯场,一一含笑问候过去,最后更是开口道:“我也是为马副帮主的死因而来,马副帮主曾对我有大恩,所以我才来找乔帮主,想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萧峰猛地看了她一眼,猜不出她这句话是真是假,苏芒莞尔一笑,见蒋舵主他们已经带着执法、传功二长老到来,便回到那棵杏树旁边,静待局面发展。执法长老白世镜虽沉溺于康敏的美色,受她胁迫杀了马大元,对萧峰却是忠心耿耿,宁死不肯背叛他,所以全冠清发动叛乱,白世镜反而遭到软禁,这时才被救出。他一到来,立刻横眉立目地找其余四位长老的麻烦。四大长老也非贪生怕死之人,吴长老当即表明他们的确是要废去乔峰的帮主之位,如今事败,愿意任凭帮规处置。萧峰心中极是恼怒,只当四长老受全冠清蛊惑,以为他就是杀害马大元的凶手,不配做丐帮的帮主,哪里会往自己身世上想。但是苏芒言道全冠清、白世镜与马夫人有私情,此事全是她空口白话,若无证据,难以服众。他当然不是不信,只是身为帮主,终不能将叛乱大事糊里糊涂揭过。白世镜面沉如水,一一发落叛乱帮众,萧峰任他行使职责,只不停地打量他和全冠清二人。全冠清仍被人制住双臂,跪在地上,脸色已是一片死灰。害怕白世镜以帮规罚他自行了断,只是原因之一,他更害怕的,是耳畔传来的一个又温柔,又清脆的声音。“你身上已中了我的蛊,乖乖听我说话,遵从我的吩咐。若敢有出格的举动,休怪我发动蛊虫,让你立毙当场。”第42章 第四十二章王语嫣等人已经离开,场中的女子只剩下苏芒一个人。她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是汉家女子,不像苗女,任谁都想不到她会放蛊。全冠清挣扎几下,被身边弟子狠狠压制下去,他勉强转动脑袋,瞥向苏芒,却见她神色自若,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手中杏花遮住了下半边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原著中,乔峰不明白全冠清发动叛乱的理由,特意解了他的哑穴,让他分说明白。这时他已从苏芒口中知晓原因,就没理他,先处置四大长老之事,正好给了她说服全冠清的机会。传音入密乃是武林中极上乘的功夫,将声音聚成一线,送入对方耳中,非内力浑厚者不能使用。他实不敢相信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有如此功力,但言犹在耳,总不会是乔峰忽然转了性子,扮女人说话吓唬他而且对方还在继续说着,每句话都让他有惊心动魄的感觉。“我知道你和马夫人康敏干下的龌龊事,你和她上了床,就对她唯命是从,要让萧乔峰做不成丐帮帮主。你还派人偷了乔峰的折扇,送给马夫人,打算嫁祸于他,硬指他是为了密信杀人灭口,杀人之后还去马府盗窃,对不对”“密信”两字一出,全冠清挣动得更加厉害,只恨哑穴被点住,不能说话。旁边便有个执法弟子不屑道:“全舵主,你还是死了逃走的心罢,平日里看你也是条汉子,怎么遇事这么不济。”众人听了他的话,再看全冠清果然面色死灰,连背后衣裳都被冷汗打湿,心中均有不屑之意,哪知他此刻真不是贪生怕死想要逃走,只是一肚子苦衷,却有苦说不出。“我从十倒数到一,你肯听我的话,就点一点头,不肯的话,咱们再说。十,九,八”苏芒数到五的时候,全冠清已是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道:“不必担心,我要你做的也不是什么上刀山下油锅的惨事。过会儿白世镜问到了你,你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康敏身上,说她对乔峰怀恨已久,主动勾引你,又用这件事胁迫你发动叛乱。”其实的确是康敏主动勾引了全冠清,全冠清正值无告之时,一听要他说的是真话而非谎言,心理压力先少上了一分,反抗之心亦稍稍减弱。“你对乔峰一向忠心耿耿,谁知一次行差踏错,落了把柄在人家手里,实在是糊涂之至。然后你再和乔峰交代马夫人的密谋,把偷盗折扇的事主动说出来,请求帮主的宽宥。可你若敢说出密信之事,乔峰做不做得成帮主我不管,我只要你的命”全冠清脸上大有犹豫之色,康敏自然已经把密信内容告诉了他。江湖上对于胡汉之分的敏感远胜于正邪之分,他自认立于不败之地,这才以马大元的死亡疑点说服了四位长老,发动叛乱。要是不提密信,他岂不是倒持太阿,任乔峰宰割了么白世镜正在发落四长老,乔峰不肯因此事大伤丐帮元气,竟亲口赦免了他们的罪过,抢过法刀,以自身替他们承担应得的刑罚。苏芒凝视着插在他肩头的法刀,缓缓道:“乔峰大仁大义,你言明真相,向他哭诉自己鬼迷心窍,他又怎会非杀你不可”“你愿意的话,就再点点头,我也不会让你吃亏,奉送你一个大秘密如何”全冠清犹豫一阵,又微微点头,只听苏芒道:“我也不知道你知情与否,不过还是告诉你吧。现在座上这位威风八面的执法长老,也是马夫人的入幕之宾啊”全冠清身子重重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之意,忽然之间,又拼死挣扎扭动,先怒视苏芒,又怒视白世镜,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白世镜不明其意,厉声道:“你给我好好待着,马上就轮到你了,何必着急”苏芒松了口气,她赌对了,全冠清和白世镜果然不知彼此的存在。