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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语心里了然,倒不是东西有多贵重,而是这后面的意义不一样。顾知语笑容不变,磕了头,“谢祖母。”老侯夫人摆摆手,“谢什么,早就应该给你的东西。”顾知语再次道谢过后才去给威远侯柳远骞敬茶,他是个皮肤黝黑满脸胡须的大汉,看起来和柳成嵇还有柳成延都不像,接过茶水时哈哈大笑,很高兴的样子,递过来的却是一把匕首,“这个,你留着防身。”顾知语默了下。公爹在新婚第二日早上就送一把匕首什么的要是换一个人,可能会觉得不吉利。察觉到柳远骞旁边投过来的幸灾乐祸的眼神,顾知语面色不变,一样真诚谢过后收了匕首。倒不是她没脾气,而是周围的人,包括老侯夫人都不觉得柳远骞做出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对。可见这他平时就是这么个随性的人。金氏送的是一套头面,不算贵重,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还说了些开枝散叶照顾柳成嵇的话,顾知语只是过耳,并不往心里去。她们如今的关系,要是认真,就不太好了。看边上柳成嵇对这位继母冷淡的模样,顾知语不觉得自己需要和这婆婆搞好关系。她可是想起来柳成嵇偶尔几次提起金氏,说的都是夫人,还没有唤母亲,且当时柳成延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可见这称呼是侯府上下默认的。“多谢夫人。”顾知语跟着柳成嵇唤。金氏面色僵硬了下,转而看向一旁含笑捻须的柳远骞,见他并没有不悦,也不见丝毫想要让顾知语改口的意思,左手在袖子里紧紧捏住,指尖都泛了白。顾知语只作未见。转而看向一旁的廖氏,而本该在廖氏之前敬茶的柳远源却不在府上,据说是上个月就有事出京去了。廖氏满脸笑容,顾知语发现,这个妇人很爱笑,一副爽朗的模样,“往后你可要好好跟世子过日子,只要你们好好的,往后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倒没有再说些不合时宜的话。长辈的茶敬完,接下来就是比柳成嵇年纪小的了,顾知语早已让苏嬷嬷准备好了各人的见面礼,刚刚把年纪最小的柳宝的见面礼送出去,门口处传来轻微的争执声。老侯夫人冷声问,“何事”很快就有丫鬟进来福身,语气有些焦急,“老夫人,是表小姐,说想要来给您请安,顺便看看世子夫人。”老夫人严厉的神色扫了一眼金氏,冷声道,“让她回去,想要看表嫂,去世安院拜见就是,闹到这里来做什么”金氏面色不自然,“母亲,芸儿年纪小不懂事,您别生气,我这就让她回。”她立时起身,急匆匆往门口去。屋子里的其他人似乎不受曾芸儿的影响,对于金氏跑出去也没多问一句。第十八章 闲聊昨夜到今天,顾知语还没能抽出空来打听那位曾芸儿和侯府是个什么样的关系。要因为侯府人多,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亲戚。不过看金氏这么上心的样子,应该是她那边的亲戚无疑了。老侯夫人眼皮都未撩一下,只看向柳远骞,嘱咐道,“既然已经成亲,远骞,刚好今日你有空,先带他们去上族谱。”威远侯应了,老侯夫人就摆摆手,“就这样吧,我有点累。”众人知机的告退,跟着柳远骞一起去祠堂。当下的妇人是不能入祠堂的,哪怕这样关乎这样一辈子归属和死后葬身之地的问题,也是由夫君进去写上就行。若是庶子媳妇,就没这么重视了,很可能得等到家中娶了嫡媳的时候一起上族谱。更甚至是庶子本身就不入排序不上族谱的也不少。不过侯府和别家不同,到了祠堂门口,柳远骞回头,沉声道,“成嵇媳妇,你也一起进去。”顾知语有些惊讶,不过边上的柳成嵇却拉她一把,沉默的跟着走了进去。祠堂里,一排排的祖宗牌位,顾知语只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规矩的跟着柳远骞下跪。安定伯府在顾光宗跟随当今皇上打天下之前,祖祖辈辈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户。而威远侯府的风光则可以追溯到百年前,他们一直都是镇守各边城的猛将,这些牌位上许多人都是英年早逝,且好几个都是能数得出来的有名的大将军。所以,顾知语是真真正正的高嫁了。等他们从祠堂出来,顾知语一眼就看到不知何时过来的金氏满眼的嫉妒。顾知语心下了然,当初进这祠堂的是柳成嵇的母亲,牌位都已经摆上了。金氏只是继室,已经不算是长房长媳了。百年之后和侯爷合葬的也会是原配。柳远骞看到门口一群人,摆摆手道,“都回去吧。”又看向顾知语两人,再次嘱咐,“往后好好过日子。”说完,背着手大步走了。不知怎的,顾知语无端端从他身上看出了些萧瑟来。方才在里面,他可是把柳成嵇母亲的牌位擦灰一般摩挲了下的。一开始早上敬茶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拿出匕首给顾知语时哈哈大笑的神情不似作伪。再说,如今柳远骞在侯府可以说是当家人,他完全没必要伪装。所以,早上是真高兴,这会儿却是真的情绪低落了。柳成嵇拉着她的袖子,转身回院子,“昨夜你刚换了地方,应该没能睡好,我们回去歇歇。”顾知语有些不放心,侯府众人的日子可都指着柳远骞这个当家人呢,忍不住道,“夫君,爹他这样”柳成嵇不以为然,脚下一转,已经拉着她往前走了,“他可是领兵打仗的将军,不会有事的。”见他如此,顾知语一时间摸不清柳成嵇对他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了。她如今已经嫁给了他,日子就得想办法过下去,不止如此,她还想过得好。那么对待府中众人的态度就得一定程度上看柳成嵇的意思,只要不让自己为难,顾知语很乐意和他一条心。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琢磨也行。他们一走,几个弟妹也含笑道别,表面上看一团和气,当然了,金氏有些僵硬的面色顾知语就忽略了。大家本就不是一路人,强行维持和谐的关系不是自虐嘛,顾知语就不为难自己了。两人没走多久远远的就看到了世安院,让人意外的是,那门口似乎站了几个人。远远的看模样似乎是女眷。看样子是过来找柳成嵇的了。但是府中的人大半都才和他们俩道别呢。不用想都知道那边的人是谁了。“她是夫人娘家妹妹的留下来的女儿,据说是病逝,之后曾家很快就续弦了,夫人怜惜她年幼失母,禀过祖母后就接来府上小住,没成想小住变成了长住。”柳成嵇语气平淡,仿佛只是说的不相干的人。认真说起来,也确实是不相干的人就是。不过柳成嵇这话,也是想要跟她说侯府关系的意思。顾知语看了一眼那边看到这边有人回来后往这边看来的几人,想了想问道,“爹和二叔他们关系如何”柳成嵇走得不紧不慢,“爹和二叔长年不在一起,也不在府中,一年到头根本碰不上几回。”兄弟之间若是真有情分,不是一年到头看不到就能分得开的。顾知语垂下眼眸,也就是关系不甚亲近了。也难怪廖氏阴阳怪气的说话了。看着那边因为久等不到他们过去而迎过来的姑娘,顾知语语气认真,“我突然发现,嫁给你一点都不轻松。”柳成嵇捏着她手的手微用力,顾知语察觉到了,低下头挑眉看向两人相交的手,方才不是拉的袖子么何时又拉上手了“知语”他正想要说话呢,那边的曾芸儿已经到了,“表哥表嫂,我在这里等了你们好久了。”柳成嵇的话被打断,抬起头看向她,看得曾芸儿无措的小退一步,才听他道,“天气炎热,曾姑娘还是回去歇着才好。”顾知语看到她似乎有些惧怕,突然想起昨晚上柳成悦说的这位表小姐爱哭的事果然,那边曾芸儿的眼眶一红,“我我只是想要给你们道一声喜。”柳成嵇眉心一皱,语气冷冽几分,“你这样是道喜”曾芸儿眼眶更红,“表哥,我”话没说完,帕子捂住脸跑走了。顾知语:“”话说,怕成这样,曾芸儿是怎么对柳成嵇起了心思的是的,昨晚上曾芸儿那番话就不合时宜,还有就是昨天她一身衣衫也不合适,府上有喜,还是娶世子夫人这样的大喜,她作为客居府中的表小姐,怎么也不能一身素衣示人才对。可别说没有嬷嬷教养这种话,她可是住在侯府多年,哪怕金氏没找嬷嬷教规矩,耳濡目染之下,许多事情应该都知道才对。柳成嵇拉着顾知语进门,“别理她,我昨夜有东西给你,后来忘记了,现在给你也一样的。”顾知语含笑,“什么东西”看着面前的匣子,顾知语偷偷用余光看对面一身正气坐着的人,怎么都想不到柳成嵇还是个成亲后愿意上交私房的男人。柳成嵇没当一回事,把匣子往她这边推了推,道,“这些是我这些年置办下的,确实不多,但我们俩的花用尽够了。还有,我娘的嫁妆在祖母那边,等哪日得了空,我们再去要过来,都给你收着。”