想那康敏做事滴水不漏,男人最害怕的事一是不举,二是被人戴了绿帽子,她疯了才会让情夫互通声气。她一咬牙,继续煽风点火,“不相信吗不怕告诉你,她的情夫本来就是白世镜,马大元之死乃是白世镜下的手,她怕乔峰查出她和情夫合谋杀了丈夫,威逼白世镜反抗乔峰。可惜啊可惜,只因白世镜不肯,她才拿着密信找上你,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被她当了枪使,还在这里自以为张良在世呢。”就算她是虚言恫吓,男人遇到这种事,也多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她句句是实,绝不怕全冠清质疑。全冠清又不是什么心胸豁达的人,一颗心几乎已沉入了深渊之中,被妒火灼烧,竟忘了眼前处境何等凶险,恨不得立即质问康敏。“我乃是为马大元之死而来,只要你帮我揭露白世镜和马夫人的真面目,我保你不死。否则,乔峰不杀你我杀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次任务的准备时间实在太少,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竭尽所能,全冠清若真威武不屈,她再不愿意,也得发动蛊虫折磨他了。好在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全冠清是阶下囚,被座上的白世镜掌握生杀大权,只怕心中已是嫉恨交加,抱定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念头,倒省了她的力气。天色已黑了下去,未参与叛乱的丐帮弟子纷纷点起火把,杏子林中若明若暗,蛙虫之声渐起。离无锡城中与段誉斗酒之时,已过去好几个小时,萧峰情不自禁地向苏芒望了一眼,只见她全身隐在黑暗之中,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反射着火焰,熠熠生光。他心想:“无论如何,不能以苏姑娘的一言定罪,总要给全舵主一个辩解的机会。可是这种男女之事,他又怎么可能当众自行说出”他示意执法弟子退开,拍开全冠清的哑穴,沉声道:“全舵主,我乔峰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的事,你尽管当面指证,不必害怕,不用顾忌。”出乎他意料,全冠清一跃而起,冷冷看了白世镜一眼,忽然双膝跪地,大声道:“乔帮主,你为人大仁大义,何尝有对不起众兄弟的事是全冠清自己行差踏错,受了康敏那婆娘的胁迫,才鬼迷心窍地骗了四位长老,做下这桩糊涂事”苏芒把驱动蛊虫的香拢回袖中,饶有兴味地看着众人的表情。萧峰之惊自不必说,他预计全冠清必要垂死挣扎,将马大元之死栽到他头上,再指责他庇护慕容家的人,居心叵测。但全冠清居然自行承认,难道他当真良心发现,坦承自己的不是宋奚陈吴四长老神色之难看自不必说,他们虽不知康敏是谁,却听出这是女子之名,原来这全冠清竟是被一个女子胁迫,欺骗他们,一起谋害帮主。想丐帮六大长老名震江湖,何等威风,如今威名尽丧于一个舵主,一个女子之手,实是丢脸至极的事。丐帮中人多是粗豪汉子,吴长老吴长风当即大骂不绝,走上前去,要揍这卑鄙小人。萧峰拦在他和全冠清之间,劝道:“吴长老不必着急,是非自有公论,且听全舵主说完。”他为人精细,口中对吴长老说话,眼睛却向上座的白世镜瞥去,一瞥之下,心里“咯噔”一声。这位公正严明的执法长老此时面色铁青,嘴唇微微颤动,紧盯着全冠清,嫉恨竟远胜于愤怒。别人不知道康敏是谁,白世镜却不会不知,他今日第一次知道康敏除旧日情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相好。若非他年纪不轻,江湖经验极为丰富,早在全冠清说出康敏二字时便露了馅。萧峰怔了片刻,心中毫无解决了一件大事的喜悦之情,只淡淡道:“全舵主,你继续说。康敏是谁为何要胁迫于你”全冠清恨声道:“康敏康敏就是马副帮主的老婆,马副帮主喉头被人捏碎,人人都说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手,其实是白”只听嗖的一声,萧峰右手在虚空中一抓,再摊开手掌时,掌中多了一枚似匕首而非匕首,似水刺而非水刺的短兵器,正是白世镜的成名兵器破甲锥。他神色严峻,缓缓转头,瞧着已从座中站起的白世镜。白世镜杀死马大元之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康敏知,全冠清居然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凶手,那定然是康敏告诉他的了。他又痛又怕,急怒交加中失去理智,明明看到萧峰就站在全冠清身旁,仍大出昏招,掷出破甲锥,试图灭全冠清的口。全冠清暴跳起来,叫道:“你这道貌岸然的老王八蛋,勾搭阿敏,谋杀帮主,还想杀人灭口今日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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