顾知语闻言心情复杂,“你就那么放心我不怕我抓着这些东西跑了”他们可是没圆房的,再说这门婚事怎么来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柳成嵇已经痊愈,顾知语哪怕要和离,外人也不会说她不对。甚至侯府还得承她的情。不过,柳成嵇如此作为,倒叫原来还隐约有些念头的顾知语渐渐地觉得,兴许这日子还能往下过。柳成嵇抓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扎的意思,心下微松,“它们没有你重要。”如果这些东西能够留住你,我很愿意全部给你这话他没说出来,不过顾知语在他意思里看出了这样的意思。顾知语有些迟疑,“我这边,我娘的嫁妆我还没理清楚呢。”那间脂粉铺,如今可还在亏本。她还想着嫁人之后再腾出手来好好打理。柳成嵇笑问,“那间脂粉铺子吗”顾知语点头,“对面的闻香识美生意太好,我也没想着和它一争高低。想要换个别的买卖。”主要是女主做生意一定是一帆风顺的,哪怕偶尔有不长眼的来挑衅,也总能遇上贵人打脸回去。这样得情形下,顾知语才不会主动撞上去。柳成嵇一笑,“不着急,有了这些,还怕那点亏损”顾知语虽然没想着占他便宜,但听了这话心情颇佳。顾知语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我若是出门,要跟夫人和祖母说吗”本来嫁人之后想要出门得婆婆允许,但是金氏很可能面前这人不会想要她和金氏关系太好。柳成嵇沉吟,“明日去给祖母请安的时候我跟她说,专门给你备架马车。”见顾知语眉眼间笑意越发大,他嘴角也勾了起来,“如今你是侯府世子夫人,有专门的马车本就是应该。”这么想也对顾知语试探着问道,“那夫人会不会不高兴”主要是试探柳成嵇对金氏的态度。虽然顾知语知道他们关系不好,但到什么程度她却是不知的。提到金氏,柳成嵇眼神冷冽,“不用理她。”兴许是觉得语气过于严厉,他缓和了下面色,“你有事情拿不定主意的话去问祖母就行,夫人那边你不用管,要是她想要拿捏你,你就跟我说。”顾知语回想了一下她所见到的为数不多的柳成嵇和金氏的见面,可以说是两看两相厌了。这关系,还真是不好到一定程度了。金氏管不着她,廖氏属于二房就更别提了,老侯夫人那么喜爱她。至于柳远骞,他本就是特意赶回来的,过几天就会启程去邑城了。如此,对于往后在侯府的日子,顾知语倒是多了些信心了。第十九章 聘礼不过 ,她如今刚刚进门,哪怕再想要出门,这个时候也不合适,怎么也得等到回门之后。柳成嵇执意让她收着,语气和动作都不容拒绝,顾知语干脆收了,匣子就放在在屋中,还跟他说清楚了地方,其实就是等于两个人一起保管。收好了匣子,柳成嵇又道,“院子里伺候的人,一会儿我都唤过来,认认你这个主母。对了,于嬷嬷是从小带我长大的,我去邑城之后 ,就是她在这院子里守着,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吩咐她。”世安院中伺候的人确实不多,除了于嬷嬷和柳成嵇的随从平安,剩下的都是些打扫的粗使下人。顾知语一一让苏嬷嬷赏了,于嬷嬷和平安的,由她亲自递过去的。平安忙双手接过,满脸笑容,“谢夫人赏。”于嬷嬷也一脸笑意,顺着顾知语的力道起身,擦擦眼睛,“当初夫人走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世子,如今世子成亲,以后很快就有孩子,夫人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柳成嵇默了下,道,“这么多年,嬷嬷费心了。”于嬷嬷忙道,“不敢。”又叹息一声,“能够照顾世子,是奴婢的福气。只是侯夫人如今在府中有刻意抹去夫人存在的痕迹,别说府中,就是在整个京城,记住夫人的又有多少人。”顾知语一直沉默听着没说话,虽说这婚事是先侯夫人和她母亲定下,但她记忆中却连先侯夫人的长相都无。对她来说是根本不认识不熟悉的人。柳成嵇微微皱眉,“管她做什么,该记住的人记住就行了。”于嬷嬷擦眼睛的动作一顿,“世子,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屋子里此时只剩下苏嬷嬷和于嬷嬷,还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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